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53/112页


  我又想到了雯雯,这个天真无知的鬼丫头,白天还将我比喻成老实忠厚的郭靖,她哪里知道我今晚会做出道德败坏的事?如果真的知道了,估计雯雯会将我的Q名备注成西门庆或陈世美。
  心里,内疚涌泉。人们常说,邪不胜正,当我想到下半生的幸福时,我的确需要和一个女人上床验证一下我的生理功能,因此,邪胜了正!
  我安慰自已,就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温州城”就在不远处,它的招牌迸射出红色暧昧的光芒,似乎在昭示这就是红灯区。渐行渐近,几个袒胸露腿装束的女?正在门口对过往的路人招揽生意,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穿着露出半个乳房的小吊带背心,下身穿着半透明的小短裙,为了“工作”方便,料想没有穿内裤,雪白的大腿时张时合,她倚在玻璃门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正是上次脱光衣服的那个按摩小妹,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认得我,她挤眉弄眼对着我招手:“嗨,小帅哥,要不要按摩,快进来呀。”
  声音娇媚暧昧,娓娓动听,让人听了有一种心旷神怡的舒服,像魔咒!其实,这句话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暗语罢了,它的真正意思无非就是说:“嗨,小帅哥,要不要上床?快进来呀。”
  听到她主动打招呼,我心如鹿撞,莫名其妙地退缩了,刚才要和她上床的勇气荡然无存,我究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呢?
  如果我是羊,为什么我今晚那么迫切想找女人上床呢?
  如果我是狼,她理所当然是羊,我会向她扑去,将她拉上床狠狠地吞噬她,但为什么却会再次面对诱惑而畏怯呢?
  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按摩小妹的身体太陌生,万一我骑在她的身上无法坚硬,她不是会嘲笑我这个假男人吗?一个嫖客面对一个一丝不挂的性感女?不能够完成买卖交易,恐怕是她从业以来从未遇过的罕闻。
  瞬间,我想到了丽姐,她的身体是我所熟悉的,即使我不能坚硬,她肯定不会嘲笑我。一个转移目标的念头骤然冒出。对,我找丽姐上床。
  打定了主意,我转身而去,在背后,我恍惚又听到了按摩小妹对我的嘲讽:“你这个好色的男人装什么蒜呀,明明想上我,却三番四次扮清纯,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做我的生意,还有大把男人排着队做我的生意呢。”
  我狼狈不堪,再次在按摩小妹面前落荒而逃。


第九十三章
  酒精是一个好东西,它能让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蜕变成一个胆大包天的人。我将剩下的几罐啤酒一饮而尽,趁着酒精的麻痹,壮着胆子掏出了手机,将丽姐的电话拨打。
  响了一阵,电话接通了。
  “丽姐,我想和你上床。”头脑迷乱,我破口而出说了这几个字,大胆,直接,赤裸。
  以前,每一次陪丽姐上床,我总是缺乏主动,像一根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任由她玩弄吞食,她颇为抱怨我不懂情趣。面对一头要饱尝你肉体鲜美的狼,我又怎么能够快乐起来呢?
  今晚,我却像送上门的羊,叫她:“你吃我吧,我想给你吃。”
  果然,丽姐不可置信地质疑刚才所听到的说话,她情绪激动,却又茫茫然地问:“小添,是你吗?刚才说什么?”
  也真难怪丽姐会奇怪,一个男人打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和你上床,而且还是她眼中也算是好的小添,太反常了,太不可理喻了。
  我面无表情,淡定自若,一字一句地重述:“我要和你上床。”
  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欣喜,而是担心。“小添,你没事吧?你今晚怎么啦?快告诉丽姐,丽姐担心你。”
  听着丽姐关怀备至的话,内心的感激蠢蠢欲动,她始终还是关心着我。那我今晚和她上床,算是我报答她的关心吧,也算是自已的需要吧,又是一场互惠互利的交易。
  我再次重复:“我没事,我今晚就是想和你做爱。”
  这次,丽姐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问我:“小添,你现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说在广场等!她的速度可真够惊人,没多久,她便风驰电掣般到了。是她担心我有事?还是她的身体太饥渴了呢?她应该对我年轻力壮的身体回味无穷吧?
  当她将车子停靠在我的身边时,打开车门,眼睁睁地望着我说:“小添,上车。”
  我钻进副驾座,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眼睛透过车玻璃窗正视着前方。丽姐问我:“好大的酒味,你喝酒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丽姐?”
  对于自已的难言之隐,我不想和丽姐顷诉,我只想在她的身上验证。
  借着酒精壮胆,我说:“没事瞒着你,我有需要,就是想要女人,你不给我就放我下车。”
  丽姐笑了,呵呵地笑了,我弄不懂她究竟在笑什么。也许,她可能觉得我以前是她的玩物,现在,她却是我的玩物。身份交替的巨大转变,让她不可想象地笑了。
  她妩媚地回答我:“小添,我也想!”
  丽姐加大油门,引擎声隆隆咆哮着,车子突然像一支离弦的响箭,超越了前面的车辆,将它们远远抛在后头。直奔酒店,要了一间房,迅速上楼打开了房门。
  看得出,丽姐迫不及待,她太需要我的身体去滋润她的干旱,房门刚关上,我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卫生间洗澡,她就将我逼在房门,彼此站着,她凶狠地将手伸入了我的内裤里面,不断地玩弄搓揉着我的下面,被丽姐握在手里,那温暖的手竟然让我感觉舒服。
  我站在房门边,靠着门板,丽姐跪了下来,将我的皮带急促解开,扯下了我的长裤和内裤,伏在我的大腿之间捧着它塞进了她的嘴里,熟练且有节奏地舔含吐吞着,她的舌尖撩动着我的情欲,从头部滑下根部,我整个身体在颤栗,双手抓住丽姐的头发随着她对我的吸吮来回移动。
  在她的嘴里,整个身体被她的湿热包围,它,有反应了,争气地在丽姐的嘴里变粗变大变硬变长,看着它硬如钢铁般在震颤抖动,心里窃喜,我还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不是太监。
  它,曾经面对自已主人的女朋友,垂头丧气无心恋战,名副其实的逃兵。
  它,此时此刻告别了可耻的疲软,俨然一个高昂着骄傲的头的斗士,从逃兵华丽地转身为将军,雄纠纠气昂昂地要征服一切对它藐视的女人。
  它,时好时坏的表现,让它的主人对未来忧心忡忡,所以,今晚,主人命令它去完成一个可耻的但是又很重要的战斗任务。
  丽姐贪婪地手捧着它,爱不释手地抚摸玩弄,像是手捧着一根超大型号的坚硬棒棒糖,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这一份来之不易的甘甜畅快。
  我感觉它有点痛,对丽姐说:“丽姐,轻点,你牙齿咬得好痛。”
  丽姐将棒棒糖吐了出来说:“小添真棒,好粗大!丽姐喜欢死了。”
  是不是男人越粗大,女人越喜欢呢?就像女人的胸越大,男人越喜欢一样?
  我不知道,反正陈小菲和丽姐是这样,否则,她们不会三番四次表扬赞美我。由此定论,狼,不仅仅是男人的专利称谓,它也是女人的外号。只不过,人们更习惯将狼的称号不公平地套在男人的身上,却忽略了原来还有隐蔽更深的雌狼。
  如果非要用狼来形容男女,那么,男人是主动进攻型的狼,女人则是被动含蓄型的狼!同类!
  我将丽姐拉了起来,抱着她肥大的屁股,将手伸入了她的裤子,穿过内裤,直探她的大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水,好大的水,她的内裤和我手掌已然被淹湿,还有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也像被春水浇灌过一样,到处都是滑辘辘的雨露。
  我将手指伸入了杂草中央的小溪流,哦,不,是比较大的大溪流,它大,是因为能容纳三个手指,泉水从洞口喷薄而出,流淌在手掌心。
  丽姐抱着我的腰,扭着屁股嚎叫呻吟着,我不喜欢丽姐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大,很夸张,“啊,啊,嗯嗯,啊,哦,哦……”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嚎叫,就像一头饥饿了几天,再不进食就快饿死的狼所发出的凄惨哀号。
  她的嚎叫,我担心房间的隔音不好,会让外面的服务员听见,这不是一件光荣的事,于是,我对丽姐说:“小声点,丽姐。”
  丽姐全情投入,她哪里理会我的劝告?她继续扭着巨大的屁股呼天抢地嚎叫着。
  我生气了!抽出放在大溪流里面搅动的手,利索地将她的裤子解开,用脚将她的裤子踩到地下,然后,用手抬起丽姐的大腿,将坚如磐石的巨大棒棒糖对准丽姐的大溪流插了进去,可能是泉水太多太滑,却没插中,丽姐将棒棒糖握在手里扶了进去。
  棒棒糖已经进入了丽姐的大溪流里面,我抱着她的屁股狠狠地向我的身体撞击,整条棒棒糖从头部至根部全部插入了里面,丽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浪高于一浪的嚎叫。
  我讨厌这种震耳欲聋的嚎叫,因此,我要惩罚她,一手抬着她的大腿,一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撞击她。悉不知,越用力撞击,嚎叫声越大,效果适得其反。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她的嚎叫声,声声入耳,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首激情澎湃的交响曲,在这间充满暧昧的房里荡气回肠。
  丽姐哀求我:“小添,我要死了,快点,要更快点。”
  要死了??她现在不是很享受吗?怎么会快死了?既然就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我更快点撞击她呢?那不是死得更快吗?
  我明白了,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高潮,最高境界叫做欲仙欲死,到达快乐终点的感觉就像临死之前,呵,多么的复杂费解!
  彼此站着,无法再快!而且,丽姐的一条肥粗的大腿实在重如泰山,我的手有累的感觉,无法将她的大腿抬得更久。我从丽姐身体里面抽了出来,转移阵地至电视柜。
  丽姐弯着腰,双手伏在电视柜台支撑着身体,浑圆的大屁股向着我翘起,我站在丽姐的背后,用手将她的双腿尽量打开,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再次凶狠地,深深地进入。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啊,嗯,啊……”
  讨厌,讨厌,为什么要这么大声?
  我又生气了,使劲撞她肥大的屁股。丽姐哼哼唧唧,沉浸于快乐中。重重复复一句:“小添,好舒服,我快死了。”


第九十四章
  给她一表扬,我骄傲起来了,换来的是差不多结束,感觉有股东西要从棒棒糖里喷射而出,我停住了,想抽出来,丽姐却哀求我不要拿出来,就放在里面射,她的身体在收缩,紧紧地夹住将棒棒糖夹住,我不听她的话,还是抽了出来,一股浑浊的乳白色液体喷涂在丽姐的大屁股上,很浓浊,很多,将她的屁股像涂山水画一样,喷了一大片,然后,从她的屁股缓缓地向大腿流下。
  我笑了,快乐地笑了,并不是舒服,而是我完成了一次男人的使命,我并没有丧失男人的生理功能,我仍能坚硬,仍能持久,仍能喷射,所以,我仍能做爸爸。
  我将喷射在丽姐屁股上的乳白液体放在手掌心,认真仔细地看着,它,真美丽,因为,它以后,会在陈小菲的肚子里孕育,成长,最终成为我们的儿女。
  丽姐意犹未尽,陶醉在我赠予她的快乐中,她转过身来看见我手捧着自已喷射出来的液体,大惑不解地问我:“小添,你怎么啦?它有什么好看?”
  她当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今晚邀请她ML。她可能还以为是我对她的恩赐,又或者是我留恋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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