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鬼姬闯战国全集.com》第128/718页


  原来,昨天晚上王天邪等人开庆典的同时,末森城却发生了很大的动荡。
  柴田胜家逃回末森城后,心里面对于暴力超龄伪萝莉和王天邪的看法,已经彻底改观了。或许是因为有了觉悟的缘故,他一回到自己的公馆,便果断把自己剃成了光头,以示觉悟和忏悔。
  随后,柴田胜家赶集似的,跑去求见暴力超龄伪萝莉的生母香林院,也就是尾张国大猫的正室夫人土田夫人。他是打着希望香林院能替信行求情的主意。
  香林院看在柴田胜家苦苦哀求的份上,同意了他的请求。今天的清晨,她便派遣使者前往清州城,向暴力超龄伪萝莉求情。
  “哦,母亲大人说,柴田胜家那个家伙愿意切腹自尽,来换取我对于信行的原谅?”暴力超龄伪萝莉在会客室内听完使者的话后,若有所思地问。
  “是的,香林院殿下的确如此吩咐在下转达的。”使者用很肯定的态度,对暴力超龄伪萝莉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见他们一面好了,原谅他们。但是,除了信行那个笨弟弟和柴田胜家外,把佐佐藏人也叫过来。”暴力超龄伪萝莉想了想后,吩咐使者转达自己的意思。
  同时,她在使者离去后,立刻吩咐森三左卫门,将刚才的消息,告诉王天邪。这也是为什么,王天邪一听完森三左卫门的话,二话不说就骑着马,向清州城出发了。
  当王天邪抵达清州城的时候,香林院正坐在自己的牛车内向清州城行去。在她的背后,则步行跟随着织田信行、柴田胜家,以及被暴力超龄伪萝莉点名的佐佐藏人。
  三人中,柴田胜家走在最前面,他的左肩膀由于被砍伤,所以从头部吊了一段纱布,把右腕紧紧包裹住。佐佐藏人,则一脸不服气地跟在他的后面,与织田信行并排。
  “信行殿下,您要振作呀。那家伙,只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大呆瓜,一会儿,您就看我佐佐藏人的巧舌好了。”佐佐藏人如是的安慰身旁的织田信行。
  “佐佐,别闹了,我听了你的话,心里面直冒冷汗。”柴田胜家这时回过头来,怪责起佐佐藏人,只不过,后者却压根就毫不在乎。
  “柴田胜家呀,你是否被清州城那个笨蛋的臭气给熏到了呀?”佐佐藏人一脸好笑地盯着柴田胜家。
  “够了,佐佐,别再说她是笨蛋了。”柴田胜家听后,顿时气炸了肺。
  “哦,你说不要再叫她笨蛋?那我叫她狐狸马可以?这么说来,你原本那浓密的头发,也是被那只狐狸马熏光的?哈哈哈……”佐佐藏人毫不留情面地嘲笑着,只剩下满脸浓密胡子的柴田胜家。
  “都停下来!”
  正当柴田胜家想要反驳之际,丹羽长秀、前田利家、前田庆次三人,带领着二十个年轻武士,突然从清州城城下町的街道四周,冲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啊!原来是香林院居士,大殿正等着您呢,请随在下前往。”丹羽长秀恭恭敬敬地对香林院的牛车行了一个礼,随后指引着侍从,向清州城的玄关走去。
  “至于你们,请跟随在下去妙兴寺,大殿和天邪公子在那里等待着你们。”前田家两兄弟则率领武士,把织田信行、柴田胜家和佐佐藏人前进的道路封死,阻止他们跟随进入清州城。
  “不得无礼,站在这里的,可是织田信行公子呀!”佐佐藏人大怒,对着前田庆次吼道。
  “你就是佐佐藏人?天邪公子曾说过,就是因为有你这种笨蛋,担任信行公子的侍卫,他才会做出这种令母亲伤心的愚蠢事。”前田利家先是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随后对着佐佐藏人骂了起来。
  “你既然是侍卫,应该明白今天来清州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笨蛋,今天是要调查你们所做的事情,还是乖乖跟我们来。”前田庆次扛着自己的三米长大太刀,满是嘲讽地对佐佐藏人喊道。
  佐佐藏人被前田家两兄弟的话,气得浑身上下直哆嗦。他倒是想反抗,但在场可是有着二十名武士呀,再加上前田家兄弟,就有二十二人……这比例,不好反呀!
  而且,就算自己打算反抗,但看柴田胜家的样子,摆明着已经屈服了,自己一个人,可应付不过来。因此,佐佐藏人哪怕心里面再怎么生气,嘴里面还是选择了保持緘默。
  柴田胜家看着这一幕,心里面同样十分震撼。前田家两兄弟的不羁xìng子,他这个织田家的家老,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是眼下二人,在提到那个众人眼中的个大呆瓜时,竟然没有一丝的叛逆xìng情,反而十分崇拜?对,就是崇拜,那种狂热的崇拜。
  就这样,前田利家在前,前田庆次扛着三米的大太刀在后,二十名武士分别在三人的左右,浩浩荡荡地向清州城二之丸的妙兴寺走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刺杀与梦境

  () 此刻的妙兴寺本堂,早已在入口处挂上了绘有五轮木瓜纹家徽的布幔,代表着内里有重要事项需要处理。
  本堂的正中摆放了两张椅子,王天邪和暴力超龄伪萝莉织田信子,正用十分严肃的脸孔,盯着随前田家两兄弟走进来的织田信行、柴田胜家以及佐佐藏人。
  “你们坐下。”王天邪板着脸,对织田信行三人喊道。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句话也没有吭地就地坐了下来。
  “好了,柴田胜家,我问你,你出兵攻打我管辖的筱木三乡,用意究竟何在呀?”暴力超龄伪萝莉同样板着脸,一边问,一边盯着好像猴子一样坐在地板上的柴田胜家。
  “是的,在下等得到林通胜先生的许可……所以……”柴田胜家第一次在暴力超龄伪萝莉的身上,看到了令他这个战场上横冲直撞的莽夫,都感到恐惧的杀气。
  “住嘴,筱木三乡是林通胜的领土吗?”暴力超龄伪萝莉果断打断柴田胜家的话,左手紧握的大太刀,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高声大骂。
  “……”柴田胜家被暴力超龄伪萝莉这么一喝,顿时满脑袋汗珠,不知道如何回话好。
  “柴田胜家呀,你沉默了,这不正代表你在心虚吗?哼,好,你主动把头发剃光,表示你有自我反省的意思,我这次姑且原谅你。”暴力超龄伪萝莉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胜家呀,你的战法,实在不怎么高明呀!再怎么说,那也是一夜之间盖好的围墙。你光顾着把兵力分散,在慢慢接近,怎么可能攻得破它呢!”暴力超龄伪萝莉继续地说。
  柴田胜家抬起头,看向暴力超龄伪萝莉。不过,当他看到对方的眼中,压根就没有嘲讽的神sè,反而充满了上位者指点下属的模样后,顿时熄火了。
  “胜家呀,你也别不服气。你看,在河川上也是,你光顾着往前冲,却不知道我和天邪,早就已经收兵回清州城了。你说说,这样的话,你以后如何指挥更大的军阵呢?”暴力超龄伪萝莉,继续循循善诱地指点对方。
  在听完了王天邪的提议后,她也十分认同,柴田胜家在战场上,还是有些用处的。
  因此,她耐心地向对方分析,如果是自己,会如何攻破佐久间大学修筑的围墙。如何应付已经林通具、角田新五郎俱被讨死的局面。
  柴田胜家听完暴力超龄伪萝莉的一番话后,情不自禁地双手相前,整个身子伏在地上,叩谢对方的原谅与指点。暴力超龄伪萝莉在柴田胜家行礼后,把目光转向了佐佐藏人。
  “佐佐藏人,你刚才在信行身边,说要讨伐清州城的笨蛋。我问你,所谓的清州城的笨蛋,到底指的是谁?”暴力超龄伪萝莉把目标转向了佐佐藏人,咄咄逼人地喝问。
  “这个……是……在下有说过这种话吗?在下不记得了……”佐佐藏人十分惶恐地回答。
  不管怎么说,暴力超龄伪萝莉,始终是尾张国下四郡织田家的当家家主,是织田家的最高领导人、总大将。
  因此,私底下在背后怎样说她坏话,也不算是什么太大问题,但真要当着面去说,那就出大问题了。哪怕暴力超龄伪萝莉因此而动怒,抽刀子砍人,被砍的那个,也是白挨刀子。
  在这尤其注重等级制度的乱世中,根本就没人会说她做错。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这样说吗?”暴力超龄伪萝莉和王天邪,十分好笑地看着佐佐藏人。
  “是的,没有……”佐佐藏人压根就不敢承认,自己有说过暴力超龄伪萝莉的坏话,唯唯诺诺地不断摇头否认。
  柴田胜家和织田信行,倒也没有鄙视佐佐藏人的这番否认,毕竟他们两个身上,也一样“有屎”。
  甚至于,整个尾张国下四郡,除了王天邪一系外,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老、重臣们,都曾经在背后,嘲笑、讥讽过暴力超龄伪萝莉。
  “好!那我再问你,在这之前,你曾经给美浓国的斋藤义龙,送了一封密函,并且得到了回信。你就把这封密函的内容说出来。”暴力超龄伪萝莉挠了挠头,十分平淡的换了一个话题。
  暴力超龄伪萝莉的语气,仿佛就在说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奈何,听到她这番话的织田信行、柴田胜家以及佐佐藏人,却瞬间脸sè大变。
  织田信行和柴田胜家变脸的原因,是因为佐佐藏人压根就没有向他们提过,向美浓国的斋藤义龙递交密件的事情。
  而佐佐藏人变脸,当然是因为心虚了。这个秘密,按理讲,没有任何人知道才对的呀。
  “佐佐藏人,你不会向我反驳,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我和天邪,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心中的内容。”暴力超龄伪萝莉浑身布满了杀气,对着佐佐藏人吼道。
  在这个乱世中,暗地里向美浓国传递密信,可以说是与私通外敌、背叛自己的主公,没什么两样。简单来说,就是所谓的“二五仔”呢!
  “近期内,希望能派遣一些兵力到国境内,等待着那个大呆瓜出城与他们会战。乘此机会,您那位正室夫人的亲生哥哥信广,则可乘势占领清州城。因为,那个大呆瓜十分信赖信广,如果出城作战的话,清州城必定会交由信广守卫。但是,此事绝对不能让信行公子,和柴田胜家知道。”
  王天邪此时接过话茬儿,一板一眼地诉说起来。只要是识字的人,都会知道,他的话里内容,明显是一封书信。
  “佐佐藏人呀,你不会说你不知道?”暴力超龄伪萝莉在王天邪背完密件后,再次询问起佐佐藏人。
  “这……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在下的所为呀!”佐佐藏人结结巴巴地叫喊。
  王天邪和暴力超龄伪萝莉,没有再继续说话,只不过,她的双眼,紧紧地瞪着佐佐藏人。柴田胜家和织田信行,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心里面对着佐佐藏人破口大骂。
  整个妙兴寺的本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佐佐藏人的沉重呼吸声,在空荡荡的大殿内荡漾着。
  “也就是说,你没有背叛织田家,做出对不起织田家的事情了?”过了好一会儿,暴力超龄伪萝莉才终于再次开口,若有所思地问佐佐藏人。
  佐佐藏人终于反应过来,不断重重地磕头,口称绝无此事。他的脑袋,在青石地板上,咚咚咚地仿佛擂鼓一般,很快,他的脑门上、面前的地面上,就留下了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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