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后宫去修仙》第44/137页
☆、065:燃情蛊虫
她紧闭着唇不敢再说什么,那人眼神太过可怕,眼神阴冷恐怖,但又浑身散发出一阵灼热的气息,特别是脖子上那手指更是烫人,就像她随时都会被融化一般,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神。
让人奇怪的是,此刻体内的木灵珠竟然在丹田之处自动飞速的运转起来,十分活跃,似乎是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导致她浑身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她悄悄的往后摞了一下,这个人的思路跟正常人无法比,连自己子孙都这么不在乎,真是禽兽不如!
她只知道那人是月氏老祖,很厉害的任务,但却不知月氏一族全都是朱雀血脉,此‘老祖’更是神兽朱雀本尊。
突然下巴被一双手制住,那人欺的更近了一步,睫毛似乎都要触及到她的鼻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她体内的木灵珠飞速旋转,一丝丝凉意送入四肢百骸,忽然她感觉到不那么难受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伸手想要推开他。
“谁手法这么差,下这么低劣的蛊虫。”他嘴里轻声说着,红色眼眸盯着她右眼尾红色印记说。
“什么?!”蛊虫?她体内有蛊?顿时心中大骇。
“别动!”
那人离的很近,伸出手从指摸上她眼尾印记,缓缓划过脸庞耳后,顺着脖颈慢慢向下移动。
洛子曦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吓的忘记了呼吸一般,心脏剧烈的跳动。
那人手指一直移动到她锁骨大动脉位置,覆手在上面,一股热流从他手掌处钻入皮肤,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一种麻痒的感觉从心尖传来。
“嗯――。”忍受不住那股钻心的麻痒和惊悸,不由得轻哼了出来。
朱雀眼神微沉,指尖轻轻一刺,一股鲜红的血线从她脖子处飞出,那人手掌一挥,似是紧紧的握住了什么。
她心口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离她而去一般,浑身无力。
“不知道是何人给你种了如此阴毒的蛊虫,本尊已经给你吸出来了。”他手掌摊开,是一根细长的红线状。
“你说我体内被人种了蛊,这是什么蛊?”她拉住他的衣袖急切的问。
“这蛊叫‘燃情’,中蛊者不能跟其他男子有,嗯,那个肌肤之亲。”朱雀面色微红,然后又说,“初次必须与下蛊之人那个,然后就可以解了,虽然你蛊已解,但长期在体内也没什么好处,本尊就顺手给你取出来了,眼尾的这个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别看朱雀活了好几万年,但是从来在男女之事上面什么都不懂,仙界的人自古性情淡薄,他们神兽生长缓慢,到了三万岁才算人类的成年男子。
洛子曦被他说的不明不白,手轻轻抚上自己的眼尾,三秒后才总结出来话中的意思,心底一种钝痛的感觉,手指不由得抓紧身下的锦被。
“是不是说中了蛊以后就不能与其他男子同房,女子初夜必须与下蛊之人才能解蛊?”
“小丫头如此不知羞耻,说话怎能这么直接?”朱雀斥了她一句,没再说话。
呵呵,怎么说呢,以前早已知道她不能与男子亲近与他有关,他也曾经承认过,但实在没想到还是出自他的手中,这蛊也是他下的吧。
一旁的月流芳惊讶的看着她,此刻她一脸的落寞,眼里是掩不住的伤感,眼尾那抹红色的印记,此刻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整个脸庞光洁无暇。
“我知道了。”她紧紧的看向他,眼中精光闪过,狠狠的说,“既然你占了这具身体,就该履行作为曦月国师和凤后的职责,关于集齐灵珠的事情等朕有时间了再另行商议。”说完就走出了灵犀宫,连月流芳也不管不顾。
“那丫头是什么意思?”他转头问他。
“是生气了吧。”月流芳说。
朱雀却是莫名其妙感觉,他帮她把蛊虫取出来,竟然没有换来一句感谢的话。
“老祖,如今您已经回归,是否要去族中见一见众人。”
月氏一族毕竟是流有他的血脉,于是他便与月流芳去了月氏的隐居地。
――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她被召回来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施法关闭护国大阵,保持忠贞来助他练功,帮他们集齐灵珠打通人仙二界,这哪一件事不都是把她当作玩具一样去满足别人的目的,而她现在却深陷其中,把安抚天下做为己任,迷恋那人对自己的一丁点温暖,她甚至还傻兮兮的去得罪曦月的各方富贵阶层意图来拯救这水深火热的万千百姓。
她虽然贵为女皇,但她有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连凤听雪的爱也是建立在以前的曦清身体上,南宫流云的忠臣也只是对女皇的忠心,月无殇对自己的保护更是有自己的目的――。
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面,里面充满了悲伤和欺骗。
一直都告诉自己,曦清就是她洛子曦,她就是曦清,但她真的做到了吗?要是原来的曦清会怎么做?心甘情愿的付出,会坦然的接受被下蛊的事实吧。
但她还终究不是她啊。
“陛下,您怎么了?”今夜是司音当值,见洛子曦一回来就让她拿酒过来。而且陛下神色黯然,似乎心情不好。
“过来陪朕喝两杯。”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司音走近跪坐在她身侧,怔怔的看着她。眼前的女子笼罩在一股浓浓的失落伤感之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段有谁听。”哈哈哈,是啊,从上一世到如今,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依赖的肩膀,真是个可怜人啊,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以为自己释然了,其实自己还是在意的,在意他的冷漠,他的利用,哼,月氏中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竟然把她们世代祖先都玩弄了个遍,什么天选神女,什么神女印记!
抬头又干了一杯酒,一滴泪从她眼角划过。
司音看着她眼尾消失的印记震惊的不敢说什么,此刻又见她浑身充满悲伤的情绪,内心极度复杂。
“陛下――。”他想安慰说两句,但觉得自己不够资格,他是卑微的奴,连安慰人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她贪恋凤听雪给自己的温暖和美好,那种从来没有被在意被呵护的感觉,当他知道原来那个清清不在了,他还会这样对自己吗?
☆、066:我就是我
“陛下,要不要让凤贵君来――。”过了一会,司音说。陛下最喜欢的就是凤贵君,此刻陛下心情不好,让贵君来也好安慰啊。
“不用了,你下去歇息吧,这不用伺候了。”
他哪里敢下去歇息,刚想着怎么劝说两句,门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陛下是怎么了?”
凤听雪见她晚宴神色匆匆的去了灵犀宫,心里不放心,知道她回来了就来看她。
司音站起来行礼后,“陛下刚一回来就要喝酒,奴也不知。”
其他人都出去以后,他夺下了她手中的酒壶。
“清清不必自责,国师他定然会很快好起来的。”他拥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似乎有一声微弱的叹息在她耳边。
国师被附身的事情只有她与月流芳知道。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惨然的笑了。他爱她吗,若他知道自己不是原来那个灵魂,他还爱吗?
凤听雪见她竟然笑的这样悲伤,心中跟着难受,似乎知道她内心装着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般,紧紧搂着他靠在自己肩上,“清清别伤心,雪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洛子曦的心剧烈的疼痛,似乎他越温柔越深情,她的心就痛的越厉害一般,泪水止不住的更加凶猛。
凤听雪心中微痛,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心事和担忧,他要如何才能让她相信自己对她的真心。她是她,他已经知晓这其中的道理,可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哎,这心结唯一能解开的,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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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多谢贵君相助,他日若有机会,定然涌泉相报。”南宫煜今日已经换上了正六品选侍位份的衣服,头发也已经束了起来。
凤听雪一身华服,目色潋滟如波,让下人看了坐,慵懒的侧在贵妃椅上,“救你的可不是本宫,你要谢也应该去谢女皇陛下。”
南宫煜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昨晚他看的清清楚楚,女皇本来还有些犹豫,是他说服陛下收下他的。
昨晚他也是无奈之举,那蓝落雨想要什么他心中清清楚楚,竟然卑鄙到威胁自己,这全曦月能保护他的也只有女皇了。
“是,臣侍也十分感谢女皇陛下。”
“你也知道女皇陛下刚刚临朝亲政,手中没有一点兵权,而五部十六城各方对女皇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各城都有自己的亲兵军队,若有人对陛下不忠,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煜心中暗惊,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什么时候想到要兵权了?难道陛下不信任南宫家了吗?虽然说帝都军权都掌握在南宫家,但南宫家世代都对陛下忠心耿耿,若陛下不再信任南宫家,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