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成群全集Zei8.com》第9/435页


他一本正经,我也一本正经,比他还正经。

我说,女人是水。

他摇头。

我接着说,女人是花。

他接着摇头。

我有些急了,故意的。

女人是上帝造人时,从男人身上取下的一小团多余的泥。

皓然笑了,头却摇得更厉害,像拨浪鼓似的。

我看到反光镜里那个仙子望着窗外的安静的脸上,也飘浮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美丽的微笑,我心里的某个地方禁不住动了动,继而仿佛什么流过全身。那感觉只有一瞬,却非常美妙。

沉默,我且回味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在回味和享受中故作思索之状,良久,才对皓然道,我实在猜不到了,你说女人到底是什么呀?

皓然便侧过身来,在我耳边道,女人,就是让男人看了全身酥软,只有一个地方硬起来的……

声音比先前压低,却偏偏又低得恰到好处,故意让身后那个仙子隐隐能听到。而他的眼睛里的笑也多了几分邪气,并且更加注意的看着反光镜里的仙子的脸,看她的脸上会起怎样的反应。

我用肘轻轻的撞了下皓然,责道,死不改的不正经的东西。

而按奈不住的笑,却分明的浮现在了我的眉梢眼角,比皓然还要邪,更多了几分得意。我是真的开心,皓然终于如我所愿说出了那不正经的话来。

我也盯着反光镜里的仙子,和皓然一起期待那撩人心魄的一刻,期待着羞怯的红霞飞上她那美丽的白净的脸。说不定她还会对着反光镜,冲着我们给一个嗔怪的眼神,而就是那嗔怪的眼神,也一定是可爱得让人心跳的啊……

正文 8

然而,仙子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怡然自得的看她的窗外。任凭窗外夜色变幻,她却静如止水。

这太让我失望了,皓然也觉得自讨没趣,尴尬的收殓起了自己的邪笑。

但他却极不服气,他的黄色幽默从来没像这样,在一个女人面前倍遭冷遇过,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惨败。更糟糕的是这种惨败让我看到了。

当然如果他曾经在青梅面前也这样不正经的话,他就绝不会没有这种经历,以至于对这种惨败半点都不能承受了。只是他在青梅面前,从来都表现得像个品行良好的少年。

黄色幽默没能打动那个仙子,皓然便又发挥起他的另一种天赋,开始搞黑色恐怕袭击了。

上学时,他曾依靠他的这种天赋,吓破了不少女生的胆。那些不住校的女生,下晚自习后便纷纷争先恐后的要他送她回家,走到路上阴森可怖的地方还会主动钻进他的怀抱。他因此得了不少便宜。

这都是他那些年暗中得意的告诉我的,我却没有告诉青梅。我怕青梅说我跟着他学坏了,心里也装满了那些坏坏的心思。

老实说我那时还没怎么发育,连第一次梦遗都不曾经历过,不仅没那坏心思,甚至连半分对皓然的羡慕都没有,更弄不懂皓然有什么好得意的。

只是觉得皓然的那些话很坏,只是太在乎青梅,不愿把那么坏的话,说给如我一样心清如水的青梅听。

那时哪知道我和青梅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我看看身边的皓然,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毕竟那时他也年幼无知,我不怪他。

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皓然没觉察到我的短暂的细微变化,只顾绘声绘色的开始和继续着他的故事。

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谁也预感不到,但又随时可能会来到你身边的女鬼。

男主人公却是个有名有姓的出租车司机,是他同行里最要好的朋友。但我疑心那是他杜撰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的故事更加真实可信。越真实可信的恐怖故事就越能让人毛骨悚然。

说的是某某司机,也就是他的某某朋友,在一个深夜载了个女客过桥。那女客长得特别美丽,又正坐在副驾驶室,靠他靠得太近,他免不了心猿意马,对那女客进行了些言语上的调戏。那女客便遂了他的意,竟把香气撩人的身子向他身上软软的一靠。他立时就全身酥软,视觉恍惚了。只觉前面竟多出条一模一样的道来,一时竟不知把车开向哪个方向。但他又是个极聪明的人,恍惚中注意到有条道上竟一辆车子也没有。于是他选择了另一条车来车往的道,心想那条没车的道一定是才修建的,还没通过安检,或是出了什么事故交警不让通行。不想他把车一开上这条道,却发现这条道立即就空空如也,那些来来往往的车瞬间竟从这条道上消失,出现在另一条道上了。他大骇,急忙掉转方向,想重新回到当初的那条道上去。只听几声剧烈的碰撞声,接着便是一阵剧痛。他在剧痛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车竟横在单行车道的中间,好几辆车都撞在了上面。那些受重伤的司机在驾驶室里痛苦呻吟,受轻伤的便冲下车来凶神恶煞的敲打着车壳对他怒骂。而他这时根本没心情理会那些司机,只是扭头去看身边的美女。可身边哪有那美女的半个身影,整个车内除了他自己就是空荡荡的座位。而副驾驶室那边的窗门都完好无损,根本就半点都不像曾经打开过。桥上那多出的车道也神奇的不见了。

当然,皓然的讲述远比我的描述要精彩和骇人。在他讲述的过程中,我曾为皓然惋惜,如果他不如我一样,在该努力读书时浪费了大好时光,他今天一定不会整天忙碌穿梭于那些来来往往的车道中间。他应该早已是位恐怖悬疑类的小说大师,比写《奇门遁甲》的周德东还要有名。他确实是个杜撰和描述鬼故事的天才。只可惜,书读得太少,文学功底差,他这天才被白白的浪费了。

但听完结局的时候,我便想起了下午从沙坪坝坐公交车去解放碑,经过一座跨江的大桥时,听车上的人提起过一件一年前发生的怪异的车祸。我便又疑心皓然的讲述与那场车祸有关,竟不完全是杜撰了。

皓然不再说话,只对着反光镜神色怪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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