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全集Zei8.com》第695/756页
反正一天都在思绪纷飞中渡过,除了这些,她的精力和心思还是大部分时间用来思念和担心靳名珩和夏初身上。主要是,靳名珩那样的情况撞过去,她知道受伤是必然的,却不知道有没有生命之忧。
如果连他也有事,那么夏初怎么办?她那么小,家里没有人,那些保姆会不会把她好好照顾?想着想着便开始心疼,难过。
卓越醒来的时候,宋凝久已经撑不住睡了过去,她就趴在自己的床边,像守着自己很久了一样。抬手,就能摸到她的眉眼。
她已经睡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并不安详,那眉深蹙着,仿佛带着无限心事。手竟真的慢慢抬起,指尖轻轻擦过她眉宇间的褶皱。
她不知道,她在车子里昏睡过去之后,直升飞机到来救他们之前,他是醒过一次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车厢里的她,就像这样蜷缩在自己身边,连脸上的表情都一样,仿佛透着一丝绝望。
当然,那时的她脸上并没有这么干净,额上的伤口暴露在外面,身上都是血迹,湿湿的头发还粘在脸上。可是她阖着眸子的模样,却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有心疼的感觉。
心疼,他指尖微顿,面色怔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魔障了,所以心底才会窜出这两个字来?她嘴里这时发出模糊的一声嘤咛,卓越仿佛怕被人窥探到什么一样,立即收回自己手。
宋凝久其实只不过做了个梦,梦到她与靳名珩躺在床上,自己睡着了,他用他的指尖轻轻描绘自己的眉眼。那时他对自己宠溺的动作,醒来时总会对上他含笑温柔的眸子。
她像往常那样醒来,可是在对上一双陌生的眼眸时却怔了下,然后神思终于从梦境回到了现实,眼中一惊,身子蹭地一下站起来,与他拉开距离。
“你醒了?”她问,或者连她都没有发现,这一刻她身上瞬间充满的是戒备。
因为她没有忘记两人的敌对关糸,在山里时那样的生死危急时刻可以什么都不顾。哪怕那时算是她救了他,她也不能肯定他能放弃之前对靳家的种种恩怨。
卓越看着她,因为发现自己真的无法给她安全感的。可是他唇角还是不自觉地勾起抹笑来,心情竟是很好的。可能是因为他活着,她也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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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平静的庆平山,一夕之间触动警方与军队聚集,记者早就闻风而动。然后他们在山下拍到了从飞机上抬上救护车的靳名珩,继而得知了宋凝久被绑的事。
在昕丰市,这样的消息无疑,一时间又引起轩然大波。有心人不由指出,这两年的靳家似乎从与宋家宣布联姻开始便一直都在动荡。
靳远还在住院,靳名珩又昏迷不醒地在监护室里。此时这种情况,整个靳家最有利的人莫过于靳名璞。靳名珩手术后被转过重症监护室,深度昏迷还未醒过来,他便带人明目张胆地要进驻环球公司。
这家公司在昕丰市屹立百年,由影视发展到各个领域,几轻变革后越来越壮大,起到带动、刺激着昕丰市的经济发展的作用,说明,是经营模式与管理上,都是有其过人之处的。
靳家两位当家人相继出事之后,副总李彭出面稳定大局,及时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明情况,并联络各方领导予以稳定局面,此时的公关部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至于业务方面,所以骨干都是靳远及靳名珩相继提拔上来的人,纵使没有顶头上司在,也都是有能力独当一面的人才,所以环球在这样的时刻并没有像大众想像的那样混乱。所以即使是身为靳家人的靳名璞,也没有机会钻空子。
靳家的事本来就引人瞩目,这几天不管是医院还是公司都有记者驻守。他被安保挡在公司楼下,便在媒体前大放厥词,声称靳名珩害了其父,企图霸占公司及靳家的财产,如此这样的下场算是恶有恶报。
“他胡说。”在环球楼下召开“临时发布会”时,一道女音打破了他的义正愤膺。
靳名珠踩着高跟鞋,在镁美灯的闪烁下走过来,一直走到他面前临时搬来的桌子,作为演讲台的前面。她曾是靳家养女,虽然后来传言被靳名珩除名,可是她的光环还在。
豪门,总是离普通百姓很远,所以他们都当他们发生的事,当一个故事来看。可是又因为是真实在存在,所以更具吸引力。
每个人都急于了解所谓的“真相”,尤其是记者,急于抓住让自己爆料的东西,所以靳名珠的到来,尤其是那句维护的话,无疑要推翻了之前靳名璞之前的言论,将事件推向更白热化。
“靳名珠,你要干什么?”靳名璞在为自己重新进驻环球争取,如今靳名珩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是他最好的机会。因此他不允许任何破坏,所以看到她出现时脸色十分难看。
靳名珠看着他,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允许你在哥哥无力反击时中伤他。”
她爱靳名珩,所以不允许。纵使靳名璞爱她如斯,多年呵护,甚至发生过无数次亲密关糸,她此时看着他的眸子都是无波的,没有丝毫起伏。
所谓爱,那个有轻皱下眉头,她的心脏都会疼的紧缩。所谓不爱,他纵使再狼狈受伤,她的眼睛也是盲的。
“哥哥?你有把他当哥哥吗?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不是靳家的人了。”
从小到大,他们曾经因为靳名珩有过无数次的争吵。大多时候他都因为觉得愧欠靳名珩,因为喜欢她,所以选择沉默,尽管她指责的那些事他根本是无心,甚至是冤枉的。
可是今天,他不会再懦弱地忍让了。因为忍让,他的母亲惨死,因为忍让,他在她眼中过了二十年还什么都不是。如果忍让不能得到一时安逸,那么他就应该学会掠夺和伤害,像曾经的靳名珩那样。
靳名珠被他这话一时堵得无言,现场短暂的寂静过后,记者群里传来躁动。她稳了稳心神,挺直腰背,回击:“我是不是靳家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罪行我一清二楚。”她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不是她有多勇敢,是她要让自己勇敢。因为她喜欢的人现在躺在医院里,没有办法保护和还击别人给他的伤害,那么她就要替他守住这一片天地。
罪行?这两个字丢出来,现场又陷入混乱,都纷纷猜测,还是有记者忍不住问。
“什么罪行?靳小姐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