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全集Zei8.com》第815/1019页


真姐儿仰头对着帐顶子看:“这可怎么行,表哥难得不在,我样样要依着自己的来。”耳朵被揪住,把面庞也揪正了,真姐儿咧嘴,赵赦打趣道:“乖不乖?”

连声说着乖,真姐儿把自己耳朵救回来,嘴里嘀咕道:“是要给表哥生一个小小毛女儿,越淘气越会哭越会欺负表哥的最好。”

真姐儿眉开眼笑:“真姐儿就喜欢了。”

王爷也学着她眉开眼笑:“表哥也喜欢,到时候只疼小小毛,把小毛放到一边儿去。”小毛笑嘻嘻不担心:“小毛那就是悠闲人,”再感叹一声:“那日子一定好。”

王爷举手要打,小毛抱住这手臂喊一声:“停!打我好似打你的小小毛。”赵赦乐起来,把小毛抱到怀里小小蹂躏几把:“从来就是水晶琉璃的小毛,打不得的。”

小毛一本正经:“嗯,就是这样的。”

天光大亮,窗纸上白光渐多,王爷放下小毛有些不舍:“表哥要去了,你心里想不想表哥?”小毛还在淘气,还在眨眨眼睛再逗上几句,王爷把脸黑一黑,小毛拖长了音喃喃:“这天,竟然又黑了,既如此,再去梦中会表哥。”

“多好的孩子,”王爷很满意,扶小毛睡下,给她盖好被子,负手伏身正满意的检视着,这才负手往外面去。

乖乖睡着的真姐儿又喊住他,略伸长头颈,笑着欲语又止。那含羞样子让赵赦流连,停下脚步笑意闪动:“睡吧,昨儿我问太医,说你是多睡的时候。”

杏红色的绫被,掩盖不住真姐儿面上的红云,她抿着嘴儿笑,轻声叮嘱:“在宫里住,可要老实。”

王爷笑上一声,怜爱地道:“你放心,傻丫头,表哥不在你身边,心里只放两个人。”真姐儿溜圆杏眼:“哪两个?”

“一个是你,当然是你,”王爷笑得狡猾无比,真姐儿对这笑容看看,再转头看自己枕头两边,找到常玩的玉连环拿在手上,对准了赵赦,凶巴巴地是喝问:“还有一个呢!”

安平王笑得要跌脚:“你这孩子,你只管砸,让我看看准不准。”

“快说!”真姐儿哼着,王爷含笑:“当然是小小毛,以后和你争宠的小丫头。”说过带着扬长而去的姿势:“我可去了,”回眸笑过,这才出去。

小毛在床上哼唧,抚着稍有隆起的腹部说话:“小小毛,你出来了,一起欺负你父亲。”这样的日子,想想就是美的。

又沉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见世子有信来,真姐儿贪婪地看过,又念给赵老夫人听,再喊丫头们:“送给父亲去看。”

赵老夫人心满意足,又想到世子的亲事,和真姐儿商议道:“等你座胎稳了,咱们请一回客,把各家的小姑娘先请来热闹一回,就便儿,先挑上一挑。”

“世子说,不要宝京王家的女儿,回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真姐儿进京,就没有见到宝京王家的小女儿,打听过,也没有人说不好。

赵老夫人笑得不行,一一告诉真姐儿:“她头一回随宝京王妃来,当时灵丘王妃在,开玩笑说两个孩子面庞儿相似,可以成亲事。世子听到留了心,自此不喜欢她。那丫头才这么一点子大,那一年只得三、四岁,全不懂事哪里能惹到他。是世子对我说,要寻个和你一样的媳妇。”

要寻个和母亲一样的媳妇,这是世子赵佑幼年对祖母说的童稚幼语。真姐儿有些泄气:“母亲,他现在不要我这样的,要寻个圆脸儿,和我不一样的。”

“那是他看多了就腻了,这一年在京里又想你,只怕又想找个和你一样的。”赵老夫人这样劝解的话,真姐儿啼笑皆非。

“既然没什么,那请客的时候,也一并请宝京王的女儿也来,我也看看。”真姐儿对这小丫头的印象,只是襁褓中一个婴儿。

“宝京王是旁支皇亲,旧年里带着家人回祖藉祭祖,到时候不知道回不回来。”赵老夫人又推荐别人:“你姨妈的小叔子家女儿,是好的,和世子年纪又相似,”

这里说的姨妈,是赵老夫人的妹妹姬夫人。真姐儿在京里常见她,点一点头道:“是哪一个?”那一家,倒是女儿不少。

赵老夫人踌躇:“依我说,庶生的那一个我觉得有心,可咱们不能要。他求了你姨妈,你姨妈烦不了,对我说,我推说你当家,这不,我对你说了,横竖如何,是你们挑去。”

真姐儿格格笑上两声,忽然明白,微笑道:“母亲,庶生的那一个,你果然觉得好,就一并请来,不过表哥说世子的亲事他来定,就是纳妾只怕也要问他。”

“你呀,是不知道怎么着把你表哥这匹没笼头的马给拴得住。想来你也不愿意见世子这样,我不过是提一提,咱们先看一看,到时候要了,也不用着忙是不是?”赵老夫人唇边有笑。

真姐儿又多了想法,见房中人不多,陪笑低声问道:“母亲,您当年……水姨娘是您选的?”赵老夫人哼一声:“水姨娘和施姨娘全不是我选的,不是对你才说过,你表哥当年,是个没笼头的马。”

“难道一个也没有放?”真姐儿心痒痒,只想问个究竟。赵老夫人回想往事,神色悠悠:“还不是为着你,他见天儿和我别扭,十二岁就去京中一去不回,到回来时,他十四了,我说放个人,免得别人家里要笑话。他对亲事不满,对我给的人全不满,摆脸子打人,让他打怕的也有,让他吓到不敢去服侍他的也有。”

怕自己记不清楚,又去看矮几旁站着的多年服侍妈妈:“我没有记错吧?”

真姐儿忍笑,听那妈妈笑回话:“老夫人全说错了,王爷哪里敢打您给的人,是王爷晚归不耐烦踢门,他踢门来着,丫头去开门,正好踢到。”

“那后来呢?”真姐儿伸着脑袋只要听,赵老夫人和说话的妈妈理论几句:“你们全这样回我,丫头也这么回我,我当时不理论,现在老了,倒不能说句实在话。就是他踢的,不是别人。”

又对真姐儿笑:“你那认真样儿,是字字记在心里了。”真姐儿笑眯眯:“没记呢,这些旧事记他作什么。”

“我是对你提个醒儿,你这样不容易,别人可不这么看,前天西平侯夫人来看我,酸溜溜的说,王爷如今越发的老成,这房里再没有别人。我说西北有两个,你要看,几时送来给你看,要没有便船,你就去一趟。”

房中真姐儿和丫头一起吃吃笑,赵老夫人双手抚在手炉上,又叹气:“可怜我的干女儿,去了有这么多年,这西平侯府忘了她们逼死过人,现在倒来笑话咱们。我的儿,”喊一声真姐儿:“世子,要开枝散叶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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