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32/112页


  老头子回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责怪我破坏他的好事,然后,带着小女孩离开了酒吧。
  老牛吃嫩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从内心地鄙视着这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当我鄙视着他们的时候,事实上,我和那个老女人何曾不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呢?她不也是一头老牛吃我这棵嫩草吗?我这朵鲜花不也是插在了牛粪上吗?
  真可笑,我这种男人其实也没有什么资格去鄙视别的狗男女,因为,自已和他们是同类的,都是狗男女。我的鄙视,分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凌晨三点,下班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床少了陈小菲,不习惯没有她在枕边抱着我睡,拿起手机,本来打电话给她,但这个时候,恐怕她早就睡着了,还是不要吵醒她,于是,发了一个信息给她:“小菲,我想你,早点回来,晚安。”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床上酣睡中,电话响了,是老女人。
  她在电话中:“小添,现在哪里?我们去吃饭。”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莫名的害怕,但不能不接,我还要完成我的“工作”。
  我对她说:“还没有起床,你定个地点吧。”
  她在电话中笑着说:“小添啊,都十二点多了,怎么这么懒惰?我去接你吧。”
  她的车,虽然很豪华昂贵,我却没有乘座的欲望,那些人心向往的虚荣心也只不过是一缕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我对她说:“不用你接,我自已打车过去。”
  我知道,她所说的“我们去吃饭”,事实上就是我们去上床,只不过,这是一句娓娓动听掩人耳目的暗语罢了。
  我真的害怕和她上床,那是对我人格的污辱,那厚重的身躯,狰狞的面孔,怎么也无法撩动我的情欲。而我,又必须勇敢面对,除了委曲求全去完成这个使命,我已经退无可退。
  今天重复着昨天。
  又是同样的餐厅吃饭,又是同样的豪华客房,又是同样一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在床上。
  我的坚硬依然是珊珊迟来,依然是她用嘴将我的下面舔含,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得以将一条软绵绵的毛毛虫蜕变成一条粗大坚硬的长铁棒。
  我会硬,我不承认是对她有了欲望,我只能解释为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生理结构,男人的下面是唯一敏感的地方,当被某些物体触碰,它就会本能地澎胀,变得坚硬粗长。
  趴在我下身玩弄的她,流露出贪婪的眼神,全身迸发出如欲火焚身般的饥渴,她想像昨天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正准备将我的下面扶进她的下面。
  内心,突然有一种想发泄的想法,我憎恨她,我要报复她。我对她说,我要在上面。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说:“昨天你不是一根木头吗?怎么今天就变得主动进步了?男人永远也摆脱不了狼的本性。”
  她还是听我的,我骑在她笨重肥大的身上,将她那二条巨大的粗腿面向我打开,我双手死劲地抓住她那双松驰下垂的乳房,对准她的下面,狠狠地,强而有力地向她插入。
  她一声尖叫:“啊,小添,你温柔点。”
  听着她的求饶,我心里不禁快乐地笑了,你再怎么有钱,再怎么放荡,现在,你还是要卑微地躺在我的身下。
  我讨厌,憎恨这个让我出卖灵魂的女人,我不理会她,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野蛮地向她冲撞,我感觉我的下面是一把无坚不摧锋利无比的长剑,没头没脑地插向恶贯满盈的敌人深处,俨然,我身下这个女人是一头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鬼,我正在替天行道用这种违反常规的行为去歼灭她。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高速进出所发出的水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巨大呻吟声,汇成一片。
  看着身下扭曲嚎叫的老女人,我有一种胜利感。你那么想男人,那么,我就满足你,给你来一场死里逃生的撞击。
  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天真无知,我不知道我的凶狠粗暴竟然是对她的奖励,我还不够了解女人,身下的她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叫“小添,快点,大力点,求你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也是这样粗暴地对陈小菲,陈小菲曾经也是像这个老女人这样哀求我。
  我彻底失败了,我以为我是惩罚,却弄巧成拙,成了对她的恩赐。对于女人的了解,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毛头小子。怪,只能怪我的道行尚浅,修为不深!
  我总不能让这个老女人这么舒服,在差不多射的时候,我正想抽出来,她却抱着我的屁股说不要拿出来,就射在里面舒服点。我不听,拨开她的手,抽了来出,恶作剧般射在她的脸上、眼睛、嘴上。她脸目全非,整张脸都是湿粘粘的、浑浊浓厚的液体。
  看着她脏兮兮的脸,我内心在笑,感到莫名的快乐,这种快乐不亚于我亲手将一个人民公敌消灭掉了。我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去惩罚这个万恶的老女人。
  我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样报复她,是不是要发疯了?连自已也感到自已很可怕。也许,太多的愤懑痛苦,太多的无奈无助,深深埋藏在我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里,压抑的太久,我已经无力去继续承受巨大的精神和心理压力,我唯一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去发泄。
  我真的希望我这次的粗暴,让她感到反感,恐惧和不舒服,然后,她就不再需要我陪她上床了。
  我除了这样“伤害”她,我还有其他办法让她对我失望和讨厌吗?我心里甚至暗暗盘算,以后,每次陪她上床,我都用这种方式让她对我知难而退,凶狠地撞击她的身体,然后射她的脸嘴鼻。
  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龌龊可恶,却又是我唯一能够对付她的办法!
  很累,大汗淋漓,支撑不了自已的体重,无力地倒在她那胀鼓鼓软绵绵的腹部,眼睛下面,正是她那条恶心的“蜈蚣”,这条大“蜈蚣”,真恶心,我突然又有力气从她的腹部爬了起来,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蜈蚣”


第五十九章
  老女人觉察到我在看她肚脐下面那条伤疤,颇为尴尬地对我说:“小添,下面有一条伤疤是不是很难看?”
  昨天,我就留意到她这条伤疤了,心里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伤疤。于是,我冷冰冰地问:“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伤疤?”  面对我这个问题,她从床头摸了纸巾将脸上的液体擦干净,然后取了一支烟,点燃了。神情变得沮丧、落寞、伤感,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泪水从眼眶涌出。
  我大惑不解,为什么会流眼泪???是香烟熏的吗??
  她缓缓地喷着烟圈,整间房子云绕雾缭,弥漫了烟草味。她说:“小添,你知道这是伤疤吗?这是女人生孩子时难产,剖腹手术的刀痕。”
  啊??天啊,太恐怖了,生孩子还要开刀?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她继续说:“以前,我有老公,但是离婚了。”
  我好奇:“为什么离婚?”
  “我们是同学,毕业没多久我们就结婚了,那时很穷,经常吃白粥榨菜就是一天,但是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再苦再累也感觉幸福甜蜜。我们进了一间制衣厂打工,我们被分配在流水线的车间,这种工作又苦又累,工资不多,温饱问题能解决,但要大富大贵可就难于登天了。”
  我觉得她说的很对,打工领一份杯水车薪,能填饱肚子都算是不错了,哪里敢奢望什么大富大贵,靠在车间工作发财也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一支烟,已经烧到了尽头,她又抽出一支点燃,满眼优伤,继续说:“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是一个积极进取,有上进心的男人,他不甘心永远做一个打工仔,我们在制衣厂工作了二年,他说我们辞职不干了,那时,找一份工作还是比较难的,这间制衣厂包吃包住,发工资准时,不拖期,这样的制衣厂是很多打工仔梦寐以求的寄身处。我问他,为什么要辞职。他果断地说,咱们自已开一间制衣厂。
  我觉得他异想天开,不可理喻,开一间制衣厂要上百万甚至上千万吧,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存折里才几千元,这几千,也是平时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除非是打劫银行,一想到打劫,我心里就紧张了,我对他说,你不要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我们穷,也要穷得清白,堂堂正正做人。
  他说,你不要往坏处想嘛,你想一想,我们打一份工能赚多少钱?一年到头也存不了几千元,这样下去,我们以后的生活都不能保证,我们老了怎么办?现在,我们已经积累了经验,知道了这方面的操作运转,现在没有很多钱,我们可以开一间小作坊,从小做起,从小做大,这也是出路呀。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放心了,还好,不是做犯法的事。但是,小作坊也要几万吧,我们只有几千元存款,怎么够呢?
  他说,没有钱就先借,反正,想出人头地就要有拼搏精神,不搏怎么会有回报?
  最后,我向我家的亲朋戚友借了一部分,他向他的家人借了一部分,又将老屋契抵押了,终于够钱开了一间小小的作坊。
  刚开始的那时,什么都是从头开始,经常忙忙碌碌,连吃饭睡觉都没时间,那种辛酸,也只有我们自已经历过才知道,后来,我们有点钱了,就扩大生产规模,越做越大,直至开了一间工厂。
  有了钱,我以为会幸福,一家人快乐地过日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在家里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蒙在鼓里,以为他生意忙,没空回家,还关心地叮嘱他不要太操劳,要注意休息。
  谁知道他操劳的是却操女人。不回家也只是躺在女人的床上,那里不会伤害身体,只会消耗体力和精力。
  在我怀孕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他有外遇,原来是公司里的小秘书,她年轻,漂亮,我孩子准备出世的时候,我们离了婚。
  他无情地说,他离不开小秘书,财产可以和我平分,一人一半,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归我。
  多么渴望他能回心转意,我们破镜重圆,即使他出过轨,也会不计前嫌去原谅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在我分娩那天,我一个人在医院生产的,躺在病床,孤独,害怕,伤心欲绝,我只想他来陪我将我们共同的孩子生下,我打了他的手机说:‘我就要快生了,你过来陪陪我吧,过来看看你的孩子吧。’,他却狠心地说:‘财产已经分了一半给你,孩子也判了给你,不关我的事。’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痛了一天一夜,快熬不住了,医生建议剖腹产,所以,就留下了你所看到的这条‘蜈蚣’
  生的是女儿,他连自已的亲生骨肉也没看一眼,就带着他的小秘书远走他乡了,从那时开始,我就带着女儿生活,熬到今天。”
  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脸了,原来,她的背后有着这么一个耐人寻味的沉痛故事。
  金钱,这种东西是一把双刃剑,它既能让人们远离贫穷,带来物质享受,却又往往能让一个恩爱和睦的家庭土崩瓦解和男女感情破裂。贫穷的时候能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富裕的时候却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金钱,究竟是不是一个好东西呢?如果是,为什么拥有后会不幸福?如果不是,为什么却往往会幸福?这个重大的人生课题,真的值得人们的探讨磋商。
  听完她这个故事,我内心不由得一片嘘唏,无限感慨。
  怪不得,她要找男人解决生理需要,作为一块被开垦过的土地,对性的需要是无可厚非的,也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不存在好与坏之分。
  并不是说,有性需要就是坏人,没性需要就是好人。不是的,这种论调是谎谬的、肤浅的、无知的。
  所以,我开始不认为她是坏女人了!相反,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弱者。
  对她,我有了一种另眼相看,她的人生历程,遭受了辛酸苦难,她是在顽强的生存意志下步履维艰才走到今天,我深切体会到,一个孤独无助的女人将一个小孩子拉扯成长,需要经历多少的风雨苦涩,一路走来,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比如我,因为,我妈妈就是这样将我拉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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