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全集Zei8.com》第730/756页
当初她被卓越带走,电话里,他也是这样对她说的。他只恨自己每一次给她这样承诺的时候,都是她痛心,自己无力挽回什么的时候。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偎在他的怀里。车厢里愈加静起来,两人都各怀心事。司机也是有感官的,自然能感觉到今天与往日气氛不同,更加小心地开车。
很快,医院便到了。
挂的急诊,靳名珩却让先做妇科检查,当时不止是医生,就连宋凝久都震惊地看着他。她隐约明白了什么,一时哭笑不得。
医生见两人都穿着睡衣,一看不是夫妻便是情侣。再看看他们身边的保镖,晚上这么大阵仗,倒是没敢多说什么,便开了单据安排检查。
宋凝久的头一直在嗡嗡想着,其实自己呕吐,他这样想也是正常。她的经期也一向不准,所以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服靳名珩,便乖乖配合做了检查。至少,让他安心也好。
等待结果的时候,医院的大厅里没有任何人,只有验血窗口的医生在做着检验,领药窗口和收费窗口各坐着一名医生,夜深了像在打盹。
两人就坐在供人休息的塑料椅子上,保镖远远地站着,大厅里那样静,偶尔会传来仪器上发出的滴滴声。犹记得初次怀孕时,他因为医生扎了她的手指时的心疼。
当时她那样感动,他虽然心情复杂,可是还是充满期待地接受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小久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医生说你上次生……夏初时,身体亏损严重,近两年不适合怀孕。”他说。
那次车祸,那个孩子的逝去,一直都是他心头的伤,以及对她深深满满的愧疚。如果她真的怀孕……那个孩子就算不是他的,依他对宋凝久的了解。
他真的怕,怕她会说把他留下来的话,而他的怕不止是因为这个孩子有可能是卓越的。换句话说,就算是卓越的,或者其它任何人的,如果孩子她非留不可,他也许真的就可以……可以接受。
但是现在状况是她不能怀孕,她的身体不允许,医生说会有生命危险。与他可以接受那个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心情一样,他不允许这种危险存在。因为他,不能失去她。
宋凝久看着他,他的眼里是满满的伤痛和愧疚。其实他的心情,她都懂。她也心疼他,受着这样的煎熬,所以纵使难受,她还是说:“没有。”
靳名珩皱眉,因为不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宋凝久抱住他,唇在他耳边低语,说:“名珩,我没有怀孕。我和卓越没有发生任何关糸,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她说着,眼中都是泪,可能里面还包含了委屈吧。
纵使解释这样的事如此不堪,可是她还是要亲口说出来,为了让他心安,为了不让他恶心。更因为不忍心他这样煎熬自己,不忍心回视他看着那心疼又自责的目光。
靳名珩闻言,扣着她的腰身一震,睁大着眼睛看着她,里面盛满了不可置信。
宋凝久握着他的手一直放在胸前,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她的心一直都为他而跳动。而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真诚,那是告诉他自己没有说谎。而一切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为了让他不那么难受。
可是这个傻丫头,她又如何知道,她越是这样没有保留地爱着自己,让他愈加觉得自己心胸狭隘。他刚刚想他能忍下卓越的孩子,也许是骗自己的呢。
宋凝久看到他眼眸里仿佛有水光闪过,可是细瞧之下又并没有哭。随即,眼眸中的情绪终于渐渐平淡下来。她笑了,笑得心满意足,可是最终她还是隐瞒了自己那一个月来的地下室生活。
她想她可以的,她可以自己治愈。没有必要非要拉着他,陪同自己一起恶心。
检查结果出来,证实宋凝久确实没有怀孕。这个结果在宋凝久道出那些话之后,对他来说已经不在意料之外。因为他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所以她被绑前两人的措施一直做的很好。
接下来,靳名珩又带她去做了肠胃检查。她原本是有胃病的,加上两个月来没有好好调理,所以被医生归结为肠胃不适,拿了些药。
靳名珩带她回到酒店,进入客房,床上还是凌乱的,两人纠缠过后的气息仿佛还未散去。宋凝久不自觉地就想到两之前相缠的身影,直奔浴室而去。
呕吐声传来,听得靳名珩心里一阵阵地发紧。赶紧让服务生过来撤换了新被褥,喷了空气清新剂。宋凝久躺在床上,经过这番折腾已经非常虚弱。
靳名珩先让人送了些养胃的粥过来,喂她吃了,然后才拆开药给她吃。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大概那药真的起了作用,她终于舒心地睡去。
靳名珩抱着她,才算松了口气。
这天之后,两人的生活总算恢复平静了一阵。避孕的事他一直很上心,在24小时之内让她吃了药,确保不会有闪失。医生说吃这药伤身的事他铭记在心里,并暗暗保证下次绝不会再有这种失误。
朱爷的事收拾妥了,剩下的人也清理干净,确定不会留下后患。卓越伤得很重,暂时不能长途移动,暂时被留在燕京市。靳名珩则带宋凝久回到昕丰市,回到他们的家。
那天阳光晴好,王嫂他们提早得到消息,特意将家里打扫过,虽然平时就已经够窗明几净。然后特意给夏初换了漂亮的公主裙,告诉她妈妈要回来了。
小丫头还是年纪太小,什么都不知道,看着王妈与几个保姆都眉开眼笑。虽然仍是懵懂的,可是可以感觉到那种气氛,小脸上也露出笑意。
黑色的车子渐渐驶进院子,保镖看到靳名珩牵了宋凝久从车上下来。两人虽然看上去都瘦得厉害,可是脸上总算展现出笑容,尤其是靳名珩。
宋凝久不在的日子,他的模样像地狱里的厉鬼似的,不是死气沉沉,便是暴躁如雷。那段日子,至今让家里的人都心有余悸。
“夏初。”远远就看到穿着粉色小裙的女儿,她立马挣开靳名珩的手,迫不及待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