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殇虐文 不喜者慎入》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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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殇
  作者:米落妖妖
文案
  我看着这个抱着我不断哭泣的男子,就这样看着,眼神空洞.
  "我的孩子呢."我麻木的的靠在他胸前,麻木的问.
  然后他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喃喃自语般,他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有冰凉的液体划过我的脸颊,冰凉.
  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眼泪.
  (虐文,有H,不喜者慎入.)

  第 1 章

  我从未有一刻象现在这般希望,自己是死掉的.周围是纯净的白色,我的头顶上吊着点滴.我的身边,那个罪魁祸首正躺睡在我的脸旁,一只手臂圈住我的身体.我抬起另外一只没有掉点滴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光滑,平坦.最后一丝希望缓缓地碎灭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绝望.我的动作惊醒了睡在我旁边的男人,他看着我抚在小腹上的手,原本冷俊的脸上布满了不属于他的憔悴和悲伤.他动作轻柔的将我圈在了他的怀中,我感受到他的哽咽.这个冷酷的高高在上的男子,此刻哭了.我看着这个抱着我不断哭泣的男子,就这样看着,眼神空洞."我的孩子呢."我麻木的的靠在他胸前,麻木的问.然后他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喃喃自语般,他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有冰凉的液体划过我的脸颊,冰凉.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眼泪.爱情是什么,是不留余地的毁灭,是妖媚惑人的毒药.是在绝望中挣扎的苍白无力的渴望,还是在痛苦里沉沦的幼稚可笑的幻想.遇到聂啸鸣的时候我遇到了爱情,于是也陷入了交织着痛苦,悲恨,无助,绝望的地狱.是的,那不是天堂,那是地狱.

  第 2 章

  我叫辰砂,出生成长在贫苦的孤儿院.院长说我的眼睛如星辰般绚烂夺目,他希望我能成为砂石中的星辰,所以我叫辰砂.我的母亲原来是孤儿院的老师,在生下我时不幸难产去世,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院长说他已经死了.院长口中母亲是美丽善良且坚强的,他说我的母亲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母亲很善良,为了孤儿院的孩子放弃了待遇很好的工作而留在这里教书,母亲也很坚强,独自一个人支撑着怀孕的身体工作,如果不是难产去世,她也会艰苦地抚养我长大.母亲在临终时嘱咐院长照顾我,于是比起其他的孩子,我得到更多的玩具和关怀,其他在孤儿院工作的人也大多认识我的母亲,对我都很好.然而这样的好并没有使我的童年得到更多的幸福,反而得到的是更多的嫉妒,讽刺与不幸.孤儿院的其他孩子都一致地排斥我,我得到的玩具他们会不顾一切的毁坏,我得到的食物他们会将好吃的抢走,只留下难以下咽的部分.甚至在寒冷的冬天抢走我身上的棉被,在没有人的时候殴打我.院长后来发现这件事,是因为我差点死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冬天,下着很大的雪,晚上查房的老师刚刚离去,我蜷缩在被子里,全身滚烫并且发抖,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我想唤住查房的老师,可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老师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轻,最后消失.我感到无助,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死命的护住棉被,我知道每次老师离开后其他孩子就会过来抢走它,然而这一次我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我急切的渴望温暖.我的挣扎引发了他们的愤怒,他们开始殴打我,用力地拉扯我的棉被,无数的拳头和巴掌落在我的身上和脸上.我拼命地发出声音哀求他们,我的身体越来越烫,却感到越来越冰冷,还有被殴打而引发的疼痛让我窒息.终于,我身上仅有的温暖被夺走了,他们也停止了殴打.意识越来越涣散,我感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可是我还是不断地哀求着他们把棉被还给我,哭泣着,不断地哀求.为首的一个男孩似乎有些动容,我看出他也被我虚弱的样子弄的有些害怕,然而这时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漂亮女孩跳了出来,"不要听她的,你看她明明是装出来的,长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漂亮脸蛋,就会装,你看老师们都被她骗得偏心的不得了,简直就是个狐狸精."然后她向我走了过来,低下头,用力地扇了我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屈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死死到盯着她,充满了愤恨.也许是我的目光惹怒了她,她又打了我一巴掌,劲道更重,清脆响亮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8岁小女孩所拥有的力道,然后她指着我骂:"瞪什么瞪,装不下去了,狐狸精,身上明明是热的,我看你一点都不怕冷,还在这装,应该把你扔到外面去,看你还在我们面前装."那个原本动容的男孩此刻听了她的话,也变的凶狠起来.我是真的害怕了,外面还下着雪,我忍不住的发抖,更加拼命的求他们,可是所有人都听了那个女孩的话,不顾我的哀求,我的哭泣,我的嘶喊,他们把我关在了门外.我顽强地垂打着门,我的喉咙哭的嘶哑,我觉得身体烫得吓人,可是不断落下的雪让我体会到的却是彻底的冰冷,彻底的,冰入骨髓.身上还有被殴打的青肿,脸上本来被扇的红肿的地方被冷风猎猎地划过,如刀割般疼痛,越来越模糊的意识中,我看到膝盖上有红色的液体落在厚厚的白雪上,漾起一片惊心触目的艳丽,终于,我的手从门上无力的垂下,眼泪冻结在我的脸上.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思想,只有身体仍忍不住地颤抖着.疼痛,寒冷,仿佛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我死死地睡去.

  第 3 章

  生命是脆弱的,却又带着无可比拟的强韧.我曾经死过一次,那一年我只有七岁.七岁,我从唯唯诺诺的文弱小女孩变的冷漠,孤傲并且坚强.醒来的时候我没有置身天堂的错觉,我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清楚的知道.当我放弃捶门,放弃撕喊的时候,我给了自己强烈的求生欲.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甚至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我抱着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睡去,抱着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醒来.挣开眼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辰砂,你是砂中的星辰.我重生的第一刻看到的是院长伤切自责的脸,他抱住我说:"砂砂乖,叔叔对不起你,叔叔没有照顾好你." 这样一个正直朴实的中年人,在一个七岁小女孩的面前哭了.我没有说话,我并不怪他,在孤儿院呆了七年,我也隐隐地知道了一些事,他是爱着我的母亲的,可是他有自己的家庭,所以对我的母亲很照顾却无跃举的行为,这是一份正直的爱恋.母亲死后,他希望收养我却遭到了妻子的反对,无奈之下只好让我住在孤儿院.而这一次的事故让我差点死掉他无疑是悔恨自责的.但我真的不怪他,这不是他的错,我对他是相当敬爱的.一场生死让我突然间懂了很多,我用小手擦掉他的眼泪,很认真的对他说:"叔叔放心,砂砂以后会坚强,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了.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令我流一滴眼泪.我在心里默默说.回到孤儿的第一件事,我对那个带头的男孩子说:"我跟你单挑!"那是一个十二岁的高个子男孩,比我大五岁,比我高整整一个头还要多,而且长期以来由于食物总是被抢造成的营养不良使我瘦弱不堪,可是我跟他撕打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畏惧,我不断的被他摔倒在地上又不断的爬起来,最后我把他压倒在了身下.挥着拳头不断地打在他身上,他没有再反抗,似乎是没有气力了,直到我觉得手打得疼痛不已,他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下一惊,只听到他说:"不要打了,你赢了."顺利解决了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我找到了那个扇我耳光的女孩,在她仍不知所措间狠狠地扇回了她两耳光,同样的清脆响亮,同样的没有人相信那是一个7岁小女孩所拥有的力道.扇完后她刚想发作,带头的男孩制止了他,她隐忍着没再说什么,但是看我的眼神里有畏惧有不甘,也有妒忌和怨恨.后来我才知道,带头的高个男孩叫陵夷,八岁的漂亮女孩是他的妹妹,叫陵轹.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欺负我,我的饭碗里的食物也越来越丰盛,凌夷会把他碗里的好吃的都给我,而我也不客气,这是应当的,我以前碗里的好吃的都被他抢去了,给了陵轹,现在不过是补回来而已.然而陵轹却对此很不满意,她越来越讨厌我,就象我也不喜欢她.不过这种讨厌没有维持太久.三个月后院长为我找到了一户人家收养,我离开了孤儿院.没有人会想到我们的命运在此后还会有纠葛,我只知道当我回头看送行的人群时,发现了站在院长身后的陵夷的身影,他眼中的一丝不舍,让我有片刻恍惚.

  第 4 章

  透过高层的落地窗看向窗外时有种恍惚的不真实,繁华的夜景,绚烂的霓虹,交织缠绵,闪烁着这个城市不尽的喧嚣.在喧嚣的埋葬下面,有纸醉金迷,有醉生梦死,也有饥寒交迫,贫困无奈.这是一间不算大的公寓,装修也是简单随意,买下它是因为那面明亮的落地窗,还有窗外的似水繁荣.辰砂转过身,一抹焉然的轻笑,让人感觉美的不真实.轻步走到卧室,粉底,眉笔,唇红,辰砂细细地为自己画上精致的淡妆,那抹不真实的美此刻更是显得典雅高贵,冷艳至极.看着镜中的自己,辰砂突然想起院长曾说母亲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原以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看来是真的了.颈上银白色的项链中间坠着一颗深蓝色的宝石,和主人深黑色的瞳孔一般灿若星辰,这条项链是院长临终时交给她的,说是母亲生前的遗物.院长去世了,在她不到8岁的时候,是因为车祸意外而去世的,那个时候她刚刚进入那个犹如地狱般的家.她还记得小时侯院长是如何的关怀自己,七岁那年因为同院孩子的欺凌她差点死掉,于是三个月后院长为她找了一户人家收养,那是一户条件还算不错的人家,妻子是老师,丈夫是做小生意的个体户,结婚多年没有小孩.由于三个月前事故的阴影还在,辰砂冷漠而不爱说话,收养她的夫妇也没有多说什么,还让辰砂开始上学读书,一切就跟普通的家庭一样,直到第一次考试成绩公布.辰砂考的不错,是第三名,回到家时她高兴的把成绩单拿出来,那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开心的笑.现在回想起来辰砂觉得自己当时真是愚昧,那一次,没有赞赏,没有鼓励,有的是一顿狠毒的鞭打.养父手中的皮带犹如催命的鬼魅,边打还边骂嚣着:"老子花钱供你读书,养着你个小杂种,你不说话就算了,只考了第三名还好意思在这得意,你下次要是不考第一就不用回来了."皮带一鞭鞭的抽打在身上,瞬间小小的身体便布满伤痕,裂开的地方有猩红的鲜血流下,辰砂却没有哭,她死咬住嘴唇,硬生生地将眼泪逼回眼眶.是的,她不能哭,她说过再不让任何人令自己哭.倔强地跪立着,没有眼泪,没有呻吟,她将拳头捏得死死的,嘴唇咬破溢出血来,皮带依旧打在身上,带着锥心的疼痛,回家时脸上明媚的笑靥被鞭打得支离破碎.那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开心的笑,也是最后一次.噩梦接踵而至,伤好后的辰砂想逃回到孤儿院,可是院长去世了,因为车祸.而一直有意购买孤儿院所占土地的盛华集团趁虚而入,强行购置了孤儿院,不到一个月,孤儿院消失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门不知去向.当辰砂放学后跑到孤儿院时只看到了一片工地,小小的拳头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留下暗红的印记.没有选择,没有余地,她还不到八岁,只有呆在那个地狱般的家中才能生存,院长临终前给了她一条链子,说是母亲的遗物,她已小心的将链子藏好.最后看了一眼已变成废墟的孤儿院,辰砂暗暗对自己说,不能逃避,就去面对.回到家因为过了规定时间,辰砂又被罚了两个小时的跪.养父是个有着严重暴力倾向的人,辰砂跪在地上,听到房间里养母正痛苦地哭泣呻吟,有皮带的鞭打声和养父的低吼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养母的声音越来越细弱,辰砂感到害怕想进去看看,却又不敢站起来,要跪两个小时,辰砂看看墙上的挂钟,还有半个钟头.又过了十分钟,终于再也听不到养母的声音了,可是养父的鞭打声和低吼声仍在,辰砂心里越来越不安.养母是一个柔顺贤惠的女子,对自己也很好,每次挨完打都是她给自己上药,被养父罚不许吃饭时也会偷偷地送饭给自己吃,想着,辰砂抿抿嘴角站了起来,推开房门冲了进去.辰砂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所看到的.房间里有血腥的味道,养母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凛冽的鞭痕,青紫红肿,显然已经昏死过去,而养父此时正全身赤裸的骑坐在她身上,手中握着皮带不断地挥舞,脸上是兴奋激烈的光芒,他的身体在养母身上不断地抽搐着,发出激动的低吼声.赤裸的肉体紧密的相连着,满室都是情欲的气息,连血腥都变成了其中的催化剂.没有离开也没有向前,八岁的小女孩惊怔在原地,她不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一无所知.但养父养母都一丝不挂的立在床上,她也模糊的知道这不她该看到的画面.养父注意到冲进来的小女孩而停下了抽动,被情欲兴奋得满脸通红的中年男人难得的没有发脾气,他淫笑着看了立在不远处的小女孩一眼,瞳孔间闪过猥亵的光,"怎么我们的小砂没看见爸爸正在爱妈妈吗,小砂也想被爸爸爱吗?"辰砂慌忙地摇了摇头跑了出去,没有发现身后的中年男子眼中淫荡的笑意,满身横肉的个体户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女孩跑远的背影,景致小巧的五官浮现在脑海中,这个女孩以后可是个大美人呢,反正也是养,到不如养好了以后慢慢享用.想罢中年男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下体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看着身下已昏迷的妻子皱了皱眉,一耳光将其打醒,又一记猛烈地冲刺.跑出房门继续罚跪的小女孩只听到房内又一阵呻吟与低吼声传来,相互交错,缠绵悱恻.小小的脸蛋不知所以地羞红了.自从那天养父从房门出来后,辰砂的境遇仿佛从地狱来到了天堂.养父再也不曾打骂过她,反而对她异常的好.即便如此辰砂依然过得很忐忑,她的成绩很好,考到重点初中又考到重点高中,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她害怕考差了会遭到毒打同时也为了以后能出人头地,所以拼命地用功学习.随着年龄的增长辰砂出落得越来越美丽,身材也开始发育得凹凸有致,得到了不少男生的倾慕.对于小时侯看到的那一幕,辰砂一直都无法忘怀,现在她也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养父曾经所说的话和脸上的表情都让她心有余悸,回想起近些年养父态度上的转变,辰砂觉得很不自在.她今年已经高三了,16岁,因为小学时跳了两级,只读了4年,所以她比同级的学生都小.十六岁的少女是令人心动的,纯真美丽又充满激情,辰砂虽然冷漠不喜欢讲话,也很少笑,却异乎常人的坚强,而见过她笑容的人都说她笑起来的时候美得如同天上的星辰,特别是那双黑色的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媚惑众生.是啊,媚惑众生,也引诱着蠢蠢欲动的罪恶.六月对辰砂来说是个永远的噩梦,那天她刚刚结束了高中联考,就要步入大学的殿堂.养父叫她今晚早点回家,说是要为她庆祝.当辰砂步入家门的时候只闻到一股酒气,然后她被人捂住口拖了进来.心下的恐慌让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狠狠地咬向捂住她的手,趁着对方呼痛的的间隙她快速地挣脱钳制,反身的片刻只看到养父通红的脸,来不及忪怔,一个气力极重的耳光将她扇倒在地,有血腥味从口中溢出,然后不顾她死命的捶打和撕咬,一只彪横的臂膀将她扛起直到卧室,当辰砂被狠狠甩到床上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一具满身肥肉的身体压了上来.辰砂急迫地想要将身上的重量推开,散发而来的酒气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心,她慌乱的推搡着,不断地喊叫:"爸,不要这样,你喝多了,快放开我!"满面情欲的个体户丝毫没有理会她,肥肿的手撕扯着少女身上的衣物,当被蕾丝内衣包裹着的丰盈乳房呼之欲出地展现在中年男子眼前时,肥硕的个体户眼中的兽欲更深了."嘶"地一声扯开眼前的胸衣,粗肥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少女的丰盈,"宝贝,让爸爸爱你,你真是太美好了,我完全不后悔当初养了你.我忍了这么久,你终于是我的了!"满口酒气嘟肥大嘴说着污秽不堪的言语,辰砂完全摆脱不了中年男子的大力钳制,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当年的那句话那副表情并不是自己多心,辰砂想着,后悔自己太过大意.她抑制住心里的慌乱拼命地抵抗,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要怎么办,谁来救她.大手残酷的揉捏让还在发育中的少女乳房疼痛不已,突然,窥到中年男子支身准备拖裤子的瞬间,辰砂使尽全力地伸腿向男子腿间揣去,然后抄起外套裹住上身拼尽全力地向外奔跑,当时的辰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去,然后再也不要回来了.是的,再也不要回到噩梦里.

  第 5 章

  生命在暗溟里卑微地蠕动,然而黑暗无法将我吞噬,只能让我更加渴望光明.我叫辰砂,砂石中的星辰.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繁华似锦.十六岁的六月,我终于逃了出来,事后养母联系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还有我的衣物.除了太过文弱外,她无疑是个好女子.我留下了衣物,把钱还给了她,决绝而不容一丝反对的.我告诉她,十六岁开始,我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以后我与那个家,再无任何瓜葛.因为我,再也不要回到噩梦中,也再不要想起.二十二岁,我是星雨集团的总裁特助,也是"尘寰"的当红台柱."尘寰",这个城市最出名的夜总会,我在里面驻唱,从十六岁开始.欢场里的阿谀奉承,辗转周旋让我学会了谄媚,虚伪,也学会了如何自我保护.我是热爱这份工作的,付出得不多薪水却很高,我骄傲但绝不是自命清高的女子,漂亮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加上空灵的嗓音,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资本,十六岁,要维系基本的生活还有大学的学费,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得到这份工作时,我心存感激,我有了不菲的经济来源,生活变得优渥,得以顺利完成了大学四年的学业.在"尘寰"里,我不是冷傲高雅的辰砂,我是妖娆艳丽的当红台柱"媚舞".二十岁毕业后,我成功的应聘于星雨集团的总公司,并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里,成为总裁特助,我的能力有目共睹.进退得宜的交际手段,丰富稳固的商业知识,还有天生的经济头脑,我胜任于自己的位置.而我也没有辞退"尘寰"的工作,我乐于看众人为我沉醉的痴迷,还有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不甘.乐于周旋在此,隔着虚伪冷眼观看这些赤裸的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看他们蛰伏在我的谄媚里撒下大把金钱,却什么也换不来.除非有权势过大"尘寰"惹不起的难缠客人,而且要给得出高昂的价位,我才会坐台陪酒,但这也是我的底线.我自认并不清高也没有处女情结,但我微薄的残存的骄傲让我没有办法虚伪屈从地匍匐在男人身下呻吟,而六月的那个噩梦,在我心里仍留有阴影,尽管我从来都不愿承认.现在的我不缺钱,身为星雨的总裁特助我大可以做一个小资的白领丽人,但只要不过火,我不介意利用与身俱来资本赚取更多.我说过,我从来不曾感到被逼无奈,我热爱这份工作.一辆靛蓝色的奥迪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试时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系好脚踝上的银色高跟鞋链带,关门走出了公寓.电梯快速地下落中,手机铃声响起,我微笑地按下拒听键,在下一秒钟走出电梯,出现在公寓楼底依着奥迪而立的男子面前.二十七岁,英俊多金的未婚男人,走到哪里都是被受瞩目的焦点,四下惊羡的目光让我有片刻的虚荣.但我从来都不是爱做白日梦的小女生,李唯,星雨集团的总裁,子承父业,母亲是政界要员的千金,无论是出生地位财富都是我所无法企及的.虽然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慕与欣赏,但我和他之间绝无可能,我不愿做地下情人,更何况我对他毫无感觉.我缓缓走近他,感受得到他眼底的惊艳,平时在公司里我是从来都不化妆的,而一身严谨的套装适时地将我的身材掩盖得很好,再戴一副黑色边框眼镜,我给人的印象最多是个清丽俊秀的女子,而且我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和不苟言笑的冷漠将众人的视线成功地转移到了我的能力上,这也是我所期望的.今天晚上若不是为了一份合同必须要参加这次舞会,我不会让他看到打扮后的我.以往的爱慕和欣赏是出于对我工作能力的认同,我无意再让他发现身边的这个助理不止能力出众更有惊人的美貌.然而我的担心终究是成了事实,李唯眼底的惊喜和痴迷是掩也掩不住的.我突然觉得好笑,略施淡妆的我是典雅冷艳的,但不知道他看到浓妆艳抹谄媚妖娆的"媚舞"会是怎样的反映.震惊?疑惑?不,他不会再认出我来.我是这样的精于化妆打扮,火红的微卷长发,永远的浓妆艳抹,永远的妖媚诱人,魔鬼般完美的身材,没有人会将这样一个尤物和一个冷漠的只专心于工作的总裁助理联系起来,这也是我从不怕在处理公事接洽客户时被认出来的原因.走进正举办着舞会的方家郝宅,可以感受到众人注视的目光,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美丽,坦然的享受众星捧月的荣耀,并优雅地微笑回礼.方家是世代经商的巨富,在全球的经济领域上都占有一席之地,这次受邀来舞会就是想与其签署一份合作计划.方氏总裁方誉行年约五十岁左右,看上去稳重睿智,不知为何他膝下并无儿女,据说他年轻时曾经有一位妻子,却由于不知名的原因不顾两家反对坚决与其离婚,此后再也未娶.方誉行全力培养侄子方立伟希望其能继承祖业,可惜这个侄子并不成器,整日地花天酒地.现在他看到我后便向我走来,眼底的欲望毫不掩盖,"没想到平日冷漠严肃的助理,原来是个大美人呢,是我愚昧,竟没看出来."说罢便拉开我身边的李唯,想要挽住我的腰.我笑笑,不酌痕迹的避开,应道:"方公子过奖了."心想,你何止是愚昧,"媚舞"就在你眼前呢,你不也没看出来.我是极讨厌此人的,关于这次合作计划,我已同他谈了好几次,却毫无进展,这个人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不务正业,在"尘寰"里几乎天天可以看到他的身影,还有一次他点名要我陪酒,碍于方家的财势他又付了很大一笔钱,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推脱便去了,反正想他也认不出我来.然而这个登徒子喝不到两杯便开始动手动脚,以前这样避免不了被占便宜的时候也有,却是鲜少的,毕竟我本来就极少陪酒,都是些万不得已的情况.然而象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被占便宜是第一次,我抑制住不耐努力维系着谄媚轻笑着甩甩火红的假发,按住在我腿上乱摸的手娇嗲道:"方公子,人家是不能随便乱摸的."我自认这已经是我能忍的底线了,换做往常,我若是这样说,再有财势的顾客也会给几分面子收手,顶多最后拍拍我的翘臀说:"不摸就不摸了,不过你得把这杯酒喝了才行."毕竟"尘寰"里人人都知道"媚舞"是只能看不能碰的,笑着陪酒已是不错的待遇了,也不是人人都请得动的.不过方立伟显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满脸淫笑地说:"那本公子就给了钱再摸."说着向我的胸前抓去,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笑着打掉欲抚上前胸的淫手,我嗲怪地说:"方公子,人家给钱也是不能乱摸的."我至今仍记得方立伟当时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豁"地站起来,骂到,"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想白赚不成,当了婊子还立个屁的贞牌坊."说完便压下来要撕我的衣服,我当时想都没想的就扇了他一巴掌,然后扯好衣服站起身,一杯红酒就泼到他脸上,我也不是好惹的.他看着我有片刻忪怔,我恢复笑脸对着他,清晰地说:"对不起了方公子,我只是个唱歌的,跑来陪酒,是我犯了规矩了."说完我转身走了出去,老板娘陈姨忙地进来赔礼道歉.我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摆平的,这也不是我该管的,本来我对自己的原则已同陈姨讲得很清楚了,所以她事后对我的举动也无太多责怪.想着眼前这位方公子对扇他耳光,泼他红酒的"媚舞"竟完全不识,虽是意料之中却也觉得讽刺好笑,不知不觉间竟轻笑出声.方立伟自然不知道我刚刚忆起了什么,又为何而笑,看他的样子倒是为我的笑容倾心不已,"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一旁的李唯问我.我摇摇头又对方立伟提起合作的事,李唯也跟着附和,他对这个企划案也是关注很久了.提起正事眼前这位花花公子又开始支吾了,最后推说让我们找方总裁谈,想来这个方氏总经理终是不成事,我和李唯互看一眼点点头,只好过会找机会同方老爷子谈了.方大少走后我和李唯开始讨论一些合作细节,方誉行是极其聪明的,小心为上还是要准备周细些.正谈论着热闹的郝宅突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门口射去,比起众人一致的反映,我的美貌所引起的小骚动显得不值一提.我好奇的转过身,然后在万众的瞩目下,仿若天神降临般,一个穿着极其讲究的桀骜男子走了进来.微扬的眉,深邃的双眼,挺拔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黑色凌乱的发,身材修长健硕.这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男子,从任何角度看上去都是英俊不凡,而他身上无形透射出的冷漠与桀骜,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强烈存在感.站他身边的是当红电影明星容灿儿,也是一名绝色美女,我对自己的美貌向来自信,此刻也不敢说就比得过她.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美女,站在他身边也黯然失色地沦为配角,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只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而对其他的事物毫无所知."聂啸鸣,没想到他也来了."李唯在我耳边轻声自语.我暗自一惊,随即捻住心神.重新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番,原来他就是聂啸鸣.聂氏家族,原本是亚洲黑暗势力的龙头老大,经营毒品军火走私,其他亚洲境内的黑色交易都要得到聂家的首肯,否则便无法进行,权势倾天到只要是与其有关的犯罪行为,警察一律不与干涉.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聂家于上一代即聂啸鸣的父亲开始,迅速地进行了漂白并着手经商,但其与黑色势力的联系并未切断,在亚洲的黑暗组织中仍有着无法撼动的地位.黑色交易聚集的无可比拟的财富以及让黑白两道都畏惧的权势,决定了聂氏集团不可动摇的强大地位,聂啸鸣,二十八岁的聂氏集团总裁,有着让全球少女为之倾倒的外貌和不可估计的身价,虽然生性风流无比,然而做事果断狠绝,聂氏在他的手中迅速地发展为全球十强的企业之一,而在亚洲的黑暗势力也开始向非洲和北美伸及.不可否认的,他有让人仰视的资本.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聂啸鸣.却没想到从此命运纠葛,沦陷一生.

  第 6 章

  聂啸鸣我习惯性地在众人的仰慕下优雅地走进方宅,然后我看到了她,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材,站在另一个男子的身边.这个男子有些眼熟,好象是星雨集团的总裁李唯.星雨,一个较有发展前景的集团,我微笑,可以考虑在并购的选择之列.不过现下我比较感兴趣的是眼前的女人,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冷傲高雅的气质,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庸懒和娇媚.看看身边同样美丽的容灿儿,是时候该换个床伴了,我心想.我并不相信爱情也并不排斥,但我眷恋于女人的身体,不可否认,因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只不过再美味的佳肴吃久了也会腻,同样的,无论怎样绝美的脸蛋,傲人的身材,玩久了也会失去情趣.因此对于女人,我容易沉迷也容易厌倦.外界传闻我风流花心,我也笑而置之,我不否认但我自信有玩弄的成本.我自认对待女人是极其大方的,她们满足我的欲望,我给她们想要的宠爱和金钱,双方各取所求,这是绝对公平的交易.我从不勉强女人,因为没有女人会拒绝我,但她们必须清楚自己只是床伴,等我厌了便分手,好聚好散.我讨厌不懂规矩的女人,对于不知好歹不肯走的我从不怜惜,她们会为自己的无理取闹付出代价.容灿儿当我的床伴已经有半年了,这是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我对她的床上技术相当满意,高端的调情技巧还有让所有男人渴望的诱人身材,更主要的是为了让我不腻倦她会不断地变换花样.不过她近来实在是不太安稳,频频向媒体暗示些暧昧信息,本来我还想过阵子再换口味的,毕竟对这样一个尤物我还有些不舍,可惜她实在不该犯了规矩惹我提早厌恶.向方誉行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与之寒暄,这次舞会是为了其电子信息行业的分公司开幕而举办的,聂氏参与了这个分公司一个大项目的合作所以受到邀请,本来也不必我亲自来的,不过方誉行对聂氏有恩,父亲当年在一次黑势力的争执中遇害,结果被方誉行所救,所以为表敬意我便亲自走了这一趟.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爷子在商场上的地位举足轻重,处事精明睿智,对经济的嗅觉是极灵敏的,但不知为何没有子女,唯一的继承人是他侄子,毫无能力可言,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可惜了方家大好的基业竟无人承继.方誉行问候过我的父亲便开始和我讨论有关这次合作的运作事宜,正说着我看到她挟着李唯走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笑笑,按往常的经验,女人这个时候走来无非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让男伴以工作为由开路,自己也跟着前来,这种套数我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意.不过用这种方法的女人实在不太聪明,首先,她接近我是以另一个男人作为理由,其次,男人讨厌在工作的时候被挑逗.不过事情的发展对我而言却不如所想,自始至终她并没有象往常的女子一样对我放电,或有意无意的同我攀谈,事实上从头到尾她都不曾多看我一眼,除了作自我介绍时对我有片刻正视,其他时间都在和方誉行谈合作计划.我得知她是星雨的总裁助理,名叫辰砂.辰砂,眯着眼细细地打量着专著于工作的美丽女人,我想我对她的兴趣更浓了.她的身上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连向来沉着稳重的方老爷子也看着她有片刻出神.我暗笑讽刺,年越五十的老爷子也春心萌动了么,可惜,这个美人儿被我聂啸鸣预先定下了.邀请的人陆续来齐,舞会在剪彩致辞后开始.美丽的女人向来是舞伴的最佳人选,我看着不远处冷冷拒绝众多人邀舞的辰砂,越来越感到有趣了.看到第十一个男人杀羽而归,我忍不住笑意的向她走了去."怎么,辰砂小姐不舒服吗,还是对跳舞不敢兴趣?"辰砂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竟会觉得聂啸鸣总是有意地注视着我.就连我在同方总裁谈合作计划前所做的自我介绍,也让他的眼底有了一丝玩味.我不愿再正视这个男人,他让我觉得挑衅,在他眼底仿佛所有人只是任他掌控的玩具般卑微,我讨厌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方老爷子的态度也有些奇怪,谈论合作计划的最后,他竟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所戴的这条项链是哪里买的?"我疑惑地看着他,见我不答他才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尽管不明所以,我还是答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他的脸上没有再显出异常.虽然感到奇怪,我也没有再深究.不过一会儿舞会便开始了,不断的有人向我邀舞,我冷冷地一一拒绝掉,在"尘寰"以外,我讨厌不必要的虚伪交际,特别是对男人,他们总是将欲望毫不掩盖地写在脸上,让我觉得恶心.既然我现在不是"媚舞",自然不必屈从自己.当我不厌其烦地拒绝掉第十一个前来邀舞的男人时,一句低沉的男音突然在耳后响起:"怎么,辰砂小姐不舒服吗,还是对跳舞不敢兴趣?"我回头,竟然是他,聂啸鸣.仿若恩赐女仆的帝王般,他左手环胸右手举着半杯红酒高傲地站在我面前.眼底的玩味和不屑令我极其不悦,我现在敢肯定他的确一直有意的注视着我,并且对我十分感兴趣,但这种兴趣并非出于爱慕,而是一个专制自负的人对一件新奇玩具的兴趣.他的这种态度无疑挑衅了我的骄傲,让我决定了给他一个教训.计划迅速在脑中成形,我受宠若惊般地对他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说"不是对跳舞不敢兴趣,而是对跳舞的人不敢兴趣."聂啸鸣脸上露出得胜的笑容,似乎早已自以为是地认定我今晚就是在等他倾慕,恐怕他心里还会想我的一举一动都是诱惑他的手段,也罢,让你这样自鸣得意一阵也无妨,我在心里冷笑着暗讽.他做出邀请的手势,我欣然接受,然后我和他各怀心思地在舞池翩翩起舞,彼此脸上都挂着微笑,不同的是他笑得得意,我笑得虚假.不得不说聂啸鸣的确是花丛高手,欲擒故纵的手段,适时的温柔深情,加上天生的俊逸面孔和冷傲气质,即使不是如此财势倾天,恐怕也会令无数女人为之着迷.舞会结束后他提出送我回家,我妩媚一笑,双手圈住他的勃颈,在他耳边轻语:"可是我今天不想回家了."我自信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果然聂啸鸣得意的笑容更深了,满意的看到他眼底的情欲,我愉快地坐上了银白色的宝马.聂啸鸣,我保证将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我在心里暗笑着想.

  第 7 章

  聂啸鸣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看着眼前对我暗示引诱的尤物,我露出满意的笑容.无论对其他男人怎样的冷漠,装的怎样的高雅正经,在我面前都无不使出各种招数,展现妩媚风情.我欣然接受了她的邀请,驱车前往"凯月",这是我名下的五星级宾馆,为了我和她之间愉快的开始,我定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辰砂,我看着坐在身边的眉目如画的女人心想,这将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当迷人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时,我第一次在未经任何调情触摸的情况下产生了欲望.这个女人无疑太过诱人,雪白无暇的肌肤,丰盈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微翘的臀,黑色的长发凌乱妖娆的披散着,衬出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冷傲华丽,却又妩媚娇艳,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气质,这一瞬间,我为能够拥有她感到自豪.她开始极尽挑逗地脱我身上的衣物,不时的肌肤接触让我感到浑身炙热,我的欲望变得更加浓烈.终于解去了全身的束缚,我正准备翻身将她压在我身下,却被她抓住了双手,她开始用皮带束缚我的手腕,我皱起眉,心下闪过几分诧异.然而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她俯下身,极具诱惑的在我耳边气若幽兰地低声说道:"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纵容地看着这个迷一样的女子,她将我的手腕束紧固定在了床头,是想当主控者吗?我心想,并不拒绝.光滑柔软的胴体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片火热,然后她骑坐在了我的腰腹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我胸膛上轻划,温热的红唇俯了下来,吻咬着我胸前的肌肤.我忍不住战栗地低吼喘息,下体早已经硬了起来,顶驻在我身上躯体的的迷人股沟内."这样很舒服吗?"感受到我的灼热,身上的女子媚惑地问道,眼底露出迷人的笑意."简直会要了我的命,你这个小巫女."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身体难耐地扭动着,更加急切的渴望她的抚摩.身上的女子笑意更深了,胸前的吻咬变成了舔噬,小巧的舌取代了唇瓣沿路轻舔着灼热的肌肤,直到腹肌处徘徊,我贪婪地享受着这样甜蜜的折磨.然后身上的胴体突然转过了身背对我,在我讶异的瞬间,指间扫过了我隆起的尖端,我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气,下体更加难耐.柔软的小手开始时有时无的抚摸着我的坚挺,时而捏握,时而轻触.我难以自持地弓起了身,下体因强烈的渴望而疼痛."辰砂!"我撕吼着她的名字,喉咙间发出暗哑的呻吟."你想要我吗?"她换了姿势趴卧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的颈窝,以最甜美的声音询问.手下的抚弄却更加撩人,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我坚硬如铁的炙热,并用下巴磨蹭着我的锁骨.我的理智已经被拨弄得濒临疯狂,肿胀疼痛的下体在揉捏中得到轻微的慰藉却更加空虚,我从来不曾尝过如此接近痛楚崩溃的欲望.此刻我只想埋在身上这个女人体内狠狠律动."该死的,你再不动手我绝对会疯掉."我几乎是用吼的,腰肢激烈地挺起,只等待着激情的救赎.身上的女人笑了,笑得倾国倾城,我从未见过这般绚丽妖娆的笑容,仿若天际缓缓上升的红日般耀眼夺目.然后在这样美丽的笑容里,她离开了我滚烫的身体."可惜啊,聂总裁,游戏结束了."她用甜蜜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依旧的气若幽兰.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开始寻找丢弃在地上的衣物,并当着我的面一件件的穿上它们.我立即意识到了她在做什么."该死的!辰砂,你最好现在就过来满足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咆哮地怒吼道.未得到消解的浓烈欲望和被戏耍的屈辱让我愤怒不已,我依旧坚硬滚烫的下体矗立在空气中仿佛最可笑的讽刺.我开始拼命地挣扎妄图撕裂皮带的束缚,却毫无作用,只是让我疼痛的欲望更加难耐而已.她穿好了衣服玩味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娇笑道,"如果我不过去呢?"我彻底地被激怒了,心底犯起了凛然的寒意,死死地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若走出这个房间,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仿佛震慑于我的威胁,握住锁柄想要开门离去的女人转身走了回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被欲望焚噬得呼吸凌乱的我,她俯身倾了下来,用温湿的唇口含住了我的坚挺,然后用力一吸,我火热的欲望彻底疯狂,在地狱的边缘沦陷.就在我以为她会为我口交的时候,她抬起了头,笑容灿若桃花."我刚刚的挑逗似乎还不到位,现在游戏才是正式结束了."然后再不顾我疯狂的扭动和低吼,轻快的脚步声径直远离,房门闭上的瞬间再次回首时,她只说了两个字.再见.焚灭一切的欲望夹含着狂烈的愤怒燃烧了整整一夜,我想我此时的心情一定比噬人的野兽更加可怕.辰砂,我们会很快再见的,而到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辰砂走出"凯月"的时候我的心情相当愉快,这是我第一次引诱男人,招势多半也是在"尘寰"里听来的,然而所得的效果让我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我想我又一次证明了自身的魅力.想到聂啸鸣欲求不满的样子便觉得开心,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自负男人,现在恐怕快要欲火焚身而亡了.突然间想到了他的威胁,生不如死?我冷笑.现在生不如死的恐怕是他吧.回到公寓我放松地将身体仔细冲洗了一番,上面还依稀留有他的气息.由于是第一次和男人的身体做这样亲密的接触,我依然觉得不适,不可否认当我触摸着完美如雕塑的男人身体时,也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映,不过我很好地控制了这种并不强烈的欲念,毕竟他没机会对我做任何引诱.缓缓的水流淹没了我的疲倦也梳理着我的理智,终于将残存的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安逸地走进卧室,期待着好梦的降临.窗外,城市的夜晚浮动着璀璨的华光,霓虹将一切映得美伦美奂,恍若天堂.不真实的美丽让人忘记了其下涌动的虚伪和肮脏.也忽略了,所有临近的危险.没有人知道,好梦的降临是因为,噩梦即将开始.第二天象往常一般,在星雨的工作依旧进行,只是下午整理文件时突然发现了一个信封,未署名也未著名收件人的空白信封.我疑惑地打开查看,里面只有一张字条,一张相片,还有一张飞往欧洲的机票.随手翻过相片,我的思绪瞬时空白,相片上,妖娆娇艳的女子,火红的直到腰际的卷发,手中拿着话筒,朱唇微张,脸上挂着风情无限的笑容.这是在"尘寰"唱歌时的"媚舞".强烈的不安袭来,再拿起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勿入'尘寰'.速走.欧洲联系",字迹凌乱不齐,应该是用左手写的.字条的背面是一串电话号码,我立刻打过去,却只听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我心下暗想,是要等我到了欧洲才开机吗?还是,给我这个信封的人已被查悉,要与我联系的人已经遇害?亦或者,这个信封只是一个阴谋,要把我骗往欧洲?我在欧洲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如果危险真在欧洲我这一去无疑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我究竟要不要前往?再深思,从小到大由于我生性冷漠,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既然如此如果我真有危险,谁会来通知我呢?又是怎样的危险要我这般仓促地离开,连通知我的字条都要用左手写?信封的主人到底是谁,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今晚还要不要去"尘寰"?
  我的脑中瞬时闪过无数念头,心中的不安导致疑虑如洪水般泛滥开来,突然间,脑海中闪过聂啸鸣阴冷的话语"你现在若走出这个房间,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这样一想,心下的惊慌不由得更甚,我平日并不曾与人结怨,也没有洞悉到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如果有什么人要危害到我,那一定是他了.没想到他这样的记仇,也没想到那句威胁竟是真的,我心中不由得犯起无数悔意,昨夜只顾着想要挫败一下对方的傲气,我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我所戏耍的人,是全亚洲黑暗势力的统领,做事果断狠绝,生性冷漠.若落到他手里,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未知的恐慌让我心寒.然而毕竟经历过太多的不幸与坎坷,片刻之后,我强逼着自己略略地收捻了心神.拿了手中的机票,下午4点的飞机,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不容多想,我迅速请了假回家,只取了护照和存折,便赶往机场.无论如何,"尘寰"是不能去了,对方显然已经知道我是"媚舞",而这个信封,不管是谁送的,出于怎样的目的,现在都是我唯一的希望,别无选择,我宁可相信它.我不断地坚定着自己的理智,妄图驱走所有的失措与惶恐.终于到达了机场,我看看手表,只差十分钟.正暗自侥幸着,身后一阵低沉悦耳的男声传来,仿佛鬼魅般,催灭了我所有的希望."我们的事情好象还没解决呢,然而辰砂小姐这么步履匆匆的,是想去哪里呢?"刹那之间,我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寒,连指尖,都失了温度.

  第 8 章

  聂啸鸣我看着眼前行色匆忙的女人,若不是我派人守在她的住所门口,得到通知立刻赶了过来,只怕她现在真的跑了我还不知道呢.心念所及,冷意徒生.今天早上我派影刃全面调查了她,中午的时候便得到了详细资料,初看到她在"尘寰"时的样貌时,说不惊讶是骗人的,浓艳撩人,风情无限,火红的长发,嫣然的笑容,微薄的唇被描得厚而性感,连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也被勾勒得载满尘艳.若不是相信影刃的调查绝不可能出错,我决不会认出照片上的女子是她.当下我便派人在她的住所处留守,然后带了人去"尘寰",惹到我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向来不是仁慈的角色.本来我已在"尘寰"全面部署好,较有兴致地只等着她来,却接到通知说她突然回家,不到五分钟又出来,我叫手下跟着,得知她是往机场方向去,便带了人追过来.想到自己差点又被她摆了一道,不由得怒气更甚.我看了她手中的机票,略一皱眉,按道理她是没有机会定机票的,即使有我也定会得知,而且这件事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无非是要给一个女人一些教训,她跑得这样突然,必定是有人通知了她,会是谁呢?我在脑中快速搜索,毫无头绪,无论如何,人已经抓到了,既然她这样迫不及待,我便提前成全了她.这是一个冷静的女人,我心想,虽然她交握的手指泄露了她心底的恐慌,但面上的表情还是掩饰得很到位的,她没有挣扎,也许是知道挣扎也没用,乖乖的跟了我到了"幽色",这是我私下建立的专供手下和宾客玩乐的场所,各种正常的,变态的玩乐方式都有,在我的势力所及范围,只要是大城市,各处都有设立,在非洲和北美洲也不除外.我把她带到了地下的一个暗房,令人取下了她头上遮眼的黑布,但没有松开她手上的麻绳,她瞪着我,倔强的,隐含着害怕.我双手环胸地看着她,冷笑道:"不求饶么?"不可否认,这是第一个被带到"幽色"却没有哭喊求饶的女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轻笑,带着嘲讽说:"求饶有用吗?反正没用,何苦浪费力气.请问聂总裁这样大费周章地将我绑来,究竟是想怎样对付我呢?"我漫不经心的用手拖起下额,手下的人将她踢跪在地上,我看着她眼神倔强,嘴唇却因不安咬得死紧,觉得更加有趣了,"也没什么",我依旧冷笑着说,"无非是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说完我示意影鸩进来,她是个出色的药剂师,也是影刃的妹妹.接到我的指示,她熟练的拿出一支针管,推入被钳制而无法动弹的女人体内.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再也无法掩饰地露出惶恐的表情,我含笑继续说道:"辰砂小姐,刚刚给你注射的,是我们药剂师最近精心调配出的一种新的催情剂,药力很好,据说连最矜持的少女被注射了这种药剂也会变成荡妇.当然,我是不会让你苦苦受情欲煎熬的,"拍拍手,十几个男人应声而出,我依旧笑着,说不出的阴寒,"放心,他们的能力都很好,保证让你满意.药效半个小时后会发作,你要好好准备."听我说完,地上的女人脸上已无一丝血色,我刚想挥手让不相干的人离开,影刃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声音低沉冷硬,"请主上饶过她这回,将她赐给我."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堂堂"幽杀"的主事,我手下杀手组织的统领,此刻竟为了一个女人向我求情.我想到那张不知从何而来的机票,心下隐隐有不悦,询问也是略带肯定,我看向他说:"我在想,究竟是谁帮她逃跑的呢?"没有承认也没有辩驳,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男人,他的双手握成拳状,指甲深嵌入皮肤而不自知,竟然是默认了吗?想到此,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心头,她是何时竟连影刃也勾搭上了.我凛然地扫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男女,冷冷道:"我想我改变主意了.影鸩,你去把我喂养的两头德国猎犬牵来,让它们好好地招待辰砂小姐."残酷的宣判不带一丝感情,然后我起身走了出去.辰砂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包括那个替我求情的陌生男人也被聂啸鸣令人架走,我不记得在何时见过他,但他的求情并无效果,反而让聂啸鸣更加恼怒,而对我的惩处也更加残酷.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他竟会想出这样的方法,我看着眼前两头足有一米长的猎犬,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惊慌,再也没有办法强自镇定.影鸩给它们注射了同样的药剂,但分量是我的两倍,还有大概十五分钟药效便要发作了,我紧握了双手,右手的手心里藏了一块刀片,是我临走时藏在袖中的,本来是想大不了割腕一死,但现在,我不愿死了还被两条狗歼尸,更何况只有十五分钟,恐怕我还没死便要狗交了.狗交,我想到这两个字,心底更寒.聂啸鸣,我万万没想到他这般的狠毒,本来他指示十几个男人走出时,我的脸上便已无血色,十六岁那年的六月再次重现,只不过这次是十几个男人,而我还被注射了春药,当时我已经报了自杀的念头,可是现在,我便是死也死不了了,面前的连人都不是,不会因我的割腕而罢手,恐怕等它们发完情,我还要成为它们的腹中餐.我惨然一笑,聂啸鸣,你竟逼我至如此地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只猎犬被关在我面前的铁笼中,虎视耽耽地看着我,微张的口中森然的尖齿让我慑然,铁笼的门端是定时锁,设置在十五分钟后开启,上面连着钢丝,影鸩临走前对我说不要妄图躲在笼中,铁锁打开的同时铁笼会被从上取走.我冷笑,居然防我防得这般彻底.接着她又说了一句令我不明所以的话,辰砂,我曾经很嫉恨你,你这样美丽还夺走了哥哥对我的关爱,可是,你现在真的很可怜.说完便径自走掉.我无暇顾及她话中的含义,开始环视四周,暗室中除了眼前的铁笼便空无一物,灰色的石墙让人觉得压抑,微弱的光亮从头顶上的小孔里射入,没有窗户,门被锁死了,想必还有人在外面看守.果然是关押人的绝佳场所,我心想,没有任何对策.颓然地坐在地上,手腕上还有刚刚被绑过的鲜红印记,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未知的情潮开始席卷我的全身,竟然这般快,我正暗自心惊着,面前的铁门应声而开,两只巨大的猎犬走了出了,铁笼被迅速地拉走.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身体越来越热,我难以自持的呻吟出声,意志力也越来越薄弱,两只猎犬缓步向我走来,吐着舌头,有恶心的唾液流出,原来这就是所谓发情的畜生.我开始不自觉地脱身上的衣物,只希望不要这般热,转眼我身上只剩下胸衣和底裤,还是好热,我不耐地扭动身体,正要脱去胸衣时,一阵异样的感觉自下体传来,是那只恶心扒拉的猎犬,正吐着舌头舔我已流出蜜液的下体.强烈的厌恶和惊憾拉拢了我散失的意志,不能这般,我心想,不能就这样衬了那魔鬼的心意,我死也不要和这两头畜生苟合.想着我拿了刀片往手臂狠狠一划,疼痛感袭来,让我的意志一阵清明.是的,我怎么没想到,我可以用刀片伤自己也可以伤这两只狗.想罢,我不顾只穿了内衣,狠狠地踹向正舔着我的畜生.突然被踢痛的猎犬瞬时愤怒地翻起身面对着我,另一只也开始死死地看向我,但依旧吐着舌头满口唾液地发情.我有些后怕地退着挪了一步,然后立时被我踹开的那只猎犬扑了过来,来不及反映我用拿了刀片的手伸出一挡,有血顺我的手淌下,划到了吗,我抬头,眼前的猎狗伸舌轻舔流血的前肢,双目里凶光毕露.正骇然,身体又一阵情欲袭来起来,我娇媚呻吟,不及我挥手准备用刀片提神,腿上一阵剧痛传来,是另一只发情的公狗将我扑倒在地,利爪划伤了我的两腿.有粘稠的唾液滴在我的肌肤上,它居然张口准备撕我的胸衣,再顾不上腿上的伤痛,我拼尽全力地挣扎着翻转身,还未站起,又被另外那只恼怒的猎犬击倒,身上即刻又多了几道爪痕,或深或浅,一层层的痛楚袭来,淹没了浓郁的情潮,却也使我痛得几近昏厥.一对利爪从后扣住我的肩膀,深陷入血肉中,我奋力地甩开,从未有过这样的爆发力,敏捷地转身,我强忍着痛楚对准一只猎犬的喉管就是一刀,顷刻间血流如柱.凶残的猎犬挣扎了几下,便再未动弹,而刀片浸在血泊中,由于刺得太深,已经无法拔出.我转头看向另外一只牲畜,已经没有武器了,还好它此时惧惮着我并不敢过来,只远远地与我对峙着,但它未受任何伤,体内的药剂发作了多时,恐怕忍不了太久.果然,不过两分钟它开始移向我,我看看四周灰色的墙壁心下一懔,越来越近了,他开始舔我的腿侧,瞬时我不顾满身伤痛,骤然掐死它的脖颈向石壁撞去,一下,两下,也不管它挣扎时在我手臂上划下的狰狞爪印,剧烈的疼痛让我手中的猎犬发出阵阵狂吠,在空旷的暗室显得异常可怖.挣扎的强劲力道更使我伤痕累累的手臂撕裂般的痛楚着,但我死也不松手,依旧使出全身力气不断地将其向墙壁上撞击,不能松,杀死它,痛楚似乎已经麻木,我的心底只剩下这一个信念,重复着一个动作.我已经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手中的猎犬再也没了反映,然而我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依旧不停的撞击.我只觉得浑身都是湿淋淋的鲜血,连手中的皮毛都是湿淋淋的.撞击的"咚咚"声越来越微弱,最后,直到全身各处一阵剧痛袭来,我终于昏死了过去.

  第 10 章

  聂啸鸣
  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对我的荣宠有很深的抵抗情绪,她微一顿,眼中略略有嘲讽,
  “聂总裁,我想你听漏了一点,现在我是既要钱也要兴趣的,而我对当你的床伴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有,我虽爱钱但向来卖笑不卖身,更何况我若愿意当你的床伴便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来,当初就跟你做了。”
  我脸色一沉,这个女人,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辰砂,你不要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想当我聂啸鸣的情妇只怕还没有资格。”
  “我若是知好歹就不会惹到你,既然有那么多女人愿意为你暖床你何苦还要来找我?”
  我心下一暗,是啊,我何苦非要她,然而转念一想,无论如何这世上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曾经如此,现在将来也一样,我冷然问她:“为什么不愿意,难道比起做我的女人你宁愿去风尘场所卖笑,不要跟我讲什么不卖身,身在那种地方还由得了你,任谁上也不过是价格问题。你的价位是多少呢?十万?一百万?辰砂,只要你开得出,我便给得起。”
  “给得起?那我要你的全部身家如何?”她嘲弄的看着我,不屑溢于言表。
  我想我是真的动怒了,女人向来之于我不过是相互满足需求的玩物,见到我都是谄媚奉承,无不使出各种手段,只求得到我的青睐。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要一个女人,也乐意开出优厚的条件,然而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不屑。我冷冷地逼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怎么跟我做你就这般委屈?不相信我的能力比你之前的恩客好么?”说完我不及她反抗反手锁住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她一边的椒乳不留情地揉捏起来。怀中的人儿先是一阵敏感的颤栗,随后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狂怒地叫骂着,“聂啸鸣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不予理会地开始撕她身上的衣物,并一边拉扯着把她往楼上的房间拖去,感受到我的强势,她也开始捶打踢喊无所不用其极的反抗,突然手臂上一阵剧痛袭来,我转头看去,该死的女人她居然咬我。我再不怜惜的将她扔在楼梯上,然后俯身压制住她,“不想去床上,你要这里我也不介意。”说完一把扯下她身上已半松的胸衣,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枝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倾身吻咬了上去。
  “聂啸鸣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混蛋,你给我住手。”身下的女人挣扎得更加剧烈,我开始动手撕她下体的屏障,赤裸的玉体立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我只觉得下身一热,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地激起我的欲望。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坚挺,身下的女人从愤怒变为了恐慌,一阵无措后她突然冷静地看着我,一只手抵住我的胸膛,另一只手制住我正准备解开的裤链。然后她一字一顿地说:“难道堂堂聂总裁要一个女人还要用强的?”
  我挑眉,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招,不过我的确不想用强的,毕竟我以前从来都不曾强迫过女人,对女人我向来温柔宠腻,当然前提是她们令我满意,不会惹怒我。饶有兴趣地与身下的女人对视着,直到她眼底的冷静变为畏惧,思念一闪,我开口道:“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如何?”
  象是松了一口气,她缓缓地站起来,问道:“游戏规则?”
  我指了指走道上的挂钟说:“现在是晚上九点,游戏规则是十二点之前若我能挑逗到你求我上你,你便答应作我的女人,到我玩腻为止。”
  身前的女人略微恼怒地耸一下眉,问到:“若我不求你呢?”
  我顿一顿,轻然一笑,接着说:“否则我便放了你,并从此不相往来,你若不想再呆在星雨,我便批准你的辞职,并帮你另找工作,如何?”
  她沉思了片刻,最终点头,然后转身向楼上的房间走去。佣人们都早已避开,赤裸的身体行走在无人的走道上,仿若一副绝美的风景,突然间我看到她腰际有一条红痕,是刚刚在楼梯被石阶抵伤的,不由得拧了一下眉,暗觉自己刚刚毫无理智可言。想着已跟她走入了房间,径直来到了床沿。然后只见她翻身仰躺在了床上。
  白色的床单映着完美的玉体,无疑是最深的诱惑,我稍稍捻了心神,暗叹这样的美食却不能即刻享用。不过现在诱惑权归我,我毫不怀疑,这次绝对将是个美好的夜晚。
  辰砂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感觉象是待宰的羔羊般心里面充斥着紧张与恐惧,对于男女间的情欲我一点把握也没有,然而表面上还要维持镇定。游戏的条件无疑是公平的,我只剩下这一个选择,想来已是聂啸鸣最大的让步了,只要过了这三小时就自由,我暗自叮嘱,想着眼前的男人已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压了下来,肌肤相接,我不由得全身燥热,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无论如何不能开口,我再次在心中暗嘱,然后紧咬住了双唇。
  “还没开始就这般怯场了,辰砂,这可不象你。”身上的男人邪佞一笑,我来不及反驳,他已含住了我的双唇,狠狠的吸允着,舌尖一颗颗地舔弄着我的贝齿,我窒息地松开口微张,他却趁机吻得更加深入,我只觉得无法呼吸,脑中因缺氧而迷乱,口中满是他的侵略,只有残存的顽强意念提醒着我不可沦陷。终于他结束了这个霸道的长吻,微喘着气,他又开始沿路吻咬我的耳垂,脖颈,然后是锁骨,时而强势时而温柔,双手则捧握着我的丰盈,不停捏弄把玩,我忍不住的颤栗着,只觉得浑身酥软。他又伏到我的耳边,这次改用舌舔扫着我的耳蜗,我只觉得身体更烫了,然后听到他的轻笑:“没想到你这样敏感,真是可爱。”我恼怒地撇过头,克制着不再理会他的逗弄,也不做出回应,僵硬地绷直了身体,我把已被吻得微肿的嘴唇咬得更紧了。
  又一记轻笑响起,仿佛故意的,略为粗糙的男性指腹轻划过了我的乳尖,陌生的触感让我不禁地扭动了一下,然后更为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用口含住了我一边的蓓蕾,开始吸吮并用舌尖沿饶轻划着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蓓蕾不断的捏柔拉扯,身体中仿佛有一道道的电流穿过,我难耐地想要呻吟出声,却只能拼命忍住,不觉间下体已然湿润。
  “舒服吗”,依旧是那般挑逗的语气,让我不禁暗恼于自己的反应,想到此我索性闭眼捻神不理他,不过三小时,现在开始就当他的抚摩挑逗是空气,我暗想,再次提醒自己不可沉沦。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内心变化,蓓蕾上的吸吮更深了些,而捧捏着我乳房的手则开始向下移动,沿路抚摩着我滚烫的肌肤,在我的小腹上逗留片刻,便划着圈探向了我的私处。
  布了茧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摩挲着我无人探索过的幽密地带,揉捏着我的花瓣,撞击着我的花核,异样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只觉得下体更加湿润了。有了蜜液的润滑手指的捏撞更加用力,突然一阵热流攥过我的全身,我不自觉的一阵收缩禁脔,渴望几乎脱口而出,待这阵禁脔过去,我顿觉浑身无力,唇瓣已被我咬得溢出血来。然而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原本揉捏着我私处的手指移去一根转瞬插进了我的甬道,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僵硬紧绷,也让我夹紧了体内的手指。感受到我的紧窒,身上的男人又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插的更深了些,“恩……呃”,移动所产生的摩擦让我再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而身上的男人却停止了动作,我睁开眼看向他,只见他将手指又深入地抵了抵,眼角带着笑意,“这层膜,真的假的?”我气急地瞪了他一眼,不予回答地再次闭上眼撇过了头。然后下体立时传来一阵抽动,我忍不住的跟着他的手指律动起来,小腹涌过一阵阵热潮,能感觉到我的臀下已湿了一片,耳边魅惑的男声再次响起:“已经湿成这样了还不求我?辰砂,只要你开口说要我,我便给你。”紧接着抽动的手指又加进了一根,强烈的情欲快要将我淹没,我的理智被推至了疯狂的边缘,口中有血的湿腥味,而我无法抑制地开始了叫喊:“恩……啊,聂啸鸣你这混蛋……快住手,呃……恩……”我无措地睁开眼,下身早已不自觉地向上弓起,双腿分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甬道内,时快时慢的抽动让我疯狂的渴望更多,全身难受地不能自己却又沉迷于片刻的慰藉,一阵舒服的快速律动后手指的移动又变慢,我迷乱的看向他,双手依旧紧抓着床单,呼吸急促,身上的男人也是隐忍的,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坚挺正抵在我的腿侧,而他浑浊的呼吸和密布的汗珠也昭示着他的欲望,我们都在等待,看谁先崩溃。他的手指停止了抽动,埋在我的体内不肯退出也不肯给我满足,我更加难耐的呻吟,不自觉的将下身弓的更高,全身都在诉说着渴望,只有口中迟迟不肯求饶。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缓缓的搅动一圈,引得我一声尖叫:“啊……恩”,剩下的两跟手指继续揉捏着我早已红肿的花核,所有的一切异常敏感,甬道内的春潮泛滥不已,蜜液早就开始流个不停,我觉得自己快疯掉了,濒临绝望的快感让我不能自持。
  “都湿透了,辰砂,你还要忍到几时。”说完身上的男人抽出了粘满汁液的手指,将我的双腿抬高至他肩上,俯首用舌头代替继续挑逗,温软的舌尖舔噬着我的穴口却不深入,热潮袭过我的全身,我的穴口开始了疯狂的收缩,却得不到满足。炙热,狂乱,强烈的情欲终于淹没了我紧存的理智,我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然后再不能控制地叫喊出声:“恩……求你,快给我……求你,恩……啊……聂啸鸣,求你,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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