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待凡尘全集.net》第10/42页
“那个是……七绝魔戟。”凡嘴唇微启，怔怔的说出了这几个字，清水和俗子听到都后皱着眉头，注视着先森手中的长戟，惊疑的低声重复。七绝魔戟在大约六十年前横空出世，被一异人所得，纵横武林。那异人的武功也没见得有多高强，作战之时全凭那柄戟，看起来是人用戟，倒不如说是戟御人。那个时候刚好是尘刚刚归隐的时候，整个天下间竟然还没有一个人能制这柄戟，可见此戟的凶残之处。
知道十五年后下一代尘的出现才夺了这柄戟，最后此戟被封印在和处也没人知晓，估计也只有尘才知道。虽然这戟只是昙花一现，但却还是出现在各大家族和势力的兵器谱上，而且排名比起先秦十大名剑之一的七星龙渊剑更要靠前一些。俗子和清水还是看过七绝魔戟的图谱的，绝对威风凛凛，煞气逼人，就算出去周身的魔气也绝不会是这个样子。
凡一看到七绝魔戟就陷入了沉思，按理说这七绝魔戟现在应该好端端的在巫山的莲花座上，这莲花座是先代尘特意为七绝魔戟制作的，不仅可以压制住七绝魔戟的煞气，更能抽取七绝魔戟的魔性虽然这样做会让七绝魔戟的威力减弱，但也不会再让使用者心智迷失，踏入魔途。七绝魔戟会出现在先森的手里只能证明玄尘在帮他，玄尘，三年了，忍耐不住了吗？
凡走神过后拉起清水俗子的衣襟想要离开，先森倒是没阻难，在他看来蚂蚁什么时候捏死都行，不急于这一时，况且在老朋友的地盘上杀人貌似有失风度。但清水非要任性拉住凡说道：“你刚刚说什么七绝魔戟啊？说清楚呗。”
凡瞥了先森一眼，看见他的眼里爆射出精光，而魔神却还在若无其事的饮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凡只想快点离开这儿，急切道：“路上跟你说。”
看着凡三人下了楼，先森的双眼流转不定，犹豫着是否借着由头在此就杀了三人灭口，毕竟七绝魔戟重现江湖可不是什么小事，若传出去指不定有多少人来抢，但……先森抬眼看了一下看似仿若世事不关心的魔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忌惮，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动手。
在回到凡尘总部的路上，凡一直没有提起七绝魔戟的事情，俗子碍于不熟虽然想知道却也不好问起，但清水却等得不耐烦了，揪着凡的袖子问道：“快说说吧，什么七绝魔戟？我怎么看先森手里的那破铜烂铁也不像七绝魔戟啊？”
凡却置若罔闻，转移话题道：“俗子，你不是说刚到秋水长天吗？怎么没看见行李？”
“笨啊，有钱还要包裹干嘛？”俗子还没说话，清水就急不可耐的答道，完了又继续问道：“快说说七绝魔戟。”
清水之所以这么关心七绝魔戟，是因为无论怎么看七绝魔戟都直接关联着尘，七绝魔戟出现在秋水长天那么久意味着尘也一定在这附近，要不是先森有着超越三年的黑历史，清水都想直接传信到家族让他们先森逮回去就是一阵拷问。不过……即使如此好像也可以这么做，反正一切和尘有关的都值得家族这么做，因为尘对家族太重要了。
凡见避不开，知道今天这事还真不能不了了之了，先森不希望七绝魔戟被人知道，他同样也不希望，今天要是不告诉清水点什么他只怕是要闹的全秋水长天都知道。凡清了一下嗓子，准备述说那一段沧桑的历史。但事先还是强调清水和俗子听过之后就把今天看到的东西全忘了，清水和俗子自然是欣然答应。
“你们知道七绝魔戟第一次出现是在六十年前吧？”凡缓缓的问出这样一个众人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清水和俗子都轻轻点头，表示明了。凡微微一笑，接着又问道：“那么你们又知道那一代刚刚归隐的武尘是谁吗？”
“好像是惘尘――轩吧？”俗子没有说话，清水拧着眉想了一会儿说道。
“没错，正是轩，轩可以说是真正的百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奇才，不说人世间，就算是与历代的武尘比起来都算是出类拔萃的，十八岁出世，二十岁就是江湖闻名的剑客，他的名头不是依靠尘这个招牌，而是自己一剑一剑斩出来的，不管是遇到什么，只要斩开就算过了。
到他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到了二十三岁要归隐的那年就已经是天下公认的当时的武道第一人，能在五年出世期做到这一点的，数百年的武尘就只有他一个。”凡说着说着仿佛是想起了往事的沧桑，连目光中都带着惆怅，渐渐地也停止了话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也许这样眼泪才不会掉下来。
清水不得不承认惘尘的经历很传奇，但每一代尘都是一个传奇，这也没有什么好感叹的，一时的天骄，终身的尘土，这就是尘，也是尘的使命，真谛。但他还是想知道七绝魔戟的故事，遂问道：“然后呢？”
“然后……呵呵”凡叹了一口气，继而道：“其实当年轩并没有归隐，而是死了。”
“死了！？”这次连俗子都惊叫出来，这个事是他们所不知道的，每一代尘都只有两位，一个学文匡天下，一个逆乾坤学武，如果有一位尘在历练中死掉，那么就只能由另一位尘代为传授下一代弟子所以尘在一代一代的传承过程中都面临极大的风险，让学文的授武或反之，效果一定都没有原来的好，如果两位尘都丧生了，那个尘这个字就只能永远的埋藏在历史中了。即使尘在传承中都在不断的被削弱，但到现在为止，不管文武尘的天资都是公认的天下第一，而每一位尘的生死都是所以人关注的，然而这件事是所有书籍里面没有记载的。
“以惘尘天下第一的武道修为，谁能杀了他？”俗子较为理性的问道。
凡摇摇头，笑道：“是他自己。”凡顿了一下，也不急去解释，缓缓又道：“其实文尘和武尘所接受的思想是不一样的，文尘从小就别教导要匡扶正义，因为只有有信仰的智者才能在千百次思考中不会迷失自己的方向；而武尘这是要随心所欲，率性直为，不被羁绊的武者才能踏上真正的武道巅峰。
轩这个人亦正亦邪，做事完全不被世俗所羁绊，想做的事就算有在多人阻难也一定会去做，反正最不济也就是和那些阻拦者用手中的剑来一较高下，可他越是这样杀的人就越多，到了最后两年更是到处找人挑战，每次对手都是非死即伤，到了最后煞气缠身，其中还隐隐缭绕着魔气，轩知道他这一辈子的武道应该就在此终止了，一个武者离开他的武道就再也没有意义，就在正式归隐后的几天就拔剑自刎了。
在此之前他拜托另一为尘，将他的灵魂注入武器中，投入江湖，他还想用另一种方式继续他的武道。所以就有了七绝魔戟。后来因为七绝魔戟魔性太强，直接被下一代尘封印在九圣莲花台上，日复一日，七绝魔戟的魔气和煞气被净化的差不多，就变成现在这样，只有到了不见天日的地方才会有魔气翻滚。”
清水点头，居然还有这一段历史，不过当年替惘尘料理后事的人也太随便了吧！那导入灵魂的戟估计是在路上捡的吧？难怪惘尘本来用剑的怎么会不把灵魂导入剑中，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死了还要坑被人一把，但……，清水狐疑的看着凡，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呢？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也是尘？”清水这么问也还是有一定根据的，毕竟这种事情向他这样大家族出来的人都不知道，更别提其他人了。俗子也是一脸狐疑的的看着凡，想从凡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来。
凡本来想否认的，但转念一想却还是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的尘。”说完后还摆出‘快来膜拜我’的姿势。清水一脸嫌弃，这个样子的人也能是尘？如果真是他自己都能戳瞎自己的双眼。俗子倒是带着和煦的笑，半信半疑的说了声：“是吗？”
“既然你是尘，那你的待字是什么？”清水挑衅得问道。每一个尘都有一个待字，比如轩的待字就是惘，所以世人也称呼他为惘尘。
“我啊？”凡的眼神微微下垂，略一思量，道：“我的代号当然是凡啦，我就是凡尘。”
清水无语，他被打败了，原来凡尘还能这么解，他也算是见识到了，清水微微一想，这么多年来用自己名字作为待字的尘还真没有，清水对于凡的话都直接定义为装B了。俗子倒是若有所思，微微低下头，默念道：“凡尘～”
不知不觉的聊着，三人也就走到了凡尘总部，这两天清水也招呼人重新打了一块匾，现在门顶上挂着的不再是孤零零的凡，而是凡尘，这次的风波安然度过，现在是应该寻思着提高自己的实力了，至于方法嘛，就按照上次会议的决定做。
第二十一章 雪月
凡回到了总部向大家介绍了俗子，开始大家都还是很生疏，只是相互寒暄，但后来谈及烟烟和他的外号烟烟时，大家明显是相谈甚欢，当然了某被谈及的主人公除外。他不好过自然也不会让某凡好过，在清水的眼神轰杀下，凡非常明智的选择离开战场，临走前他看了一眼任在有说有笑的俗子，心里默默的祝福了一句：兄弟，愿你平安。
凡回到房间看见新买来的衣服已经送到，提了一桶热水来泡了个澡，今天就出去了一趟，发生的事却让他应接不暇，今天陪先森喝茶的那个人凡虽然没有见过，却也能猜出个八九分来，红颜向来与众神交好，如此就不再可能和一团有什么交集，毕竟一团和众神的关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而不言的。那个微微富态的中年男子能让先森如此忌惮，估计不是妖神（即妖孽）就是魔神。
至于七绝魔戟嘛，反倒是不想想太多，该来的总会来，就算先森有了七绝魔戟，也就他一个人是一个巨人而已，可战斗却从来不只是针对一个人而已。况且，鹰停沐雨天地负，一步十人影不留，沐雨鹰琳又岂是池中之物？
凡洗了澡找了一套新衣服换上，新买的衣服也懒得洗，反正他也并不是太吝啬自己的生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世道，只有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人才能活下去。凡出了门想找取个啥名陪他一起去拉拢雪月，这个秋水长天的方方面面取个啥名比他熟悉了不只是一点点，有这么一个人陪着做事倒是方便许多。
取个啥名当然不会拒绝凡的请求，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就只是带带路而已，而清水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是求之不得，立马屁颠屁颠的一同去了，出门之前还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了俗子一眼，作为旁观者的凡都毛骨悚然，更别提作为直面攻击的俗子了，看来俗子这么不想见到清水还是有原因的，皮肉之苦这种东西还是遭受的越少越好，大家闺秀往往残暴兄弟要小心啊。
取个啥名带着两人直接走到北街，取个啥名告诉凡，秋水长天的中、东、南、西四个领域已经被前五的民团瓜分了，其他的一些势力只能把总部和生意迁到北街来，现在凡尘是没有生意，不然生意和总部离得太远，照应起来又是一个难事。
事情倒是很巧，凡和取个啥名还没到雪月所在的民团，就恰恰狭路相逢了。经取个啥名指认后凡也没有贸然上前去和雪月打招呼，他还是要具体对雪月的各个方面进行分析，来推断出这次合作的成功概率，毕竟就目前看来雪月所在的民团明显是要强于凡尘的。
也不知雪月是想干什么去，反正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精神，用通俗一点的话说就是忧郁，心里有事做起事来当然就不能集中精力，凡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好苗子，他们团长和另一副团死后，民团不但没有解散反而还紧紧环抱在一起，就可以看出这个还是很有本事的。只是若果他心中的事不除，只怕这个苗子就这样废了。
雪月从北街中部一直走到了快到了北街的尽头，他走得很慢，不过因为无神一路上到不少人，每次都会低声的说上一句：“对不起。”许是都是在西街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到是雪月也都给了一两分薄面，没有和他多做计较，只是就这样凡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隐隐约约能猜到他心中所想只事应该是报仇吧？不过这时恰恰有人给了凡机会看清楚一些。
“老大，你看。”声音从在雪月前方不远处传来，开口的是一个瘦且矮的小混混，头上还有一撮黄毛，不知道怎么染的，站在他前面的是一大汉，比起他大一半不止，正在挑东西，听到身后的身应，顺着一眼就看到了雪月，若有所思，接着露出了微笑。
凡一行三人都是紧紧的跟在雪月身后向南走，想来心中有事的雪月也不至于发现他们。在那小混混注意到雪月的同时，凡三人也注意到了他，取个啥名用手掩住嘴低声向凡说道：“那大汉叫地痞，是地痞流氓帮的老大，手下有两百多个小混混，平时在北街都是横着走，而且最喜欢没事找事。”
“呵～”清水一声冷笑，鄙夷道：“别人有杀手刺客团，他创建地痞流氓忙，乍一听着还以为是同一级别的呢！”清水倒是有些嫉恶如仇的性子，这时候心里倒是不愉快的很。
凡轻笑不语，取个啥名也是没有接话，只是笑笑。杀手刺客团创立于先秦时候的韩国，流传至今依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杀手刺客团分为杀手团和刺客团，杀手只是为利益利益进行暗杀活动置人于死地的人，一般不会拼命。而刺客比较于杀手比较与杀手来就更加凶残，常常有抱着不死不休的决心，所以杀手刺客团是不会轻易派出刺客来执行任务，不过两年前杀手刺客团的第一刺客沐雨鹰临正式宣布退役，时过两年组织也一只没有找到可以代替他的合适人选，而江湖上也再也没有他的踪迹。
地痞和带着身后的小混混大摇大摆的朝雪月走了过来，不过却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响，眼看着两人向撞就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了。凡扯住身旁两人没有再往前走，在路边站定，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时候雪月会怎么办。
“对不起。”相撞之后雪月依旧只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但这次的对手却是打定主意来找事，注定不会善罢甘休。
“雪月，你没长眼睛啊，把我们老大撞坏了怎么办？”地痞还没说话，身旁的小混混却先叫嚣了起来。凡轻笑，这找茬的方法还真是土的可以，但不得不承认，却是挺实用。
雪月慢慢抬起头来，倒是一副较为英俊的面庞，只是眼眶有些发黑，略微显得有些憔悴。雪月微微一笑，抬起就是一腿把那小混混踢得倒飞六七米元，然后再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地痞。地痞见身旁的小混混被雪月踢飞，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淡淡的开口：“雪月，当年你们团是北街之王，是可以横行霸道，可如今却今非昔比了，你这爆脾气得改改了，那个谁还不是因为你这脾气才死的！哈哈。”地痞说到最后还放声大笑起来，好像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全然不顾对面脸色铁青的雪月。
那小混混也是抗得可以，被踢到后一蹦就站起来，没有指着雪月大骂，而是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没过几分钟就断断续续的来了好多手执大砍刀的混子，将雪月和地痞围了起来，不过两人依旧在对视，不为外界所动。
凡微微点了一下，就这么一小会就来了一百多混子，比前几天血族青铜的合军声势还要浩大。刚刚叫人的那个混子这时也有了兄弟壮胆，耀武扬威的走到雪月面前，一脸挑衅的望着雪月，眼睛一瞥一瞥，好像在说：“小子有本事你在踢我一脚啊？看我兄弟不砍死你。”然后如他所愿，他又横向的飞了出去。
雪月缓缓的收脚，愿这风骚的一刻在世间长存，倒是不用地痞招呼，周围的混子就要一拥而上把雪月剁成泥。凡刚刚想招呼人去调节一下，却又见一大波人围了上来，看起来只有五十多个人，围着一百多人看起来有些勉强，人墙虽然是薄，但心却是坚定的，因为他们站在那里的脚步不曾动摇，不用问凡也知道这些人应该是雪月的团员。
凡知道再不出面这场战斗是无从避免了，立马招呼清水和取个啥名记入人群，雪月的团员倒是好说话，一遇到地痞流氓了却是举步维艰，一要别人让路对方都要问一句：“干什么去？”凡只得用，“找你们老大有事。”搪塞过去。凡一直走到人围中心这句话说了不下二十次，弄得像是通关密语一样。
终于见到了地痞，凡拱手向地痞问好，地痞纳闷问道：“你是谁？”
凡微微一笑，拉住取个啥名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是取个啥名。”
“取个啥名？”地痞听到这个名字开始不屑一笑，随后脸色大变，但还是嘴硬道：“听说取名兄的听力天下无双，能听到世间不言事，不知道是否真的这么神奇啊？”凡一看就知道八成有戏，便没再开口。
取个啥名先拱手说了句“不敢当”随后又缓缓的说道：“不过我刚才确实听到了一个大秘密。”凡见取个啥名凑到地痞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地痞就一脸惊恐的看着取个啥名，道：“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地痞兄请回吧！”取个啥名抬手相送。地痞冷哼一声招呼人转头就走，看来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刚刚被雪月踢飞的小混混这时却不乐意了，连忙跑上前去，问地痞道：“老大，我的仇还没报呢！别急着走啊！”地痞斜着看了他一眼，于是又是横向飞出。
第二十二章 大家的小月月
“雪月兄，能否借一步说话。”凡张顾左右做出不方便的姿态，想雪月低声道。不够这事也确实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当着别人小弟的面挖别人老大，凡也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瞬间被打杀了。
雪月轻轻一笑，倒也没有太多矫情，抬手道：“请。”这时的雪月与方才失魂落魄的模样已经是判若两人了，看来只要能放下心事，这人还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请问阁下是谁？”雪月盯着凡的眼睛，问道，凡刚想开口又被雪月打断道：“阁下刚才也看到了，我的脾气稍微有点暴躁，所以还希望阁下说话的时候小心一点，否则我也不敢保证你们能否走出北街。”雪月的眼神更加凌厉，轻瞥一眼在不远处的与雪月的小弟在交谈的取个啥名还有杵在一旁的清水，已做给凡的警告，他虽然算不上多聪明，却也肯定这几人无事显殷勤必有所图。
凡轻笑，似乎是没把雪月的话放在心上，其实却是暗自小心，雪月这话虽然显得有些残暴，却设身处地的想想不难理解雪月的民团虽然算不得群龙无首，但这头也只有三分之一了，平时想打他注意的人定然不少，不免要用些铁血的手段来震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其实对于雪月的这种忠诚，凡不免有些悲哀，一般的军团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是大家作鸟兽散，要么申请成为新的团长。而雪月并没有雪月选择这两者的之一，他对于权、利都毫无念想，但对于过去还存有太多的留念，甚至是贪念，感情也许会让这个人变成悲哀。
“雪月兄可知道前几天有个刚刚创建民团和红颜杠上了？”凡答非所问，试图引起雪月的的好奇心。前几天发生的事并没有全部传出去，但红颜、血族、青铜火拼的事却还是保不住的，后来流有传言说这次火并的导火索是一个叫凡尘的新创民团，那次火并红颜是吃了小亏，一团也是为了防止红颜报复才以着一团大比的名头来禁止秋水长天的武斗。
“哦？是吗？”雪月淡淡说了句，好似古井不惊对此漠不关心。事实上他还并不知道此事，或许有人给他提过，但他没有注意。虽然心中有些波澜却也尽量克制自己情绪的表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交流中不至于被看破心思，而这就是那位去往生的团长教给他的。
看到雪月的反应，凡的眼神轻眺，看望不远处的取个啥名，取个啥名对凡微微一点头，嘴唇轻启却没有出声，但看唇型分明就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