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207/679页


昊天本想再劝,可看到主子那不容再言的态度时,只能咬牙问道:“若是夫人醒了问起,属下当如何回答?”
若醒来的是庄映寒,自然不会问;若醒来的是蝉儿,以她那总爱胡思乱想的性子,越不告诉她,她越是会多想。
“若是她问起,便与她说,本王去查看云闲之事;让她好生养身子,等着本王回来。”
说罢,北宫逸轩折身回了屋子,留下方童二人相视无言。
这个时候,北宫逸轩真希望她能醒来;若蛊毒不能解,她命难留;他实在是难以想象,她若是死了,他当如何?
蛊毒乃云闲所配,最好的法子是去寻云闲要解药;可是,如今云闲怕正在焦头烂额之间,他要是去了,非但讨不得解药,云闲还会反过来算计于她。
若他能活着带回血莲花,便是万事大吉;若他带不回来……
不敢想太多,低头在她唇上一吻:“蝉儿,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也要醒过来……”
北宫逸轩离开之后,这院子便是加紧了防备。特别是防着北宫荣轩的人来生事。
此时躺在床上的北宫荣轩双眼圆瞪,那嘴角因为被划伤而不敢太大的动作,当叶宣战战兢兢的端着药进来时,连头也不敢抬,低着头走到床前,小声说道:“王爷,药熬好了,该喝药了。”
北宫荣轩的半边脸都被包了起来,那嘴也是被包了一半,每次喂药的时候,都是侧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喂进去。
左手没了掌,右手挑断的手筋还未接上,说是在等着周太医赶来再接,可叶宣却知道,就算是手筋接上了,到时候也是个残废。
还有那被踢断的肋骨,差一点便是伤了心肺;此时王爷躺在床上,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双手被包的更是不敢动弹。
饶是如此,那双眼睛,却是瞪的骇人。
叶宣心中怕极了王爷这副模样,只觉得那瞪得似要凸出的眼睛,就似一个吃人的猛兽一般,让人看了胆寒……
叶宣怕的手都隐隐发抖,北宫荣轩那瞪着她的眼睛,透着一种诡异的光,张了张嘴,却因为伤口而不敢张的太大。
“庄映寒那个贱.人呢?”
“回王爷,奴婢不知道王妃的情况,听说是跟着后头的队伍还未到,若是没出意外,兴许明晚便会到了。”
“废物!废物!北宫逸轩那贱.种都到了,庄映寒那贱.人肯定到了!”
声音加大,那嘴角的伤口一扯到便是痛的一脸狰狞,叶宣一见他又要发怒的模样时,忙说道:“王爷息怒,奴婢这便去查!王爷先喝吧……”
屋子里,传出那隐忍的痛意和叶宣的说话之声。门外,方晓低着头,目光闪过冷笑,抬手将那屋门打开。
屋中的情形,与想的一样;那正费力喝着药的北宫荣轩见到方晓进来时,停下了喝药的动作:“刘国公走了?”
“是!”不冷不热的回了这么一句,方晓将几瓶药拿了出来:“这是国公费力得到的药,这药能用在手伤之上,这盒药是从庄映寒那里顺出来的,听说当初她脸上的伤,就是这东西给医好的,好像叫什么‘醉凝脂’,听说当初她脸上的伤很重,是靠着这药才恢复如初。”
说完,方晓看着北宫荣轩:“为防皇上起疑,国公已经离开,这次事情只怕会影响到东周之事,故此派了刘明去查看。”
刘明?
就是那个胆子大到敢跟他动手的男人?
心中冷哼,可眼下自己实在不宜再生事,只得忍下这口恶气,与方晓说道:“庄映寒如今怎样了?”
“庄映寒还没醒,皇上方才醒了去见过她,好似起了争执,最后还是逍遥王进去将事给压下了。”
方晓说完,北宫荣轩沉默半响;小皇帝去见了庄映寒,还起了争执,看来那蛊是成了!
北宫逸轩,你的死期到了!
心中已是恨不得将北宫逸轩剥皮抽筋,怎奈此时伤的这般重!
让方晓离开之后,北宫荣轩吩咐着叶宣将面上的布给解开,把方晓拿来的醉凝脂给抹在伤口之上。
醉凝脂是北宫逸轩与云闲讨的,之前谢雅容倒也有,只是谢雅容在乎那容貌,已经用尽,如今这仅剩的一盒,他让叶宣检查过没有毒性之后,这才抹在了伤口之上。
一场阴谋,以宁夏受损,北宫荣轩被毁而结止。
当这消息传到谢雅容耳中时,那手中的杯子便是落到了桌上。
卓旭面色不佳,语气颇为沉重:“我们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到了摄政王身上,如今他与残废无异,将来我们,只怕是免不得一身的麻烦。”
谢雅容那心,沉到了谷底;这次的计划是她窜着卓旭与摄政王商议的,如今摄政王败北,将来若是追究起来,她必是讨不得好!
在北煜,她已是名声落败,摄政王如今输的一败涂地,而庄映寒那个女人却是被逍遥王给保下,她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表哥,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将杯子摆正,谢雅容抬眼看向卓旭:“摄政王自私且阴狠,若是他反过来将这次的失败算到你我二人头上,只怕将来如何死的都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目光转向谢雅容,卓旭问道:“莫不是,你要倒戈于皇上?”
“倒戈皇上已然是不可能,先别说皇上此人心思难以琢磨,就是太后那一关,便是过不了。”口中这般说,谢雅容心中却是在想着:皇上帝岁数终究太小,就算是利用情香,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皇上如今手上的实权着实太少,若是被情香所迷,忤逆了太后的意思,只怕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皇上不行,便只有逍遥王可行;可是,逍遥王眼下对庄映寒也不知是图利着什么?若是她出手,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卓旭这一听这话,目光微闪:“逍遥王本是个不受用的闲散王爷,之前只道他没有什么厉害的,如今看来,他那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虽说手中没有实权,可他却生生将摄政王给压下,由此看来,此人亦是不容算计。”
“正是如此。”谢雅容那指,轻扣着桌面,脑中将这些事情来来回回的想了一遍。
想到东周与大宇的皇子就要到达雪域之时,心中一动,再次抬眼时,已是一副愁容:“庄映寒一句话,便已然将我名声坏尽;如今摄政王败北,家中又有那兄妹二人虎视眈眈,容儿如今无人庇护,又不敢给卓家引去麻烦坏了大计。
容儿也知道,许多事不能急于一时,可是,容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那庄映寒几次三番的设计于我,如今害死我两个贴心婢女,还妄想扶正那姨娘,让那兄妹二人由庶变嫡。
容儿知晓表哥与摄政王的计划不能改变,可是如今摄政王能否统称大业,已是两说;大业需忍而得,可容儿与庄映寒的仇,却是不得不清!
容儿倒是有一计,只要表哥出手相帮,必能让那庄映寒死于雪域,也能让那坏事的逍遥王难回京都;只要解决了这二人,到时摄政王恢复之后,再来寻事,倒也能将功抵过。”
...

  ☆、0204:再结暗局(3月打赏加更6)

谢雅容这话,说的卓旭心中一动:“不知表妹欲意如何?”
谢雅容见卓旭有了兴趣,便低声将计划与他大致的说了一通;这话方落,那卓旭却是猛的站了起来:“通敌卖国乃大罪!你这是起的什么心思?”
卓旭这呵斥,十分的严厉,那沉下的面容,有几分的吓人。
谢雅容一看对方这表情,那眸中立马便储了泪,起身上前,跪到了卓旭跟前:“表哥勿要惊慌,且听容儿细细道来;容儿并非要通敌卖国,容儿只是想借着他国之力,杀了该杀之人,与王爷分忧;卓家为王爷布置了这么些年,难道要看着心血付诸东流?”
“布置是布置,不管怎么布置,都是北煜自家人之事。关起门来,便是打的头破血流,也不能让他人有机可乘;你倒是想的好,与他国相谋,可曾想过,一招不慎,便会害得北煜受铁骑所欺!”
谢雅容的计划,实在冒险,一招不慎,就会落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不管卓家是皇上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都是在北煜国内相争;可一旦扯上他国,这罪名,那可是株连九族!
谢雅容见他态度强硬,那泪便是滚了出来,声音哽咽,甚是欺哀的说道:“容儿如何能做那害着北煜之事?容儿不过一介女流,能做的,只是替自己报仇而已;那庄映寒平日里是如何害的容儿,表哥不是清楚的很吗?
还有那兄妹二人,在府中便是不让容儿放在眼里;母亲去的早,那姨娘更是将容儿做了眼中钉,若非容儿有摄政王庇佑,姨娘必是早便窜着爹爹将容儿嫁给什么人做了妾室。
这才不过一日,众人就将容儿给传作了那不知廉耻之人;可容儿实在是冤枉的很啊;摄政王只是心疼容儿,这才处处庇护于容儿,可是那庄映寒见了嫉妒,便毁容儿名声。”
说到这,谢雅容一咬牙撩起了袖子,只见那手腕之上,一粒艳红的守宫砂甚是醒目:“容儿至今乃清白之身,那庄映寒却是将容儿给毁成这般模样,若是摄政王出个什么事,可以想象将来容儿会如何;别说是妾室,只怕是被人收进府去,做那上不得台面的娼.妓,也无人出来替容儿讨个公道。”
言到此,那泪,便是越加的汹涌:“自幼母亲便与容儿说,舅舅、舅母对容儿甚是疼爱,见不得容儿受半分的委屈;可如今,母亲被人害死,容儿被人害的名声破败;容儿若是再不替自己谋划条生路,将来蒙羞而去,可如何有脸面去与母亲相见……”
隐忍的泪,跟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卓旭听她这般说时,便想起了那个温婉大方的小姑母,一时之间,心中软了下来。
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劝道:“就算是要报仇,也不可与他国皇子扯上任何的关系!若是将来计划落败,死的,可不止你一人!”
“表哥放心,容儿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听闻那大宇二皇子与庄家本就有着仇怨,只要容儿稍加挑拨,那二皇子必然会出手去对付那庄映寒,到时你我二人只需隔岸观火便好。”
“如此便是最好,这种事,不能沾上身;你且将计划细细说于我听,我看看此计是否可行?”
马车之中,二人商议着那计划,天上的雪,下的越加的厉害,那天边的一点亮光,随时马儿的前行,而逐渐加大………
都说雪域的山,是这世间最高,也是最美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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