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鬼妻骨生香全集.com》第88/145页


而阿吕变紧盯着前面的朱振还有桃夭,朱振看见阿吕突然之间的变化,这时候才认出来这不是章淮谨,凡人怎么爆发出这般强大的灵力。当然也不好是阿吕的力量,这阿吕只是一个百年不倒的女鬼,这围绕在空气中,越来越强大的一股力量。

透着几分空灵,又有几分神秘的气息,最关键的是咄咄逼人,像是要把在场的人都生生的压扁,最后是压的直接成了那肉饼才好。

这般诡异又令人害怕的力量,到底是来自谁人,难道这里什么时候来了那大罗金仙不成,朱振越想越心惊。直到那额头上都逼出了一把的汗水来,才稍微缓了缓气,而桃夭在他身边痛苦依旧,朱振也不敢离开半步,就怕这章淮谨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的,完全没想到那附身的是阿吕。

而要回到只是她丢失的魂魄而已,朱振见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而想着遁地之术,又或是跳窗夺路而逃,却半点法术也使不上来。

原本这红烛的力量那是来自什么的上古法术,不仅能伤人还有禁制他人法术的本事,当然朱振是没有见识过的,就连阿吕本人那也是毫不知情,只是以为朱振是想着来个硬碰硬而已。

朱振在那里撑着,叫苦不迭,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咬出了血,满口都是那腥气,他半点法术使不上来,可看着桃夭在自己的怀中越发的难受,这心里也是着急。最后一口鲜血吐出,正好就落在他放在边上的蚌壳上面,而血透过蚌壳的缝路慢慢地留了进去,最后散发出的柔和的珠光把朱振和桃夭包裹了起来。

这朱振最后催发的秘术,便是蚌精一族的秘术,这等法术远不是朱振这年轻的一辈可以学到的,可奈何朱振有一个疼他的奶奶,他奶奶便是这蚌精一族的长老。当然把这保命之法早就传给了她的乖孙子了,所以朱振最后才会催动这心头血来开启秘术,想着包桃夭一命。

阿吕见原先红烛的光晕被这珠光所打回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半点可以破解的法子,阿吕可以感受到自己手心里的红烛在上下的跳动,就跟人一样显得很是着急。

最后那红烛却不再受阿吕的控制,自己拖手而出,直直地撞向床上的硕大蚌壳,而蚌壳里的朱振还有桃夭,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朱振在心里想着难道自己这回真的要命丧这里?、

红烛只有那一颗鱼眼珠一般大小,可是那撞击力却不小,阿吕收回了自己的保护,站在一便就这么看见红烛像颗顽石一般,更像是小炮弹现在把他惹火了,果然是要教训一下。

最后连阿吕都数不清红烛到底撞击了多少次,只记得突然一声开裂的声音,而那坚硬的蚌壳竟然开了一条缝,红烛似乎也觉得这般满意,又飘悠悠地飞回了阿吕的手中。

而阿吕却能感受到蚌壳开裂的缝隙中,她自己魂魄的波动,慢慢地走上前,她伸出手就按在缝隙上面,使了力气才吸回了自己的魂魄。

当然那被朱振一早就抢走的无相葫芦,还有位章淮谨治疗内伤的血色珍珠阿吕也一并来了回来。而蚌壳里面的一人一妖,那就不再阿吕的关心之内,再看天边已快露出鱼肚一般的白色,还是要赶快赶回积善堂才能救的自己与章淮谨。

收回自己魂魄的阿吕,已不像来之前那般虚弱,在说对于章淮谨的身体她现在也已经控制的很好,足下轻点便出了这个屋子。然后在屋檐上起起伏伏,一点生意也没有,远远看去就想一只灵巧的老鹰一般在天空上翱翔。

刚好天便露出一点白线的时候,阿吕感到了积善堂,而那赛半仙早就探出一个头在那儿等着了。可算看见人回来,可把他那颗跳动了一夜的老心肝给收了回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093 魂火

当阿吕到积善堂的时候,正好天边露白,而早些前点的那两根大香恰恰已经燃到了跟处,还有一点的烟袅袅地往上冒着。

赛半仙在那里等着着急,阿吕却一动不动靠在们坎上,赛半仙不由地催促道:“傻呆着干什么,你再不去那章淮谨的身体里出来,他可真的要陪着你去当鬼了。”

“哦哦!”赛半仙这话一出,阿吕像是刚回魂了一样,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可是她是控制着身体前进的,但章淮谨的身体却是不像原来好操作一样,阿吕觉得迈开腿都是很费力气的事情,那条腿就跟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那赛半仙才拿起桌上的桃木剑,准备开始施法,见阿吕在门边磨蹭,脸上的汗水都能滴下来。人还摇摇晃晃的,这情况一看便是不好,赶忙跑过去扶住了阿吕。

“这是怎么了,你感觉哪里不妥?”赛半仙可真没看见过这种情况,也就只能问阿吕了。

阿吕难受的很,眼皮重地都撑不开,而从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正好就滴在她的眼睛里,她就感觉自己全身都疼。“我疼,疼死了,哪里都疼。”阿吕这话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回答了赛半仙的问话。

赛半仙一看这样子不好了呀,明显是章淮谨的本体开始起了排斥的反应,所以阿吕才会这副样子的。可是这章淮谨的魂魄本身就很弱了,还被他施法困住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

赛半仙又检查了阿吕腰间的红绳,这是拒魂线,凡人一绑上那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这章淮谨怎么解释都不可能夺回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只有一种解释了,这章淮谨定是一个有来历的。

“你先忍忍,这章淮谨是要夺回自己的肉身,幸好你早回来,不然在路上我也就不能给你帮忙了。”见阿吕忍的辛苦,赛半仙也不讲究什么了,端了以阿布椅子给阿吕坐在,自己就慌忙着去布阵了。

还好这阵法不难,只要半盏茶的功夫就好,可是阿吕那般隐忍的喊着疼,让赛半仙额头上的汗都来了。

幸好关了门,不然外面听到阿吕这声音,还不定全都吓死。因为章淮谨要夺回自己的**,所以阿吕有一半的魂魄已经被打出了章淮谨的体外。

而原本阿吕在章淮谨的身体里时,阿吕说话也是章淮谨的声音,现在阿吕喊句疼,那冒出来的却是有两个声音。阿吕自己也感觉了出来,一个是章淮谨的,一个却是她自己的原声。这男男女女的声音都一起配合着出来,句句都喊着疼,幸好现在也算是白天了,不然谁听见准要尿裤子。

阿吕现在就觉得自己在章淮谨的体内有一个巨大的力量把她往外驱赶,阿吕想要出来,可是却找不到出来的法子。她也不想这样大喊大叫的,可是真的是受不住这样的疼了,后来干脆咬着嘴唇,心里想着死章淮谨,我又不是不出去,干嘛这样子赶我的。

咬死你活该,最好把你的嘴巴咬一块肉下来,这样等你醒了,疼的也是你。阿吕就这样坏心地想着,也是这么干的,赛半仙闭目施法,原本耳边那奇奇怪怪的叫声不见了,他才能真的静下心来好好施法。

其实在赛半仙的心里也是很奇怪的,这章淮谨难不成是什么高人,不然这意志力怎么会这般强大,是凡人的好几倍。他做过这么多的法阵,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过这样的,拘魂线好好地绑着都会被自己的魂魄给夺回肉身。

现在要快点把那红线断开,阿吕才能出来,赛半仙暗暗给自己擦了一把汗,自己刚刚出山的第一个活怎么这般难呀是挑战他的权威?

赛半仙拿着桃木剑,对着那已经燃尽了的三柱香挥了一个极尽复杂的阵势,当然他这个可不是什么剑招,只是那阵法的起势而已。

弄完这个又从案几上端起一个大碗,那碗是最普通的青花大碗,碗口还缺了一个口子,也不知赛半仙是从哪里捡来的。碗里放着是浑浊的黄色液体,一闻才知道是那最低劣的黄酒,把这黄酒注入那香炉的鼎里,刚刚倒完那原本已经熄灭了的三柱香竟然冒出一大片的白烟。

而原本一直就在那三炷香上面飞荡徘徊燃了一半的三张黄纸,在那白烟燃起的时候,也渐渐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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