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情仙使校对版作者陈风笑》第52/1133页


  小鲜肉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是吗?你要不说也就算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试一试!”
  中年人很无所谓地笑一笑,“肖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真不想跟你作对,不怕直接告诉你……不说别的,你父亲家里的那位,我们也是联系得上的,只不过都是做生意,没必要搞成那样,你说对吧?”
  “呵呵,”肖仙侯冷笑一声,涉及那个女人,他懒得多说了……他不怕那个女人,但是他不想带给母亲任何不快,也不想让母亲担心。
  于是他看李永生一眼――我可是帮你扛事儿了,这个面子,你得给我撑下来。
  李永生笑一笑,“五台,倒也不算多……挪用别家两台好了,就是一百块银元。”
  “你!”肖仙侯气得怒目圆睁。
  李永生就当没看到,刷刷刷地写了五份字据,递给那中年人,“签字。”
  中年人扫一眼,正要签字,猛地一怔,然后将字据往桌上一拍,厉声发话,“小子,你敢欺我?信不信我能整得你生不如死?”
  “滚蛋吧,”李永生一摆手,他也忍无可忍了,“我倒不信了……你动手试一试?我倒要看一看,谁会生不如死!”
  中年人气得鼻孔冒烟。
  可是,他还真不敢动手,他只是不忿,一个小小的外舍生敢对制修不敬,他若真敢在博本院的附近对本修生动手,就算天香酒楼潜势力不小,也未必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去保他。
  他的胸口急速地起伏好一阵,才叹口气,“好吧,算我的不是,冒犯小哥了,但是这租金……是怎么回事?”
  “租金就是租金,押金是押金,”李永生待理不待理地回答,“这么大个人,不懂事吗?”
  中年人真的是气坏了,可是通过刚才的交锋,他也知道,自己再说狠话不过是自取其辱,于是他忍气吞声地发问,“不是没有租金的吗?”
  “前两天没租金,今天起……有了,”李永生白他一眼,“你可以不租,我又不勉强你。”
  前十五台收音机,他都是零日租推出去的,为的是打出名声,现在主动找上门的,都是有了需求了,他当然要收租金。
  租金也不高,一台收音机,一天二十钱,相对于二十银币的押金,他要两年多才能回本,很厚道了。
  他已经想好了,在收音机发展的这前几年,主要靠租金来保证利益,靠销售收音机盈利,还得过两年。
  前期的十五台,免租金也就是一个月,一个月头上,对方若不能及时交还,那就等于是认定购买了。
  中年人又是一阵凄苦,不过他已经知道了,跟这小家伙,没什么道理可讲。
  但是该争的,他还要是要争一下,“一台二十钱,五台收音机,一天就是一百钱……”
  李永生不耐烦地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就说了,你没必要租那么多嘛。”
  中年人也不管他说什么,大声地嚷嚷,“一天一百钱……什么样的说书先生雇不到?”
  “你肯定雇不到方田山,”肖仙侯冷笑一声,“撇开方田山,你还得雇红娘子唱歌,还得雇戏班子唱戏……还得每天更换不重样。”
  “每天更换不重样?”中年人不屑地撇一撇嘴,“无非是拿了留影石,好像谁不会。”
  肖仙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得轻巧,你会……那你别来租啊。”
  中年人顿时语塞,租留影石谁不会?但是这留影石的租用费着实不低,每播放一块,要付出一百钱的租金,每天这么多节目,起码三四百钱。


第四十九章 果然做差了
  真要用留影石吸引酒客的话,别说天香酒楼想每一层都放,就说只一块的声音能响彻全楼,专程租来给酒客看,也太败家了,偶尔一两次可以,时间久了真不行。
  而广播系统就可以做到这一点,只用声音不用画面,有利于廉价整合资源,而播放的资源整合了,大家又可以共享。
  最关键的是,渠道建设起来了,获得这些娱乐就便宜多了,要不说终端制胜渠道为王呢?
  中年人被呛得无话可说,最后还是忍气吞声,拿了一百块银元出来,签字画押了。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的情绪已经调整过来了,“虽然刚才大家都有点火气,但是做生意嘛,和气为上……你俩说是不是?”
  李永生只笑不说话,给人一种年少老成的感觉,肖仙侯却是黑着脸不说话,很显然,他还在为对方某一句过分的话生气。
  事实上,就在送人离开之后,他还对李永生抱怨了一句,“我说了只给他三台,这话还是你要我说的,到最后你来当烂好人!”
  其实,两人事先并没有商量好具体数字,谁也猜不到,来的是天香酒楼,人家还要五台。
  李永生的意思是,有人要多台的话,不能很干脆地答应,答应一半就可以了――主要是存货太少,没能力敞开供应。
  听到小鲜肉的话,他也只是笑一笑,“你是气他对你不敬,是吧?”
  “你知道就好,”肖仙侯没好气地回答,“辱我也就罢了,怎能辱及我双亲?”
  他眼中的“那个男人”,只有他可以抱怨,尤其是对方拿肖教化长的正室说事,让他感觉,胸口里堵得厉害。
  “你替我说话,我怎能让你受委屈?”李永生老神在在地回答。
  “你这话什么意思?”肖仙侯闻言,登时睁大了眼睛。
  “你安心看着不就是了?”李永生诡异地笑一笑,不肯多解释。
  “又装神弄鬼,”肖仙侯不满意地嘟囔一句,“看你这么大方下去,能坚持几天……”
  话音未落,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一对年轻夫妇探头进来,“请问一下……这里是租收音机的地方吗?听说曾求德的房子,被咱们院里收了。”
  这两位是三年前毕业的学长和学姐,学长去了下面的府城,学姐跟着去了,学姐的哥哥照顾双亲,开了一个酒楼,也想租个收音机。
  光是学长和学姐也罢了,这两位对曾求德的评价,也明显不高。
  李永生不得不打个折扣,十五块银元将收音机租出去了,不过租金是不能少的,就是一天二十钱――你要是能把景教谕叫来,我给你免租金!
  学长和学姐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大家只是同出身于博本院,他们离开修院的时候,学弟还没入校(院)呢,也真没啥交集。
  两人抱着收音机下楼,正正地撞上一个中年汉子上楼。
  那汉子见到他俩手里的收音机,眼睛就是一亮,“敢问二位,上面可是租收音机的地方?”
  得了确切答复之后,汉子一溜烟跑上了楼。
  学姐忍不住撇一撇嘴,“学弟的买卖这么好,也不知道多照顾一下自家人。”
  “人家已经照顾了,”学长干笑一声,然后眼珠一转,“且稍等,看那汉子是多少钱租的……学弟若是对咱们不义,咱们心里也有数。”
  心里有数不代表要报复,但总是看清楚了一个人。
  两人没等了十息,那汉子就急匆匆地下来了,见到他俩没走,眼睛就是一亮,“我加两块银元,你这收音机可否让给我?”
  学姐一听不干了,“你看我夫妻就差这点钱?他不租给你,定然是你做差了什么。”
  “我哪里有做差?新加了二十钱的租金,我都认了,”汉子委屈得叫了起来,“可他偏偏告诉我,今天没货,要我过几日再来,我哪里等得了那么久?”
  学长斜睥他一眼,“押金几何?”
  “二十块银元啊,”汉子愕然发话,然后,他似乎猛地想到了什么,“你们押了多少?”
  夫妻俩交换一个眼神,果然心里有数了――学弟房间里,起码还有二十台收音机的。
  学姐心里有数,少不得微微一笑,“我们押了三十块银元……只说给你听,你传出去,我们是不认的。”
  “啧,”汉子咂巴一下嘴巴,愣在了那里,“果然是我做差了,可是……三十块银元,真的出不起啊。”
  楼上,肖仙侯看到汉子失望离去,忍不住问李永生一句,“既然还有收音机,为什么不租出去?”
  李永生懒洋洋地回答,“手上总是要备点存货才好。”
  “左右不过是留给一些关系,”肖仙侯不以为然地发话,他对这些迎来送往,也不陌生,“你每天都能生产,哪怕今上要用,存货不够,临时做就是了,备那么多干什么?”
  李永生嘿然不语,好半天才回一句,“我要告诉你‘饥饿营销’……你懂这四个字吗?”
  肖仙侯想了想,总觉得似懂非懂,于是哼一声,“反正你就是个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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