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全集》第28/97页


“色狼?”左腾俊一喃喃地重复,忽然俊脸扭曲,恶狠狠地说:“你还被其他男人吻过?”

有丝心虚,还有更多的愤怒,冀多臻怒道:“关你什么事?”

“果然如此!”不知是怒,还是嫉妒,不由想到她娇媚地躺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由心脏抽紧,胃也跟着一阵抽痛。令他一下子失去理智般狠狠地抓着她,双唇不顾一切地朝她压下。冀多臻不防他会这样侵犯自己,立刻挣扎,但哪敌得过他的力气,只好用牙齿咬他,但被他用手紧紧捏住下巴,她痛得惊呼出声,不得不张嘴以减轻痛楚,但他却不放过她,又狠狠吻上她的红唇。身子也跟着被紧紧搂紧,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正当她以为会被人吻得缺氧滞息而昏迷时,身上的压力骤失,让她半天才回过神来。双眼迷茫愤恨地望着他,一时这间忘了反抗。左腾俊一神色冷凝地瞪着不远处的角落,脸上闪过复杂的光茫,然后忽然得意一笑,轻轻抬起不知是羞还是怒脸色通红的冀多臻纤巧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大声说:“那个睡了你的男人是不是原子庆?”

又惊又怒,冀多臻很想给他一巴掌,“你无耻!”

“我无耻?”左腾俊一冷笑:“以你现在的收入能买得起那么名贵的衣服首饰吗?而且原子庆又是公认的花花公子,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男人能这么大方的供你。”

“你,你,你含血喷人!”冀多臻气红了脸。扬手给他一个巴掌,但被他握住手腕。左腾俊一脸色铁青,冷笑连连:“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所以恼羞成怒了。” 说完还恶意朝她挤挤眼。今天报纸上全是她与原子庆的事,本来他还不相信,但人家照片都刊登上了,让他不信也得信。当下怒火高涨,想也不想就跑到她公司门口准备去找她问清楚。但公司门口聚了那多的记者,让他不得不等在这个角落里等着她。

冀多臻气得粉脸通红,被人误会的滋味让她好想哭。不由赌气地吼道:“不错,是又怎样,你是我的什么人,管我那么多事做什么?”

“你果然是这样的女人,你让我也失望!”左腾俊一痛心疾首。冀多臻冷笑:“你有什么好失望的?我本来变是这样的女人,碍着你了吗?”

“你-----我听说当初你就决定去T大读书,为何还要骗我,骗我父母,还从他们手里骗走了一千万!”

冀多臻气得要命,好似被人当众掴了一耳光的难受。“谁是谁非,我不想再提。不过,我对于收到那一千万并不觉得可耻。”她是让他们以公司的名义捐献给孤儿院的,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拜金女!”左腾俊一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痛心。她居然是一个十足十的拜金女。

眼里一阵酸楚,一种屈辱加难受涌上心头。朝他吼道:“我拜金又怎么了,碍着你了?你是以为你是谁啊,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我不------”声音陡地梗住,那句“我不爱钱还能爱什么”的话差点脱口而出。“我爱钱又有什么错。难道只许你们爱钱,就不许我们穷人爱钱吗?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

 眼神闪了闪,左腾俊一沉默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沉声说:“我不介意你爱钱。但是绝不能容忍你这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冀多臻羞愤难当,甩手掴了他一巴掌,冷冷地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是,也是被你们逼的。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愤然转身,大步离去。

 “你不要走!”左腾俊一上前拉住她,脸色骇然,急切地说:“你当真没有出卖过自己?”

 一阵羞侮和难堪填满全身,冀多臻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水和鼻间的酸意,跑着进了公司。身后的左腾俊一又是懊悔,又是急切,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冀多臻强忍着泪水一路小跑回到秘书办公室,然后拐进洗手间,见里面没人,忙关上门,落了锁,才“汪”地大哭了起来,那个该死的混球,居然这么污蔑她,她好生气,还有更多的心痛和无耐心酸。她承认她是拜金了点,爱钱了点,但那又有什么错。这世上不爱钱的人真的有吗?如果那些富豪不爱钱,为什么都不捐点钱出来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富豪们爱钱就天经地义,而她一介穷光蛋就不能爱钱了?这是谁规定的?

 但她爱钱也有一定的底钱,那就是坚决不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子。那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恶意污蔑她。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这得这么狼狈,高中三年来,她无时不刻地防着他,每天去上学就像打仗一样,全身都充满了戒备。以前曾对院长妈妈说过,也对老师说过,但他们都不相信一向在人前乖巧懂事的左腾俊一会是那样恶质的人。院长后来相信她的话,但也只是笑着对她说,可能是男生想引起你注意的一种方式吧,可能是心里有些喜欢你吧。但是她才不信,别要以为这是喜欢她的表现,狗屁,这样的喜欢她敬谢不敏。

 门外响起了咚咚地敲门声,冀多臻回过神来,忙拭去眼泪,然后整理下身上的衣服,深吸口气,才毅然打开门。居然是原子庆。她一阵愕然加尴尬,忙别开头,说:“总经理,男厕所在另外一边。”

原子庆目光如炬,直直地盯在她的眼上,“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看着她肿如樱桃的双眼以及肿涨的双唇,一股嫉意加怒气充斥心头。他当然知道她肿涨的双唇代表着什么。

又拭了下双眼,冀多臻低声说:“我没事!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是吗?”原子庆不信,双眼冷如寒霜。直直地射在她双唇上,胸口一阵冰冷的怒意恨不得把那个吻了她的男人碎尸万断。“你见了方于函后又见到了什么人?” 方于函是过后再走的,没要机会欺负她。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出饭店后又与其他男人接触过。看她红肿的双眼,看来应该不是她自愿的,那么,她是被侵犯了?

一股排山倒海的怒意涌遍全身,他要努力深深呼吸才能控制体办的怒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

摇摇头,“我是我的私事!”

“私事?”冷哼一声。“你迟到将近十分钟。”害得他又气又急,连饭都没吃得下。

抬眸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冀多臻淡淡地说:“总经理请放心,我下了班会补回来的。”

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再抓着不放就有些过份了。但胸口忽然闷闷的,但又不知是何原因,原子庆只好闷闷地说:“那我就不必多说了,不过,这个月的钱钱勤奖就一分也没了。”

心忽然尖锐地痛了下,她的票票啊,就这样没了,对左腾俊一的恨意更深了。抬头怒瞪着他,这个该杀千刀的坏蛋,居然敢扣她的票票,朝他可怜兮兮地说:“总经理,我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在下班时补回来,好不好?”她的三千元全勤奖无论如何也不能扣。

“补回来?你今天上午的工作绩效为零,你知不知道。”她以为他被她踩成跛子后就没有再注意她吗?

心虚了下,但很快就理直气壮,“谁叫你要这么欺负我。我今天接电话都接到手软了,还不是你作的孽!”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人误会,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追着她跑,说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

看着她含恨带怨的指控,原子庆有小小的愧疚,不得不点头道:“好吧,是我不对。但你把我踩得这么惨,就一笔勾销吧。”说着抬起他包扎成山东大馒头的脚给她看。害他走路都成问题了,还被别人当成傻瓜来看,他吃的亏比她的还要多好不好,他都大人有大量没有找她算帐了,她倒来哭诉来了,有没有天理?

冀多臻有一刻的心虚,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嘲笑:“活该,谁叫你要色性大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气愤地瞪着她,原子庆忽然不坏好意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呃?他这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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