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466/679页


宁夏抬眼看着鬼医,在那人纠结的目光下,自然点头,“袁先生说的是,若是不能育有子嗣,那也是天意,何需强求?”
她这回答,与上一次的反应那是迥然不同,鬼医听的心里头既是开心又是担忧的;开心的是,她能想的开;担心的是,怕她这是托词。
周宇鹤饮下一杯酒,不冷不热的说道:“上次郡主听说难育子嗣,可是又哭又闹的,好不热闹;今儿个这般平静,倒是意外了。”
这句话,纯粹就是找骂!鬼医在桌下踢了周宇鹤一脚,真对宝贝徒弟这张嘴恼的很。
以为宁夏又要与他一番对骂,没曾想,一眼看去,那人却是神色一分未变,依旧是淡然笑着,手里还给北宫逸轩倒着酒。
这一下,连鬼医都看不明白了,她这是,转性了?
瞧着鬼医要发问,宁夏浅笑间放下酒壶,问着鬼医,“请问袁先生可有子嗣?”
看来鬼医是不想让田曼云知道自己身份的,她也没必要与人不痛快。
鬼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周宇鹤,“子嗣倒是没有,收了个徒弟,倒跟儿子差不多 。”
“您看,袁先生没有子嗣,不也一样过了。”
一句话,直接回了许多的问题,周宇鹤却是不消停,再次开口,“难得郡主转变的这般快,倒是让人佩服。”
这意思,除了田曼云,几人都听的明白。
他的意思是,宁夏先前要死要活的,不过作戏罢了;这戏也不能一直作下去,自然就装的这般平静了。
面对这讨骂的话,宁夏笑而不语;北宫逸轩却是眸光一沉,不明白周宇鹤二人为何拿此事出来做文章?
瞧着北宫逸轩面色不太好,宁夏想了想,转眼看向鬼医,“袁先生,我与你做个假设,若您听了不高兴,还请见谅。”
鬼医一听,连连点头;宁夏这才问道,“若是有人与您说,您的徒弟不幸身亡,你会如何?”
“那还用说,直接打死啊!”鬼医想都不想便回了话,周宇鹤却是冷笑着看向宁夏,看看,就知道这女人惯会装模作样,装什么平静淡然?不过是寻着机会骂人罢了!
咒他死?他偏活的好好的折磨她不可!
“打死一人,若再有一人与您说,您徒弟已故之事,您当如何?”
宁夏这接着一问,鬼医顿了顿,明白她话中意思之后,讪讪一笑,“已然知晓了,再来人提及,自然是接受现实。”
所以,这便是宁夏的回答。
第一次听到周宇鹤说起,她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时,她惶恐,她害怕;但知道过后,再与她说,不能生育,心境自是不同了。
每个女人,在听说自己不能生育时,必然都不相信。哪个女人能接受不能生育的事实?
可是,在知晓过后,再经人提起,反应自然不同;虽然依旧会难过,却不再像第一次听说那般,反应那么大。
什么事,都有一个过程,最难过的时期一过,心境必然不同。
宁夏的回答,让鬼医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压抑。
“酒没了,我去车中拿些过来。”
鬼医那时不时瞧来的目光,北宫逸轩自然明白他是有话要说。
...

  ☆、0466:周宇沫的心思

宁夏浅笑着点头,他便往马车而去。
待得鬼医寻了借口跟去时,宁夏起身,与秋怡一道,将净好的河螺剪着尾部。
一时只得周宇鹤夫妇二人坐在桌前,田曼云目光转动,抬手给周宇鹤倒了杯酒。
那人目光,却落在与秋怡浅声交谈的人身上,眸子里,透着深深的疑惑。
车旁,鬼医踢着石子,欲言又止。北宫逸轩拿了一壶酒在手中,瞧着远处在忙着的人,浅声问道,“师父可是有话要说?”
瞧着北宫逸轩目光转来时,鬼医想了想方才宁夏所说的话,又来来回回的将这些事儿给想了一通,最后心一横,闭眼说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丫头服下的药,能延长一年的寿命,却能让她终身不孕;我给你那药,你还是让她按时吃的好,不然,拖的时间长了,只怕你们真的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说出来了,心里头痛快了许多。重重的吐了口气,只觉得心里头的石头,终于是落下了。
鬼医倒是痛快了,北宫逸轩却是双眸一沉,手上一抖,壶中的酒撒了出来。
对于宁夏能不能生孩子,他都能接受;却是接受不了,这一切,是周宇鹤的算计!
那人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能这么对待一个女人?
鬼医瞧着他神色变了几变,真怕他一时气恼过去找宝贝徒弟的麻烦,忙说道,“这事儿,是我做的,你别怪你师兄;有什么不满的,你冲我来!”
话,说的铿锵有力;那面上却是带着几分的愧疚。
良久之后,北宫逸轩恢复到平静的面色,看着那人与秋怡一道准备着食材炒田螺时,微沉着声音说道,“此事,还请师父莫要与蝉儿再提。”
说罢,拿着酒壶,抬步朝她而去。
鬼医瞧他走了,抓了抓头。
果真如宝贝徒弟所说,逍遥小子真不会将这事儿告诉小丫头?
心想这几人倒真是了解对方,忙跑过去,拉着北宫逸轩,“逍遥小子,这事儿是我不对,你放心,我定会给小丫头配药,给她好生调理身子;至于她的毒,我也会让人去寻黑莲。
眼瞧着你师兄就要回国了,若是我找着了黑莲,直接让你师兄给小丫头配解药,到时我亲自给你们送来;若是你们找到了黑莲,派人给我送来,配好了解药,我再给你送来。”
对宁夏,鬼医心里是许多的愧疚。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思绪,缓声道谢,“多谢师父相助,待蝉儿毒解之时,我夫妇二人,必当登门道谢。”
说罢,大步而去。
“作孽啊。”瞧着那人走远了,鬼医叹了口气,摇头回到位上,大口吃着东西塞着心事。
宁夏与北宫逸轩说着炒河螺的法子,那二人浅声交谈,时而相视一笑,就似一副美好的画卷。
方晓烤着肉串儿,偶尔转眼看去,瞧着二人没半分间隙时,那日之事,便压在心底再不翻起。
主子的事,下人自是干涉不得;如今夫人对周宇鹤越发的淡漠,这事儿,倒是让她觉得舒畅。
“再闷一会儿入味便好。”盖了盖子,二人于热水之中净了手。
想着周宇沫这一去也颇有些时辰了,宁夏与北宫逸轩说道,“还是让昊天去瞧瞧?没人瞧着,只怕二人闹起来没人劝着。”
说起来,凌羽丰那男人也是个有野心,有脾气的;被小皇帝安排来保护周宇沫这傲公主,自是心生不满。
北宫逸轩点头间,便听得马蹄声;转眼看去,只见周宇沫一副怒容,双眼通红的与凌羽丰同马而来。
见此,众人均是一惊。
这是怎么了?
周宇鹤目光一沉,直接站了起来;宁夏与北宫逸轩亦是上前一步,等着马儿靠近。
刚一走近,凌羽丰翻身下马,还未开口,周宇沫便是恼怒的与宁夏说道,“庄映寒,把他给本公主拿下!此人胆大包天,藐视王法,当赐死!”
这话,可严重了。
且二人这同马而来,让人不得不想到底发生了何事?
宁夏的目光,在周宇沫与凌羽丰身上来回的扫了一遍。
面对周宇沫的话,那人却是半分不惧;反倒是看向周宇沫的目光中,有一丝恼意,还有一丝看不明白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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