《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23/112页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小菲男友,她不叫你陪,那叫谁陪?”
  表面上,这句话挺有道理的,完美的无懈可击,连我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真无语!
  冲了一杯黑咖啡,藉此提神醒脑。
  今晚没下雨,大厅人潮汹涌,座无虚席,那些红男绿女在巨大的音乐中翩翩起舞,或摇头,或摆脑,或扭腰,或扭臀,疯狂的人们开始了放荡不羁的晚上。
  “帅哥,一打高潮。”一个女声音。
  原来是昨晚那个女熟客,这个客人,自从我对她有印象以来,除了“高潮”外,其他的都不喝。我应了一声:“好的,你今晚坐哪张台,我叫服务员给你端去。”因为她习惯坐的那张台已经被别人坐了。
  “我就坐在吧台。”她说。
  “今晚一个人吗?”我感到奇怪,边摇着调酒壶,边和她聊。
  “是的。”
  我在吧台里面,她坐在吧台外面,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味道太浓了,我分不清是香还是臭,心想,都徐娘半老了,怎么还学那些小女生扮得花枝招展。
  在吧椅上,她拿着酒杯,浅尝辄止。抽出一支烟,点上,一个又一个烟圈从她的嘴里呼出,这种女人,除了寂寞空虚,还有什么情况会老是跑酒吧呢?
  不经意间,我看了一眼她,她也正好瞧我,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朦朦胧胧有些暧昧,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暗想:“上帝保佑,今晚没男人陪她,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我在为其他客人调着酒,她搭讪:“帅哥,昨晚谢谢你的雨伞。”
  我说:“不用客气,你都是我的熟客了,很应该的。”
  “瞧你挺帅的,调酒好喝,耍酒瓶又好看,人有礼貌又热心,有女朋友没有?”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直盯着我,莫名其妙地问这些很私人的问题。
  与工作无关的个人私事,我有权利不回答顾客,我对她问这些问题有点反感,我有没有女朋友干你啥事呢?难道是想介绍你的女儿给我??但是,这些心里话我肯定不能说出来,这样会得罪顾客的。于是,我含糊其辞说:“有女友很正常,没有女友也很正常,但是,这一天总会有的。”
  她有意无意地朝着我喷了一口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几杯,出现了一点醉意,还是怎么样的,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点迷离,她说:“帅哥,那你喜欢怎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了燕子和陈小菲。一时语塞。
  她继续问:“这个世界上有二种女人,一种是好女人,一种是坏女人。大家都说,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女人是不是也这样呢?女人越坏,男人越爱?对吗?”
  我问:“那你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做过好女人,但发现好女人没人爱,所以,我要做坏女人,才有人爱。”
  我晕,我怎么能想到,一个看上去四十岁的粗壮丑女人还可以这么风骚,还可以风情万种说这些暧昧的话。
  “你有多坏?”我不禁好奇。
  她又有意无意地朝我喷了一口烟,迷离地看着我:“你想我有多坏我就有多坏。”
  她在挑逗我,这个寂寞的女人。
  天啊,这个女人不会是对我……听着这些话,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我灵光一闪:“你不是坏女人,我知道最坏的女人是谁。”
  她好奇,颇有兴趣地想知道最坏的女人究竟是谁。
  “最坏的女人是马夫人。”我说。
  “谁是马夫人?”她更好奇。
  “康敏。”我说。
  “谁是康敏?你女朋友???”她紧追不舍。
  “马夫人叫康敏,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老婆。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面的一个人物。”学生年代,金庸小说陪我渡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我多么渴望能变成他小说里的英雄大侠,凭自已一身惊世武功锄强扶弱,惩奸除恶,为黎民陌生替天行道。所以,我能将金庸小说中的情节片段记得滚瓜烂熟。
  “哦,原来是小说中的人物,那你说说康敏坏在哪里?”我的话引起了她强烈的兴趣,她不再朝我喷烟圈了,聚精会神地盯着我说。
  “康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最坏最恶最毒的女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是手无寸铁的女人,不会武功,却可以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将无数英雄豪杰杀死,毒恶程度无人能及,康敏利用奸夫白世镜杀死了自已的丈夫马大元,她本来是喜欢乔峰的,却因为乔峰没有正眼看她一眼,就设下了毒计,将乔峰逼得身败名裂,还利用乔峰去杀曾经的情人段正淳。一个号称是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正是因为这个不会武功的康敏搞得支离破碎。你说,还有哪个女人比康敏更坏更毒?”
  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向她说起了《天龙八部》中的康敏,听得她如痴如醉,意犹未尽,惊讶我的博古通今。
  良久,她从我口中的坏女人故事中愣过神来,“没想到你除了帅,还这么有学问,康敏这个女人果然是最坏的。”
  这晚,我讲故事逗得她很开心,她在临走的时候,给了小费我,500元。


第四十四章
  500元,这是我做调酒师以来,收到最多的一次小费,平时,一般都是几十元,我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出手的慷慨阔绰,这富婆,真有钱,这么哄一哄她,让她开心一下就收入了500。她听故事开心,我收小费开心,相得益彰!
  我的月收入是由工资加小费组成的。工资是固定的,小费则不限,客人给得多,我的收入就会多点,客人给得少,那就自然少点。当然,小费是不规定客人给的,客人开心,他想给你就给你,他不给你,你也没有任何资格去要。因为我们是调酒师,和那些鸡啊,鸭啊,是有本质的区别。
  临走前,她对我说,明晚再来。
  我心里想,最好你晚晚都来,晚晚都给我500。
  刘经优无不羡慕地对我说:“添,你真行啊,给你碰上了富婆,她天天来,来一次就500,如果你再把她弄开心一点,说不定就是5000了。那可真爽啊。”
  哦,不对,不是羡慕,应该是妒嫉。
  陈小菲的手脚伤,估计4天结痂痊愈,所以,请了4天的假期,今天是第二天了,还有二天假期。凌晨回到家,她又睡着了,我真服了她,一个女人,睡觉还像小孩子一样,在床上睡得横七竖八的,不是掉被子就是掉枕头。看着酣睡的她,我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说:“喂,懒猪,你睡好一点行不行,你横在床上睡,我都没地方睡了。”
  陈小菲睡得死气沉沉,没动静,没办法,只能将她抱起来,头朝床头,脚朝床尾。不料,我一抱她,她却醒了,她半睁着眼睛喃喃说:“添,你干嘛啦?”
  对她睡成这个样子,我感到这个家伙既可爱又可笑:“我问你干嘛呢,睡没睡样,睡觉都没个正经。”
  她朦胧中回应我:“那你抱着我睡,我就不会横着睡了。”
  抱着她睡,我乐意,我喜欢自已的怀抱有充实感,抱着一个人,很舒服!
  第二天晚上,和陈小菲吻别了,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干我们酒吧这行,人家下班,我们才上班,人家睡觉,我们正忙得不亦乐乎,我们睡觉,人家却起床上班了。瞧,我们这些昼伏夜出的人类与正常人是多么的背道而驰。
  探其究竟,酒吧晚上营业是有玄机的,当夜幕降临漆黑一团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欲望强烈的人蠢蠢欲动,驱动着身体内的雄性或雌性荷尔蒙澎胀成长,需要藉着夜色的掩饰将体内充沛的荷尔蒙发泄。男人和女人,在白天道貌岸然,把自已伪装成一付君子或淑女的虚假现象,他(她)们,乍一看,很正经,在家里充当着模范丈夫或模范太太。但到了晚上,他(她)们就原形毕露,男人就变成了饥不择食的饿狼,女人则成了淫娃荡妇,各自施展着招蜂引蝶的伎俩,满足自已原始的兽性,像一头动物一样,和谁都能交配。
  女熟客又来了,还是点一打“高潮”。坐在我调酒的吧台。
  我发现了一个细节,自从我借雨伞给她那晚开始,她就没有带男人来喝酒了,这二晚都是她一个人来,而且还是坐在我的前面,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我总是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我忐忑不安,是高估了自已的魅力?还是低估了她的品味?
  她习惯性地点燃一支烟,眼神中,流露出寂寞,空虚,甚至是欲望,她勾勾地看着我:“帅哥,你这杯高潮是怎么调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还是真的想了解这杯鸡尾酒的配方成份,我坦然对她说:“里面有咖啡甜酒,百利甜酒,杏仁甜酒和伏特加,将它们混合摇匀,就是一杯高潮。”
  “你试过高潮吗?”她一语双关地问。
  我心里开始紧张,她到底是问我喝过“高潮”这种鸡尾酒,还是暗示说我有没有试过性的高潮。如果是问我有没有喝过“高潮”鸡尾酒,这不是废话吗?作为一个职业调酒师,我怎么可能没有试过?我每天晚上为客人调这种鸡尾酒没有三百杯,也有二百九十杯。
  我的心在狂跳,我甚至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女人调戏,这个老女人会不会对我发骚发情?她看我的眼神,她看我的表情,分明就是狼看羊,猫看鼠一样饥肠辘辘。
  我假装不懂:“我每晚都在调这种酒,当然试过啦。”
  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我没试过,你教我好不好?帅哥。”
  气氛越来越暧昧,越来越诡谲,我开始弄不懂她究竟要怎么样。于是,我说:“我现在调一杯给你看,你记着放什么材料和份量,怎么摇调酒壶就可以了,但是,你又不是调酒师,学来有什么用?”
  “在这里,我学不会,今晚,我等你下班,在外面教我吧。”她得寸进尺的挑逗引诱我。
  我已经明白了她说的高潮是什么高潮了,她寂寞,她空虚,她需要男人。
  我装疯卖傻:“外面又没有工具和这些酒的原料,我怎么能教你调。”
  “你要什么工具和原料,只要你对我说,我可以弄得到。”她故意将胀鼓鼓的挂包拍了拍,我知道她暗示里面有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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