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万岁校对版作者张云》第1979/2000页


  “不过可惜了,这帮狗娘养的愿望没有实现的可能了,我们老大这一次出来,可得好好疏松疏松筋骨了。”胖子更是添油加醋。
  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让老杜邦和老摩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白。那个叫好看。
  “喝了酒再说吧。”柯立芝笑了笑,端起了酒杯,这才让房间里面的气氛缓和了起来。
  坐下来之后,就出现了十分尴尬的沉默。大家都不说话,我把玩着手里面的那块战国玉璧,柯立芝低头看着杯子,甘斯和胖子则在那里摇头晃脑调戏小姑娘,老摩根和老杜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挤吧着眼,都想让对方先开口。
  磨蹭了半天,还是老杜邦开口了,毕竟他和我还有一层关系。
  “安德烈,我知道这一次我们做得有些过分了。但是你也知道,在华尔街,别说是朋友了,就是父子,也有背叛的时候。”老杜邦看着我,态度倒是很诚恳。
  “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每个人都懂,但是这并不是理由。杜邦先生,这是你的行为准则,你怎么干事情,别人无权过问,但是你的这种行为我们是看不惯的。再说了,安德烈可是你的女婿,你这段时间干的事情,趁着安德烈入狱落井下石,实在不是一般的龌龊。”柯立芝的语气变得冰冷了起来,看着老杜邦,双目喷火。
  老杜邦立刻憋了下去,他自己也知道这事情干得不光彩。
  “安德烈,今天我向你正式道歉,我向你赔罪,你放心,这一次我算是想通了,以后就是天塌下来我也顶住了!”老杜邦站起来冲我鞠了一躬,然后端起了酒杯。
  这老头这么一搞,我算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和他碰了一下。
  这一碰,老杜邦立刻眉开眼笑了。
  “安德烈,经历了这么一场,我算是有了一个切身的感受了。”老杜邦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什么感受?亏心事做不得?”甘斯讽刺道。
  老杜邦老脸一红,道:“我觉得我老了。真的,真的老了,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我了。安德烈,今天过来主要有三件事情跟你说。”
  “说吧。”我点了点头。废话,没有事情你能够来?
  “这第一件事情,我打算退休了。”老杜邦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睁大了眼睛。
  奶奶的,我的耳朵没有毛病吧!?老杜邦要退休!?
  虽然他现在年纪不小了,虽然华尔街一向有财阀到了一定年纪就退休享清福的先例,但是说老杜邦退休那是绝对没有人相信的。老杜邦这个人,把钱看得最重要,而杜邦财团是他辛辛苦苦打造的,这就是他的命,财团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哪怕是他的亲人,所以一直以来老杜邦都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夺过属于他的任何一点权力。现在这老头竟然说退休!?
  而对于我来说,这个消息就更震撼了。自从老杜邦唯一的儿子死于非命之后,放眼整个杜邦财团,最可能成为继承人的,就是娜塔丽亚了。娜塔丽亚是我老婆,她如果继承了杜邦财团,那和我继承有个屁的区别!?
  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杜邦财团和洛克特克财团要合并了!?奶奶的,这样一来,一个超级财团可就要诞生了。
  “老杜邦,你这话是真的假的!?”甘斯和胖子这个时候已经两眼放光了,对待老杜邦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当然是真的!”老杜邦笑了笑,然后看着我道:“安德烈,第二件事情呢,我也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你先说是什么事情。”我笑了起来。
  “就是我希望你们洛克特克财团能够和摩根财团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老杜邦看了看老摩根,然后又看了看我。
  “不可能。”我一句拒绝,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老杜邦,你这是做梦呀!”甘斯尖着嗓子叫了起来:“老杜邦,如果我和别人一起陷害了你,搞得你差点死于非命,你的财团差一点支离破碎,你差点家破人亡,然后等你发达了,等你牛逼了,我告诉你要和你做好朋友,你答应!?你把我们当傻子看呀!”
  甘斯的话说得异常的尖刻,让老杜邦也一时无语了。
  “杜邦先生,你恶了解我们梦工厂的风格,对于我们来说,别人如果把我们当朋友,我们是一定会两肋插刀的,但是如果别人给我使绊子,我们那是绝对要以血还血的!”柯立芝这个时候也插话了,而且脸色异常的严肃:“你提出的这个要求,如果是安德烈在牢里面的时候,我们倒是可以考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形势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罗斯福这一次肯定是要栽了,民主党也一定会崩溃,接下来,共和党会重新上台,而到时候,罗斯福和民主党将会彻底灰飞烟灭。而我们的那些敌人,也应该受到惩罚了吧?”
  柯立芝说完,故意瞟了瞟老摩根一眼,老摩根脸上的肌肉都抽动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们有什么条件,就开吧。我要说的是,对于这一次事情我们的确感到很抱歉,而且我今天过来,态度是非常诚恳的。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够成为永远的朋友,作为惩罚,我们可以对你们做出补偿,但是我也要说,摩根财团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老摩根的话里面,软中带刺,很是让人回味。
  “喔,摩根先生,你这句话说得倒是让人很回味呀。”我笑了起来。
  然后,我向柯立芝使了个眼色,这种事情,让他来做最合适不过的了。
  “摩根先生,先前我们把你们当成朋友,而且我们曾经并肩战斗过,但是你们这一次做得事情,我们是永远不会原谅的。你说摩根财团不是好欺负的,我们知道,但是我们也提醒你,梦工厂也不是好欺负的,何况这一次,美国要变天了。哈里・杜鲁门一上台,会有什么结果你比我们更清楚。我也要提醒你,洛克菲勒财团如何,都头来还不是在和我们的斗争中灰飞烟灭?”柯立芝一番话,让老摩根差点呛死。
  哈里・杜鲁门那可是梦工厂的人,他当上总统,再加上洛克特克财团的实力,摩根财团就算是华尔街一霸,估计也得吃亏。
  这一点,绝对不是老摩根希望看到的。
  “柯里昂先生,你们真的打算和我们你死我亡鱼死网破了?”老摩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那倒也不一定。就要看你说的补偿了。”绕来绕去,柯立芝总算是说出来了。
  “你们说好了,我们有商量。”老摩根经过这么一折腾,算是彻底败下阵来。
  看来,时候算是到了。我朝柯立芝使了个脸色,柯立芝立刻会意,深吸了一口气道:“摩根先生,现在你们摩根财团不是在好莱坞掌握了好几个电影公司了吗?”
  “你们的意思是,想要我们摩根财团的那些股份?”老摩根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我们的意思。
  “当然了,这个也要看你们愿不愿意了。”柯立芝低着头,喝了一口酒。
  老摩根皱起了眉头。进入好莱坞,拿下电影公司,那可绝对是华尔街财团梦寐以求的,这么多年来,华尔街财团一次次在好莱坞跟前撞墙,摩根财团这一次能够顺利杀入算是吃到了一口肥肉,现在让他把这口肥肉吐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老摩根也明白,眼下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如果这口肥肉他们不吐,说不定就会噎死他。
  “好吧。这个条件我答应你们。我们控制了雷电华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哥伦比亚百分之五十一,华纳百分之三十六,加在一起,一百二十多个亿,这样吧,你们给我个整数,一百亿,怎么样?”
  老摩根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咬牙切齿地说的。一下子便宜了我们二十多个亿,这老头看来还真是很真诚。三个电影公司的股份,这个价格,还是十分公道的。
  但是问题是,今天我们可没有打算出一分钱。
  “摩根财团,你这一百亿,是没有人给你的。”柯立芝咳嗽了一声,笑了起来。
  “你们嫌贵!?柯里昂先生,我这次可是真心想和你们做朋友,便宜了二十多亿!你们还嫌贵!?你要知道,这段时间我在这些电影公司上面可是投入了大把大把的资金!”老摩根大叫了起来,见我们都一声不吭,他拍了拍腿:“算了!八十亿!好了吧!”
  依然没有人吭声。
  “柯里昂先生,你们可不能太过分!?……好了好了!七十个亿!真的不能再少了!”老摩根摇了摇头。
  “摩根先生,实话跟你说吧,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出钱。”柯立芝冷笑了几声。
  “没想到过出钱!?什么意思!?你们难道要一分不出地拿走?!”老摩根要快被我们搞得疯掉了:“柯里昂先生!你们可太欺负人了!这可是一百多个亿!不是一万两万!”
  是呀,一百多个亿,真的不少了。
  “摩根先生,你说是一百多个亿重要呢,还是你们整个摩根财团重要呢?”甘斯阴森森地说道。
  老摩根一下子无语了,整个人如同戳破了的气球一样,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一百多个亿,那无疑是割他的肉,但是相比于摩根财团,他还是能够分得清楚轻重的。
  “柯里昂先生,难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他看着我,眼神里面露出一分乞求来。
  “摩根先生,我们并不是强取豪夺的人,但是你也知道,好莱坞这地方对于我们的重要性。说实话,这次,我们要让好莱坞变成一个统一的整体,让这个地方彻底变成铁板一块,你们摩根财团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和一百亿任何的关系。再说了,你刚才不是说要补偿嘛,你们差点让我们洛克特克财团分崩离析,差点让我们梦工厂分崩离析,这一点,也算是补偿吧。”我笑了起来。
  “这一点!?这是一点吗!?一百多个亿呢!”老摩根肉痛。
  “摩根先生,我看,你还是答应吧,就算是买个教训吧。”老杜邦在旁边劝道。
  “老杜邦!这不是你,你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白扔一百亿,你干!?”老摩根发飙了。
  “既然摩根先生这么坚持,那就算了。安德烈,我们走。”柯立芝站起来,拉着我就要向门口走去。
  “柯里昂先生!”就在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老摩根的一声低低的声音,那声音中,满带着不甘和无奈。
  柯立芝冲挤吧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这一次我们有戏了。
  奶奶的,这可是一百多亿!
  “怎么了,摩根先生?”我转过身来,开始穿外套。
  “我……我答应你们。摩根财团会转让我们在好莱坞的股份。”老摩根耷拉着脑袋,说完这句话之后,一下子就瘫了。
  “那就好。这样以来就免伤了和气。”我点了点头。
  顺利摆平老摩根之后,我让人送走了他。然后一帮人在帝国酒店的包间里面开始庆祝。
  刚喝到一半,就看见老杜邦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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