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校对版作者诶呦喂》第57/407页
总之，在详细检查了荷尔施泰因的状况后，奥托一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白占到便宜的高兴。荷尔施泰因如今就好像一块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奥托一世对于如何处理这一片领地伤透了脑筋。甚至一度产生了：将这一片领地还给丹麦人算了。这样的想法。
在这之后，奥托一世又给埃吉尔写了一封信，信中对于他将荷尔施泰因糟蹋成了这副德行多有抱怨，并且拐弯抹角的表示，他需要更多的补偿。
于是，埃吉尔回信：丹麦日德兰半岛任君割取。请随意品尝。
奥托一世差点气背过了气――日德兰半岛各个地方都和荷尔施泰因一个鸟样，就算花力气打下来有个毛用。一片片的盐碱地你给我资金治理去？
于是，奥托一世也对于这一片领土失去了兴趣，将全部精力集中在了与南面的三个对手，波西米亚，奥地利和施瓦本三个选帝侯的战争之中。意图统一神圣罗马帝国。
在得到了间谍传来的这样的消息之后，埃吉尔稍微松了口气。看起来将整个日德兰半岛糟蹋成这副样子的作用已经开始展现出来了。让丹麦在很长时间内无法恢复元气，加入到这场北欧人的博弈之中，这是一个方面。同时，让南面同样贪婪，并且更加强大的神圣罗马帝国对北欧失去兴趣，调转方向以保证挪威人的安全。这也是一个方面。一举两得。
“那么接下来，就要与瑞典人对抗了。”埃吉尔在花费了将近一个星期，将日德兰半岛上的丹麦贵族们划分成了三个阵营，并且分封了上日德兰，中日德兰，下日德兰三个公爵，再与奥托一世短暂的外交交锋之后，挪威大军也已经休整完毕。可以继续进攻了。同时，通过间谍网传来的消息，以哥特兰岛为基地的挪威海盗们，也对于瑞典沿海进行了数次攻击。
说起来，瑞典海军的能力还算不错，在卡特手上走过了几个回合。但是最终还是败在了改良弩炮战舰的强大威力之下。紧接着，瑞典狭长的海岸线便成了维京海盗肆虐的乐园。因为主力部队全部远征。所以瑞典国内此时此刻的守备力量也极为弱小。维京海盗们很轻松的得手了几次。甚至几次迫近斯德哥尔摩。只是最终碍于瑞典方面的芬兰轻骑兵骚扰以及抵抗。没有成功。
这样的形势之下，瑞典方面的军心士气都会受到一定影响。芬兰地区，因为与瑞典合并的时间比较长。再加上古斯塔夫国王的手腕独到，对于芬兰人又打又拉，并且雇佣了大量芬兰轻骑兵为自己效力，所以还算是稳定――但是瑞典新近从诺夫哥罗德割取的普斯科夫，彼得罗扎沃茨克两地，还有强制吞并的爱沙尼亚地区，都是暗潮汹涌。当地罗斯王公贵族皆心怀不轨，意图恢复己方自治权利。
而新近战败的诺夫哥罗德，以及之前败在了瑞典手上的条顿骑士团两家，也都计划着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土地。
埃吉尔自信满满，等到自己的大军北上，拖住了古斯塔夫之后，那么东欧群雄便会蜂拥而上，将瑞典在东欧大路上割去的土地重新夺回来。挪威，诺夫哥罗德，条顿骑士团三家将不盟而盟。一同瓜分瑞典的财富与土地。
只是，这里稍微稍微的出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
在万事具备之时，埃吉尔骤然间闻听噩耗――挪威首府毕亚德陷落，千五百守军尽没。而在攻城中受创严重的瑞典军队悍然屠城三日而止。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在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埃吉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旁边阿尔托莉雅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非得丢人不可。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将毕亚德攻陷的？！”眼看着丈夫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的发神经。阿尔托莉雅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埃吉尔，同时这样对着无名大声质问。
特务头子深深地低下了头，完全不敢面对这位杀人不眨眼的王后殿下。同时小声禀报：“据称，对方原本洗劫了卑尔根之后，从北往南攻击，军营部队也都部署在北面城墙，并且日夜不停的攻打。而在南面城墙毫无动静。安德森将军便将所有的守军都放到了北面，之后就……”
“――废物，饭桶！！！”埃吉尔一下子缓过劲来，对着已经挂掉了的安德森一阵大骂。狠狠地发了一顿希特勒式的脾气。之后才觉得缓过劲来。
“去，给我派人……暗杀，把那个家伙给我杀了！”埃吉尔一咬牙，这样下令道。
“这……是瑞典国王？”无名询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你也想要气死我吗？！滚！！！”紧接着，埃吉尔就拿起桌子上价值连城的东方瓷器茶杯，直接摔在了无名的面前。眼看着价值好几百金币的玩意就这么成了一地的渣渣，间谍头子肉痛的同时也感觉到一阵胆寒，刺溜一下就跑没影了。
“人家一国国王，哪里是那么好杀的。”阿尔托莉雅这么吐槽：“不过，也可以试一试吧。毕竟不是每个国王都像你一样日夜不停的带着一大票的卫队骑士和杀手保镖的。”
“但愿能成功吧。”埃吉尔轻轻叹了口气，紧接着还是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毕亚德那座城市很重要么？”阿尔托莉雅很奇怪的这样问道。
“毕亚德那座城市不算太重要。”埃吉尔勉强笑了笑，之后说道：“关键是，那里作为挪威首都，窖藏了我统一挪威之后将近两年的全部赋税，以及厄勒水道通行税还有与意大利，东罗马之间贸易往来赚取的利润……结果，这一下子全部都没有了。”
“到底多少钱？”阿尔托莉雅直接问。
“……四十多万。”
“……银币？”
“金币。”
“……”
紧接着阿尔托莉雅也暴走了。
“四十多万？！一下子就没了？！”
“嗯。”
“废物，饭桶！！！！！”这一回阿尔托莉雅直接把桌子给掀翻了。从东方来的一整套瓷器茶具就直接摔在地下成了破烂。
在阿尔托莉雅的心中，埃吉尔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有着自己的一半。那么那四十万金币里面就有自己的二十万。凯尔特人穷啊。阿尔托莉雅登基以来国库最富裕的时候也不过两三万的金币。结果这一下子听说了自己的丈夫竟然败家到了一下子损失了好几十万的金币――我了个擦，这是要做死吗？！
“赶紧的！快点出兵把那个家伙给宰了，把金子抢回了啊！！！！”阿尔托莉雅直接攥住埃吉尔的领子，这样咬牙切齿的说道。
“闭嘴！败家老娘们！”埃吉尔对于阿尔托莉雅最不满意的一点，除了吃的太多之外就是太能花钱了――当然这可能是女人的通病。要做漂亮衣服啊，要买东方的丝绸和瓷器啊。要意大利的玻璃器皿啊，拜占庭的油画啊……之类之类的奢侈品全都想要。宫廷开支一个月没三千金币绝对下不来。埃吉尔也不是好惹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就算了。这一会儿心情不好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再一扎刺。埃吉尔也给惹毛了。
最终，双方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之下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在旁边的卫队骑士们耸肩离开之后开始了……
半个小时后。
“该死的……为什么……如果身体恢复如初的话，一百个你捆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啊混蛋。”被埃吉尔压在下面的阿尔托莉雅露出了痛苦&快乐的表情。
“所以说……都是没影子的事情……你现在不是输了么？”将阿尔托莉雅压在下面的埃吉尔同样露出了痛苦&快乐的表情。
“才，才没有呢……”阿尔托莉雅虽然努力挣扎着，但是却给人一种半推半就的感觉。通俗一点说，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老实。”这样。
最终，在浪费了宝贵的两个小时时间之后，夫妻两个终于达成了一致，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之后就立刻下令全军向着毕亚德的方向全速前进。杀光了狗日的瑞典人，把金子都抢回来！
而同时，刚刚获得了一场大胜，全军从上到下都赚的盆满钵满的瑞典军队，也在古斯塔夫国王的严厉督促下继续南下。双方即将碰面……
第七章 东欧的畅想
说真的，虽然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什么的。但是埃吉尔对于对阵古斯塔夫，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信心。对于这个主导了冷热兵器交替时代战争的男人。无论冠以怎样的荣誉都是轻微的。当年的古斯塔夫，堪称打遍欧陆无敌手。一手硬生生的将瑞典这个欧陆三流小国提升到了超一流水准。堪称逆天的神一样的男人。
当年埃吉尔刚刚出道，还是一只江湖小虾米的时候，只是稍微听到了古斯塔夫的名字，之后就差点尿了。再之后就果断断绝了往东面开拓国土的打算。好在这时候有矮人冤大头送上门来给他糟蹋。三万联军直接登录英伦，再挑唆了苏格兰人，埃吉尔这才创下了这一番的家业。
然而接下来，埃吉尔就犯了愁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英伦基本上已经开辟完了。苏格兰放着他自生自灭吧。要是敢跨国哈德良长城讨生活的话就把他再揍一顿就是。那么接下来，欧陆本体南欧离得太远，果断pass掉。就剩下东中西欧三块地。
西欧，法兰西豪强林立，看似是个机会――然而架不住人家有一位至少是名义上的君主在那里镇场子。而腓力二世在历史上也是留下过光辉业绩的。狐狸的外号象征着阴险狡诈。埃吉尔的头衔上还兼任着诺曼底公爵。算起来还是法兰西国王的封臣。装傻无视自己作为封臣的本分那也就算了。以下犯上可是大忌。会被群起而攻之的。相信不会有哪个法兰西大贵族会放弃这么好的增加地盘的机会。
诺曼底这块领地，埃吉尔虽然还没怎么治理呢。出产并不丰富。但是这里好歹也算是进军欧陆的跳板。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埃吉尔还没有大方到能够拿着这么大块领地冒险的程度。
那么，再看神罗。所谓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这话说神罗再合适不过了。成为神圣罗马帝国成员国―成为神圣罗马帝国选帝侯―成员们选你当萝莉――我是说皇帝的人数最多。那么恭喜你，你就可以在自己的头衔上加一个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强大的帽子了。
然而，埃吉尔在分析了神罗局势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因为实在太可怕了。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包括另外一个时空中的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瑞士和北意大利。这样恐怖的领土数字，以及异世界莫名其妙的高达一千七百万的人口，能够轻而易举的动员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大军。
而且神罗贵族们都非常齐心。不管内部怎么打的乱七八糟的。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一旦外来势力加入进来，想要分一杯羹，他们就会暂时放下嫌隙，团结起来，之后把那个可怜的家伙扒皮拆骨。
当年，也就是埃吉尔还没有穿越之前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统一了匈牙利王国的匈牙利国王阿提拉，在巴尔干一带横行无碍。麾下十万控弦之士，甚至能逼迫着东罗马帝国向他进贡。阿提拉志得意满之下，又连续横扫了基辅罗斯，灭掉了这个罗斯人最古老的东正教国家，之后继续进军，击败了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饮马波罗的海。紧接着就进军了神圣罗马帝国。
原本按照阿提拉的打算。这个分裂的，内战不停的国家绝对无法抵御他的匈人和马扎尔人联军的。而控制了神圣罗马帝国之后，他便可以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以此基业与东罗马帝国掰一掰手腕。甚至做成当年亚历山大大帝都没有做成的伟大基业。
然而，匈牙利国王失算了。
在内战中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的神圣罗马帝国诸侯，在外敌入侵的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直接推举了施瓦本公爵红胡子巴巴罗萨为盟主，之后就组建了包括七千五百骑士，以及数万重骑兵在内的四十万联军。把匈牙利人好一顿揍。
同时，匈牙利新晋占领的土地上也爆发了剧烈的反叛，罗斯人趁机独立，建立了诺夫哥罗德和莫斯科大公国两个政治实体。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趁机收复失地，东罗马人不甘示弱，抢占了塞尔维亚和特兰西瓦尼亚的宗主权。保加利亚果断背弃盟约出兵掠夺匈牙利本土……
就这样，一个原本算得上是欧陆超一流强国的国家一夜之间被打会原型。据知情人透露，原本不到四十岁的匈牙利国王阿提拉在这一段时间里迅速衰老了。看外貌绝对超过了六十岁。
埃吉尔不寒而栗。
匈奴大帝阿提拉那是何等人物，埃吉尔自然清楚的很。当年“仅次于亚历山大”的排名。让这位浑身上下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游牧民首领平添了几分光彩。埃吉尔可不觉得，自己掌控的地盘能有人家稳固。自己的军队比人家能打。前车之鉴啊混蛋。埃吉尔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诺曼王国分崩离析。
那么，接下来就只有东欧了。东欧，环波罗的海圈。曾经催生出了最早的商贸关税同盟，即著名的汉撒同盟。东欧平原密布，更适合骑兵驰骋，当年波兰羽翼骑兵威震天下。同时，波兰，乌克兰更是被誉为欧洲粮仓的肥沃土地。所谓用武之地说的便是这等地方了――事实上，在工业革命以前，十六至十七世纪，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就是欧陆当仁不让的第一强国。
虽然到了最后，联合王国因为它艹蛋的政治制度灭亡了。但是那是人的错误，不是土地的错误。东欧一直都是一片催生强国的宝地。
中世纪打仗打的是什么呢？钱，粮。而占据了东欧环波罗的海圈，那么钱粮问题一下子就都解决了。更重要的是，早先进入了波罗的海沿岸的博弈之中的各个国家，条顿骑士团，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瑞典，诺夫哥罗德……这些国家之间的矛盾极为尖锐，埃吉尔可以借力打力。拉几个打几个。而不会像是介入中欧那样，被人联合起来一顿胖揍。
就这样，埃吉尔选定了东欧作为他今后发展的方向。并且坚信，如果将东欧经营好了的话，是绝对不会逊于法兰西，神圣罗马帝国这两个西欧中欧的庞然大物的。说不得，君士坦丁堡也近在咫尺……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是虚的。目前近在咫尺的并不是君士坦丁堡的无尽财富，而是气势汹汹的瑞典人。埃吉尔之前的预想，究竟是王图霸业还是白日梦，就看着这一回了。
战争，战争，以及战争。中世纪的主旋律，除了战争之外还能有什么呢？在挪威黑森林之中，双方的先头部队。芬兰轻装骑兵和埃吉尔新招募的一队巡逻骑兵遭遇了。紧接着长矛与马刀相互交击。一场搏杀迅速展开。身穿轻装镶皮软甲，头戴船型铁盔的芬兰骑兵们，都是追随着古斯塔夫转战波罗的海沿岸的精英，其素质，武装与士气完全不是埃吉尔新招募的巡逻骑兵能够比比拟的。只是一个照面，便将巡逻骑兵杀的人仰马翻。
最终的结果非常令人灰心丧气，五十骑斥候VS五十骑斥候。最终芬兰轻骑兵五死一伤。巡逻骑兵阵亡四十六人，逃走四人……
只是，正当芬兰轻骑兵们轻松的谈笑着下马，之后拣选死人留下的战利品特别是马匹的时候，忽然间从斜后方传来了数声破空声。训练有素的芬兰轻骑兵自然听得出来这是利箭离弦破空之声。紧接着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就又听见了几声闷哼。紧接着“咯咯咯咯……”这样的声音，却是几个倒霉鬼的喉咙被人射穿了所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