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婉芝不知道如何答话,只被沁入鼻息的男子气息罩的有些头晕,抬起了手臂轻轻的想推开苏越,不过待触碰到苏越那有力的手臂时,仿佛是抚摸。
苏越已经情动,一脸娇羞的媳妇就拥在怀里,此时不偷香更待何时。
于是他凑上去就是对那副樱桃般的香唇一阵揉虐。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的都不平稳了,苏越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卢婉芝的棉袄里,他此刻心里头一次怨恨冬天,穿这么多层衣服真的不方便去摸。
他的手刚一路探险般到了圜丘处,外面传来了王氏的叫声:“阿越,阿越,你出来一下。”
苏越本不想理老娘,此刻即使外面有千金也不想去捡,但是王氏的声音又想起了。
而且很显然,怀里的卢婉芝也听到了声音,她柔若无骨的身躯顿时一僵,急忙推打着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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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越一双手还是紧箍着自己的腰,卢婉芝急了:“娘叫你,你快些去罢!”
皱着眉冷着脸的苏越先是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嘴巴已经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卢婉芝,顿时觉得无力。
实在是不舍得面前的这副温香软玉,苏越低头又是朝卢婉芝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吐气:“婉芝,晚上咱们继续!”
黑着脸出了屋子的苏越有些气闷的问道:“娘,你又有什么事儿?”
王氏见一脸郁闷的儿子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也年轻过,刚成亲的男女都是如胶似漆的,特别是男子,就好像是媳妇裤腰带上系着的那个节,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巴在媳妇身上。
不过她很快的反应过来了,笑了一下道:“不是我叫你,是隔壁的苏齐叫你,好像是说一起去给人家杀猪的事儿,要你去帮忙,让你从岳家回来后去找他,我刚才忘了给你说这事儿了。”
苏越答了声知道了,就要抬脚往苏齐家去,结果又被王氏叫住了:“阿越啊,这什么东西都要有个度,就想牛,我们用它耕地的时候也得时不时的让休息一下,不然它下次不好干活。这媳妇娶回家是用来疼的,你可不能胡来。”
苏越没想到老娘会提醒自己这个,他脸泛着一点红后不耐烦的说了声知道了,心里不禁反驳道:“娘诶,你怎么把婉芝和牛相比啊,婉芝可比那牛漂亮多了。”
到了苏齐家,果然是,原来苏齐的爹之前就是村里的杀猪匠,村里人逢年过节红白喜事都是要杀猪的,都是请苏齐爹去杀,如今苏齐爹年岁大了,苏齐子承父业的接过了他爹手中的那把杀猪刀。
过两天就是小年了,村子里有几家要杀猪卖肉的,就来请苏齐过去,苏齐之前一个人做,需要时间长些,毕竟杀了后还要给人家把猪头猪脚都收拾好,猪毛也要刮干净,费些时辰。所以想让苏越来帮忙,想他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些,还能得个猪下水猪蹄什么的,正好做下酒菜。
苏越听了苏齐的提议低头想了下,抬头说道:“让我杀猪、剃猪毛什么的都可以,可是我可不去收拾那猪下水,那玩意看着我都恶心,而且咱可得说好,我除了猪蹄什么都不要,四个猪蹄都要给我。”
苏齐笑了:“知道你小子从小就爱干净,没问题,你不要猪头猪下水还正合我意呢。”
于是商量好后,苏齐让苏越明天一早吃了早饭就过来。苏越点头后就回家了。
照例,晚饭还是王氏做的,卢婉芝手足无措的站在厨房说要帮忙,她心里的内疚感越来越强烈了。还好王氏笑着安慰她不用放在心上,如今自己还做得动,以后做不动的有的是机会让她伺候。
卢婉芝一脸严肃的答道:“娘,你放心,你老了我和阿越好好孝敬你。”她这句话没有半点讨好的意思,反而让王氏听的心里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懂了
有了从卢家带过来的菜,很显然的晚饭的档次上去了不少,王氏是个手巧的人,做出来的菜味道都还不错。
只苏根都开口说年前要把墙扎起来,厨房等开了年才能再建,不过吃完饭之后,他还是叫上苏根耳提面命一番,无非就是莫要起了那靠别人的心思,男子汉不靠天不靠地靠的就是自己一双手,这个才是用一辈子的。
其实苏根还是有先见的,大儿子苏楚读了两年私塾后他就到镇上的那些临街的铺子里挨个打听,哪家要学徒,最终寻得了这个在布庄做伙计的差事,如果只凭家里的那点地,苏楚他们一家三口不会过得如此舒服,而苏楚经过几年的努力,已经做到了大伙计,上次来还说掌柜的有意培养他做账房先生。
而对于小儿子苏越,同样的,苏根想着按照大儿子的路去打听,只苏越从私塾下来后也不想去镇上,无论你怎么打怎么骂就是不去,看他也能帮着干些农活了,也就留在家里帮忙,直到前几年他忽然间又往镇上跑了,刚开始苏根还窃喜以为儿子终于想开了,要去镇上找个差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了。
谁知道他不是去干活的,是去享受的,还要他贴钱,当苏根反应过来,已经掰不过来了。
这几日看成亲后的小儿子煞是安稳,他们老两口也可以放心了。
可是亲家家里比自己家好过不只一点半点,苏根自己心里倍感压力,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被人戳过脊梁骨,这个时候更不想因为儿子的事儿被人家取笑攀高枝儿,或者趋炎附势之类的话。
给苏越唠叨完这些,苏根有点纳闷的问:“阿越,你说你岳父也是奇怪,之前我们在一个村子里一同住了十几年,也没见他露富,他一向是个沉稳的,怎么这次为了自己的大闺女把这些年的一些东西都打破了呢?”
“爹,这与我们无关,他要是再给什么我尽量推了就是,实在推不掉的,就拿过来,能用在婉芝身上的就用在婉芝身上,不能的就留着给将来的孩子。也是他外孙,没什么不妥的。”苏越皱着眉毛安慰自己父亲。
点了下头,苏根又叮嘱一边自己刚才嘱咐他的话,就让他回屋了。
回到自己屋子,看到卢婉芝已经半躺着斜靠在床上了,手里还拿着一本游记在煤油灯下看。她见苏越进屋只抬头看了一眼,接着低头看书去了。
苏越缓缓的走到她身边,在她对面的床边坐下来后,抬手轻轻的拿走了她手中的书,然后望着她的眼睛说:“婉芝,晚上看书太伤眼,以后你还是白天再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