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后宫去修仙》第6/137页


  “是啊,这是当年……”
  他突然就不说了。这件天丝缕衣是当年女皇陛下送给主人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听说是曦月国的传过之宝,而就在主人生辰不久,曦月内乱,女皇驾崩,主人也消失不见了。他不愿再提起,免得主人想起以前的事情又伤心难过。
  “主人还有哪里受伤了,让介浔再帮您上药。”
  她见介洵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这件衣服来历不凡,可是他却不愿意提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丝缕衣?听起来高大上的样子,样子嘛很普通啊,她实在看不出来这裙子有什么特殊的。
  “怎么了,擦药啊。”
  她见他愣神,就出声提醒他。
  她只是把裙子撩的有些高,露出半截洁白修长的大腿,但膝盖上血迹斑斑惹人刺目。
  介洵见她毫无所谓的看着他,一双水润的眸子纯净异常。忍住心里的奇异感觉,很镇定的给她擦完药。
  药膏凉丝丝的慢慢浸入皮肤,非常舒服,刚才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这是什么药,挺管用的。”
  “这药还是您当年赏给介浔的,我舍不得用,就留到现在了。”他轻轻的摸着瓶子,语气中透露着小小的甜蜜。
  “什么?十年前的药你还留着,不会过期吧,还管不管用!”这孩子不是傻的吧,十年了还留着干嘛!
  “主人,您忘了吗,这药是您御用之物,百年不腐,极其珍贵。”
  洛子曦被他乌黑的略带甜蜜的眸子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如此。
  这榆木疙瘩是喜欢他的主人吧,要不然也不会把区区一瓶药膏留了十年。
  ――
  “能不能拿个镜子过来。”
  洛子曦有些惊疑,十年,绝对不是一个巧合的数字,他说十年没有见过他主人,而自己却十年来一直做那个怪梦,还有这件破裙子,似乎也是专门为她量身打造,她从那间冰室苏醒,在她看来绝非偶然。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镜中的女子非常年轻,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右眼下面还是那一块红色的胎记,但是那胎记的模样却跟她原来的不太相似,它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盛开在右眼眼尾至眉尾,不仅没影响主人美艳的相貌,反而给她更增添了许多邪魅之感。
  琉璃般的眸子,浓密的睫羽,细细的黛眉,粉嫩的樱唇。跟她原来有六分相似,但实际上,又跟原来的她在气质上大不相同,现在的人儿眼中是灵动和自信,又有一丝丝狡黠,再也没有往日的忧愁。
  镜中的人此刻充满讶异和惊喜。
  “介浔,你说我十年都没有变过吗?”
  “嗯,主子比原来更加光彩动人。”
  “可是我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许是躺的太久了,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当年的事情?”
  “……”
  介洵呆住了,主人忘了以前的事情了?而后他心里又是阵阵的心疼,主人为了曦月子民这样付出,竟然沉睡了十年,到头来武功也失了,原来的事情也记不得了,主子真的是命太苦了,太可怜了。
  “我忘了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分开的?”好吧,这个应该比较好回答吧。
  “十年前主子你功力耗尽,昏迷不醒,然后就消失了。就在前几日国师找到我说让我这两天到曦灵山脚下等你。”他悠悠的说了出来。
  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暗暗的惊奇。看样子十有**他说的那个主人就是真正的现在的自己了,但是灵魂却已经改变。只是不知道这具身体里面原来的灵魂去哪了,躺了十年,容貌竟然没有一点改变,这倒是是有多么神奇啊。
  洛子曦也可以十分确定,在她原来的世界,她的记忆十分完整,从来没有失忆过,除了不知道父母是谁,从孤儿园到长大,她也一直都在那里成长,没有受过伤,没有昏迷过。
  难道是前世今生?看着镜中的人跟自己原来也有些相似,她这么多年来一直的病症,从介洵口中了解到的国师,难道自己每晚做梦和灵魂突然穿越到这具身体是那什么国师所为?
  想到这里她心里惊了一惊,这国师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把她一个异世的灵魂招到这具身体上来?他既然知道自己这两天醒来,想必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他所为了。可是自己一点这里的记忆也没有,会不会是那国师招错魂了?!
  想到这里她又是惊了一惊,不行,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是个冒牌货,那国师既然有能力让她穿来,就有能力送她回去,她不想回到那个冷漠的时代,不想再重复以前那让人绝望的人生!
  不管是魂魄错位还是货真价实,既然她占了这个身体,那她肯定是不会再让出来的了。

  ☆、006:凤家三少

  洛子曦已然接受了自己魂穿的事实,想不到自己也赶上了这样的潮流,而且看情况她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有这么死忠的贴身护卫,似乎还是跟国师有关系,说不定是皇亲国戚呢。
  “哦,睡的太久了,好多东西都忘记了,呵呵介洵啊,你这么久了还是一点都没变过啊。”
  “主人说笑了,介洵从小就跟在主人身边,始终都没变过。”
  介洵看着眼前的少女,心里回忆着以前主人的模样,但似乎主人这次醒来变了不少。
  “哎,那国师有没有告诉你,接到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等。”他说了一个字。
  国师只告诉他让他保护好主人,然后就等国师安排好事务等机会成熟以后再迎她入宫。
  “哦,那就好,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呵呵――。”
  等什么啊,等到什么时候啊?还有那国师,那会在街上看那阵仗,似乎权利不小,神神秘秘,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嘘~”他眼神突然一凛,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的一只手按在腰间,就像一只警觉的豹子,两眼紧盯着门口。全身的气息顿然转变,刚才还是温顺平和,现在蓄势待发。
  洛子曦也跟着紧张的屏住呼吸,大眼转向介洵,见他面色严肃,她也不敢相问,只是这沉重的压抑更让人难以呼吸。
  “咻咻!”两声,两只箭从纸窗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直直的射向她的面门。
  等到她发觉却是闪躲也已经来不及了,那箭在她眼前逐渐放大,似乎能看见箭头泛出的冷光。
  介洵突然右手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他单手抱着她往反方向侧身翻滚一周,只听见“咚咚”金属碰撞两声,屋子里归于平静。
  “闭眼!”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右手环住了她的腰,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洛子曦赶紧闭上了双眼,只听见“哗啦啦”几声,介洵便带着她从房顶飞身而出。
  不会吧,这么快就有人来追杀自己,又或者是介洵的仇人?
  介洵带着她从房顶跃了出来,她赶紧往他怀里缩了缩,真担心上面掉的瓦片把他的头砸出窟窿来,当然她更担心掉下来的瓦片打到自己身上,不过这一切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风声呼呼的从耳边略过,她心里却一点都不紧张,似乎感觉介洵的忠诚能够保护好自己。她手下搂着介洵的劲腰,脸也紧贴他的胸膛,第一次彻底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异性不同寻常的触感,她忍不住又在他腰侧捏了几下,啧啧,手感跟女人的确实不一样,硬朗紧致,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腰侧的手紧了一紧。
  介洵带着她停在了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这是一处荒废的宅院,四面都是乱石和杂草,远处的亭台楼阁还依稀能见往日的辉煌。
  洛子曦拉着介洵的手,感觉他手心微微的有些汗水,似乎也感觉他有些急促的心跳,是了,就算再厉害的轻功,带着她一个大活人飞了这么久也该是累了。
  可是前面站着的五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长剑,橘色的夕阳从杂草里缓缓的落下,隐没,给人一种萧条悲壮的感觉。
  “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啊?”姐姐我刚来这里肯定不是我的仇人。
  “似乎是找主人的。”介洵无奈的说道。
  自己在这十年里根本都没有遇到过暗杀,可是主人一回来就被人追杀,这说明什么?
  “靠!”她不得不骂出了声,这身体的主人什么来头,一睡醒就有仇人找上门,她要好好斟酌一下还要不要继续顶着她的身份了。
  介洵吃惊的转头看着她,主人刚才说的那个字是什么意思?
  “杀!”不知道是谁说的话,然后对面几个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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