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359/679页
“夫人可有伤着?”
方晓这心里头慌的不行,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将宁夏给伤着了。
宁夏轻摇着头,瞧着那拉住马儿,转眼瞧来的男子。
只见男子朝服之上补以猛虎,朝冠顶饰小蓝宝石,上衔青晶石;那人面容不俗,桀骜不逊之神色瞧来时,便是一份不入眼的唾弃。
没见过此人,庄映寒的记忆中亦是没有此人,宁夏一时不知是何人这般放肆,怕多言惹人生疑,只得沉默以对,不加言语。
“还倒是哪个不开眼的来寻死,没想到竟是个不要脸的贱妇在此挡了道。”
男人一声咒骂,那长鞭一甩,便是朝宁夏而来。
早便忍不住的方童目光一沉,身形一闪,便是将那甩来的长鞭握于手中。
那男人视线在瞧着方童兄妹二人时,便是带着火气,这种火气,就似恨不得杀了这二人一般。
那神色,看的宁夏心中一动,对这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测。
“狗奴才在老子面前摆什么忠诚?分明就是见利忘义的狗奴才,还不给老子放开
那人声声咒骂,宁夏一声轻笑,与方童说道:“方童,还不退下;狂犬吠的厉害,若是靠前,只怕被利齿所伤,到时咱们可没法子与刘国公讨要那么些银子治疗。”
刘国公膝下有三子,除去长子刘远还在沙场为将,其他二子均是战死沙场。
刘远又有三子,长子与二子跟在刘国公身边学习用兵之道,这最小的儿子留在京中任职。
这最小的儿子名唤刘新,如今官拜四品,为二等护卫。
刘新生的倒是俊逸,只可惜此时那狰狞咒骂的模样,生生的毁了这翩翩公子的好相貌。
想来是方童兄妹二人的叛变,让刘国公恼恨,只可惜方童兄妹跟着她回了京,那人鞭长莫及,便将收拾方童兄妹的任务,交给了这孙子刘新。
收买了刘国公的亲信,这对刘国公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如今只怕刘国公对宁夏也是心生怨恨'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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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0 万般皆是命(5月打赏加更4)
御书房内,宁夏与小皇帝商议了小半个时辰,当小皇帝听完她这计划之后,便是难以平静。
“阿姐,此举甚险!”
“都言富贵险中求,皇上这位置要坐稳,何不乘着这机会博上一博?若是成了,便会清出一条大道来;若是不成,无非就是被太后给握于手中,再辛苦些日子罢了。”
宁夏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的,说白了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皇帝对她这计划不甚满意,总觉得太过冒险。
“皇上先考虑考虑,若是皇上不想参与此事,到时若是出了事,皇上便将一切都推到身上好了;反正与谢雅容、摄政王、刘国公都是死对头。
方才进宫之时,刘新可是放下狠话不会放过的;既然如此,这些事儿来接着便好;若是死了,可记得将与母亲葬于一处,虽说还未查出当年之事,可至少努力过了,去了地下见着双亲之时,也问心无愧。”
她这番话,说的好听那是问心无愧,说白了也就是激将法。
一个女人都不怕,一个男人怕什么?输赢之事谁也说不准,可机会眼下却只有一个;若是将这机会放跑了,将来还想找这般好的机会来博上一局,便是十分不易。
受这话所激,小皇帝沉默之后,便是说道:“好!阿姐,信!信必会助完成大业!”
嗯!乖,这才听话嘛!
从宫中出来之时,空中一道闪电撕开了层层乌云,听得那雷声轰鸣之时,宁夏摊手瞧着天空。
又要下雨了么?看来真是老天相助,这一场雨而来,北宫荣轩那计划,只得拖延了。
这一场雨,整整下了三日,瓢泼大雨打在屋顶之上,让人一出屋子便是觉得越发的冷了。
“成了。”
宁夏还在练着字,房门打开,那人解下披风之时,浅笑说道:“虽说是大胆了些,有他们自个儿暗斗,咱们也省了不少的事儿。”
那人带着一身寒气而来,宁夏忙端了暖茶递过去:“那善观天象之人亦是找到了?”
“找着了,在民间颇有威望,精通八卦之术,便是他算出了这场雨几时来,几时停,这才将他留下。”
说话间,瞧着纸上那十字时,便是一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可不是的脾气。”
她若是这般认命,便不会搅起此番风浪了。
“这字练的如何了?”不答反问,宁夏瞧着那字,浅浅一笑。
她这般问,北宫逸轩便是认真的瞧了起来,说起来,她的字还是中规中矩的,写的很认真,却也因认真而受了束缚。
过于严谨,便是给自己戴上枷锁,自然是畅快不起来的。
放下杯子,北宫逸轩立于她身旁,浅声说道:“想写什么便写,过于给自己压力,这可不是蝉儿的性子。”
“可别笑话。”轻笑之间,她再次执笔,当那十字重落之时,北宫逸轩亦是一笑:“万般皆是命,胜败由定;蝉儿,这……”
“逸轩,谢谢。”
她这话,听的他目光微闪,许久之后,一声叹息:“罢了,过些日子那里也不再属于,已有了,还去缅怀那些做什么?母妃牌位摆于祠堂,等这些事儿过了,好生去磕个头。”
“嗯。”抬眼瞧着她,宁夏问的小心翼翼:“若是心里头不高兴,尽管说出来,若是骂,都受着;只一点,别将什么事儿都放在心中。”
她这般小心翼翼,他无奈摇头一笑,将那笔放下,捧着她那认真的小脸:“自是要补偿的,等这些事儿过了,得认认真真给母妃磕三个响头;至于眼下如何补偿,可得看着办!
时辰不早了,当是回房休息了,若计划不变,三日之后,谢雅容就当上门来寻麻烦了。”
瞧他眸中温润,宁夏浅笑着应了一声。
田府
田曼云那丫鬟提着水桶,一脸焦虑的在门口打着圈儿,嘴里头是念念有词,那模样显然是吓坏了。
那田夫人失了一双子女,卧床不起,身边的麽麽瞧着心疼,便想着法子去教训教训那田曼云;当麽麽瞧着喜儿于门前打着圈儿时,眼珠一转,退了出去。
没消片刻,便有一丫鬟远远盯着着喜儿,瞧着喜儿提着桶出去时,跟了上去……
几日大雨,乌云笼罩在上空,令人压抑的厉害;整个京都在大队而归之时,布在两个极端的情绪之中。
无伤无死的人家,自是感天谢地;那失了子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家,便是暗流涌动,与那总是半夜而来的黑衣人暗中商议着大计。
如今这局面犹如狂风暴雨之前的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可那深处,却是翻滚的厉害。
那圣女府,白日里是门可罗雀,可这到了晚上,哪怕是大雨的天,也是有人进进出出,显得诡异的很。
房中,谢雅容与谢含好一番的颠鸾倒凤之后,谢含便是趴在那人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容儿,倒是没瞧出来,对付那些老头子,也是这般的厉害!”
这话,听的谢雅容眸光一寒,将身上的人推开,拉了被子侧身而眠。
若说之前对谢雅容是一种痴迷的话,此时对谢雅容,谢含便只是一种发泄。
这女人滋味儿好归好,可一想到她与那些老头子都能翻云覆雨,他便觉得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了。
那人不给个好脸色,谢含也不再理会;起身穿着衣裳之时,不冷不热的问道:“王爷让与那些人要贴身之物,可是都拿了?”
“自然是拿了。”冷冷的回着话,谢雅容翻身朝他看去:“明日多带些银两过来。”
“又带银两?这些日子都添了什么了?前两日不是才给了一百两银子?”
“自是有用处的。”
说罢,谢雅容转身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