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203/679页


这很明显是逍遥王不愿将事公开,那么冬沁也就不该再问了。
看到冬沁这一副浑然不觉的表情时,昊天自然的想起了昊焱;想到上次那踢翻炉子的事儿时,不免在想着,那次,这冬沁是不是也有些责任?
昊天不再回话,与秋怡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便出了马车。留下冬沁气呼呼的立在那儿心中不满。
都是跟在夫人身边伺候的,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一摇头,翻身上马,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前头的马车上是小皇帝,紧跟着是北宫逸轩的马车,这一路下来赶了一夜,只是在驿站补充了东西之后,便继续赶路。
后头的队伍,由乐浩然的人带领着跟了上来。
如此快马加鞭之下,赶到王宫之时,已是第三日的凌晨。
雪域是北煜收服的一个边塞小国,一年差不多三个季度都是冰天雪地,故此有许多的东西都靠着北煜资助;如此一来,这国家倒是规矩了许多。
雪域因着只是附属小国,没有称帝,再加上气候原因,先皇便封以‘寒王’之位。
寒王只是一个称谓,为王者乃复姓段干,现任寒王名为段干子语,已是而立之年,为人处事亦是颇为圆滑。
当方童的人拿着牌子而来,要他准备东西之时,他什么也没问,按要求,准备了药材和太医。
哪怕在逍遥王之前,摄政王的人便先到了宫中,他也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如今北煜宫廷之争,已是人尽皆知;他不参与其中,却是谁也不得罪。
寒王早早的给准备好了东西,到了王宫之时,宫中之人只见着逍遥王抱着一个人下了马车,而那人却是被裹的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曾露出来。
当逍遥王抱着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进了早早准备好的宫殿之后,所有的下人都被潜了出来。
从此之后,那殿中之事,外人无从知晓。
所有的药材都已备好,北宫逸轩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提笔在纸上写着方子。
方子写好之后,吩咐着秋怡:“按这方子去煎药,那滋补的参汤也按方子加药材;若是她醒了,不要与她说话,立马来告诉本王!”
到了这里,总要去与寒王交待一番,且皇上还没醒,他也该去瞧瞧了。
这一路走来,只把皇上丢给手下的人看着,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
秋怡忙应了声是,拿着方子仔细的看着;北宫逸轩大步走了出去,朝小皇帝的宫殿而去。
小皇帝的情况比宁夏要好许多,他只是身子在中了毒之后比较虚,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为何到此时还不醒?难不成是解毒之时太耗精气?
想到那蛊已经引到小皇帝的体内,北宫逸轩心中不由的一疼;他的蝉儿,若是因为这事不愿醒来,他当如何才好?
没有心思给小皇帝看诊,在寒王派来的太医确定小皇帝只是身子虚弱之后,北宫逸轩转身离开。
也该与寒王见上一面了。
就在北宫逸轩离开半盏茶左右的光景,昏迷的小皇帝幽幽转醒,看着这陌生的地方,脑子里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他记得自己着了道,然后和庄映寒掉进了陷阱,庄映寒用雪给他解热,还融雪给解渴。
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揉着眉心费力的想着,想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他在昏昏沉沉之间,看到自己被她抱在怀中,二人均是只着里衣,她身上那点可怜的温度,让他不至于连心肺都冷透。
不知道为何,在看到她那手腕上透着的血迹时,他鬼使神差的将那布给解开,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一般,迷迷糊糊的咬了下去。
甘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那还有些温度的东西吞下去,他只觉得无比的舒畅。
之后呢?之后他便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抱着她,感觉着她身上仅有的温度,喝着那血,让他心里舒服……
“喂,小屁孩儿,你不能睡啊,好不容易把你给解了毒,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小屁孩儿,你撑住啊,他会来救我们的,你不能睡,你睡了会死,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
恍恍惚惚间,好像听到她这么说,她叫他小屁孩儿?她以那种以下犯上的方式融雪给他喝?她居然敢那么放肆的宽衣解带搂着他?
想到这,小皇帝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一声‘来人’,当看到来的人不是林吉时,沉声问道:“林吉呢?”
这小太监是跟着林吉的,平日里只有打着下手的份儿;此时林吉不在了,只有他上前伺候着。
看到小皇帝面色阴沉时,忙回道:“回皇上,奴才也不甚清楚,只知道逍遥王将皇上带回来时,便没见着林吉。”
没见着林吉? 女配要革命:妙
是死了?还是逃了?
心中愤怒,若非林吉背叛,他如何会输?如何会被庄映寒那女人那般放肆的动手动脚?
“这是何处?庄映寒呢?”
“回皇上,这是雪域宫中,虽然没听说荣王妃在何处,可方才奴才见着逍遥王抱着一人进了旁边的屋子,那里有人把守着,也不知晓是不是荣王妃?”
逍遥王抱着?
能让逍遥王那自持甚高的男人所挂念的,除了那庄映寒,还会有谁?
一声冷哼,小皇帝吩咐道:“伺候更衣,朕倒要去瞧瞧,她是死了没死?”
...

  ☆、0200:冬沁出错

小皇帝沉着一张脸到了门口,守在门口的方童见着小皇帝面色不佳时,上前一步行礼,却是不动声色将路给挡了:“奴才叩见皇上!”
“滚开!”
两个字,表示着他对挡路之人甚是不喜。
方童跪在原地不动,扬声回道:“主子正在休息,不知皇上有何吩咐?待主子醒了,奴才立马转达主子去见皇上。”
“滚!”
方童的话,让小皇帝那面色越加的沉,什么时候开始,她身边的人都这么放肆了?
记得这个男人是新到她身边的,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她对他不敬,她这奴才也最来挡他的道了!
想到这,抬起一脚给方童踹了过去,方童不敢躲避,硬生生的受了那一脚,却是纹丝不动,哼也不哼一声,更别说起来让路了。
里头的秋怡听到动静,忙开了门出来,见到小皇帝一脸的怒色时,忙跪下行礼:“奴婢叩见皇上,主子这会儿身子虚的很,还没醒过来,不知皇上……”
“怎么着?朕来看看阿姐,也要你们这些个奴才准了才行?几时起,朕的话,已经让你们这些个奴才都敢违背了?”
口中唤着‘阿姐’,可那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很;秋怡一听这话,头垂的越加的低:“奴婢不敢,皇上请!”
方童依旧跪在那儿不动,秋怡起来带路时,忙用脚不动声色的踢了他一下;方童这才起身让开。
就在秋怡朝他打眼色,让他去寻逍遥王时,一只脚迈进门去的小皇帝开口说道:“应瞿,传令下去,这儿谁也不许离开半步!违令者,斩!”
跟在小皇帝身后的侍卫忙垂首接令,方童那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殿中,炭火烧的极旺,一进来,那小皇帝顺手就把披风脱了一丢,跟在身后的秋怡忙伸手接住。
在秋怡挂着披风时,冬沁正把熬好的参汤给端着走到床前。
看到小皇帝进来,忙将碗放到桌上,跪下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出去!”
简单二字,秋怡二人相视一眼,最后秋怡开口说道:“回皇上,主子身子虚,这会儿正在服汤,皇上可否让奴婢伺候主子喝了参汤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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