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之大中华全集.net》第209/242页
23日下午，位于色达驻扎的第三集团军实验山地团在李世杰命令下，对位于牙口的革命军伪装而成的清军发起进攻。
实验山地团，由于作战区域限定在山地，地形限制远射程重武器，再者山地作战时双方交战也就在那几百米内，因此全备轻武装，无重火力，最大火力为迫击炮和实验型90式50口径无座力直射炮。
牙口，因为班马城已经被清军占领，杜公社全部兵力被压缩在牙口一带。此时的革命军内不断的流传出西南军队有怪兽的留言，再加上不久前得知国防军主力部队抵达，整个军队内风雨飘摇，军心浮动。
而就当国防军主力开到牙口时，革命军全部心惊胆战的龟缩在原边防工事里看着对面装备精良的国防军拉开的进攻架势，自己这里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而对面的，却是国防军的精锐之师。
而在青海某山窝内的杜公社和百来号人咽下了一口口水，有些庆幸道：“还好我们准备了退路，不然真的和他们打，死哪儿都不知道。”
山地团于乘风看着龟缩起来的革命军轻蔑的撇了下嘴，就连火器都没有装备齐全的军队混在一个由枪和子弹统治着战争的时代，自己再和这样的军队战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他转身回到指挥部，只留下一句：“自由进攻，赶紧打扫干净！”
五个山地营都没有动静，谁也不愿意去做清洁工，最后看着实在是没人出来打扫，一营长霍金站出来接下这苦差事。
霍金从望远镜看过去，敌人趴在战壕里，露出一个个脑袋。霍金轻轻叹了口气，与这样的军队作战…
“唉，各连自由进攻…！”
霍金话音刚落，枪声响。那些暴露出来的脑袋瓜子在一阵阵枪声中变为一朵朵血花。
这是一场可怕的屠杀，山地一营的所有官兵，就如同在那训练一般，轻松的瞄准，轻松的射击，而伴随着每一阵的枪声响过，消失的是无数的生命…这，就是国防军正规部队。
窝在工事里的革命军，也许他们中不缺乏有勇气的人，但这却已经不是勇气能够主宰战争胜负的年代。
鲜血和死亡弥漫着战场，骇人的枪声从第一声开始就没有停止过。
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一营仅靠步枪便靠近工事。
为了最后一次消减敌军数量，霍金对着一旁的迫击炮群点点头，示意开炮。
当在国防军步枪攻击下就已经临近溃败的革命军正‘英勇’阻击国防军时，密集成群的迫击炮炮弹光临。爆炸产生的杀伤主角不再是弹片，而是一颗颗汹涌四散开的碎石。往往入肉三分就带起七分惊魂惨叫。
终于，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也随着可怕的杀戮而崩溃了。
那些革命军士兵们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如鸟兽一般四散，无论军官们如何开枪威吓，却已经根本阻止不了这样的溃散了。
霍金看着这单方面的作战效果，突然觉得…将有限的弹药用在这些敌人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太弱了…命令部队，不必浪费弹药…全体都有，上刺刀！”
“哗啦啦”的响声过后，无数雪亮的刺刀在太阳的照射下泛出了耀眼的光芒。
“各班，实战拼刺训练！”
熟练加载上刺刀的一营官兵们抛弃战斗队形，一字排开整齐的列队，大有强锋压城城欲摧之势。
这一战，是西南与革命方面的第一次正规作战，也是这些被狡诈小人抛弃…西北革命军的末日。
“传令色达方面，犯我西南者，无论老幼、身份…一律杀无涉…”
在成都，担任临时作战参谋领班的原第一集团军参谋长郝云峰拿着电报神色复杂的对着一旁的参谋命令道。
太让我失望了，你们除了口号还有什么？发动一次次暴动之外还有什么？一个个喊着虚无缥缈的口号，哄骗善良的民族义士捐助自己心血钱财，每次失败，你们为什么总是第一个逃跑，而留下的，确实一片片为了你们口号、大义而牺牲的同胞。你们和那昏庸无能，统治着这个国家的满清又有何区别？
终于，对那些人彻底失望的郝云峰决定，将其埋葬.....他却不知，他的这一命令让西南与南方关系从无而陷入不死不休，甚至差点要了刘昊天的…
“杀！杀！！杀！！！”
在作战大厅传达的命令下，不仅仅是色达，在其他线，他的命令被各级军官们有意的误解。而带动起的是全线国防军士兵们铺天盖地的怒吼声。
最终一份命令演变成《交战中，不顺西南者，无论老弱残兵…一律杀无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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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混帐中的千岁
24日，国防军彻底狂暴起来了，各线军队普通洪荒猛兽一样横冲直撞，将一切敢于抵抗的存在通通消灭在激愤的枪口之下。
北京满清军机处
李鸿章、荣禄以及军机领班大臣袁世凯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声势浩大的攻势，西南仅一天的时间从巴塘开一路猛近百里！而现在还在不断的吞噬着大清领土。
“混帐…”
“放肆…”
怒不可言的北洋大臣和首辅大臣荣禄二人同时喝斥。
“贼子猖狂，视我大清无物，当真我朝廷不敢大兵浇灭他么…”西南让荣禄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愤。
苦笑中的袁世凯心中有一阵酸味，但他清晰的思维告诉他，西南打不得，也打不过。
“大人，现今西南坐拥川云两省，又从洋人手中夺去越南，其更是聚雄兵数十万。打不得啊…”
“混帐，我大清百万雄师，难道就真的这样惧怕那个乳臭未干的刘昊天？”似乎找到发泄口，荣禄对着袁世凯怒目相识。
“大人，我大清适逢国难，北有俄人和倭寇，南有乱党作祟，分身乏术啊…”
“唉…西南此番是借题发挥，吾皇登基空视西南节度使，又逢我新军无端接近。唉，荣大人，此番我等还是谨慎处理。”为这个国家奔波一生的李鸿章，无奈声之中又带有疲惫。
“慰亭，你电报过去后，西南如何回应？”
“大人…有…这也是我请二位来的目的。”袁世凯恭敬的对着李鸿章行礼后从袖袋中取出西南的回电。
《中华大西北自古民风彪悍，历朝历代不服中央朝廷管制而形成杂乱既为数庞大之独立政权，今我四川遭受大西北匪患入境作乱，霍乱民生。特此我川云节度使亲命大军扫荡大西北，还我朝之一方安宁。望中央朝廷谅解。……》一篇大义凛然的回电呈现在左右首辅眼前。
“混帐…乳儿此乃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其罪可斩…”飞快看完回电的荣禄又发作了。
“二位大人，节度使在攻打西北部的同时，还在广元，重庆，昆明屯集重兵…”
“啪…啦啦…”
“混帐…是叛逆…叛逆…”不待袁世凯说完，荣禄一把抓起茶杯就砸在地上，对着袁世凯吹胡子蹬脚怒吼。
“是…是…叛逆…叛逆此举向我展现出一幅大军出击的样子。现在下官以调集黎元洪的新军第二十一镇、张彪的新军第八镇严阵以防节度…叛逆作乱。”袁世凯俯首慌忙改口。
“报…西南加急电报…”一位军机文书拿着一封由刘昊天口述而发的电报跌跌撞撞闯入军机大堂。
“混帐…！”“放肆…!”“滚出去…!”
心里本就堵得慌的李鸿章和荣禄二人见文书不成体统的样子就猛地喝斥道。而袁世凯一看自己人毫无规矩闯进了不说，仪态还不周正，也暴怒的大吼道。
“呀嘛碟…！”文书如遭雷击般惊恐叫道。
“哦…不是…西南…西南叛逆亲自给各位大人发来电报…”一看情况不对，文书赶紧扬起自己手中的电报辩解道。
本来还在疑惑‘呀嘛碟’是什么玩意儿的三人顿时站了起来，猛的急速围着再次被三人行为吓到的文书。(纯洁如斯的里杀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你们知道么？”
“呀…呀嘛喋…叛逆刘昊天的…电…”文书话未说完，袁世凯就一把抢过这贱人手里的电报。
《风云将至，然我中央朝廷军力虚弱，北方洋人、倭寇随意践踏我中华天朝之国颜！特此，我川云节度使原做中间人，转卖犀利之枪炮于中央朝廷，以重振上朝之国威。新皇文治大帝，左右两相，军机袁大人明见。我西南绝不多收一文！望中央朝廷明鉴。》随后便是密密麻麻的武器清单。
“嘶…”
三人心头巨震，骇然相识。
“此子如别无他求，其心可鉴…”李鸿章放下电报叹口气说道。
“可惜不为我朝御用啊…”荣禄也被庞大的武器清单吓一跳。
“二位大人，他这是在为大西北买单，同时也在变相的向我们示威…然而我们不得不认清的是，现今俄国和日本倭寇已经看上我大清，我们需要这批庞大的军械。”满是复杂的袁世凯低头对着二大臣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