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全集》第4/228页


“爱你,好像天上人间对影自怜的落寞舞蹈。你是,我的水月镜花。”

在爱情里,爱与被爱有时候都会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如果不能两情相悦的话。有时候,明知道那个人不适合自己,却还是会飞蛾扑火般地陷进去。

但是胭脂始终觉得,既然拿得起,就要学会放得下。

在胭脂的文文里头,不太希望有一方舞尽所有妖娆,另一个人却决然离开。

我喜欢,在我为你不顾一切的时候,你也拿深情与我回应。

所以在胭脂的文里,会更加注重感情上的温馨,而不会有太多虐的情节。

第三章 善意的谎言

暮色下,顾沫白跟随在樵夫后头,行过几亩山田,转过几处稀疏竹林,大约在走了半个时辰之后才隐约在竹林深处看见明明灭灭的灯火。山间道路纵横交错,又泥泞难走,要不是有这位樵夫带路,顾沫白相信自己一定会迷路!

“大爷,前头便是您房舍所在的错落了吧?”顾沫白提了提肩上总是动不动就下滑的衾袱,食指着前方影影绰绰的灯光问道。

秋末的天色暗得快,还没有到掌灯十分,家家户户已然点灯生火造饭。

村落就在前头,樵夫不自觉地加快脚下的步伐,回过头对跟在后头的顾沫白应道:“是的呢,小哥,老朽的房舍就在前头了。您跟得上不?”樵夫看顾沫白细皮嫩肉的样子,就像是平时娇身惯样了惯的,怕他不习惯这蜿蜒的山路。

“跟得上,跟的上,大爷,您只管走您的,我在后头跟着,不会跟丢的。”

“嗯,好勒。”

樵夫又加快了些脚程,顾沫白在后头跟得不可谓不辛苦。这才知道,原来一路上老大爷都在特地放慢脚步配合她的脚程,不觉有些许感动。

邀陌路的行人到家里头暂住,还特地放慢脚步,配合走不贯山路的她,这样质朴无华的特质,在现代很是稀缺的一种品德吧!

顾沫白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也加快行路的速度。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樵夫拐进了一间由籓篱围就,里头有鸡鸭数十只的村舍。

放下肩上的柴火,樵夫先是招呼顾沫白进来,之后立即朝里屋喊道:“老婆子,你快出来生火做饭,有客人来哩。”

话音刚落,顾沫白便看见一位两鬓斑白,满脸风霜,长得慈眉善目的老奶奶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头走出,顾沫白赶紧上前道:“老奶奶好!”

樵夫的老伴眯着昏花的老眼,细细地打量着顾沫白,声音沙哑地问樵夫道:“老头子 ̄ ̄ ̄这是谁家的孩子,咋长得这么水灵,我们咱们家大宝还要白净许多哩。”

“人家是大夫哩。从城里头来的,咱大宝土生土养的,怎能跟人家比哇。这位大夫明日一早就要去邶城。我说夜路不好走,也不安全,就留这位小哥在咱们这咱宿一朽。我去生火,你来,给我搭把手。这位大夫识字的嘞,等吃过饭,我们啊,让他给我们念念大宝寄回来的书信。”

老婆子听说顾沫白会识字,还要给她念宝贝孙子的书信,欢喜地满脸是菊花绽放,直说道:“好,好,好,老头子,我们赶紧去做饭。这位小哥,有劳您在屋子里头歇歇,您随身带着的这包袱呢,就放在炕上好了,等上一会儿,我和老头子等会做完饭再叫你出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帮帮手吧。不然白吃白喝还白住你们的,我心里多故意不去啊!”

“不必,不必,我们乡下人做惯了这些,娃娃你啊,一看就是没看过什么粗活的人。听老婆子的,就在屋子里头坐坐。莫不是你嫌咱们乡下人的炕太硬,屋子太小,不愿屈就?”

明知道老奶奶这是拿话再激她,顾沫白也莫可奈何。想到这古代的炊火生饭之事她的确没接触过,到时候只能帮倒忙也不一定,只好抱拳说道:“那就有劳老爷爷和老奶奶了!”

古代的村落,大都是独门独院的。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而漫长的。闲着无事,顾沫白在炕上坐了会儿之后便起身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樵夫的房舍不算大,分别是里屋一间,也就是生活、睡觉、招待客人,兼具卧室和客厅三项功能合一的这么一处场所。再是灶房一间,这个是在屋子的后头,因为她看着老爷爷、老奶奶往后头的房子走去了。再然后就是籓篱进来那座小稻草堆就的小矮房,大概是天晴时用来晒柴火之类的东西的地方吧。

没过多久,老奶奶就先端着菜碟挑帘进来里屋,老爷爷则端着饭碗跟着进来。已经闲逛完毕回到里屋有一会儿的顾沫白赶紧上前接过饭菜,用古代的言语道谢道:“有劳二位,有劳二位了。”

老太太乐转头呵呵地对老伴道:“老头,你这是去哪找的这么水灵又乖巧懂事的娃啊。我看着特欢喜。来来来,小哥,你也别忙活了,坐吧。就当这是你家。呵呵。”

摆罢饭菜,食不言,寝不语,是古人的生活习惯。顾沫白见老爷爷老奶奶都没有开口说话,自己又因为受了一天的惊吓和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也饥肠辘辘的,因此席间,三人各自夹菜,沉然无话。

晚膳用罢,樵夫的老伴撤去碗著,樵夫待老伴折回来后,从床底一箱装满小碎银的书箧子中掏出一封还未拆封的信件,递给顾沫白道:“这就是大宝前些日子寄来的书信。还烦请小哥给我和老婆子念念。”

顾沫白接过信封,走到炕上的煤油灯下,撕开封印,取出信纸,才看了几行字,心里便酸楚难忍,不由地泪流满面。

樵夫和老伴见状,焦急莫名,老太太心性急,扯着顾沫白的衣袖问道:“怎的?是咱家大宝出了什么事不?是不是他…。他回不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顾沫白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慌忙用衣袖拭去眼泪,为了不让老爷爷和老奶奶担心,她扯了个善意的谎言道:“不是,大宝在信中说,他很好,就是前些日子受了伤。这才回来,要伤养好了才能回来。我是想到我也有个哥哥,去年投军离家去了,至今音信全无,这才…。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还您老误会担心了,对不住。”

樵夫和老伴这才松了口气,对顾沫白的话全然相信,樵夫还安慰她道:“莫要着急。这些年战火不断的,你哥哥或许跟着军队南征北伐的,来不及给家里寄信呢。对了,我家大宝有说啥时候回来不?他受的伤重不重啊?要不要紧?”

顾沫白强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哽咽地道:“大宝…。大…。他…。他在信中说,只受了点轻伤。但军医说要好生养着,不然要留下病根。这才没有赶回来看你们二老。他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为了使你们放心,说再过不久就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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