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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柳整理一下心情,对苏静舞和玉飞天说道:“此刻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倘或子阳身遭不幸,也不希望你们这样,何况一切还都是未知之数,二位又何必自苦呢?”看到两人不说话,他继续说道,“那个山谷范围太广,想要寻找也是需要时间,我立刻联系此处的探子去打听,也许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苏静舞听后,抬起头看着朱柳,朱柳向她点头示意一切都不要悲观,苏静舞收回眼泪,转过身来面对着大门,看着外面的天空,那天空飘着几朵白云,此刻午时早过,太阳挂上了天空下半边,她定定的说:“没错,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听到苏静舞这么说玉飞天也终于是放下心中的大石,露出一丝微笑。

朱柳联系上了这里的探子,苏静舞和玉飞天二人又连忙折回了山谷中,先回到那石林中又分头搜找了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遮蔽掩身的地方,最后在那大石林外的小山坡上聚集,接着又再次分开,向四周找去。

夜色渐暗,苏静舞走至一处山坳中,已经找了整整一个下午了,还是没有找到一点与夏子阳有关的东西。

整个山坳中安静极了,只有脚下石子儿发出咯咯达达的声音,此刻,苏静舞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宁静,走到一棵白杨旁,再也无法佯装坚强,依靠着白杨渐渐倒下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嘴角已经被自己咬破,整个山坳中的每一个生灵仿佛都在注视着苏静舞,因其眉头一皱而泣鸣,为之眼流清泪而呜咽,天地之动容,绝无此际之悲悯!

第六十八回 隐世神医衣彦丘

不知道是走在哪里,看不到路看不清周围,朦朦胧胧间看到眼前一个紫衣姑娘站在那里,夏子阳惊喜万分,那却不是别人正是苏静舞,可是苏静舞似乎并没有看到夏子阳,还在那里默默的走着,夏子阳刚要上前叫住她,却看到竹嫣打自己身边走过,他惊喜非常,然而当他再次看去时竹嫣消失了,只听到耳畔一位女子呼唤之声,接着苏静舞的身影就消失了……

夏子阳猛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葱绿色身影在眼前晃动,再一会儿后就看清了眼前的身影,肌肤如雪,身材高挑,美目修眉,一袭葱绿色长裙,长发垂胸,行踏之间秀气见,提步欲走且又停。

“你醒了?”只见荔唇微动,天籁之声已传入心中,如环佩之叮咚,好听之极。

夏子阳欲要起身,刚一使力浑身疼痛,那女子眉头微皱,急忙说道:“你不要乱动,你全身筋骨尽断,需要好好调养,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了。”说着复又扶着夏子阳躺下。

“夏子阳多谢姑娘搭救之恩,但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如何救得在下的?”夏子阳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他想要通过这位姑娘的回答判断苏静舞他们的情况。

原来他叫做夏子阳,那女子心中思量须臾便回答道:“小女子名叫衣红泪,尊姓大名实不敢当,能够救你也是机缘巧合,那一日我正在那断谷下面寻找一种草药,突然看到远远的看到一个身影跌落下来,我知道是有人掉下来了,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就躺在石堆上,浑身筋骨尽断已经昏迷了,满身血迹,伤的好严重,本来也是没有医治方法的,只是爷爷说或还可以一试,于是着手医治公子,本未想还能够救活公子,不料你体质强健,骨骼清奇,并且自身求生意念很强,倒是有利于医治伤势,,没想到倒较爷爷预想提前了一天醒来,小女子随爷爷行医多年,见过的伤者无数,只是像你这样伤势还能够活下来的却是第一次,看来还是你自己福大命大!”

衣红泪说话间,眉笑颜飞,看来很是高兴能够看到夏子阳这种类型的伤者恢复神智,感叹夏子阳的命硬。

“原来如此,衣姑娘救命之恩,夏子阳没齿难忘,敢问姑娘,在下已经昏睡了多久?”夏子阳感激之余不免挂念苏静舞等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们肯定下到断谷找过自己,没有见到自己的这段时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不知道竹嫣是否安然无恙。

“你都昏迷了半个多月了,不过按照你的伤势,这么快苏醒过来就能保证你日后将一切正常,所以你不必担心。”衣红泪不知道夏子阳担心的是什么,只以为是他担心自己的伤好了之后无法像以前一样了呢。

“在下并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只是这半个多月里在下虽不曾受到定点苦,可是我那几位知己恐怕已经担心死了。”夏子阳说完,叹了一口气。

衣红泪看着夏子阳这般情景,眼中不免有些许失落,心中想到:“知己么?几个知己中必定会有一位红颜知己吧,也许不只是一个红颜知己,看他长相出众,气质非凡,韧性极佳,定会有很多女孩子为之倾慕。”看着夏子阳叹气,不免又替他难过起来。

“不用担心,他们找不到你自是着急,可是好在性命无忧,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从那个断谷上摔下来,你也太不小心了。”对于夏子阳是如何掉下来的衣红泪倒是很奇怪。

夏子阳听后,只觉得这个女子童真未泯,善良可爱,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虽然如此已然是倾国之貌,在这山谷之中更加修养出一番脱俗气质,恰好像那九天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于是笑笑道:“一言难尽――”

正当两个人闲聊之际,打房门外走进一个老头,那老头一身粗布衣服,虽然旧些但好在并不破烂,白发盖过黑发,年纪已然不轻了,头发盘在头顶用一根麻布条子困住,浓眉阔目,鼻梁略塌,留着斑白胡须,虽然须发已然斑白,然而面色红润,并没老朽之人那般苍老,反而精神矍铄,背着一个竹篓走进屋内,正是衣红泪的爷爷衣彦丘老先生。

“爷爷,你回来了,”衣红泪歪头看到那衣彦丘就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夏少侠醒过来了。”

那衣彦丘面露惊异之色,但是多年行医的理性态度使那须臾的惊异之色退却回去,快步走过去,拉起夏子阳的手臂,把那食指和中指按在夏子阳的脉搏上,稍刻后点点头微笑,似赞许又似高兴的说道:“伤势已无大碍,照如此情形,不消半个月,少侠便全好了。”

“真的么爷爷?你说夏少侠再有半个月就能够全好了么?”衣红泪高兴的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胸前问道。

“傻丫头,爷爷什么时候说过谎啊!”衣彦丘拈了一把胡须宠溺的看着衣红泪说。

衣红泪撒娇的摇着衣彦丘的胳膊道:“我去炖一锅猪蹄汤给夏少侠喝,也给爷爷炒几个小菜下酒怎么样呢?”

那衣彦丘看着衣红泪笑着说:“好好,看你个傻丫头,给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衣红泪转身去厨房熬汤做菜去了,那衣彦丘坐在床对面的桌子边,看着夏子阳道:“老夫查看过少侠的身体,少侠是习武之人,底子很好,内功修为也不错,按理说是不可能没办法借力上那断谷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子阳勉强举起胳膊向衣彦丘拱手拜谢,衣彦丘忙止住夏子阳,命他不必多礼,夏子阳这才将事情前因后果简明的讲述给那衣彦丘听,那衣彦丘听完叹了一口气道:“江湖之恩恩怨怨,实在避无可避,错与对之间并无绝对界限,一念之差而已,不过夏少侠之为人倒令老夫甚是佩服,竟然能够舍身相救加害自己的人,夏少侠之宅心仁厚,世间少有啊!”

听完夏子阳的描述,心里很是喜欢这个直爽正义的青年,于是又和夏子阳说了些别的,就准备吃晚饭了。

夏子阳因惦记苏静舞等人,所以拜托了衣彦丘赶去太平居帮忙通知他们,谁知衣彦丘回来后告诉夏子阳,那房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看样子是去了别处。

夏子阳顿时心生悲凉,不知道竹嫣此刻究竟怎么样了,心中仍旧不明白竹嫣为什么要杀他,如此他也终于明白了当日之事的确是误会苏静舞了,心中愧疚万分,想着并不曾亲口向她道歉就心痛万分,听衣彦丘所讲,太平居收拾的干干净净,人已不在,应该是在到处寻找自己,奈何筋骨正在愈合恢复无法行动自如,只得静养以求快些好起来罢了。

那崔玉宁准备出家之前,先去了武仁山庄,想要见一见崔西宇,劝说他放弃报仇,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却在半路上听说崔西宇已经逃走了。

崔玉宁一声叹息之后决定不再见崔西宇,于是寻了一个清静处带发修行,日日与青灯作伴,时时和木鱼同音。

崔西宇在图头岭一役之后,暗中准备,终于在几天前寻了一个间隙打伤了看守的落花剑派弟子逃下山去,这个崔西宇离开之前在关押他的房间墙壁之上写了“十五年后定报此仇”这八个大字,落花剑派着人搜查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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