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全集Zei8.com》第10/138页


这事就揭过不提,白莱又开始就事论事:“以我这个TVB剧资深人士看来,最没可能的人,反而有可能就是幕后真凶。振振,你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愿怀疑身边的任何人,我也不知这是你的优点还是缺点。我觉得吧,你演讲班的某位同学就有可能做这样的事。”

“你疑心哪个?”

“江陵啊。”

“去你的,我和她认识七年了,她要陷害我,不必等到今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拿了大钢杯去饮水机上打了热水,先喝了几口,暖了胃,又掏出药,抠出来吃了。“我先出去找Ms黄,我箱子里有好吃的,你自便。”

很快我就抱了一垛资料回来,见白莱已经帮我把床铺好,暗叹这家伙速度可真快。此时她正在查找论文资料,她穿着厚厚的棉衣,身前放了个鸟笼一样的烤火器,见我回来,诧异的问:“你怎么就回来了?被流言给吓成了缩头乌龟?”

“我脸皮那么厚,还怕那点儿流言。多大点儿事。”一找Ms黄,Ms黄就BBS事件问了我几句,大概是相信我的为人,并没有责备我,只说要我打个电话给系主任叫我交给底,我就硬着头皮打了个电话给系里那铁娘子,“后天下午有个报告会,铁娘子让我上去做个报告。”

“铁娘子挺关心你的,是叫你上去澄清那事儿。我先前还怕她叫你抖抖包袱滚蛋呢。”

怎么可能,我可是铁娘子的得意门生,人家压根就没怀疑过我好吗?我也挺愧疚,毕竟这事儿让系里蒙羞了,我是铁娘子的得意门生,必然让她脸上无光。哼,别让我找到那个造谣者,否认我有她好看。

过会儿, 白莱出去买饭菜,我打开word文档,盯着电脑两分钟眼睛就发酸,得,今天写不下去了,明天再说吧。拎了书包过来,拉开拉链,书包里有很多我惯常做笔记的大本,我翻了翻,最后竟翻到个没做任何笔记的本子。不知道是从谁那儿拿来的,也没放在心上,随手一放。

白莱提了盒饭回来,“振振,吃饭了。”她把袋子放到桌上,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打开,她给我买了一个豆腐一个鱼。

这天我早早的睡了,一睡就是十一二个小时,从来没这么放松的睡过。再次醒来,除了肠胃还有些隐隐作痛,也算的上神清气爽。老毛病了,并未有太放在心上。

早早的起床,去田径场听BBC和法语,吃完早餐去图书馆。十点多钟时,我拿中药单子去药房抓了药,拿回来自己泡着喝,西药是不敢吃太多的,那东西治标不治本,还有很大的依赖性副作用。

中午就泡了一袋药喝了,煎药时又听到隔壁宿舍的人故意大声说:“还以为是什么好货色呢,什么外语系第一才女,还不是女表一个,肯定是堕胎留下了后遗症,现在调养着呢。”

“堕胎也总比下面是米汤袋子强。”我提了音量大声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还之。嘴巴上骂不过人家,就是揍我也要揍回来,天下哪有白吃的亏。

那个女孩子立刻出现在我们宿舍门口,“你……关振振你说什么?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巴。”她气的牙齿打颤。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幸灾乐祸的说,“再说我又没指名道姓说是谁,你急个什么劲儿,还是,你正好对号入座了?”

她被气的有气出没气进,牙关打颤,“别以为你是才女就有多高尚,还不是被人玩烂了的货。”声音尖锐又难听。

白莱朝我摆了个死鱼眼,叫我好自为之。

“是吗?有什么证据?就凭我喝药就说我堕胎?好神奇的逻辑,要把你把药拿去药房查查,看着是治肠胃炎的还是治堕胎的,不信?要不咱两去医院检查检查?看我有无堕胎的痕迹?哦,对了,听说你在做台,这最好去检查检查,不然得性`病啊什么的就完了。”心说检查出来得了性病,你也照样完了,叫你不自爱。我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架不住白莱爱八卦啊,她听说了我就知道了,米汤袋子就是白莱说的,我觉得这词儿好。

“关振振,你……”她脸色惨白惨白,指着我的脸,我忙摸脸,“我怎么?我好美吗?”

“臭不要脸的。”她哼了声就走了。

白莱捧腹。“振振啊振振,你该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不会说就憋回去。”我拍拍她的肚子。这种战斗力还敢来和我斗,也不知道老娘是干哪行的。

吃完饭出去取钱,也真是倒霉,第一次取钱,队伍都排完了,轮到我,插上卡,取款机上说没钱了。大堂保安提示要等,第二次取钱是成功了,但一出门就被抢了,连书包带钱包,无一幸免。

果然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最近倒霉透了顶,坏事儿一桩接一桩的来,这去财还好,我就怕来个血光之灾。

好在手机还在裤兜里,我拔了手机出来,报了警,又去银行挂了失。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我想起昨晚那个黑色的本子,猛然惊醒。那不是我收错了别人的东西,而是那晚那个男人趁停电那当儿扔我书包里的。

那就是说,东西被简圳川的人给抢走了。

简圳川什么人,国内黑社会的头目之一,他所在的组织,为达到非法聚敛钱财的目的,以暴力手段长期称霸物流行业,网罗豢养了数十名打手,在道路交通、物流运输、商贸市场以及歌舞洗浴等娱乐场所,涉嫌故意杀人、故意伤害、寻衅滋事、聚众斗殴、敲诈勒索等10多种违法犯罪。不仅如此,他还掌握有某些上层人员的犯罪证据。

以上都是庄云峰告诉我的。

一点都看不出,那晚那个男青年竟然是干这种非法勾当的领头人。

我想起吴彦祖在《窃听风云》里说的一句话:每个人的手机都是一部窃听器,不管你开不开机,都能被窃听。

那晚那个黑社会头子借过我手机,我谨慎起来,不敢用我的手机打电话,谁知道他给安装了些什么东西。我关了机,卸了电池。我必须打电话给庄云峰,告诉他简振川就在A市。

“小姐,你好,我手机没电了,能借你手机发条短信吗?”我说。那位女士输了密码,将手机递给我,我忙发了条信息给庄云峰,告诉他简振川出没,叫他快点过来,有事勿打我手机,并告诉了他我宿舍的号码。我也知我谨慎过头,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回去时,我掏掏口袋,有两个硬币,坐了公交。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我想起李格非和简圳川有交情。 到了学校门口,已经三点了,去我们宿舍必然经过含光楼,含光楼就是我们英语系的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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