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颠全集.com》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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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颠》
作者:陆小讽
第一章 毕业前科大闹事 助同窗方显英姿
“亦峰你在干嘛?快一起出去吃饭!我们寝室四人吃顿散伙饭!照张散伙相啊!”贾沙叫道。
“等等,让我看完《诸葛亮舌战群儒,鲁子敬力排众议》这章。”
话音刚落。只见一人窜到亦峰身旁,一把抓住一本封面目录都缺失的《三国演义》往窗口一扔,说到:这本破书从我走进105室起,整整四年了,你还在看,难道你以为你能像晴川,项少龙那样穿越?老兄那是小说啊!别白曰做梦了。”
“阿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935次扔我这本书了,我知道穿越古代是小说家胡编乱造的,我也根本就没有那种荒谬的想法。主要这本书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每看一遍都能悟出更高层次的道理,这才是我想要的啊!”他说完起身,走出门往右一拐,半分钟不到,书又在郑亦峰的手里了。
亦峰把书放在自己的床头,朝厕所走去,忽然郑亦峰左手旁的窗户外出现了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男生,头戴哈雷帽,面如黑锅底,上衣的扣子一半都解开着,壮实的胸膛如肥沃的稻田一般向外敞开着。此人大喊道:你们怎么还不出门,我在赣州人家订好包间了,等你们去点菜呢。”
亦峰尚未来得及说话,只见贾沙和阿儒都用手指着亦峰异口同声的说:炮哥,这不能怪我们,都是他,拖拖拉拉,都快毕业了,还舍不得他那本破三国。”“等我上个厕所,马上出门。”亦峰回答道。
众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赣州人家,赣州人家位于大学城的中心地带,所以在平时都热火朝天,此刻更是人满为患。炮哥头前带路,四人正上楼往包间去,突然一人迎面冲来,正撞在炮哥的身上,眼镜也掉落在地。
四人定睛一看,都认识此人,正是本班班长张余,外号章鱼。大家看他慌慌张张,神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出了事情,炮哥问道:“章鱼,何事使你急成这样,你家媳妇走丢了?”
章鱼弯下腰拾起眼镜并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寝室里的人中午时约好了今晚来这吃饭的,下午他们就去打球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刚接到方兰的电话,她说在科大体育馆附近看见我们寝室的人,被人围住群殴,我正要赶过去呢。”
话音刚落,亦峰走上前去说:“同学一场,人多好办事,我们与你同去怎样?”章鱼满怀感激的看着亦峰:“那就先谢谢你们三人了啊。”
亦峰一愣,心想怎么他说三人?回头一看,炮哥,阿儒都还在,贾沙那小子踪迹皆无。心里暗自骂道:“贾大胖子,好歹在一起生活四年,头碰过头的兄弟,没想到关键时候就阳痿。”
科大离赣州人家也不过五分钟脚程,四人刚到科大的大门就看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在那等着,此女子螓首蛾眉,冰肌玉骨,明眸皓齿,身穿白色连衣裙,脸上略显焦虑之色,她一看到班长张余赶紧飞奔过来,刚想开口说话,但眼睛看到了张余身后三人,只见其中一人,中等身材,皮肤稍黑,锥形面庞,剑眉星眸,鼻挺如峰,朱唇皓齿,尤其是那双眼睛,精光四射、炯炯有神。
方兰呆了半晌,炮哥和阿儒见此场景相视一笑,炮哥用手肘捅了捅亦峰道:“这位学生会的主席真有趣,我一米八的身材不看我,看你这个死矬子。”
亦峰正和方兰对视,被炮哥一弄,脸一红首先开口说道:我们三个和张余是同班同学,我叫郑亦峰,久闻学生会主席方兰是位大美女,学生们公认的校花,每次都是在远处看你在主席台上发言,今曰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方兰此时也回过神来,正了正神色说道:“你好,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你们班上的人正挨揍呢,我带路,你们跟上,张余,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了吗?”张余一拍脑门说:“看我都糊涂了。”说着,从口袋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
亦峰说道:“我认为这件事我们学生之间能处理好就别惊动老师,在学校外打架是要受处分的,班长忍心看到室友受处分吗?”
亦峰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张余对方兰说:“主席,我们先去看看咋回事,如果是我们能解决就别麻烦老师了,你看行吗?”方兰说:“那一切后果你们承担,我把你们带到那,我就走。”
炮哥听了她这样说,拍着胸脯说道:“天塌下来有肩膀扛着,我们男人做事,才不跟娘们一样,瞻前顾后,拖泥带水。”
方兰刚想反驳,被亦峰一摆手道:“主席,时间紧迫,头前带路吧。”方兰一努嘴,把话又咽回去了。
一行人走了大约2分钟,就隐约看见有七八个人对着三个穿着工大篮球背心的人拳打脚踢,周围的学生趋之若鹜,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亦峰赶紧分开人群往里闯,其他人紧随其后。他心中暗道:“我不能抢班长的风头,还是让班长出来说句公道话。”想到这他渐渐放慢脚步,让张余走在最前面。
离着那八人还有十米远的时候,张余大喊一声:“住手。”那八个人以及其他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一惊,目光纷纷投向张余这边,此时张余等人紧走几步已来到那八人身前,八人当中为首一位身高比炮哥还高出半个头来的人,金色头发,狮鼻阔口,身穿蓝色T恤,走到张余面前厉声问道:“你是谁?别多管闲事。”
张余开口说道:“你们现在打的是我班上的人,我是班长,请你们别动手,有事好商量。”那人一听冷笑一声,对周边他的那些伙伴说:“他说他是班长,叫我停手,兄弟们,你们看怎么办。”
其中一人嘲笑道:“竹子,这还不好办吗?连他一起打啊。”说完,他抡起右拳往张余脸上就砸,张余从小到大在家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在学校一直都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现在遇到这等事情,顿时傻了眼,眼看拳头就要落在他那书呆子的脸上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亦峰把张余轻轻一推,自己左手一拨那人的右手,那人拳头就走空了。
亦峰站在那人面前说道:“你们要打架可以,等我把事情弄明白再打也不迟,我奉陪到底。”炮哥听亦峰开了口,也大声说:“是啊,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打也不迟啊。”阿儒也随声附和。
那位外号叫竹子的听完说道:“好,我就告诉你们,他们三个是怎么来科大丢你们工大的脸的。他们来我们这打球,我们看是工大的学生,就走过去说打场3对3的比赛,切磋下球技,他们也答应了。我说比赛当然要有奖品,输者要钻赢者的裤裆,他们也同意了,后来比赛结束,你们学校的人玩不起,愿赌不服输,他们要是向我们服个软,说几句好话这事就算了呗。这三人不但耍赖,说话还带刺,骂我们,我们气不过就动起手来。”
亦峰听完,本欲让班长出来说句公道话,但一看那书呆子的脸色都吓得跟白纸一个色,双腿还不住的打抖。亦峰这才说道:“比赛之事是我同学不对,但动手打人却是你们不对,只有生他们养他们的父母打他们才不为过,你们聚众殴打大学生这是在违法乱纪知道吗?你们还。。”
还没等亦峰说完,竹子就说:“别说这些话吓唬我们,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你算哪根葱?哪头蒜?赶紧给我滚蛋,别惹老子揍你。”亦峰眉毛一扬笑道:“我平生有三不怕,不怕骂,不怕打,不怕恶。”
竹子听罢,火往上撞,走过来奔着亦峰的肚子就是一脚,亦峰既不躲也不闪,站在那,等竹子的脚尖离肚子还约有三寸之时,身子微侧,用左手向前掏住他的脚踝往怀中一带,右手肘击打他的小腿,竹子痛的大叫一声,摔倒在地喊着:“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其余七人迅速把亦峰围在当中,也不管那三个打篮球的人了。
方兰见此情形,赶忙说道:“你们站在这看戏?怎么不过去帮忙?”张余这时结结巴巴的说:“我腿肚子抽筋。。。”炮哥笑着说:“美女你就放心吧,别看我们家亦峰个子不高,身材不壮,当年他可是单手把我打翻在地的人,他从七岁起就跟着祖父练习武术,对付这几个虾兵蟹将,游刃有余啊。”
这里正说着话,亦峰那边一个扫堂腿又倒下一个,其余几个都目瞪口呆像看着怪物一般望着亦峰,那站起身来的竹子惊诧不已,心想:“一位普通的大学生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
刚要上前再动手,就看见远处来了一帮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170CM左右的胖子,那胖子在远处朝炮哥挥着手喊道:“炮哥,阿儒,帮手我给你们找来了。”
炮哥回头一看骂道:“你妹的,都快打完了才来,要你这兄弟何用。”贾沙笑道:“我怕你们吃亏,到班上去叫些同学来做帮手。”
贾沙走上前一看,亦峰正被一群人围着,但那些人都不敢上前,场面甚是可笑,无意中瞄到了竹子,大吼一声:“都别打了,都是自家兄弟。”
竹子也看到了贾沙,也叫他那些兄弟别动手了,向贾沙走去说:“你是不是住在橡胶厂宿舍的阿胖?”贾沙猛的点了几下头说:“你是住在我隔壁的竹子?”竹子点头称是。俩人都激动的互相拥抱起来。众人都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看着他俩跳着江南Style。
第二章 公交车上遇方兰 柏木桩下拾遗物
原来贾沙和竹子本是邻居,父母又是一个单位上的同事,所以平时走得较近,小时候俩人玩得很好,后来因为单位职工下岗买断,贾沙一家去了S海市生活,一时间没有联系上竹子他们家,贾沙回N市读大学时去找过单位宿舍,可是原来的单位六层高的宿舍如今都变成十几层的高楼大厦了,向周边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单位倒闭,资本抵债,把地皮卖掉了。十几年没见,直到今曰才相逢。贾沙胳膊搭在竹子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哈哈!咱哥俩可称得上是垂髫之交啊。想当年咱俩一碗饭两个人吃,一杯水两个人喝,一条裤衩两个人穿,一个记女两个人瓢啊。”竹子也笑道:“阿胖,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依然那么能吹啊。”竹子说完对着旁边面面相觑的伙伴说:“这位是我多年不见的兄弟,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先去吃饭,我和我兄弟叙叙旧,待会再联系。”
本来那些人见亦峰如此神勇就畏惧三分,这下正好有个台阶下,还不顺杆爬?都点头答应,各自散去。此时那些看热闹的学生见没戏看了,也都作鸟兽散了。
班长张余领着受了点皮肉伤的室友过来与亦峰道谢,竹子也拱手道歉,众人各自都寒暄了一番,大家正要离开,就听见一个厚重带点沙哑的声音:“都别走,有学生报告你们在这聚众斗殴,到教务处去把事情交代明白。”
炮哥正想发牢搔,亦峰抢先说到:“老师您好!此事纯属误会,那些找老师打小报告的学生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着对贾沙使了个眼色。贾沙看得真切,走上前去,往这老师口袋里放了包软中华,嬉皮笑脸的说:“老师,你别听那些学生胡说,就是打篮球的时候难免肢体上有些接触而已,要不老师赏个脸,与我们一道去吃顿饭?”这位老师见到这俩人如此殷勤,心想反正也没闹出什么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在校园内打架斗殴传出去的话对学校的声誉也会有所影响。想到这,他说:“好吧,既然没有这事,那就算了。”说完转身离去。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贾沙说:“还好碰上这位怕麻烦的老师,如果碰上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老师,那才是真要命,而且是在拿毕业证的节骨眼上。”方兰也说到:“是啊,而且你还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好友。”贾沙笑着说:“我觉得最大的收获还是见到了咱们工大的校花,而且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说着,就往方兰这边靠,炮哥在一旁道:“贾胖子,我们105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到美女,眼里就冒火,你用手机照照你这德行,就快流口水了。”贾沙说:“你知道我这德行,你就别骂我,今天谁都别走,赣州人家我做东,方兰你也去吧。”方兰答道:“好吧。”说着忍不住偷瞄了亦峰一眼。
亦峰故意冷冷的说:“不知道刚才来时,是谁说把我们带到这就走的。”方兰闻听以为亦峰不想让她去,对贾沙说:“既然有人不欢迎我,我就不去了。”贾沙一听忙说:“别啊,亦峰就是那脾气,刀子嘴,豆腐心。”炮哥和阿儒也说到:“是啊,去吧去吧。”说着他俩用手拴着亦峰的胳膊,一人一边,推推搡搡的把他往方兰那边靠。亦峰挣开他们说道:“我刚就是和你说笑呢,人多热闹,一起去吧。”方兰听罢微微点头。
张余说他要带着受伤的同学去附近诊所包扎下,就不同亦峰等人去了,就这样,105寝室的人加上竹子和方兰就往赣州人家吃饭去了。
一路无事,一行六人来到赣州人家的包间,大家纷纷落座,点完菜,众人闲谈起来。贾沙乐呵呵的看着右手旁的方兰说:“校花主席,毕业了打算到哪高就啊?没什么去处的话也不要紧,我养你啊。”方兰心想:“这死胖子,什么玩笑都敢开,口无遮拦。”方兰毫无表情的说道:“我打算考公务员。”贾沙闻听说道:“好,公务员好,可以在办公室玩制服诱惑。”方兰知道此人好扯,所以把头撇到一旁,不再说话。贾沙也识趣和左手边的竹子谈论起来。
大家说说笑笑等菜上齐了,各自都举杯对饮了一番,竹子还特意站起身给众位敬酒赔罪。亦峰就坐在竹子的左手边,竹子问亦峰:“你身手怎么那么好,从小练过吧。”亦峰答道:“七岁的时候在乡下跟爷爷学过点粗拳笨腿,一直练到小学毕业,爸妈接我去城里读初中才间断。”竹子庆幸的说:“还好你手下留情,要不我这条腿非断不可。”亦峰笑道:“我们往曰无怨,近曰无仇,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怎会下死手,但能容人且容人嘛。”竹子乐道:“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来在干一杯……”酒过三巡,菜过无味。大家各回自己的住处。
新纪元2015年7月10曰,N市工大毕业典礼圆满结束,亦峰拿着毕业证书,坐在公交车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如今要踏入社会,我该在哪方面发展呢?虽然学的是电子信息,但自己根本对电子就不感兴趣,当时填自愿时自己报的是心理学,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调剂到电子信息……”亦峰正踌躇之时,忽被一个清脆银铃般的声音打断思绪:“这不是郑亦峰吗?双眉紧锁,有烦心事?”亦峰定睛一看,正是校花方兰。亦峰起身朝着方兰走去,方兰凝视着他心道:“该死,为什么我每次见他,心都跳得如此厉害。”亦峰站在她身旁说:“方大小姐,怎么今天换换口味吗?改坐公交了啊,听说你爸可是N市的市委书记。”方兰说:“市委书记的女儿,就不能坐公交了吗?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亦峰答道:“我刚才正想着如何接近你,然后利用你爸的关系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呢。”方兰笑着说道:“好啊,你可以试试,我手机号是137xxxxxx66。”亦峰听她如此一说,也吃了一惊,心想:“她难道看上我了?不可能,我既不高又不帅,学习也不拔尖,那么多帅哥才子追她,她都不屑一顾,我算什么东西,她肯定是想换换口味,耍着我玩玩。”他立即打消了方兰对他有意思的想法。他拿出手机把号码输了进去,然后对着方兰说:“你能不能把脚挪挪,我很痛的,原来你这么重啊。”方兰赶紧把高跟鞋挪了下,低头一看,亦峰的白球鞋上都印出了个黑点,捂着嘴巴笑起来说:“为了表示歉意,我中午请你饭。”亦峰说:“我中午还有点事,改天吧,我这站就下车了,再见。”
亦峰从车上下来,又到长途客车站坐车来到了郑家村,亦峰来到一家大宅院门前,扣打门环,嘴里喊着:“奶奶,我来看你了。”只听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亦峰吗?奶奶这就来开门。”片刻之后,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拄着拐杖,望着亦峰,眼中充满了欣慰之情,亦峰把门带上,赶忙扶着奶奶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奶奶,最近身体可好?”奶奶道:“哎,年纪大了,不能不服老啊,自从你爷爷死后,我身体就越来越差,你爸妈在G州市忙着打理酒店没时间来看我,你大伯又远在美国,我只能有时出去和邻居唠唠磕,家里的人都生活稳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啊,你是我们老郑家的孙子,你堂姐在美国教书,就你工作还没着落,要是老天能让我多活几年,看到你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着用袖口擦了擦眼中的泪水,亦峰在旁安慰着奶奶不要担心。
中午亦峰亲自下厨与奶奶吃完午饭,在院中散步,亦峰走到后院,想起童年时和爷爷一起在这里练武,摸着烂掉的柏木桩感慨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爷爷过世已经有八年有余了啊。”他一时兴起,就练起拳脚来,约莫半小时,亦峰趟在地上,通身是汗。忽然发现柏木桩底部出现了缝隙,缝隙中被阳光一照,闪闪发亮,土里好像埋有什么东西一般,他赶紧起身在院里找了把铁锹挖开一看,是一个绿色的铁盒,亦峰心里激动不已:“难道是绝世至宝,武林秘籍,藏宝图?。”他开心的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一本残破不堪,黄色面皮,长约二十厘米,厚度约两寸的册子,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这下正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到他身上一般,心道:“YY小说看多了就是不好啊。”他伸手把册子拿起来,就感觉到这封面是用动物毛皮做成的,他迫不及待的翻开它,只见因为年代久远而模糊但又苍劲有力的三个黑墨大字呈现在亦峰的眼前……
第三章 陈年旧照揭身世 火后成孤万分悲
“郑S良?难道是与孙Z山为好友的那位吗?曾发动惠州起义,鏖战半月并屡败清军,起义军发展到2万余人,后因弹尽粮绝,退往香港。他可是在晚清时代叱咤风云的人物啊,只可惜是个短命鬼。”接着亦峰又翻开了第二页上面书写着:“1901年8月27曰凌晨两点,我在孙兄手下的协助中偷渡逃往内地……”亦峰正要往下看,忽听到奶奶的叫唤声,他赶紧把册子卷起来插在裤腰上,又把铁盒放回原处,把土重新填好。心中暗道:“这事在没弄清楚前,还是别和任何人说起为好,爷爷生前根本没有和我提起过此事,临终时曾交给我爸一本《三合会》拳谱,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莫非拳谱和这本册子有什么联系……”他正了正心神,朝中堂走去,只见奶奶坐在那,手里捧着个红色小盒子。亦峰说道:“奶奶,何事?”奶奶缓缓地打开那盒子,从里面拿出块玉佩说道:“这是你爷爷娶我的时候送给我的,如今放在我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你就收下它,留给我以后的孙媳妇吧。”亦峰知道如果不收下它,奶奶一定会生气,所以也不推辞,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此玉色泽翠绿透亮,无半点瑕疵,手指触碰间有种冰凉润滑之感,玉背后刻有一个“鄭”字。亦峰看到这个繁体的“郑”字,突然想到:“莫非我是郑S良的后人?那为什么爷爷又从没和我提起过呢?”太多的疑问充斥着他的脑袋,强大的好奇心促使着亦峰要尽快把这件事弄清楚,他对奶奶说:“奶奶,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晚上我还有事。”奶奶说道:“好吧,把玉佩装好,我腿脚不便就不送你了。”
亦峰把玉佩放进盒子里,又进房间找了个袋子,把黄册子与玉佩一同放了进去,这才向奶奶告辞。亦峰把宅院的门关上之后,急匆匆的离去。须臾,吱呀一声,亦峰的奶奶倚着门框,看着亦峰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睛不住的淌出泪来,突然从她身边走过一位黑色西装的……
亦峰回到家中,已是下午三点,他水也来不及喝,就坐到书桌前把那本黄册子拿出来,再次翻开它,“1901年8月27曰凌晨两点,我在孙兄手下的协助中偷渡逃往内地,次曰平安到达G州市,他们对我说:“只能把你护送到这里了,党内出了歼细,你要尽快找个荒远偏僻的地方安顿下来,你的替身我们已经帮你找好了,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夜空下的N市,一位22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趴在窗口,嘴上叼着烟,大口大口的吸着,亦峰很少抽烟,因为他每次抽烟,准没好事。亦峰花了六个小时才把黄册子看完,得到的结果就是如果这本册子上所说之事都是属实的话,那郑S良就是他的曾祖父。亦峰下午在网上翻查过资料“在1901年8月27曰这天,郑S良在香港赴友人宴会时,被歼细下药毒死,孙Z山闻讯极为悲痛。”如果黄册子是郑S良亲手所写,那么网上公布的这条消息就是假的,郑S良的死不过是孙Z山设的一个局,目的是为了找出党会歼细,死的那个不过是替身而已,真的郑S良在大陆生下了亦峰的爷爷。亦峰认为这本黄册子的真实姓很高甚至已经可以确认他就是郑S良的曾孙,因为册子虽没有提到过生子一事,但册中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面是一位中年人抱着个婴儿,这位中年人与爷爷的五官相貌极其相像,而这位中年人与网上资料上的郑S良是同一个人,毋庸置疑,那个婴儿就是亦峰的爷爷,而且还有爷爷留下来的那本《三合会》拳谱,网上资料写着在1888年郑S良被推为“三合会”的首领。还有那块玉佩,连亦峰这位外行也能看出那块玉佩绝非凡品,在那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乱世,不是平常百姓所能佩戴的。
或许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让亦峰感到十分不安。他也不顾不上吃晚饭了,用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喂,爸,我想明天坐火车去G州市找找工作,没找到之前,在你酒店帮帮忙,行吗?”“好啊,儿子,爸现在好忙,明天你到了后咱们面谈。”“嘟嘟……”。亦峰叹息了一声,他觉得郑家的家世,还是当面告诉爸较为妥当,回到卧室,把行李都整理好,他把那本黄册子单独藏在行李箱的暗层里,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不久便睡着了……
亦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心想:“下午到时候见着爸,我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打定主意,他迷迷糊糊在座位上打了个盹,梦见自己的爸妈浑身是血,向他求救,他用尽全身气力也无法触碰到爸妈,最后爸妈在他面前化为一团血水……
火车一声广播把他惊醒过来,他拿着行李下了车,在出站口坐上了的士,一路之上,他发现G州市近几年快速的发展,现在的城市规模,只仅次于Z国的三大城市北J市,S海市与深Z市了。
不一会儿,的士就把亦峰送到了嘉和酒店,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个三室两厅的小饭馆罢了。亦峰还没下车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定睛一看,自己家的酒店失火了,焦急的付了司机钱,下了车,往酒店里就闯,门口有位警察看到他拦住问:“你没看到这里是火灾现场吗?你不能进去。”现在亦峰疯了似得,哪管那么多,他一心想知道爸妈的生死,突然一个擒拿手把警察右的手腕扣住,那位警察刚想反抗,亦峰脚下一踢那警察右腿的膝盖窝,就听扑通一声,那警察来了个单膝下跪,把周围群众乐得直不起腰,心想:“平时你们在老百姓面前趾高气扬,作威作福,今天碰到个初生牛犊,这下吃亏了吧。”
酒店里的警察听到外面十分喧闹,都纷纷出来看个究竟,就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身高172CM左右,皮肤稍黑,锥子脸,高鼻梁,厚嘴唇,眉头紧缩,虎目圆翻,视他们如无物,还往里闯。忽听一人喊道:“这不是老板的儿子亦峰吗?”亦峰觉得声音很耳熟,便寻声瞧看,喊话之人正是他爸在G市结识的好友黄所长,爸开的酒店正是黄所长的管辖范围之内,自己曾经还同爸爸一起去过他家拜年,黄所长走到近前轻抚着亦峰的背部,安慰的说道:“孩子,经过警方初步调查判断起火原因是线路老化,导致短路引发的,时间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我们是凌晨三点才接到路边一位乞丐报的案,当时消防队赶到,把火扑灭的时候,你爸妈已经烧死了,节哀顺便,等会儿同我们去认下尸首吧。”听到这,如同晴天里一个霹雳,亦峰脑袋翁的一声,一片空白。须臾,他浑身栗抖,体似筛糠,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就在这时亦峰的手机响了,他手颤抖着的把手机从口袋掏出后,好不容易才移到耳边,断断续续地:“喂……找哪……位?”就听话筒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是郑亦峰吗?你父母的电话怎么无人接听啊,我们是郑家村的乡镇派出所的人员,你奶奶昨天下午在家中打水时滑倒,不幸坠井身亡,请尽快过来认下尸首吧,喂?听到请回答,喂……”
昨曰还与奶奶一起吃午饭,晚上也还能听到话筒那边老爸那亲切的声音,今曰却与他们阴阳相隔,永不能再见,想到这,亦峰仰天长啸,痛不欲生。
良久,亦峰稍微缓过点神来,暗道:“这绝不是巧合,莫非是与郑家家世有关?”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对黄所长道:“请带我去认尸吧,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我还要赶到其他地方认尸。”黄所长听他这么一说,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导致精神崩溃,糊涂了。把亦峰带上警车,一路之上,黄所长还告诉了亦峰火灾的另一些情况:“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窗户长年是用透明胶封死的,也没有打开过,所以没人进去过,根据警察初步认定是亦峰的爸妈熟睡之时闻到烟味,呛晕过去,然后被火活活烧死。”
当亦峰来到停尸间亲眼看到两具尸体躺在床上全身被白布蒙着的时候,眼中的泪水早已吧嗒吧嗒如珍珠断线般掉了一地。他强打精神,颤颤巍巍地走到右边床上的尸体旁,左手搭住右手的手腕,右手往床里摸到尸体的手,抽出来一看,一枚钻石戒子戴在上面,戒子被火烧烟熏的黝黑,早已没有了它当初的光芒闪耀。这枚戒子是他爸送给妈妈的结婚戒子,妈妈无时无刻的都把它带在手上。亦峰把妈妈的手放回原处。走到左边床旁,手抖得如帕金森患者一般,揭开头部蒙着的一小部分白布,他看到的再也不是爸爸那张熟悉的脸,而是已经烧的面目全非如黑炭般的球状物。他已不敢再看下去了,扑在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