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第22/375页


  刚醒过来,楚静秋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涸的快要冒烟了。
  紫鸢遵照吩咐,忙将搁置在一旁案几上的水端来给楚静秋喝。
  楚静秋渐渐的恢复过来,却发现天色已晚,她这一昏迷倒是昏迷了大半天。
  “紫鸢,皇上他……可有来看过本宫?”
  楚静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皇上是否还对她残留一丝的关爱。
  紫鸢听罢,面上神色有些复杂,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久,楚静秋等来了紫鸢的缓缓摇头,心下顿时悲凉如水,不知所措起来。
  “呵呵……”悲极反笑的楚静秋,看上去有些可怜,可那眼中仍旧巴巴的存留着一丝希冀。
  “紫鸢,你去帮本宫打听打听,皇上他今夜宿在哪个宫中。”
  “娘娘,那您怎么办……”紫鸢不放心楚静秋,迟迟没有动身。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怎么?看我这身子虚弱,你就开始违背我的吩咐了?”
  楚静秋突然声嘶力竭的怒吼起来,像是一腔怒火急需要发泄出来一般。
  紫鸢被她突然起来的怒吼吓的一惊,慌忙的答应下来,“娘娘,您不要动怒,奴婢这就下去,这就下去问清楚,娘娘您接着歇息吧。”
  紫鸢逃也似的转身,步子急促的走出了卧房之中。
  虚弱的楚静秋在发完这通脾气之后,瞬间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倚靠在高枕之上。
  她心下却是没来由蔓延开无限的悲凉,才入宫多久,她怎的就落到这般田地。
  仔细想来,似乎是从楚雨霏入宫之后,她就开始接二连三的碰上这些不幸之事,都是她!一定都是因为她!她肯定看不得我比她过的好,便次次陷害我!
  楚静秋越想越气愤,直到最后,狠狠的将床褥上的枕头往下摔,啪的一声巨响,枕头恰恰摔在了一身明黄常服的莫焯钧脚下。
  “惠嫔,这是怎么了?是谁惹得你这般不快,连带着要这般对朕?”
  莫焯钧抬眼看着床上虚弱的楚静秋,她面上的愤怒还未全然消退,双眼通红,面色也微微涨红,看着有些惹人怜爱。
  闻言,楚静秋心下蓦的漏跳了一拍,皇上?!皇上怎么来了!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楚静秋面色些许慌乱,忙下床福身跪拜。
  莫焯钧见状,上前几步将她扶起来,“惠嫔既然身子虚弱,便多加休息调养,不必这般行礼,今后余月内你都可免去雨馨殿进行晨昏定省了。”
  莫焯钧这番话叫楚静秋有些惊喜,却又有些怀疑,皇上这是在关心自己吗?还是另有意味?
  “谢皇上关心,嫔妾知道了,不知皇上可会在嫔妾宫中歇息?”楚静秋垂首应下,却忍不住偷偷抬眸注意莫焯钧的脸色,心道,也不知皇上会不会提及她在雨馨殿受罚一事。
  
  第三十三章静王爷
  
  “即是如此,惠嫔你多加休息便是,朕御书房还有不少奏折未批阅,就不在你这儿歇息了,朕先走,惠嫔你休息罢。”
  莫焯钧说罢,转身要离开。
  “皇上!”看着莫焯钧的背影,楚静秋的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生怕皇上就此一去不回头,再也不到她这儿来了。
  莫焯钧闻言,转头看着楚静秋,“惠嫔可还有何事?”
  “皇上,您还会到嫔妾宫中歇息吗?”当下情况,楚静秋也顾不得那么多矜持了。
  “呵呵,惠嫔好生修养着,朕自然会再来看你的。”
  莫焯钧淡笑着留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安宁居。
  床榻上,心下怨恨减半的楚静秋,开始有了期待,看来皇上并没有完全的冷落自己,自己还是有希望站起来的,但是他有些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这时来她宫中,还有,皇上他若是当真知道了自己受罚之事,为何只字未提。
  走出安宁居的莫焯钧,在一众下人的陪侍下前往御书房,心下不由得有些好笑,昨日在皇后处歇息,未料及皇后劝他来安宁居看看惠嫔说是因为受罚的缘故,惠嫔体弱倒下了。
  终究还是太任性,想到适才进去的时候,那个险些砸在自己脚下的枕头,莫焯钧难免有些悻悻然。后宫之中大多是这般的女人,容易得意忘形,皇后这般处罚着也是好的。
  走至半途,他隐约听到一阵断断续续却是悠扬婉转的笛声,听着曲子倒是令人没来由的心静下来。
  这个时候,哪个宫中的妃嫔还在吹笛?莫焯钧不免有些好奇,这笛声虽旋律简单,但从看流畅的换音,高低起伏的调子来看,吹笛之人也必定是一个技艺高超之人,后宫之中,竟有这般新鲜女子?
  “常伺,你着人前去寻着这乐声查查究竟是哪个宫中传出来的。”
  莫焯钧刚刚吩咐下来,常伺还没来得及应下,这婉转的笛声蓦的戛然而止,一时间,四下恢复了夜色本应有的寂寥,叫人心下难免生出几分的失落。
  “皇上,这……”常伺有些难堪,这笛声都没了,他要上哪儿去给皇上寻人。
  “罢了,既是后宫中人,终有一日会同朕相见的,继续走吧。”
  莫焯钧对此倒是没有过分强求,只是不知为何,听到这笛声,他竟然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个叫做‘楚雨霏’的女人,那般的淡定自若,自带着一股子清冷之气,在这胭脂水粉的后宫之中,颇为突兀。
  此刻,芍药居内,楚雨霏将将吹罢一支曲调,神色淡然如水,嘴角隐约上扬,带着丝毫喜色。
  这支曲子,是自家兄长打小教她的,为的是让她在心下难过之时,倘若兄长不在身边,无法安慰她时,她能够借此安慰自己。
  前世,她每每遇到艰险挫折,总是忍不住吹起这支曲子,她还记得过去莫焯钧无意中听闻,觉得颇为巧妙,由此爱上了这支曲子,常常在她宫中用过午膳后,着她吹上一段。
  那时的他听到这个曲子时,笑得颇为欢愉,面目愈发丰神俊朗,那时的她误以为皇上真心待自己,没有想到自古帝王皆凉薄,他也难以免去凉薄之心,单单凭着楚静秋的片面之词,有心算计,她便被无情的抛弃于雪域宫中。
  想着想着,她呦没来由的难过起来,便再此抬起玉笛要吹曲子,一时间,暗暗的四下,悠扬婉转的曲子一阵阵的飘出芍药居,融入夜色,但此时间,皇上已经离开附近,去到了御书房,尽管楚雨霏对于适才发生的一切截然不知。
  有时,错过便是令人不禁叹息的。
  御书房内,莫焯钧坐在椅上批阅奏折,明亮的灯光下,他清晰硬朗的面部轮廓显得有些清冷。
  突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同身边的常伺说了句,“许久未见焯添他人了,也不知他近来忙着何事,倒像是忘了这宫中还有他的兄长一般。”
  “呵呵,老奴看来,静王爷明日许是会想到皇上您,要进宫来的。”
  常伺面上笑笑,心下却不免有些想法,要说,也不知道皇上是当真不介意还是另有想法,这王爷前些年可是请求先皇赐婚于楚贵人,而今楚贵人已然成为皇上的女人,皇上他怎的一点儿也未顾及此事。
  “呵呵,是吗,那可就有趣了。”莫焯钧看着明黄的烛火,纹丝不动的燃烧着,心下自是明了这个弟弟究竟是为何开始冷落他这个兄长。
  因着一个女人便要这般,可想为何先皇更加看好莫焯钧,因着他比之莫焯添更加的冷血,更加适合在这宫中生存。
  自古帝王多情者,大多落得个惨淡结局,无一例外。
  若是明日焯添当真来了,他倒要好好同他谈谈,莫焯钧心道。
  ……
  静王府内,(莫焯添被封为王爷时赐字‘静’,人称静王)。
  “焯添,我妹妹她近况如何?可有出什么大问题?”
  说话人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在寂寥的夜里显得格外急促,此人正是一身锦袍,玉树临风的楚雨阳。
  端坐于石桌对面的莫焯钧,抬手提起桌上的酒壶,在盈盈月辉下给自己同楚雨阳斟了一杯清酒。
  “先喝一杯罢。”
  莫焯添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落寞,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倒影着越凉如水的清透。
  闻言,楚雨阳也没有再那般着急的开口,直接将酒杯端起来,同莫焯添叩了叩杯子,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的处境似乎并无太好,住在最偏僻的芍药几,被你们楚府那个庶妹几次三番等我欺压算计。”
  说话的时候,莫焯添再度举杯,欲再斟一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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