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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少年剑仙》全集

作者:揽月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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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显灵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我下了很大的心血去写的,打算写的长一点,希望大家多支持多捧场。阿门。

爷爷离世的消息,对于季鹤声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接到大伯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上晚自习,听完之后顿时就丢了魂魄,浑浑噩噩地去找班主任请假,然后打车连夜往家赶。

他三岁时父母就离了婚各奔东西,父亲和小妈在外面过了两年之后,得了癌症去世,母亲改嫁到了南方,也早就没了音信,从小就是爷爷奶奶把他拉扯大。

虽然过了年爷爷就卧床不起,对于老人家西去早有心里准备,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悲伤难过,胸口堵得难受,从挂断大伯电话开始,一直到出租车开进老院大门,眼泪就没停下来过。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院里灯火通明,大伯、小叔,四个姑姑都到了,爷爷的遗体也已经被收拾出来停在西屋。

季鹤声哭着进院,到东屋里看见向来疼爱自己的爷爷躺在板床上,从头到脚盖着白布,哀恸立时如潮水一般涌遍全身,难以抑制地跪在床边痛哭不止。

他哭得难过,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大姑和三姑听着不是音,过来抱他起来:“鹤声别哭了,好孩子,别哭坏了身子。”两个姑姑也是泪流不止,把季鹤声扶到外屋长凳上歇着。

季鹤声还是难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伏在桌子上抽泣。他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本来就熬得辛苦,如今一宿没睡觉,急匆匆地赶回来,再加上情绪激动悲痛欲绝,此时只觉得身体从里往外疲惫不堪,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

似梦似醒间,他听到一阵争吵:

“自古以来,老人的财产就都是给儿子,哪有给女儿的?女儿都是外姓人,你们嫁出去了,老季家的事跟你们都没有关系!别说房产,就是我爸的丧事,我弄捆席子给他卷出去,街上邻居笑话的也是我季常青!”他大伯义正言辞地说。

“现在可不是讲那老一套的年头了!儿子女儿都一样!这些年,都是我们姊妹四个照顾我爸了,你们两个儿子为老人做过什么?你们好意思张这个要钱的嘴么?”这是三姑季常淑大声反驳。

“别拿你们来拎点吃的喝的臭显摆!是,你们是一来就拎着肉,拿着鱼,但你们一大家子都在这吃你怎么不说呢?吃完一抹嘴都走了,弄得满屋子锅碗瓢盆,不都得我们收拾?”这时候小叔季常白,“我爸的房子和存折,就应该我们哥仨分,二哥那份就给鹤声。”

老姑季常惠忍不住开口:“这话我得说说,你们三个小子,我爹把你们从小拉扯大,给你们盖房娶媳妇,钱都搭你们身上了,我二哥当初挣那么多钱,在外边包小老婆也没说给我爹一点,还留下鹤声这个累赘给我爹,我爹一点都不欠你们,相反都是你们欠我爹的。”

季常青声音瞬间拔高:“四丫头你说那话你丧良心,你二哥背你上学,省下窝头给你吃,从小对你的好你都不说了!”

季常惠说:“我二哥对我的好我记着呢,鹤声也是我侄儿,从小书本衣服我都没少给买,上高中的学费我也出了一份,这都没说的,我只是就事论事。”

季鹤声听他们吵得头疼,心脏和胃里越发地难受,一个劲地干呕,他默默地从桌上起来。天还没亮,眼睛哭得发花,在灯光底下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重影,他抹着眼泪又来到里屋爷爷的榻前,跪下来哭,一边哭一边呕,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鹤声,鹤声,你不要再哭了。”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季鹤声看见爷爷从板床上坐了起来,伸出干枯的手指为他擦眼泪,“好孩子,别把眼睛哭坏了。”

季鹤声扑过去,一把抱住:“爷爷,你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啊,你别走,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把我也带走得了。”

“好孩子,别说傻话,快别哭了,爷有事要跟你说。”

季鹤声抽泣着随口问:“什么事啊?”

爷爷用手指着他家后院:“那颗桃树底下有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有件宝贝,是爷爷专门留个你的。”

“宝贝?什么宝贝?”

“当年□破四旧的时候,咱们家成分高,别人批斗的时候我得去跟着陪绑,那天回来的时候在东边高岗坡上遇到一个让红卫兵打得垂死的老和尚,因为西山拆庙跑出来的,怀里抱着一个盒子给我,说那里边藏着一颗舍利子,是当年如来佛的十大弟子之一须菩提尊者圆寂之后留下来的,说完就死了,当时我也不太懂,拿回来就埋在后院那老桃树底下,后来一查书才知道,如来佛确实有个徒弟叫须菩提,又听说西山那庙里有两三千年以前的贝叶经,是魏武帝时候从印度传过来的,破四旧的时候,贝叶经给烧了,舍利子也都丢了,咱们家却得着一颗。”

“那这是文物了!”

“不止呐。时间不多了,你听爷爷说,刚才我看见当初的那个老和尚了,他接我往西方极乐世界去,告诉我说,贪心是饿鬼道的因,这个世界里的人,因为贪心越来越大,使得整个世界从人道滑落到饿鬼道里,还有三四个月,这里的人就要大部分变成饿鬼了。老和尚跟我说,那舍利子能救命,我才特地回来告诉你。”爷爷说着叹了口气,“我这几个儿子女儿不合群,总干仗,我活着时候还能训斥他们,死了就没法子了。我把舍利子给儿子,女儿就要遭殃,给女儿,儿子也活不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给你。”他说着,又摸了摸季鹤声的头。

“爷爷!”季鹤声急叫一声,伸手去拉,猛地一下惊醒过来,他小叔正抱着他,“鹤声,累了别在这睡,到那屋床上去眯一会,让你婶给你冲一碗鸡蛋水,加点糖。”季常白看着两眼哭得红肿的季鹤声,心疼地说,“你这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又低血糖,赶紧去找你婶去,待会来人多了就都顾不上你了。”

季鹤声看了看板床上爷爷的尸身,依然被黄布蒙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心里是三分好奇四分难过,剩下的则是害怕。

喇叭呜呜哇哇地响了一天,傍晚辞灵的时候,季鹤声已经哭不出来,真正的是一滴眼泪都没有了,嗓子也嘶哑得说不出话来,五脏六腑都疲累得不行。

第二天早上出殡,季鹤声和大家一起把爷爷送到火葬场火化,丧事算是办完。

季鹤声并没有立即回学校,而是在家里留了一天,当天晚上,伯父和小叔又跟四个姑姑争吵不休,甚至眼红的时候都要动手,三个堂兄弟也跟四个表兄弟们撸胳膊挽袖子,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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