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城市没有不朽的神话》第1/57页


  快乐布衣:冰冷的城市没有不朽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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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

  象我,20岁时喜欢大几岁的女人;30岁时喜欢小几岁的女人;35岁时却喜欢才二十出头的女孩。

  在海滨城市Q市的环海路边,有个“瑟堡”酒吧。两边是殖民地时代留下来的洋房,这些与中式建筑迥然不同的建筑至今已有百年历史,却依然保持着那种幽雅的异国情调。

  我和这里一家公司有业务,每隔一个月我就飞过来结算帐务。

  他们对我很热情,总张罗着在这儿给我找个女伴,我一般婉言谢绝,因为我在北京有女友和相好。

  直到林静出现。

  林静是夜色初上时出现在丰田子弹头车门边的,这辆造型如子弹的车是我来这里时他们派给我的专车。

  那天下午和对方公司梁副总欢喜地瓜分了本月的利润,他非要拉我去HAPPY,打电话要他那娇嗲的不到20岁的小情人帮我约个姑娘。

  女人的相貌在夜晚和白天有着本质的不同,昏暗的光线会隐藏女人的缺点,突出她们面部的娓娓动人,有句老话叫“灯下看娇娘”(it is油灯,作者注)。夜晚的漂亮女人暴露在在太阳下时大都令人失望。看到林静时,我的心忽悠了一下,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

  司机座上的副总替我们相互介绍,他暧昧地向我眨着眼。林静冰凉的手和我握了一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二

  瑟堡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音乐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弥漫出来,似乎有幽魂在这陈旧华丽的空间中缓缓游走,腐蚀着坐着站着舞着喝着的人们。

  林静和我默默地坐在小圆桌两边,她喝百利甜,我端着扎啤。

  花瓶里有枝黄玫瑰,盛水的宽口酒杯里漂着点燃的红蜡烛,印着啤酒品牌的烟缸里尚未熄灭的烟头冒着袅袅白烟,还有在这个场合惯常会有的男人女人惆怅的脸。

  “这里不错!”我说,

  她没听清,淡蓝眼影下的眼睛询问地看着我。

  “这里不错!”我提高嗓音压住嘈杂,“很象国外。”

  她听清了,似乎比较满意我的评论。屋里的空气有陈腐的味道,我点了枝“中南海”,眼神停在林静脸上。

  晚饭时,副总告诉我林静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被一家大户收养。那家的大宅是租界时期英国人的俱乐部,有幽深的花园和标准网球场。那时戴礼帽的英国绅士称它维多利亚公园,在大院的东北角,有座天主教堂。


  我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细?他说是他的小女人说的,我说没看出你马子居然挺诗意。

  吃过饭后,副总和情人把我们撇在瑟堡就匆匆离去,十有八九是奔赴他们的爱巢云雨一番。

  副总在饭桌上隐晦地向我抱怨小女孩难对付,这有他特意叫的一盅牛鞭为证。我说自己开垦的荒地更要勤劳耕耘。我们哈哈大笑,闹得正私下嘀咕的两位女孩不明所以。

  林静20岁左右,到了我这个岁数,无论包裹成怎样的女人,我都能X光般准确想象衣服下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形状以及她们的年龄,多次的实践证明我判断无误。

  我和她的状态在别人看来,要么是绝对陌生要么是熟得不能再熟。除了寥寥几句对话,我们沉默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夜半的海风有些凉,她谢绝了我送她回家的美意,说声“拜拜”后钻进的士绝尘而去。

  躺在床上,想了她一分钟,就昏然睡去。这是几年来除徐昆外我想某个异性时间最长的一次。

  三

  第二天早晨副总打电话吵醒我,要拉我去这个城市东北30公里的道教名山游览。惭愧的是我来了这城市无数次,一直没敢去爬这座山,怕自己被淘虚的身体根本挪不到山顶。

  副总说林静也去,我不禁一喜,赶紧到酒店大堂的商店买了身白色休闲装和一双锐步。

  林静见到我时,嘴角有笑意,亲切了些。

  副总的小蜜一见我就夸张地“哇”了一声,原来林静和我不仅衣着如情侣,就连脚上的锐步也是同出一辄,只是她的鞋小了我的几个号码而已。

  这巧合使大家很愉快,林静的脸微微发红。副总调笑着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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