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全集Zei8.com》第57/138页


很快就到了会议时间了,我们三个人做了下时间安排,吴翻译打头阵,我随后,占弦在我之后。三人每人做二十分钟,轮班倒。

做完一场翻译,我从传译室出来,人已经有点吃不消了,走路都有点晃荡,脑子里就双语不断的在交替在交替。

工作人员立刻给我倒了杯水,我一口喝下。

“关小姐,做这种活儿很吃力吧?”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走过来,给我头部做按摩,她按的很软很舒服。

“有点。”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敢多费神,要为下一战保存实力,“阿姨,我休息半个小时,过会儿叫我。”

“你放心吧,我记着呢。”她的语气也很软,手一下一下的按着我的头部。

我到底不敢真睡着了,只把脑子呈放空状态,什么都不去想,因为一想,肯定又是那双语不断的交替,就像那梦魇一般。过了十几分钟,占弦也出来了,占弦喝了杯水,和我说:“你的表现非常棒。”

“谢谢。”被人赞美这是最大的肯定。

“就凭你这份自信,以后在同传界会有一番作为。”

我本就奔着这个去的,我以后当然会在同传界有一番作为,我古文功底不错,所以做商务翻译不是我的最终目标,我所谋者,更大。

“我以前觉得,你可能就和谨言伯仲间,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谨言和你差距大了。”

我傲然笑道:“我从没将自己和她比过,因为咱们俩追求的境界不一样。”我也不小看朱谨言,她已经很厉害了,只是因为生活安逸,没有我这么大的进取心和雄心。家庭压力让我不得不过早的成长。

我回了传译室,那位资深翻译正如行云流水般在翻译着,我又带上了耳机,悠闲听着发言者说话,这位美国医药科学家美语说的极好不带方言,无形中降低了翻译难度,不过他嘴里蹦出来的那些专业词汇,够我们伤脑筋的了。

会议持续了两小时,第二轮上阵,我犯了一个错误,但被我巧妙的掩饰过去了,出去后,和占弦他们聚一起喝茶聊天,吴翻译说我应变能力很强,又问我哪毕业的,我说A大。

他于是又说他有个朋友在A大英语系教书,叫黄希,问我认识不,我一听,不就是我那演讲班的老师嘛,特严肃正经的一个人,“Ms黄啊,美女杀手,我们系里面很多人怕她怕的要命。”

他果然来了兴趣,“真的吗?当年黄希挺好挺漂亮挺温柔的一人。”

还温柔?Ms黄我就没见她温柔过,“Ms黄人是挺好挺漂亮的,但架不住她严肃认真啊,你是不知道,但凡选她课的人,到了期末,一个个都会愁到抓破头,原因无他,她讲的内容又多又不划重点,人家要是打了59呢你也别想她会给你加一分上去,你敢去求情,她会说到你求爹爹告奶奶,下一期补考,题目难度依然大,她也不放水,成绩不好者一路挂到底,很多人都恨死她了。”那不是你平时成绩好就能不挂的,你敢不听课你敢不来上课,她挂死你,你是系主任女儿都没得商量。我没选她的课,但在演讲班待了半年,被她折磨的要死要活,她对工作太认真了。

Ms黄的语法非常好,我以前写稿子的时候,要是出点错误,她立马会给我纠正回来,还会给我做深刻讲解。干同传这一行的,光口语行还不行,必须语法也行。

拉近两个陌生人的距离很简单,找对方喜欢的话题聊,聊到彼此以为很熟悉。

我以前没有自己的翻译团队,每次都是和人拼拼组组,这次后,我们三人打算干脆就形成了一个团队。跟着两位资深前辈,我太不吃亏了。

中饭我和占弦一起吃饭,就在酒店内,我问占弦:“占大哥,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被李格非给请进公司的。”做我们这行,有占弦这翻译境界,做freelance不是更好,做同传压力本来就大,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去做in-house。

占弦拿了酒瓶倒了点酒,他知我有肠胃炎就懒得问我要不要了,“我只答应给他干一年,算是完成对他的承诺。”

“这是和李格非有恩怨纠葛了?”我想,他是朱谨言的老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李格非这说要退亲就退亲的,他心里好受?

“小丫头片子也爱八卦?”

“小丫头片子才爱八卦。”

他挑眉笑道:“这事和谨言有点关系。”

“能说来听听吗?”

我以为会是个很长的故事,谁知占弦三言两语就说完了,“与其说是完成对李格非的承诺,还不如说是谨言让我来看着他的。”

这是……我失笑,朱谨言居然把老师安插在未婚夫身边当追踪器监视器了,可惜这个监视器失败了,我忍不住摇头,“看着李格非也没用。这种花花公子,她拜托十个老师过来都没丁点儿用,人家喜欢玩照样玩。”

他奇怪的问:“你真不在乎李格非?他这人其实还不错,很仗义,在外也不胡来,有点富家公子的臭脾气,但底线不低。”

什么叫底线不低,那人根本就没底线好不好,他要有底线,当初我也不会被他折磨的那么惨了,还动不动就吃我豆腐,“这世上不错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因为不错,我就得嫁给他?”

占弦失笑。“这么说,李格非还真向你求婚了?”

他这是在试探我呢,我说:“我年龄还小,不急,倒是你,占大哥,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吧。”

见我将火烧到他身上去了,他忙说:“咱们先就这个话题打住,继续说下去,又进入话题死角了。”他似乎特别不想谈婚姻这个话题。又问我:“你先前不是在张文钊的公司做in-house吗?”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一山还望一山高,辞了。反正我又要去北外读研了。”前几天烫金的通知书送来了,关花花小姑娘给我收着呢,江陵也考上了,兴奋的要死,我被她闹了一个来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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