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情仙使校对版作者陈风笑》第41/1133页


  赵院长急了,就想让所有的修生都停止功课,一起出来抓人,倒不信认真起来的博本院,抓不住几个地赖子。
  他也不想这么搞,但是这个事儿太大了,大到修院承受不起。
  宋嘉远比他沉得住气,就说赵院长啊,这本来是小范围的事儿,大张旗鼓的,其实也是给今上的登基典礼抹黑――你说对不对?
  赵院长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那么,低调就低调吧,把那些混蛋全抓起来。
  这帮地赖子敲诈李永生的时候,是仗着对方没有证据,无奈自己何,但是官府真要做什么事――人家会在意有没有证据吗?
  不多时,就有三个地赖子被捉了来,其中两个是从被窝里捉出来的――春雨绵绵,寒意料峭,大家正睡回笼觉呢。
  三个人里,有一个就是瘦竹竿,被捉过来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在乎,嘴里不住地叫嚣,“李永生那货就是欠收拾,我不怕说,真的对他不满,但是你有证据吗?”
  要尼玛的证据,将他捉来的人,直接将他摔到了泥水中。
  然后一个黑脸大汉走了过来,一脸的狞笑,将手指捏得嘎巴作响,“今天早上你在何处?”
  下午的时候,李永生依旧没醒,这个时候,本修院已经将曾求德都抓来了。
  地赖子、曾求德,这都是在本修院称霸一方的,无人敢惹,但是涉及到今上的登基庆典,本修院叫起真来,那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这些人都有说辞,说自己当时不在场,但是很多人的证据并不充分。
  像那瘦竹竿就说,我当时在家睡觉,至于说有谁证明――你睡觉的时候,会找人证明吗?
  曾求德的证据最充分,他在银月山庄赌博了一晚上,输了六十银元,有太多人能证明。
  可修院根本不理会,没错,你可能当时不在现场,但是……你能证明自己没有买凶杀人?
  这些人里,曾求德被抓,是最有异议的,却没人敢提出异议,图元青连话都不敢说――这是能跟扯得上教化房关系的。
  至于说长衫汉子提出的三天期限,在这种凶猛的打击之下,化作了泡影。
  事实上,长衫汉子听说了风声之后,直接跑路,一炷香之后,安保过来拿人,却是再找不到人了――有些地赖子,对政治风向也是很敏感的。
  长衫汉子的老妈,也被安保请了去――她也是博灵本修院的教谕。
  虽然她看不惯儿子的行事,早将他撵出了家门,但是这种大事面前,谁敢不问她?
  傍晚的时候,李永生终于醒来了,他表示说,自己打算去修院早餐,想到得了郡里第一,心情澎湃难以自已,不成想脑后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至于说是谁袭击他的,他不清楚。
  不过他相信,修院里会给自己一个交待的。
  遗憾的是,三天后的颁奖典礼,他可能参加不了啦。
  图元青的脸是青了又红红了又白,这尼玛算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三天之后,郡里的征文大奖,是景钧洪教谕代领的――李永生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不过困扰他的出租房问题,是得到了彻底的解决,修院里打掉了地赖子团伙,并且还要追究曾求德在里面的责任。
  然而,曾求德此前拖欠的房费,那还属于一个“不可说”范畴,没人去追究。
  有意思的是,那个瘦竹竿,基本上被认为是凶手了,谁让那厮爱拿个雨伞玩呢?
  而且事发当天,他在家里睡觉,没人做证。
  曾求德是最早被释放的,他当天晚上的赌博见证人不少,关键是……他交了一百银元的保证金,所以才出去。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交保出去了,因为这个事情非常敏感,李永生身为本郡征文头名,竟然没有去领奖,引起的关联想像不少,所以这些犯事者的保费,也是相当高的。
  就在领奖的当天下午,李永生去了院方安保部,见到了被关押的瘦竹竿。
  瘦竹竿叫冯扬,目前被修院的安保整得欲仙欲死,按说此事可以转交给官府的,但是教化房和博灵本修院一致认为,暂时不宜交给官府。
  事实上,本修院有处理类似事情的资格,除了不能判决,其他都可以做。
  若是行刑过程中被打死了,那也活该倒霉,本修院只须向官府报备一下即可:某人体弱多病,捱不住刑讯,这个……纯属意外。
  这瘦竹竿被众多安保不停地蹂躏,早就不成个人样了,但是见到李永生,他还是破口大骂,真有几番混社会的不含糊。
  李永生端详了他好一阵,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就是此人,屡次三番到我的房前闹事,数他最为积极,还出声威胁,说要拿雨伞捅死我。”
  他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夸张的地方――别的混混也早就证明了。
  “冯某人只恨,当时没有弄死你,”瘦竹竿的脸肿得像猪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衣服也变成一绺一绺的,可那张嘴偏偏不肯服软。
  这种地赖子,其实挺令人头疼的,撇开战力不提,滚刀肉一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他恶狠狠地盯着李永生,“小兔崽子,咱们走着瞧,只要爷不死,你就等着倒霉吧。”


第三十九章 可怜复可恨
  李永生不理那瘦竹竿,而是转头看向安保,“诸位大哥和教谕,他这威胁的话,还请做个见证……可以入刑吗?”
  “入刑不归修院管,”一个安保摇摇头,“不过你放心好了,没有谁伤了咱修院的人,还可以安然无恙的。”
  “其实他是想杀死我的,”李永生轻声嘟囔一句,转身离开了。
  “爷要杀你,不会连给你几下吗?”冯扬在他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叫。
  他吃了这么多苦,原因就是拒不承认自己是凶手。
  他不承认,修院就放不过他,起码宋院长坚决不答应――他将有争议的房子租给李永生,很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
  还有一个家伙也被关押着,却是那个纹了身的汉子,唯一的制修。
  这厮的战力不可小觑,所以修院不肯放他离开,这个节骨眼上,李永生真的再也不能出事了。
  李永生也去辨识了此人,并且表示说,正是此人,将他的门毁坏了十六次之多。
  纹身汉子的胆气,却还不如瘦竹竿,他嗫嚅地表示――我就坏了一次你的门。
  “这时候,你当然不肯承认了,”李永生也不跟他辩解,淡淡地说一句之后,转身离开,“反正你不赔偿,咱俩的事儿就不算完。”
  纹身汉子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眼里泛起了泪花――你丫比我们还像地赖子,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其他的嫌疑人,李永生没有见到,大部分都取保候审了,按说这是不应该的,不过那些人都是有根脚的,玄青位面的取保,不但得交钱,还得有保人。
  取保的人一旦出了岔子,具保者要跟着倒大霉。
  李永生躺了三天,也不想再躺着了,寻了肖仙侯,要他陪自己去门面房。
  小鲜肉坚决不同意他去,不过他表示,你若是不陪我去,那我就自己去,兄弟一场,总算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算我倒霉!”肖仙侯嘟囔一声,又去叫了胡涟望,两人陪着李永生出去。
  三人一路走着,距离门面房还有十来丈的时候,远处跑来两个人影,二话不说,扑通就跪下了,浑然不顾路面的泥泞。
  胡涟望不认识这二人,眉头一皱才待说话,却见李永生身子一侧,绕过两人继续走路。
  这两人站起身,小心地跟在后面,不住地出声哀求,“李公子,我们知错了,还请绕过我们这一遭吧……”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裁缝店的夫妻俩,这两人本来是想暂避一时,等曾求德搞定这小家伙之后,再回来重操旧业的。
  哪曾想这刺杀的事情一出,反倒是曾求德被本修院搞定了,交了一百块银元,才被保了出来,而那个裁缝铺,也被修院的安保贴了封条。
  夫妻俩前脚敢开门,后脚安保就会把他俩拿下。
  百般无奈之下,他俩也只能求助这年轻的新房东了。
  李永生根本不搭理他俩,他打量一下其余的五间房子,还保留了他遇袭那天的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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