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大人觐见》第140/183页


  295 实际行动
  以前的魔教是没有盈利的,望川玄自然没研究过那么多,他只********的想要团结帮会,做大魔教,所以望川玄一直处于倒贴钱给魔教的状态,他在现实中的经济状况只是小富,也算不上顶顶有钱的,于是做起事来,就显得比较局促。
  现在的叛军却是不同了,有个大财主在背后撑腰,且摆明了目的,叛军一定得做强做大做到盈利的程度,还相当娴熟的从系统申请了关于帮会的电子合同下来。
  如此的正规,让望川玄鸭梨山大,于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调动脑细胞,想着如何利用这座碧落城盈利了。
  人都是需要动力驱使的,望川玄也不例外,他瞧了瞧锦忆那副“随你怎样,我都没意见”的表情,暗暗叹了口气,认命的说道:
  “那我们就兵分三路,一路在碧落城里杀毒沙蝎,一路去夷族部落刷积分,最后一路去抵御盘龙会和苍穹这些帮会带来的各种麻烦。”
  “好,这样很现实,就这么办吧。”顿了顿,锦忆又说道:“夷族部落那里的任务刷积分我不怎么感兴趣,我还是留在碧落城里杀毒沙蝎赚钱吧,如果有人来碧落城找麻烦,也有我在这里坐镇。”
  她一屁股坐在了一处小土堆上,冲望川玄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办他的事去,神思似乎根本就不在当下,像是已经缥缈了很远一般,看得望川玄不禁昂天长叹一声,也不知锦忆最近是有什么样的烦心事,只得叮嘱了锦忆几句,这才匆匆转身,去安排人刷夷族的任务积分了。
  建帮令是南宫世家给的,但帮会可以选择任何一张地图建立,望川玄便直接在夷族部落造册建立了帮会,所以想要获得积分,就只能上夷族部落做任务。
  而根据之前的玩家探索,夷族部落的积分,跟班昊城的官府积分大有不同,大城的官府积分基本上就是扫地啦,给npc解决某些困难啦,抓捕一些小偷小摸的盗贼啦。
  夷族部落给玩家的任务却是:放羊,放牛,捡牛粪羊粪,喂羊喂牛,给牛羊洗澡~~锦忆表示自己对这种整日泡在牛羊中的任务,不那么感兴趣。
  望川玄一走,碧落城里的大小事务,便直接落到了锦忆和在座管理们的身上,但目前帮众们需要做的事,在大致上的方向已经有了确定,所以也没有出现某些值得争议的事情,很快,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就已经挂在了高空中。
  碧落城里的帮众们,有的交完了毒沙蝎,又单独约了些许同帮好友组队,出了城门去寻毒沙蝎打了,叛军是鼓励这种创收行为的,只有帮众的积极性被彻底的调动起来,帮会才会朝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而一味的只调动帮众们的血性,而不给帮众们解决生计问题,那是不现实也是不长久的。
  现在这样,无论是望川玄,还是锦忆,亦或者是叛军里的任何一个大小领导与普通帮众,都觉得挺好的,他们在叛军里能赚到钱,并切实可行的解决了现实生活中的经济问题,有利于他们与叛军更紧密的联系。
  而不急于赚钱的帮众,则留在了碧落城里,他们在城中心的那片空地上,堆起了高高的枯树枝,待得圆月高升时,燃起了一大簇的火焰,烤了些能吃的野味,一群人围在火焰周围,开始了一出别开生面的欢聚。
  这大约就是环境对心情所带来的影响了,窝在大城地图上,帮会想搞个吃喝玩乐的活动,就只能上酒楼,哪里有在野外的这副滋味,天空的星星一大颗一大颗的闪烁着,让人抬头一看,仿佛就能触及摘下一般,那种开阔的欢欣,是在城市中所不能体会到的。
  锦忆坐在高高的土堆上,看着脚下的叛军帮众们,开始围着火堆唱歌跳舞了,她沉郁的心情也不禁轻轻飞扬了起来,在空中晃荡着两条长腿,嘴角嚼着微笑,静静的看着他们载歌载舞。
  身旁光影一暗,锦忆偏头,看见盛锦天一袭黑衣,撩了袍角,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贴着她的手臂,目光坚毅的望着下面的火堆。
  “你怎么又来了?”
  锦忆偏头问了一句,不禁觉得好奇,先前白天的时候,她与盛锦天不是闹了些别扭嘛?当时盛锦天拂袖而去,她还没想好再一次见到盛锦天,要怎么去面对他呢,盛锦天这么快就自己出现了。
  微恼的偏头,瞪了锦忆一眼,盛锦天的脸上有些微不可见的狼狈,他不回答锦忆,吸了口气,又看向火堆边的人们,很是刻意的说道:
  “你怎么不去跳舞?”
  “不去,我又不会跳。”
  锦忆将目光收回来,赌气般不再看向盛锦天,搞不懂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一会儿发那么大的脾气,恐怖得吓死个人,一会儿又跑过来表现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她就是个出气筒啊?想对她发脾气就发脾气,想跟她和好就和好啊?
  “为什么?我记得你高中还参加过校庆,你那时候就有跳过舞。”
  “那是集体舞,站在那里凑个人头的。”
  “现在也是凑人头。”
  “哎呀,我不去!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仿佛被盛锦天纠缠得烦了,锦忆扬声,十分不耐烦的打断了盛锦天喋喋不休的劝说,她收回晃荡的双脚,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心里头只觉得本来她的心情就不好,盛锦天还老是揪着她下去跳不跳舞,这是做什么呢?!
  她要走,身后却是伸出一双铁铸的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拖了回来,她落入一具坚实宽阔的胸膛里,那胸膛起伏急促,仿佛有千万句话要说出口,却是找不到说辞般,只能化为了实际行动。
  “盛锦天,你干什么?!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锦忆惊呼,气恼的挣扎着,却是被盛锦天拖入了一处嶙峋的大土块后面,他将她翻过来,强行抵在了土块上,嘴里急道:
  “别叫,别叫,我就想和你好好道个歉,白天是我态度不好,别生气!”
  296 怪她咯
  “放开,放开,有你这么好好道歉的嘛?言不由衷,做贼一样,你……”
  未说完的话,被盛锦天及时堵住了,他用的是嘴,绝对是情急之下的选择,用力的,狠狠的,带着一股莫名的惶恐与不安,让锦忆惊讶得瞪圆了眼睛,嘴一张,只觉得口里进了一物,滚烫湿滑,搅得她的心,狠狠的被震荡了一下。
  无耻啊无耻,盛锦天这是来道歉的?耍流氓还差不多吧!!!
  心中一恨,锦忆双手缠过盛锦天的脖子,勾住他的后脖颈,将他僵硬的身躯拉下来一些,口里小小的舌头也缠了过去,只听得盛锦天闷哼一声,百炼钢瞬间化为了绕指柔,锦忆化被动为主动,月夜之下,喧嚣之外,公然耳鬓厮磨起来。
  也不知如此纠缠了多久,两人之间的那把欲/火越烧越旺,黑夜中,除了彼此间粗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如雷般的心跳声,砰砰砰砰的踩着凌乱的节奏,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盛锦天和锦忆终于分开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两人之间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待得盛锦天稍微冷静了一些,才略略松开了一些锦忆,颇有些埋怨的笑道:
  “你不该勾引我,差点儿让我犯错误了。”
  所以发展成现在这样,怪她咯?!
  锦忆在盛锦天怀中抬头,抬手,狠狠的拍了盛锦天的心口一把,红着脸斥道:
  “你怎么不说你管不住自己,耍流氓在先的?”
  “好好好,你有理,你说的都对,我是流氓。”
  这会儿的盛锦天,一副“全都是我错”的态度,对锦忆是无尽的包容与宠溺,只觉得自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不管是心慌意乱的回头来找锦忆,还是刚才差点儿就地办了她,都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与做事风格。
  可是感情就是这样,来了,接受了,就不要想在其中找到那个做事冷静,头脑清晰的自己,更何况盛锦天觉得现在这种感觉,一点儿都不坏,他乐意就此沉沦。
  锦忆不说话了,她叹了口气,将脸重新靠回了盛锦天的胸口,耳际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头转过千万个念头,最终嘴里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与盛锦天一同站在高处,望着远处黑成一线的城墙。
  她好像有点儿认命的感觉了。
  叛军的狂欢一直持续到很晚,这期间锦忆一直与盛锦天待在一起,她有和盛锦天商量过谁当副帮主,刚起了个头,盛锦天便摇头拒绝了,他就只想当个叛军普通帮众,不挂职的那种,因为没得那个心力去管叛军的大小杂事。
  且对于盛锦天来说,他手里还不知道抓了些什么股份,或许别的势力也有他的投资,在立场上来说,盛锦天也不可能完全站在叛军的利益上考虑问题。
  于是锦忆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叛军的副帮主,她与盛锦天一同坐在星空下,枕在他的腿上,看着下面已经嗨到了极致的帮众们,突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郁凤娇,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
  “你知道郁凤娇在苍穹弄了个追杀令嘛?”
  “嗯”手指顺着锦忆头上的发丝,盛锦天也是看着下方的人群,“随她去吧,邵大会看着的。”
  “可是我觉得这些事情,其实该归盛和歌管,你说他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想着怎么应付相亲。”
  “啊?……”
  锦忆有些吃惊,立即撑起了身子,看向身边的盛锦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俊不住道:
  “他和谁相亲?稀奇了,这世上还有郁凤娇看得顺眼的儿媳人选?”
  “对方是开法会的。”
  像是不太愿意锦忆对盛和歌太多关注,盛锦天将锦忆的身子重新拉了回来,压住她的脑袋,靠回了他的腿上,他很享受这种亲密和谐的相处方式,不希望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打断他的福利。
  只是说起对方是开法会的,锦忆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盘龙会,在现代这个社会,还能如此有组织有预谋的,利用传/销这种方式,纠结成一方势力,当中必定会宣扬一点信仰作为支撑。
  而法会是一种信仰的仪式,某种有着同一类信仰的人聚集在一起,说法、赞叹、供奉或者进行一些特别的举动等,盛锦天口中说与盛和歌相亲的对象,是“开法会的”,意思就是指,专门在这种仪式上担任主角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代表了对方是站在某种信仰顶端上的人物,就像一个门派的掌门人那样的。
  郁凤娇怎么会和这样的人认识的?她入了什么教?思想中了什么邪?
  心中这样想着,锦忆也不由得也这样问了,岂知盛锦天冷笑了一声,回道:“据说是个神人,亲自上盛家大宅拜访,只给老太太喝了三回符水,就让老太太精神百倍,现在整个盛家上下,都把他当神一样。”
  回想起那个穿着一身古旧中山装的男人,外面还罩了一件有些年代的袈裟,在现在这个交通无比发达的年代,硬是不知怎么办到的,躲过了无数监控与防线,就靠着双脚走到了盛家大宅的大门外。
  他在大门监控里,像模像样的说了些大宅里这几日发生的小事后,就被老太太招了进去,然后那男人神神叨叨的与盛老太太说了许久的话,就开始做法了,先是舞了会儿剑,然后开始烧符放水,那符水里也不知放了些什么,老太太喝了三天后,竟意外的能跑能跳,一口气上下楼梯三四回,都不觉得累了。
  其实盛老太太的身子,也没多大问题,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医疗手段能治愈人类所有的疾病,但盛老太太就像是当初的景华寒一样,总是觉得自己有病有病,每日病怏怏的窝在自己房间里,不晒太阳也不出来活动,久而久之,就真的病了,还是怎么治都治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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