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409/679页


心里头的苦涩,忽然化开了来,下意识的抬手悟着心口,那份痛苦,让她不由的蹙眉。
庄映寒,你为何还要在意?他不过是看着我如今有利用之处,便是来虚情假意罢了;这虚假的情话,这可笑的一世承诺,你便是受不得了?
她的神色,让他眸中一亮,抬手拉住她手腕,声音暗沉动情,“映寒,回到我身边可好?人生在世,谁能没个混账时候?只要你回来,我便承诺一世相守,我北宫荣轩,此生此世,独爱你一人,再不与第三人生任何情意。”
谁能没个混账时候?这话他也说的出口?
你混账之时,可曾想过庄映寒受着何等的折磨?你爱着谢雅容时,可曾回头看过庄映寒一眼?
人可以无耻,但是无耻到这境界,真是让人生恨!
他这无耻的话,让她甩手,想要将他握于手腕的掌给甩开;怎奈他力道偏大,让她挣脱不得。
“放手!”
她的挣扎,他不为所动,而身后传来的冷言,却是让他眸中冷笑。
北宫荣轩看着来人,眉宇之中戾气陡增,“放手?你有何资格让我放手?她是我的妻,今日我便要带她回府,你以何立场阻止我?”
他这一问,北宫逸轩却是不答,抬手便朝他握着不放的手臂拍去。
这一掌拍来,北宫荣轩面色一寒,便是松手退开数步,眼睁睁瞧着那十成的内力冲到石柱之上,将那上头的石头珠子打的断于一旁。
他居然敢动手?居然敢在宫中动手?
北宫荣轩沉眼看向北宫逸轩,瞧他走到宁夏跟前,一副相护的模样时,便是笑出声来。
“映寒,我知你恨我,我知你与他一起,不过是为了激怒于我;你是爱我的,你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你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挽回我!诚如当年,你说你愿意为了我,亲手毒杀他母妃!”
这话,听的宁夏垂眼不语;北宫逸轩双眼一眯,那紧握的拳头,咔嚓作响。
“北宫荣轩!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身不如死!”
杀不得你,不代表我废不了你!我等着那一日的到来!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瞧着台阶几人对峙,坐于位上的小皇帝眸中发寒。
闹吧!闹吧!你们闹的越发厉害,对朕便是越发有利!
“李家目无王法,鱼肉百姓,数次刺杀,证据确凿;即日抄家处罚,不知众爱卿对此,有何异议?”
这罪状一条条的举了出来,亦是在众人跟前寻出的证据;众人心知李家灭亡是小皇帝一手而成,可如今局面,却是无人再敢多言。
傀儡将翻身为主,那些曾经狂妄的欺主之辈,只会如李家一般,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心里头明白,众人均跪了下去,高呼一声:“吾皇英明,为民除害!”
“既然众爱卿没有异议,今日便退朝!明日处决了李家罪人,后日再行进山赎罪祈福!”
解决了心头一患,接下来便是要稳固民心;所以,进山祈福之事,自是省不得的!
众臣行礼告退之时,小太监已是得了皇令,走到宁夏跟前,“安国郡主,皇上有请!”
在北宫荣轩跟前喊着‘安国郡主’,其中之意,不难领会。
宁夏一听这话,抬眼瞧着天空,琢磨着能不能不去?
今日之事一过,宁夏觉得那孩子已经超过了她的了解,他此时正值胜利的兴奋状态,她真怕到时一言不合,性子一急,又闹什么不愉快。
...

  ☆、0419:阿姐,我只有你

想要寻个借口不去,转念一想,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小皇帝要见她,今天不见,明天也会见;这迟早都会见,该说的迟早都会说,该闹的迟早都会闹,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有劳公公带路。”
与北宫逸轩眼神交流,示意不必担心之后,宁夏跟着小太监而去。
看着宁夏离开的身影,北宫荣轩一声冷笑,目光转向北宫逸轩,“她杀了你母妃,你以为你们有可能吗?天天看着杀母仇人的脸,你爱的下去?你对她不过是利用,她会不知?她对我之情你亦知晓,我会让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回到我身边的!”
那人一声冷哼拂袖而去,北宫逸轩瞧着他离开的身影眸中冷笑。
是啊,庄映寒待你有情,只可惜,对你有情之人,不是她!
“逍遥王,皇上命你领军行抄家之事,还请不要耽搁的好。”
应瞿大步而来,手中圣旨乃小皇帝亲笔而书。
抄家灭门,这抄家之事,落到了北宫逸轩头上。
看着宁夏离开的方向,北宫逸轩面无表情的接过圣旨。
小皇帝寻她,必是要解释先前与周宇鹤约定之事;不知道那孩子又要与她如何作戏了?想来夜里又要听她数落那孩子如何的引人发笑。
御书房
当宫人退下,房门关上之时,宁夏转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他不在?
正在她思量之间,里间传来脚步声,当她看到小皇帝双手捧着一身女装出来时,不由蹙眉。
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本想让应瞿将这衣裳拿去给阿姐换上,仔细一想,阿姐从刑部出来,不适合穿这身衣裳,只得给阿姐准备了白袍。”
说话间,那人走到跟前,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如今事儿也成了,阿姐不如换上这身衣裳。”
“多谢皇上美意,安国晚些便回府,无需这般麻烦了。”
他上前一步,她借行礼之机退后一步,与他拉出距离来, “恭喜皇上,李家不复存在,皇上的威胁,便是少了三分之一。”
没错,她说的是三分之一;李家,摄政王,刘国公,这三个,觊觎他的皇位;而北宫逸轩,只是辅助他稳固皇位之人。
她垂首说话的姿态,实在是恭顺的很,就跟今日朝堂之上,那些噤若寒蝉,不敢多语的大臣一般。
朝堂终于属于他,看着那些人恭顺的模样,他自是满意;可瞧着她也这般模样时,便是将手中的衣裳放到椅上,走到她跟前,“阿姐,你怕我?”
“皇上乃九五之尊,世人自当敬仰。”
她垂首回话,语气不恭维也不冷漠,这恰到好处的恭敬,着实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他微偏着头打量着她,片刻之后,抬步绕行于她身侧。
宁夏正琢磨着小皇帝这是玩的哪一出,眼角余光见他伸出手时,忙往前迈了一步,轻抚着椅上的石榴裙,“这衣裳倒是好看,皇上费心了。”
对于小皇帝这动手动脚的习惯,宁夏已经摸出个门路来了;一般他想作戏,都会以肢体语言为前奏。
要作戏,她陪着;但是这动手动腿的恶习惯,她是真的没办法与他演着。
她垂眼看着衣裳,小皇帝看着自个儿伸出的双手,眉头微挑,“前些日子瞧着阿姐穿这颜色的衣裳挺好看的;石榴花开亦是明艳,便让内务府做了几身衣裳。”
说话间,走到她身前, “阿姐近日可是未曾好好养身子?穿上白袍便越加显得面容憔悴。”
憔悴?她身子好的很,哪儿来的憔悴?
不想与他惺惺作态,宁夏浅浅一笑,“不知皇上召安国前来所为何事?若无要事,安国先行回府。”
看她不动声色退后,再次拉出距离之时,小皇帝一副受伤模样,“阿姐,今日成功,我很开心,只想有人能与我分享这份喜悦。你是我最亲近之人,何以这般疏离?”
“皇上言重了,皇上……”
“阿姐,谢谢你。这一切若是没有你,便难以成功。”打断她的敷衍,小皇帝低眼看着椅上那开得正艳的石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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