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Y雕邪传全集Zei8.net》第44/64页


  这几个字轻轻巧巧溢出来,却都仿佛一把刀插在我心口上,真是比死了还难受。我忍着痛,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我才能对他微笑。
  “欧阳克,我听说你的家乡西域是一个很美的地方,那里有浩瀚的腾格里沙漠,绵延的贺兰山麓,沉寂的楼兰古道、广袤的千里戈壁,美丽的巴音布鲁克草原,神秘的雪域高原。我很想去那里看一看,看看那个你生长的地方。”我握住欧阳克的手,“你带我去好不好,我们一起回西域好不好。”
  夜风吹散了天上的浮云,银白又重回大地。欧阳克的双眸在幽暗的夜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很久很久之后,他维扬起嘴角。“好,我们……回西域。”
作者有话要说:  

  ☆、NO.42 英雄救我【米琪篇】

  NO.42 英雄救我【米琪篇】
  小平同志一直说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我不幸的是另外一部分。我长吁一口气,把手心里的碎银倒回香囊,摇了摇头。
  话说来到《射雕》以后,身为女主之一的我身上的私房钱从来没超过十两,想买个小首饰等穿回去后升值的本钱都没有,我就奇怪行走江湖的侠客们好像从来都是一张银票或一个银锭拍在柜台上转身就走,真有这么视金钱如粪土,怎么就不多施舍些给我这样的穷人,甩什么资本主义派头,嘁。
  藏好香囊,我清了清喉咙,深呼一口气后,放声吆喝起来:“各位乡亲父老英雄好汉,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白驼山壮骨粉,内用外服均有奇效!”我眼尖手快,从来往的人群中拉住一个混混样年轻人,“兄弟等一等,你经常受伤对不对,我给你一包试用一下,保准挨了刀涂一包,还想再挨第二刀,闪了腰吃一包,活到二百不显老!”
  “……真的假的,老子是经常刀口舔血,金疮药见得多了,这东西能有多神啊?”
  “不,不一样,这不是金疮药,这是白驼山壮骨粉!”
  “白驼山?好像在哪里听过……给老子伤口擦点试试!”
  我看着渐渐围上来的人群,也不多话,嘴角一弯,把瓶里的白色粉末轻轻散在年轻人手腕的伤口处。“感觉怎样?”
  “感觉……冰冰凉凉,咦,伤口刚还火辣辣的,怎么这会儿一点也不痛了?”
  “神医!”人群里突然窜出一个大妈,拖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阵谢,“谢谢你啊神医,我儿子前两天上山砍柴摔伤了腿,溃得不行,高烧不退,连郎中看过也说只好废去,可谁知用了您的药,竟然……竟然好了,伤口结疤,这两天已经能起来回山上砍柴了,真……真不知道怎么谢您好啊!活神仙!”
  “小场面。”我笑笑,“这就是白驼山壮骨粉,青春的粉,友谊的粉,华山论剑指定营养品,本镇各大药铺医馆均有销售,购买时,请认准黑□□防伪标志!”
  “真这么神,给我来一包!”年轻混混立刻响应。
  “也给我来一包试试!”
  “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都慢点儿,每个人都有啊,不急不急,平时五十两买不来,今儿姐姐冲四钻免邮费同质加量卖五两一包,冰天雪地吐血亏本跪求只为打美名啊!”忙碌间,我的眼神不忘飘到十米外那大妈身上――生意就是这样,要能忽悠,偶尔再来几个演技派的托儿,这故事就圆了。
  临近中午,秋阳高照,我揣着满满的钱袋正往客栈回,眼一晃,跟前忽的多了一个人。我退了一步,定睛一看,正是早上的搭档――混混哥,然而现在此人嘴边挂着阴惨惨的笑,似乎不善。
  果然,“小姑娘走这么快干什么,是怕一个人拿着这么一袋钱不安全?怎样,要不要交给兄弟我来替你保管?”他捻着下巴上黑痣的长毛,狞笑着朝我勾勾手,“把钱交出来,不然可别怪老子不懂怜香惜玉。”
  “出场费我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你别乱来,北宋欧阳锋的侄子欧阳克可是我朋友!”
  “哈哈哈哈,姑娘,你可真会开玩笑,段王爷还是我表叔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暴戾,“老子忙了这么久,三四两银子,你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呢!别他妈给老子装傻,还少吃苦头!”他不由分说,瘦骨嶙峋的手指恶狠狠一捞!还好杨康教过点擒拿手,虽然只会一两招还姿势不达标,但我起码还能机灵地一个回闪点肋。趁他嗷嗷大叫,我已经转身冲进了熙攘的人群里。
  可是,我太小看北宋黑社会们的势力,也太高估都城里的治安,当我被一群横肉宽膀的大汉追得满街逃跑时,我才终于后悔为什么没有黄药师一起去办他的私事,为什么不跟着多多欧阳克回西域,为什么没有认识会凌波微步的高人,为什么要出岛,为什么又要上岛,后悔不该把杨康气跑,不该多管闲事帮他找穆念慈,后悔……后悔穿来万恶的【射雕】,而且还是情节都打乱了的!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下来喘气,汗流浃背。“你……你奶奶的,光天化日抢劫竟然没、没人管?黄大叔这紧要关头您倒是出现个啊……”我向后张望那些人有没有追上来,突然听见人群骚动分散,纷杂的马蹄和一声尖锐的嘶鸣声猛然出现在我背后,我来不及分辨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遮天蔽日的黑影从头顶压下,周围一阵惊呼!
  听说被马蹄踏中脑袋的话会死得很惨,脑壳碎裂脑浆横流,但也不会有什么痛苦,郭靖说曾有一个人被一下子踩断了七根肋骨,内脏全破,最后挣扎了三天还是痛苦地死去了。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如果不幸非要死于马蹄下,一定要先把脑袋对准蹄子。
  然而那一个瞬间,我并没有在调整靶子,而是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杨康。
  以前看武侠的时候,如果有慢镜头推进一男一女的视线并且来点旋转视角或sens作背景音乐的,都基本可以断言这对男女已暗生情愫。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黑影,我也忽然感受到一种强大的慢镜头感,我甚至看见自己慢慢飞扬起来的发丝――莫非这匹正要踩住我脑袋的马驹儿,会跟我有一段惊天动地又不为人知的故事么?!
  有那么几秒钟,我的脑袋是一片空白,接着就像一阵风掠过满山遍野的风铃草般,耳中充满了花瓣散落的簌簌声。阳光从眼前那双棕色瞳孔中反射出朦胧的光晕来,那白底银边的发带轻轻飞扬,耀得人睁不开眼。迎着那若有似无的湿热呼吸,我觉得自己腰间很轻很暖,就像一只飘摇的风筝,在美得不像话的天空里转个不停。
  “小王爷!小王爷您没事吧?!”
  “卑职罪该万死,办事不利,让那畜生惊扰了小王爷!”
  “卑职护驾来迟,请小王爷降罪!”
  旋转被打断,我呆站着,看一群人前呼后拥,呼啦啦跪倒在我脚下――确切说,是跪倒我旁边这位仁兄的脚下。我嘴角抽搐,我热泪盈眶。是的,很幸运,在危机面前,我又一次被俗气地救了下来,但很不幸的,我认识的小王爷不多,结下梁子的更少,而我面前的,正是唯一一个被我连甩了两次也可能是更多次、不折不扣的大金国六太子的小王爷,完颜康。也就是我一直急着要找的,杨康。
  “Hi~”我尴尬地笑,这是我惯用地搭讪方式,虽然对杨康未必有用。
  果然,他黑着一张脸,神色冷漠,我仿佛看到秋日的清辉在那张俊脸上投下微微的暖意,然而他早已抽走抱在我腰间的手臂,连一个打量的眼神都没有,背起手,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白底银绣的袍角轻轻翻飞。
  各位,熟悉我和杨康童鞋故事的人都知道,每一次意外相遇,他都是这个臭样子,不是装不认识就是一顿暴行(--。。),所以我根本见惯不怪。一路小跑跟上去,心里想着既然先找到杨康就先劝他避开黄蓉吧,只要两个人不碰面,软猬甲上的毒也不会自动跑过来,杨康这个人吧嘴硬心软,我要多说些好话才能让他听话……我就这么一直想着,等抬起头来,发现杨康和大队随从已经上马哈一声继续向前,把我一个人扔在路上。
  “诶,喂喂,杨康你等等我啊,你们都没有多出来的马啊牛啊驴啊什么的给我骑骑啊?杨康!你不会要我一个女生跟在后面跑吧?喂!喂!”然而不论我如何呼喊,这队人马依然趾高气昂地朝前跑去,直到最尾的一个侍从也消失在合起来的人海里时,我才相信杨康这次是来真的了。“杨康你这个吃鱼香肉丝不放胡萝卜的猪头,要不是看在你暗恋老娘的份上谁要来救你啊!”
  “刚好像是他救的你吧?”
  “谁稀罕被他救,反正被马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喜欢,他管我!”我气不打一处来,甩头想看是谁在为杨康说好话,“大、大哥我不是说您,误会……”
  正是那个要出场费的痞哥,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准确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跟我横?”他狠狠把我逮了个正着,“老子还真以为你这丫头片子和金官爷们认识,少罗嗦,把身上值钱钱给老子交出来!”
  “大哥别……别都拿走,给我剩个路费吧……”我欲哭无泪。推搡间,衣袖里掉出欧阳克给的小瓶子,我看痞子哥眼睛绿光一闪,赶紧冲上去拔了瓶塞就是个一饮而尽。
  我还在琢磨为什么这药有点蚊香味儿,痞子哥忽的抬手就是一巴,可是他的手还没有下来,我心口猛地一阵绞痛,“哇”一口鲜血吐出来,喷得他满头满脸,连路人都躲闪不及!!群众直愣了,痞子哥直愣了,我也直楞了,大家似乎都在想在这个耳光底用了多少成层内力,还没洛下来就吐血吐成这样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来不急辩解,紧接着又大一口鲜血。
  我开始有些神志不清,耳朵嗡嗡嗡的也管不了周边的人是惊叫着跑开了还是兴奋地围拢来,双腿一软眼一花,竟然直接晕了过去!我残存意志里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欧阳克你这孙子……”
  我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欧阳克你这孙子!”
  水声激荡,周身温暖,我一低头,发现自己正泡在一个木质浴桶里,桶中水红红的,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我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浴桶的一侧站着一个丫鬟状的女子,大概是被我的喊声吓到,她手里捏着布,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拘束,七七姑娘是自己人。”
  我扭过脑袋,“啊,耶律冬夏!”金王府的耶律冬夏是一批常年在府里服侍的婢女,也是金人,初来这里时,我和多多经常和她们一同作息,大家都是早上晨练、中午做意大利面、晚上K歌的顶梁好姐妹,而且冬夏版的《青花瓷》绝对堪称珍藏版,夜半对月而歌,能让人听到潸然。
  想起上次离开,冬夏还都在回家省亲中,来不及道别,今日再见,心里涌了好多话,刚到嘴边,门口忽然传来某人冰冷低沉的声音:“谁来过屋里。”
  “启禀小王爷,御医刚走没多久,耶律冬夏和小曼在里面。”
  “退下吧,屋子一里之内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隔着屏风,我听到屋外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远去,稍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靠杨康进来干什么?我抓紧冬夏的手,示意她让这个混蛋离我远点。
  “呃,小王爷,七七姑娘还在……”没有下文的对话,对着屏风外的冬夏低下头,恭敬地点了点,表情万分为难。她放开我的手,咬紧嘴唇,用最快的速度在药水上撒了很多花瓣,扭过头,和先前的丫鬟躬身绕出屏风,吱呀一声,带上了木门。
作者有话要说:  左左说,我们更新的太勤快了。每天更新,却少有亲留言。妈妈说,你们拖稿才有人关注,有人留言,是不是呢,不要逼我们啊

  ☆、NO.43 惨淡的恶作剧【纪多多篇】

  中秋节刚过,满城的花木就开始呈现出秋天的萧索,接二连三地抖落下张扬了一个盛夏的树叶,好像在吊念那个匆匆而过的团圆之节。
  金色的阳光穿过那些曾经在枝头盛开过的繁华,稀稀落落飘洒下来,淡淡地铺满了整个院子。我想起刚来射雕的时候,那时候到处都是盛放的桃花,缤纷绚烂美不胜收。春风一起,满目樱红任飞舞。如今,繁花已败,往昔不再。
  在我用红军八年抗战的意志力下,欧阳克总算答应跟我回西域。此番坚持带他离开,是我想来想去能避开欧阳克猝死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危险之地,西域是欧阳克的故乡,也是他家的地盘,我就不信杨康穆念慈旅游还能游到我们家来。但我还拖了个傻姑,所以我们决定先把傻姑送回牛家村。
  我们投宿的这个小店有个很大的院子,院内花坛锦簇、清幽别致,更有意思的是还有一波碧池设于院内,满池荷叶随风摇摆、脉脉荡漾。只是,秋期已至,原本的千点嫩红只剩下一池残荷。欧阳克就坐在这一池残荷前,静静凝望着它们。他并没有集中多少精神去凝望它们,他只是就这样看着,仿佛他的人生只剩下这件事。
  “什么时候起来的?你坐多久了?”我走上前去,握了握欧阳克的手,是冰凉的。“现在天凉了,早上露水重,下次记得多穿点。”
  欧阳克轻轻回握一下我的手,对我笑笑。“这两天天凉,这腿就疼得厉害,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我知道欧阳克的腿断了之后一旦天气转凉就会疼痛难忍,他虽然不跟我说,我却知道他经常痛到睡不着。我不说话默默把毯子盖到他腿上,用力替他揉了揉。
  “我看你盯着这一池破荷花这么许久,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欧阳克的眼神忽而变得迷离起来,漆黑的眸子仿佛一团化不开的烟雾。“这些荷花曾经那么冰清玉洁、粉黛万千,却都敌不过一夜秋风。如今枯叶断梗自凄凉,又与谁人诉?”他说着探过身子用手掬了一捧水,然后又把手指缓缓放开,水滴就顺着指缝一滴一滴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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