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671/679页


“她放下有什么用?你若不肯放过,她亦只有一死。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放下呢?自然是动心!不管你如何说她不好,我却能肯定,看清她的全部,与她诸多纠葛的你,会由恨生爱。”
越是纠缠,越是不舍。
北宫逸轩的话,令周宇鹤手中的酒坛步了后尘。
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周宇鹤冷声问道:“所有的一切?”
面对他冷言相问,北宫逸轩丝毫不惧:“是!所有的一切!林中所有一切,均是我算计!我盘算着你的动向,谋划着每一步,甚至于,知道你为何会耍把戏将她推下河,甚至明白你为何对她几番戏耍。”
还有什么比被人当作老鼠一般戏耍更让人恼怒?
得到北宫逸轩肯定的答复,周宇鹤一掌拍散桌子,双眼赤红的看着北宫逸轩,“所以,你就远远的瞧着,瞧着我的狼狈,瞧着我的可笑?”
“知你会动心,却是没料到,你竟是这般没用,这么多年都放不下。”
既然要解决,就让他来解决好了!
将一切摊开来,要打便打,他也不惧!
事情总要有个结果,他不可能永远防备周宇鹤,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北宫逸轩的平静,与周宇鹤的愤怒成鲜明的对比;那人怒的阵阵大笑,最后却是提了酒坛‘咕噜咕噜’灌下。
“好啊!好!北宫逸轩!你果然是个有心思的!”
虽然知道当年北宫逸轩是有意将一切展出来,却是如何也想不到,他会亲口承认!
北宫逸轩将一切都摊开,亲口承认都是算计,这对周宇鹤而言,是最大的讽刺,是最大的嘲笑。
嘲笑着他的咎由自取,嘲笑着他的自作自受。
“你不是不知,何必做出这般吃惊模样?你爱她,可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你心中放不下,却又觉得自己错过了人生最珍贵的人;周宇鹤,你不觉得你很讽刺吗?你要的江山已得,你要的美人亦将接踵而至。你拥有天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我最想要的是她!”周宇鹤咆哮。
他的咆哮,北宫逸轩摇头失笑,“周宇鹤,你要她做什么?让她去你的后宫与人争风吃醋?让她成为你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你要折了她的双翼,将她困在身边,然后呢?然后你看到了更好的,你会将没了羽翼的她抛弃不顾,将来的她,在你眼中不过一个名字,一段过去!”
北宫逸轩的话,周宇鹤张嘴便要反驳,可是,看着北宫逸轩冷峻面容,他发现,他反驳不了。
“你执着于她,不过就是因为没有得到;若你得到了,你会珍惜吗?在你眼中,什么不是你的?前大宇的公主你爱吗?你不爱!可你为何将她接到了大宇?你筹划纳她为妃是因为什么?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为的是让大宇反你的人消怒,你可以对一个不爱的人展现柔情;你这样的人,有多少真心?”
“我……”
“周宇鹤,如今的你拥有你想要的,所以你才有闲情逸致来将不甘心放大化。你可曾想过,她在你心里占据的是什么?是你的不甘,是你的回忆。可是,你是靠着回忆过日子的人吗?你不是!你永远都在向前走,你永远不会回头,如我所说,就算你得到了她,或许你哪天将她丢了你都不知道!你不会回头看她一眼!”
字字句句,将周宇鹤的心思说的清清楚楚,就像将周宇鹤的心挖出来放大了看一般。
北宫逸轩这般不留余地,周宇鹤自是愤怒。
那人愤怒,北宫逸轩却是平静的提起一坛酒,开了封,缓缓饮了一口,说道:“她于你而言,是消遣,是你人生的补充;她对我而言,是全部,是不可或缺!你夺她,给不了她想要的,甚至会将她伤的体无完肤;我爱她,我能给她所有的一切,我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烈酒烧喉,说出话同样炙热。
“既然你要的只是消遣,何不放过她?你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何苦执着于过去,做些糊涂事让回忆也留不下?你若真爱她,就应该远远的看着她,若我待她不好,若我不能给她幸福,你要夺,我无话可说;可你连我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资格来抢?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深埋的心思被他给清楚的剥了出来,周宇鹤的恼怒与不甘自是难掩。那人一声冷哼,抬手便是一掌挥来。
北宫逸轩知他是想好好打一场消去心中难堪,自然是奉陪到底。
客栈,孩子起夜哭的厉害,田曼云没瞧着身旁的人,抱着孩子出去寻着。
客栈被周宇鹤包下,除了北宫逸轩夫妻,再无客人。
因着宫女没进来,田曼云只得抱着孩子下楼问守卫,可是瞧着了皇上?
睡梦之中,宁夏听得孩子的啼哭声;醒来之时,没瞧着北宫逸轩,便是起身穿了衣裳。
寻着哭声下楼,只见田曼云抱着孩子与守卫说着什么。
“怎么了?孩子是饿了吗?”
“起夜惯会哭会儿,一会儿便好。”
田曼云这话一落,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

  ☆、0610:番外之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这神奇的,宁夏笑着上前,看着吧唧着嘴的小家伙。
“吵着王妃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田曼云抱歉的说着,宁夏摇了摇头,“无碍,我是醒来不见逸轩,便出来寻他。”
“王爷也不在吗?”田曼云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宁夏因那个‘也’字沉了眸子。
想着那二人凑一块儿就不消停,宁夏跃过窗户,飞上了屋顶。
远远听着打斗从右方传来时,宁夏回到客栈与田曼云说道:“我去瞧瞧,你莫担心!”
虽是知道习武之人遇着就少不得打,却是没想到,这见面第一晚就打了起来。
若非了解逸轩的性子,她都快以为这二人是急不可耐的深夜约会了。
酒坊门窗已破,甚至一面墙都倒了下去;宁夏到时,就瞧着二人各提一坛酒,边打边喝。
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
无奈的坐到旁边的屋顶上,宁夏瞧二人没完没了时,说道:“天要亮了,再打下去,官府就该来拿人了。”
到时让人知道一个皇帝一个王爷在这儿耍酒疯,那才是笑话了!
北宫逸轩手中的酒坛一丢,朝她飞去。
刺鼻的酒味蹿来,宁夏抬脚将人一踢,“别过来,你身上的酒味能将我醉死了。”
她那一脚,踢的北宫逸轩扬头大笑,亦是看的周宇鹤大笑不断。
那次她喝醉,不也是这般拳脚相向吗?
“爱妃,你怎么来了?”
北宫逸轩被她踢开,周宇鹤却是大笑着扑了过去。
宁夏一愣,随即避开,“你喝醉了,我不是田曼云!”
“爱妃真是说笑!这不就是爱妃吗?”
那人借酒撒疯,宁夏避之迅速;北宫逸轩含笑上前,将宁夏搂在怀中,与他说道:“你真看错了,这不是你的爱妃,这是我的爱妃!”
说罢,回头一喊,“你们还藏着做什么?你们主子喝醉了,还不扶他回去!”
该说的也说了,酒也喝了,架也打了,如今也该收手了。
北宫逸轩抱着宁夏,二人朝客栈而去。
走在路上,她扶着他,忍不住的埋怨,“怎的喝这般多?瞧瞧你路都走不好了!”
“拼酒嘛!自然是不能输的!”他回的理所当然。
宁夏无奈,掐着他腰间软肉,“你还不能输?再喝就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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