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给妞笑个!》第201/225页


这一辈子,绝不再让狴犴见自己一滴眼泪。

我答应过你,会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床上的狴犴似乎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咳嗽声:

“我失态了。”

慕女何等聪明,哪有看不出来的,笑吟吟拍拍额头把话往边上引:

“瞧我这脑袋,做什么来都忘记了。”

说罢,便放下念儿,端着桌上的托盘移步道:

“狴犴公子为救我家少主受伤,现已无大碍,但是药还是得换的。”

慕女伸手接了纱布,正想替狴犴包扎,却被薛以安一把拦住。

仰望少主,薛以安眼眸闪亮,湿漉漉的水珠明显出卖了她此刻故作冰霜的表情。

接过托盘,薛以安坐下。

“还是我来吧,慕姐姐你带念儿下去。”

念儿听说要撵自己走,竟也乖乖地不作声,只眨眨眼睛,小声对狴犴道:

“小叔叔,呼呼!”

慕女知道薛以安有话要与狴犴讲,也就识趣地牵着念儿下去。

狴犴眼神不由自主地跟着念儿出了门,等听到身后传来咳嗽声,才忙回头,却恰恰与薛以安的眼眸撞个满怀,登时,看傻了眼。

薛以安心中波涛澎湃,可恼面上依旧要装出淡淡地说:

“狴犴公子如此看我是否过于无礼?”

闻言,狴犴黑脸当即红透,挠头结巴道:

“不,不好意思。”

可由于太过紧张,伸起的手臂又不小心牵引住了伤口,当即疼得呲牙咧嘴。

斯人眼前,活蹦乱跳,薛以安也忍不住捂嘴轻笑。

三年,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薛以安道:“把衣裳脱了吧,我替你换药。”

狴犴愣了愣,薛以安心下着急,干脆怒瞪道:

“难不成还要我亲自替你脱?!”

前一刻还冰霜如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西母圣女居然说出如此戏谑的话来,纵使狴犴再冷静,也不禁目瞪口呆。

当即吓得忙连连称是,手忙脚乱地脱了上衣,又是疼得一头冷汗。

这情景,倒是似曾相识。

俏皮女子磨牙逼自己脱衣服,然后……自己任人宰割地剥光光,被人从头摸到脚,从脚摸到头。

这边薛以安却不知狴犴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恰似三月少女怀春,只专心地在纱布上涂好膏药,便开始轻轻地解狴犴身上的纱布。

刚把他救回来时,这纱布是慕女包扎的,看别的女人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在自家相公身上裹纱布,纤纤玉手不时地撞在矫健的胸怀上,薛以安就觉心中有把火,烧的难受。

想到那千里之外的女娲后人,更是在油锅中被反复煎炸。

于是不得已,这才接了本不该干的事情。

薛以安专心致志地裹纱布,却也感觉到每一次无意地碰到狴犴的肌肤,他就会弹跳地颤一下,身上起出不均匀的鸡皮疙瘩。是……讨厌我?如此踌躇,薛以安越发恶作剧地在狴犴身上有意无意地撞击着,一场简单地包扎,折磨得两人都是异常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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