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本宫是状元》第49/55页


她索性端起托盘,向里走去,掀起珠帘近距离地望着凌漠烨,他的脸上看上去并无大碍,这看奏折专注地样子倒不如说是活死人。她轻声唤了唤,“皇上?”


第二百四十五章 护身

白萱烟微微侧了侧脑袋,专注地望着凌漠烨手里的奏折,竟然是空白的!她有些震惊,莫非凌漠烨真的已经一丝意识都没有了吗?她放下手中的托盘,用力摇晃了几下凌漠烨的肩膀,果然,没有一丝作用。忽然心中猛地一震,禇悠然告诉她有人来了。
她连忙走下去,装作正准备离开的样子。縢方曰压迫人心的气势扑面而来,她颔首低眉碎步从他身侧福身而过。縢方曰用余光扫过,微微挑眉,“站住。”白萱烟立即停下脚步,咬牙转身。他试探性地走到她面前,“抬起头来。”
“滕王,外头尹妃娘娘求见。”一名侍从进来报信,縢方曰脸色微微变化,挥了挥手让白萱烟离开,恰好躲过一劫。外头,仪仗下一身高贵尊颜地尹如霜倚在宫女的手上,目光高望,让人看了也会退让三分。尹如霜,明明在她的印象里还是个弱小只会听淑妃的话的人,现在竟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啊!”没待她叫出声来,她被一股强劲拉到了殿后,乌狩诡异地笑了笑,阴狠的眼神穿透过她的身体一般,“想不到你自己愿意送上门来,倒不必我费心找你了。”禇悠然立刻支配了她的身体,用力挣开了乌狩的绳子,凌厉的目光瞪着乌狩,“哼,怎么?你要杀了我?”乌狩手心一支锋利的密剑朝她飞去,被她敏捷躲开,乌狩冷笑着,“你区区一魄,没有真实的躯体,不过寄生在别人的身体上罢了,待我杀了这躯身体,定让你魂飞湮灭!”
说罢,乌狩没有任何耐心跟她说废话,而是直接拔剑朝她刺去,天空刹那划过一株银剑,将乌狩手中的剑柄与剑刀分隔两地。回首望去,又是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凌无极。“凌王。”乌狩本分地躬身行礼,凌无极扫了扫倒在地上的白萱烟,“这个女人,日后不许对她出手。”冰冷的命令让乌狩有些茫然,“凌王有所不知,这个女人她...”
凌无极抬手一招,便让乌狩狠狠摔了一跤。“本王不喜欢有人违抗本王的命令,退下吧。”乌狩一声不吭地只好离开。只剩下二人,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你果然还是回来了。”凌无极打破这尴尬的寂静,那张脸上的面具依旧将他的面孔遮挡的一干二净,“多谢凌王救命。”她不敢抬头,总是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凌王为何知道我在这里?”她问道,凌无极靠近她,然后俯身好像就要贴住她的脸颊,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她腰间拿下那块腰牌,“这个腰牌,是我的东西。”她忍不住埋怨地叹了口气,凌无极还是将腰牌又再一次系在她的身上,“你还是回来找他了。”话语里带有伤感,白萱烟有些不解地望着凌无极,“为什么一次次地救了我?”


第二百四十六章 心花怒放

凌无极半响没有说话,望着她那双美得像一潭柔水的眸子,她好像是在侦查自己一样。“因为你很特别。”他的话语像是说了一半,没有了下文,凌无极轻笑一声,转身而去。总是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她看透一样,现在还不能总是在她身旁。
禇悠然的声音忽然又在脑海里响起,“这个凌王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们终于可以有个靠山了。”白萱烟否定了禇悠然的想法,“你在想什么我现在也都了然了,但是我不会利用凌无极的。”禇悠然有些不满,不屑地冷笑着,“你以为你还有多少的好运气,那个乌狩今日差点要把我们杀掉,日后怕是在这里难以保命,没有靠山我们根本不可能有别的想法。”
“娘娘稍安勿躁。”墨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尹如霜左脚将眼前的碧玉银叶狠狠一踩,漂亮的脸蛋上怒意恨不得冲上发梢,“这个縢方曰,竟敢废了与本宫的约定。”墨如在一旁推敲着,试图平息尹如霜火爆的脾气,看来这个墨如整日真是辛苦,有个难以伺候的主子不是件好事。
“娘娘,滕王不也说了吗,近日来前朝逐渐平息下来,此时应当稳住臣心,来日方长,定会给娘娘一个答复的。”墨如温声细腻地解释着,尹如霜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些,“本宫也明白,可是本宫还有孩子,本宫实在不安心啊。”
白萱烟在一尊树丛后,窃听着。约定?尹如霜怕是已经无力回天了,只能将就着縢方曰,自己有气也不能当着旁人的面,依人仗势终究自食其果。“娘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接凌熠皇子回宫了。”墨如淡淡道,尹如霜点点头莲步移开。
“白大人?”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响在她的脑后,她猛地一转头,是一个小太监。那名小太监真诚地笑了笑,“我们主子邀你去蓬莱殿。”主子?她的眼神很是担忧,但又很茫然。见此,小太监连忙补充道,“是凌王。”这凌无极前脚刚走,后脚又派人来找她。真是个复杂又莫名其妙的人,“可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她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名小太监谦逊地低头俯视,“大人腰间那块牌,是全宫唯有凌王一人仅有的,见它如见凌王是一个道理。”听到这里,白萱烟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凌无极会这么放心的离开,可凌无极又是因为什么把这块腰牌给了她呢?莫非真如禇悠然所说,这个凌无极会看上自己?


第二百四十七章 留下

一刹那的银光闪现,白萱烟的发丝被削去几根飘零而落。滕方曰意味深长地笑容正恭候着她的到来,她有些惊吓的瞳孔放大片刻,又镇静下来。“滕王。”她福福身子,縢方曰手上的剑摩擦在石板地上发出刺耳的“沙沙”声,一步步向她靠近,“果然是你,想回来做什么?”戒备的语气里带着微微杀意,他阴冷的眼神恨不得穿透她的身体。
“无可奉告。”她没好气地一撇,縢方曰挑眉轻笑,“我手上这把剑可忍不了你这个脾气,女人最好是听话一点,否则就别怪我的凌霄剑无情了。”凌无极的声音回荡在二人身后,“方曰。”縢方曰松下一口气,转身望着凌无极,“无极,你又把她带进来的?”縢方曰一脸莫名地好奇凌无极脸上的面具,凌厉的眼神眯成一道缝,莫非是这二人之间有什么事情。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凌无极看着一脸无知的白萱烟,面具下面的嘴唇微微上扬,“罢了,既然来了,便让她在此住下吧。”縢方曰说罢,甩袍离开。留着这个女人,一定能查到什么。待縢方曰走远,凌无极拉起她的手,白萱烟的身心打了一个机灵,这个温度明明再熟悉不过了,苏勉?
她抬起头望着凌无极的后脑勺,越来越按压不住这个想法,“苏...”没待她喊出口,凌无极转身说道,“滕王是个心思缜密细致的人,你日后尽量少于他产生什么纠葛,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沉默下来,苏勉怎么会是凌无极呢,或许是她想多了。“凌王,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情不自禁张开小嘴问道。
凌无极自然地笑了笑,面具之下他的表情温柔不已,“怎会?仅仅至此而已。”她不知为何,竟有些失落。苏勉去了哪里,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烟儿姐姐。”素素在近处看见她,欢喜地挥了挥手,素素一身干净的翠绿色衬托出素素雪白的肤色,微微透红的脸蛋可爱不已。
仿佛是从前的影子,先是白萱晴,再是茆玉跟思雨,她们都和素素重叠在了一起,白萱烟忍不住落下眼泪,悲哀的心情由内而发。“烟儿姐姐,你怎么了?”素素慌张地拿出手帕,擦拭她的眼泪。“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而已。”
从前的事情除了苏勉,就连萧柯都不能清楚什么,她又能跟谁倾诉一二?没有走远的凌无极注视着她的身影,面具从脸上拿下,俊秀地脸上,一双深沉的眸子显得格外迷人。
“无极,你看这个。”回到殿中,縢方曰正露出欣慰的目光,交给凌无极一张奏折,西方多数国家经过縢方曰的协商已经同意支持自己代替凌漠烨登上王位,事情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二了。凌无极微微勾起唇角,“方曰,真是有劳你了。”縢方曰抬手摇摇,这个不足为道地眼神望着他,“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跟那个白萱烟之间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八章 皇后

凌无极将手中的纸张紧握,虽脸上面无表情,但心底牵连住白萱烟的时候,却波澜四起。“既然如此,那我便不瞒什么,她便是我将来的皇后,还望方曰多有担待。”縢方曰的神情难以揣测他的心思,“哦?”一双锋利地剑眸里暗藏玄机,“无极,你爱什么女人不好,偏偏爱一个跟皇上有沾染的妇女。”
凌无极听了有些恼怒,否认的表情下反驳道,“她跟皇上没有什么关系。”烟儿的事情若是被縢方曰翻个遍,怕是縢方曰必除白萱烟不可,縢方曰嘲讽般地大笑道,“无极,尤其是你,身边适合什么样的人我都会为你一一把关,仅仅一个女人,我会查不清楚吗?”凌无极忍不住怒意问着,“你做什么或许都跟我无关,倘若你伤害了白萱烟,我必定会追究下去。”
縢方曰含着笑意摇摇手,“无极,你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这般较真,所以这个女人更加不能留,她会阻碍你的前程,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说罢,縢方曰唤来乌狩,乌狩手中一把卷图画像,“唰—”画像中的女子便是当年白昭仪坐拥花池边,一把菩提扇搁置在胸前,轻扬地勾着笑意,尤其是那双眼睛栩栩如生。“有了这画,证据便在这里,当年白昭仪根本没有死,而是活生生地就在我面前,她可是皇上的一个心腹,你以为她不会帮着凌漠烨吗?”
縢方曰边说眼中浮起浓浓杀意,“此女不可留,哦对了,我听说她的亲生女儿还在宫外躲着,方才派人去解决一下也好。”凌无极忍无可忍地一招上去,被縢方曰一挡,“縢方曰,做任何事情都要问过我方可实行,你竟然没有过问我的意思,便私下了当,你当我没有震慑你的威力是吗?”凌无极额头的青筋暴起,双眼恨得充血,像头凶残的猛兽,随时都有见血的冲动。
縢方曰依旧当作寻常一般,阴冷地笑容呵呵道,“西域这么多兵力靠谁来维持的?凌无极你以为你掌控朝中势力就了不起了吗?我们还是都静下来,看看谁比较站利益。”凌无极听了他的话语,努力压制住自己的脾气,眼下不是跟他斗气的时候,务必要保住宫外的晗翊和祁儿,如今,祁儿的存在还没有被人发觉,只怕是晗翊的危险会增加。
凌无极牵强地镇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望着手中的纸张,“白萱烟将会是我未来的皇后,除我以外,谁都没有触碰她的权利。”滕方曰不可置信地瞳孔进一步的放大,深不可测地笑容忽然显现在好看的脸上,“罢了,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我才是你身边最有帮助的人,相信无极你一定也都明白。”


第二百四十九章 羞耻

“烟儿姐姐,如果要你在滕王和凌王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啊。”素素试探性的口吻问道,手里顺势端来热腾腾地蜜羹,白萱烟叹息地笑了笑,素素这个女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爱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觉得你比较好。”素素听到这回答有些失落,拖着有些撒娇地语气说道:“烟儿姐姐,你不要再开素素的玩笑了。”
白萱烟轻轻摇动碗中的玉勺,淡淡的回应道,“素素,这两个人在我眼里都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素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几日在这里接收不到外面的消息,自己仿佛却成了笼中鸟,整日里被看守着。“素素,我有些闷想出去散散步。”她没有征得素素的同意,后一步便早已踏出了阁楼,当然硕大的花园是没有人会盯着她一直走的,所以在这里没多久,她找对机会就故意跟素素走散了。
前面倒像是很少去的宫殿,银色的窗纱在殿内晃动着,忽然显现出半裸的香肩,刹那的功夫又没有了,很明显,里面或许正是一片春光。白萱烟还在犹豫究竟要不要上前去,身后就传来陆陆续续地宫人的脚步声,不得已她只好躲到宫殿的门后,侥幸躲过了那些巡视的宫人,却察觉身后有一双炽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她猛地转过身,滕方曰正有些愤怒地瞪着她,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一块金色的披风斜披在身上,正好遮住了重要部位,如此令人羞耻的场景正被她歪打正着。
她立即转过身去,想要逃跑却被滕方曰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勒住脖子,整个人顿时透不过气来。她被拎到了内殿,暧昧的味道充斥着空气,遍地的绫罗绸缎,以及一些女人佩戴的那些首饰,女人?被扔在毯子上的她,艰难地忍着痛感抬起头,一双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眸子正好跟她对视,一张祸国之妖的容颜,玲珑完美的曲线,粉嫩的肌肤,这些全部组织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面部还有些发红,很显然二人的好事被她打断了。
“柳染,你先回去吧。”滕方曰目送柳染离开后,真正的可怕才算是开始。殿内安静的诡异,滕方曰在她身后没有说一句话,而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想到滕方曰还是裸露着身子,她就不敢回头。“怎么?看到我有些失落了?不是无极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话音未落,她身上的衣物被粗鲁地撕扯下去,她抵触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大声地喊救命,这里都是他滕方曰的人,再怎么呼救都是无可奈何的。
“白萱烟,你不过是想利用凌无极,你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小心思,但若是你成了我的东西,你就连替凌无极更衣的资格都没有!”滕方曰说罢,强势地咬住她的下唇,手上还是不断地撕扯她的衣物,这个滕方曰一定是疯了。
然而,一切并没有让滕方曰如愿以偿,好在体内褚悠然立即救了她,挣开滕方曰的魔掌。滕方曰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不错,这都能挣开,或许我真的是小瞧了你。”


第二百五十章 机会

滕方曰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纨绔地笑容在嘴角绽放着,“怎么?这么瞪着我可是害怕了?”白萱烟能感觉到到褚悠然的存在后,情绪能稍稍稳定了不少,“滕王,玩笑不要开的过火了。”滕方曰挑了挑眉,愉悦地一声闷哼,“当然,我滕王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白昭仪,你认为呢?”
白萱烟心头忽然一纠,自己的身份居然被他查了出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他冷笑一声,边说边向她靠近,“与其让你在外还要担心你会不会给我添乱,倒不如把你困在身边更安全。”她默不作声,可是下一刻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滕方曰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道,“公主的命在我手里,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白萱烟一双愤怒地眸子死死地盯着他,惹得滕方曰莫名地畅怀大笑,“女人就应该听话一些,惹我不悦,可别怪我无情了。”白萱烟气不过却只能忍下来,“公主现在在哪里?”
“你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只不过她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怕是迟早受不了会疯掉吧。”滕方曰说罢转身正要离开,白萱烟移步上去一招攻去,却扑了个空。“带我去见她。”她手腕反被滕方曰握住,滕方曰毫不领情地将她摔在地上,“本王不是什么好人,告诉你已经是仁慈了,你也别想再见到她了。”
这一刻,白萱烟心情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双眼充血变得通红,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年头就是杀了滕方曰,杀死眼前这个男人。她飞快取下头上的发簪,借力向滕方曰飞去,竟蹭破他外层的皮肉,感到手臂上微微的灼热般的刺痛感,滕方曰转身看着她,“女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滕方曰从身后的布后拿下一把剑,一道银光闪过,眼前的白萱烟居然闪躲的完美。几招切磋过后,滕方曰虽站上风,但是对于白萱烟身上的武功起了兴趣,这个女人说不定对自己会有一些好处,也不至于让她死了这么简单。
“白萱烟,我给你一个见你女儿的机会,你可愿意答应?”滕方曰话音未落,她立即接下了话,“答应。”滕方曰扔掉手中的剑,仿佛计划好一样的神情看着她,“一个月后,凌漠烨便会卧病不起,到时我会派你潜入他的寝宫,然后...亲手了解他。”


第二百五十一章 休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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