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碧瑶》第432/4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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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今的鬼王似乎渐渐的疯狂，开口说道：“碧瑶，我实在是受不了，如今的事情，所以，我想出去静一静！”

“静一静吗？”碧瑶看了看张小凡，然后叹息了一口气，恢复了冷静，开口问道，“你会回来吗？”

张小凡看了看碧瑶，愣了愣，随后开口说道：“如果是你需要我的话，我随时都会回来的……”

碧瑶扑哧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你这话说的，总之，我明白了，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的，小凡，我也希望有一些事情你可以思索一下清楚，毕竟，如果一直犹豫不决的话，会很麻烦的吧！”

张小凡自然是知道碧瑶应允了，然后看着碧瑶，面色之中又多了几分感激，开口说道：“谢谢你，碧瑶！”

“何必谢我呢？”碧瑶看着张小凡，又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你的确是需要冷静一下了，我说过，我是不会害你的！”

张小凡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碧瑶，开口说道：“不过碧瑶……我却是也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和你说个明白！”

“什么？”碧瑶的脸色，忽然一下子变了变，有一些阴沉了起来，似乎隐约，她已经知道张小凡要说一些什么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张小凡犹豫了片刻，似乎具体说不说，他也是很挣扎，只不过看了看碧瑶，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碧瑶，如此犹豫不决，不像你，也不适合你……”

碧瑶的脸色不太好看，她自然是知道张小凡说的事情是什么，开口反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小凡还是看着碧瑶，这一次，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开口说道：“碧瑶，或许这一些事情我不应该多说，但是我实在不想看到事态这样发展下去，所以……鬼王……他已经不是鬼王了……”

碧瑶身子一震，鬼王，已经不是鬼王了……看了看张小凡，苦笑了一声，说道：“爹，已经不是爹了，我何尝不知道？”

“碧瑶……所以……”张小凡看着碧瑶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只不过，如今的时候，他又能够说一些什么？

碧瑶摇了摇头，看着张小凡，还是那一声苦笑，开口说道：“小凡，我问你，若是今日的不是我爹爹，而是你的师父田不易，若是换成了你，你能够做到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一些话来吗？”

张小凡错愕。

的确，他做不到，如果对方是田不易，是碧瑶，是苏茹，他真的做不到，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大家都是普通人虽然做了很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可是终究还是有很多普通的限制无法摆脱。

大义灭亲，说的容易，做了呢？

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张小凡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碧瑶的，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他必须承认这一点，他也做不到。

那么，碧瑶做不到，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

他看着碧瑶，无言以对。

当真无言以对！

碧瑶的笑容更加苦涩，开口说道：“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什么断绝情谊大义灭亲什么的，对我的要求未免太高了，我承认我自己很软弱，很多事情都做不出来，甚至做不好……”

“所以，小凡，我做不到！”看着张小凡，碧瑶又带上了一丝甜美的微笑，只不过那甜美的笑容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一些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真的没有人知道。

张小凡也是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一些什么，到了最后，依旧只有留下一声叹息，作为自己最后的回复！

张小凡还是离开了，碧瑶是目送着他离开的，看着他渐渐走远，碧瑶觉得，忽然有一些孤单到无力的感觉。

而如今，一个人坐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天空，感受着那一份苍茫。

她又一次迷茫了……

“你果然在这里啊！”这个时候，一个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碧瑶回过头看去，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白衣女子。

对了，还有一个人，并没有走。

“小白姐姐，果然到最后，还是你陪着我！”

第四章 末日的前奏（1）

“你看起来很失意呢！”小白看着眼前的碧瑶，喝了一口酒水，开口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也有这么失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