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全集zei8.com》第187/535页


“别说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听!”

无忧狂叫起来:“你要不上来杀了我,要不就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咳……咳……”

她太激动就喘不过气来,缩在床上直喘,燕风飏看着束手无策,想靠近又怕更刺激她,正矛盾就听到纤云,弄巧跑上来的脚步声。

“怎么啦?怎么啦?”纤云衣服也没穿好,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跑进来:“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吵起来了?”

两人大喊大叫惊醒了她,也没听清就跑了上来,看到无忧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纤云想当然就以为是燕风飏又气无忧了,转身责怪地叫道:“三王爷,你怎么这样,公主她是病人,说错了什么你让着她点不行吗?难道非要看她咳死你才高兴啊?”

燕风飏立刻瞪向了纤云,纤云被他凶狠的气势吓了一跳,却仗着自己是无忧的人谅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办地嚷道:“难道不是吗?公主才醒你就和她吵,这样就叫侍候病人吗?早知道把公主交给修公子也不该交给你,你根本就不会看护病人!”

燕风飏被说的一个字都反驳不了,怒极而笑:“对,爷是不会看护病人,爷只会气她,只会让她恶心,只会恨不得她死!你原本就不该把她交给爷!交给巫晏修,司马云开,端木楚……他们任何一个都比爷强!不是吗?爷早就该知道的……早就不该留在这里惹人嫌!爷走了……他妈谁爱管谁管,爷不管了!”

他啪地一掌击在桌上,狠狠瞪了一眼无忧,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桌上的东西都被震飞了,纤云弄巧吓了一跳,还没见过燕风飏发这么大的火,一时纤云有些后怕,觉得自己刚才真是虎口余生,没被燕风飏迁怒拍在自己身上就算好了。

弄巧嗔了她一句:“就你话多,也不看看那是谁!连皇后娘娘都要让他的小恶魔,你还敢惹他,嫌自己活长了?”

纤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肝,跑去给无忧顺气,边不服气地说道:“谁叫他气公主啊!我就说了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会杀了我!”

无忧这时已经顺过气,闻言苦笑:“这话你就说错了!应该倒过来说,他就算杀了你又怎么样?难道谁还敢让他偿命不成?我就算有心要为你报仇,我斗得过他吗?”

纤云这才发现事实的确是这样,燕风飏能把公主气成这样,她怎么还能指望仰仗公主呢!

他只要她一点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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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风飏风卷云般地离开了皇宫,驰出宫门,就勒住了马。孽訫钺晓

去哪呢?

被无忧动不动就用绿窗青楼的女子讽刺过后,绿窗已经没吸引力了,他不想再去沾那些女人,不是想证明什么,而是潜意识地不想去。

喝酒?上次喝多了被刺杀的事还记忆犹新,他不想再给自己找不痛快馊。

那去哪呢?他勒马站了半天,火喜金喜刚想上来问他要不要回王府用膳,就见他打马跑了。火喜金喜只好远远跟着,燕风飏不喜欢带侍卫,他们两都尽量不在他面前露脸,只能暗中侍候着。

燕风飏骑马冲到了穆府,也不下马,只是告诉门房说:“进去告诉你们穆小姐,就说燕三爷找她,让她到倚翠微来找爷吧!”

说完燕风飏也不等人家回答,打马就往倚翠微跑去墚。

倚翠微也是类似青楼的场合,只是这里就比绿窗高档了许多,一大个园子里有许多楼台小院,都围湖而建,环境优美,气氛雅致。

每个小楼都有自己的楼主,这些楼主就是倚翠微的花牌。每个花牌都是鸨母精心培养出来的,不但容貌出众,还有一技之长。

不管你是要谈琴棋书画,或者人生梦想,你都能在此找到不同的知音。燕风飏来过几次,很喜欢倚翠微听雨楼的楼主巧荷。

巧荷今年刚十五,生得是绝伦美貌,冰肌玉骨,身体有些羸弱,形销骨立却不损她的气质。

她擅长吹箫,常常着了一袭绿色纱衣,湖边落窗一站,碧玉的凤凰发簪斜坠在鬓边,鬓发未挽,直垂到臀下,娇慵情态,试试然敛眉吹箫,那样子似脱去了尘埃仙子,让人生出怜悯之意的同时竟是想将她拉来狠狠压在身下,揉碎这一池碧绿……

燕风飏喜欢看她吹箫的样子,很温顺的敛眉,他支了颚,把着酒远远看着她,箫声入耳,却往往不知道吹了些什么!总是在半途就将意识涣散了,飘老远地绕回到无忧身上!似乎吹箫的已经不是巧荷,而是那一袭白衣,赤足站在楼梯间看着自己的无忧。

那敛眉的样子遮去了她一贯对自己的凶狠,变得如水一般温顺,一点一点,似箫音一样围绕着自己,让他忍不住地沉浸下去,就算溺毙在此,也无怨无悔!

“忧儿……”往往巧荷背对着他,站在窗边凝视那对岸的绿时,那纤细的身影就更像无忧了,盈盈腰肢不堪一握,往往就让他先醉了,不知不觉走过去,从后面将她拥在怀中,吻她黑亮的秀发。

只是……再怎么像她都不可能是他口中的忧儿!

巧荷外表脱俗,可是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身上总带着脂粉味,就算再淡,一靠近就能嗅到。

而忧忧,她从来不用脂粉,她身上虽然总是冰凉一片,她身上的气味却总是干燥中透着淡淡的药草味,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效仿的。

就算是当初的春燕,在离开了无忧跟了自己后,她身上沾染的‘无忧味道’也消失了,这也是后来燕风飏再没碰过她的原因。

于是梦总在最后时刻醒了,怀中的女人不是无忧,她的唇再水润甜美都让他无法吻下去,他抱她上床,一次次要她,却从来不吻她。看着她羸弱的身体在自己身下被摧残,他没有任何的怜悯,他只是要她……在她白玉般的身体上烙下一道道痕迹,似乎借她的身体完成对另一个人的烙印,而在目眩神迷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得到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巨大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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