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给妞笑个!》第136/225页


狴犴心口被狠狠地捏了一把,半眯起眼道,“好,好,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一直沉默未语的慕女见一发不可收拾,忙拉开两人道:

“这是作甚?四夫人,昨晚我劝慰你,你还心心切切地念叨说四公子出门时未带披风,怕他着凉,现在又何必口硬逞能?四公子你也是,既然有误会,为何不好好向娘子求饶解释,此刻反倒咬牙真要分离?”

薛以安在孕期,情绪本就反复无常。听狴犴真要休自己娶珍珠公主,早泪水涟涟,“谁担心他着凉,死了才好!一了百了!”

这个笨蛋,往日听话也就罢了,说到分离他竟也毫不犹豫地要“成全”自己。

狴犴任由蒲牢拉着,只紧抿唇瓣不言语。

白珍珍左瞅瞅,右望望,不高兴被遗忘地撅嘴道:

“我还没说完呢,你们吵什么?哭什么?”

蓝落垣对自己这个娇纵的妹妹大为头痛,佯装凶狠地训斥:

“你还要说什么?还闹得不够?!”

白珍珍委屈地垂下眼睑,戳手指道:

“本来就是嘛,我只是想说威胁狴犴娶我做妾,就不逼他们真的休来休去了,反正我上岸以后也会和狴犴解除关系,并不是真心想拆散他们夫妻俩……别人菩萨也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蒲牢凝望乌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白珍珍,忍不住苦笑:

“珍珠公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想上岸!”白珍珍说得理直气壮,一点没有害别人夫妻吵架的羞愧感。

蓝落垣蹙眉,拿出兄长的气魄语重心长。

“珍珍,我已说过很多次了,不是做哥哥的狠心,不让你上岸玩耍。实乃你体属水性,在陆地待久了你会很难熬。”

“不会不会,”白珍珍小脑袋摇得如拨浪鼓,头上的金步摇也随之轻晃,“我带着小青龙,它可以帮我去寻觅湖泊水汽,哥哥,我求你了,让我上岸吧。”

慕女轻笑,也帮衬道:

“公主闹了百年,不如……主人就遂她一次心愿吧,再者,龙三公子护守在旁,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蒲牢在东海这些日子,哪个傻子看不出这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对他们珍珠公主有意?

眼见蓝落垣就要心软点头,谁料却节外生枝。

隐忍多时、机智过人的龙三公子在面对自己苦涩的爱情,终于也糊涂了一把,爆发积蓄已久的醋意道:

“这个大责我可不敢当,公主想嫁谁谁照顾她去!”

“你!”白珍珍见大势即成,恰飞上半空,却因蒲牢这句话狠摔下地,气得五孔冒烟,那模样,一点也不必薛以安含糊。

“你个坏奴才!你敢说这话,我掐死你!”

薛以安听了,也是指节泛白地抓住椅柄,眼睛鼓得死大,心道狴犴你要是敢点一丝丝头就当场撞死在这东海,来个一尸两命。狴犴也正因休书一事气得肺炸,见薛以安往自己这边望来,反倒瞥头到一边。

二哥说得对,有时候女人你太惯着她,她反而上了天。

蓝落垣左右环视,一抹苦笑爬上嘴角。难不成还要他这个“情敌”安抚这两对别扭的情侣。

还是慕女聪慧,撑着香腮道:

“公主莫气,慕女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其实四公子也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也可以带公主上岸,为何公主却偏要嫁那有妇之夫呢?”

蒲牢耳朵张大,却依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白珍珍气呼呼地嘟嘴,伤心地埋头:

“相公是暂时的嘛,上了岸就会各奔东西,可是奴隶哪里一样,会一辈子跟着我、照顾我,自然……”顿了顿,白珍珍偷瞟蒲牢一眼,才脸颊绯红地说,“蒲牢那么笨,肯定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才好,所以当奴隶最好,相公嘛,随便找个人就好,上岸我就把他休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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