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第62/169页


“讨厌!”小妖精再次举起粉拳威胁我。
乖乖要听故事,咱就讲讲故事。于是我给田甜讲述我在游戏里的趣事以及大学时代的往事,甚至连我在毕业前夕被初恋女友甩掉这样的事儿也没隐瞒,全部说了出来。田甜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静静地聆听,偶尔才插话附和一句。
当聊到我被初恋女友甩掉时,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田甜说:“以前也曾经有一个长头发、大眼睛的女孩缠着要我讲故事,可惜她最终留给我的是伤害。乖乖,你可不能抛弃我这堆牛粪哦。”
田甜原本一直静静地听我讲述往事,听到这句话后再次娇笑起来。“把你甩了,我到哪儿去找你这样老实听话,挨了巴掌还叫好的猪呢?”这妮子,居然还故意把“猪”字拖得老长。
俺牛粪都当过了,还在乎当猪么?呵呵,还好老子脸皮厚,不会脸红。
“乖乖,你知道么,遇上你是我今生最华丽的传奇。”
田甜眼里闪过一抹感动的神色,嘴里说出的话却差点没让我跌倒在地:“难怪杂志上说现在的色狼都是诗人,这些话你随口就来,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对别的女孩表白?快点老实交代,否则……否则……”说到后来,小妖精自己都忍俊不住,嘴角一弯,银铃般地笑了起来。
……
送田甜回家时已经是深夜11点,她老妈从10点过就接连不停地打电话催促她回家,据不完全统计,一个小时内,给田甜打了12个电话,被田甜形容成“追魂夺命呼”。哎,可惜了我做的准备工作,从书本上学到的很多情诗名句没来得及一一说给小妖精听,只有以后再找浪漫的时机补说了。
20号中午,黄胖子打电话给我,说薛家通过操作,花了大笔资金把行贿事件给摆平了,薛礼德连同被纪委“双规”的几个政府官员已经放了出来。至于薛震这家伙,还在医院里躺着保养。
黄胖子通报的信息让我很吃惊,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也没弄翻薛礼德,什么世道?这件事也再次让我坚信,没有所谓的平等,只要有钱有权,那么很多事都是可以操作的。
“那几个涉案官员呢,咋处理的?”我不甘心地问道。
黄胖子的语气并非我想象中的那样失望:“还能咋处理?全部被拉下马了,都回家喝老晕茶。”
黄胖子说的也是,薛老头经过这次折腾,对其生意帮助最大的几个靠山都被“一锅端”了个干净,失去了外部助力,薛老头也不可能在L市的房地产行业掀起波浪了。偷拍事件已经在L市闹的沸沸扬扬,可以想象平素和薛家父子保持联系的政府官员们的态度,现在薛老头就是一条臭鱼,大家避之都还惟恐不及,谁还会傻到去主动沾染腥气?薛家父子在L市房地产行业的好日子,貌似已经到头了。
在电话里我问黄胖子:“薛老头这么快就出来了,老黄你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对你使绊子?”
“就凭他?以前我都不怕,现在更就不怕他了。再说,我那件事处理的很干净,你以为老薛仇家少了点啊?”黄胖子的语气明显带着不屑的意味。这家伙,现在尾巴都快拽上天了,浑然忘了10多天前还如临大敌的窘况。
老薛仇家多?听黄胖子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我怀疑他使用了栽赃陷害之术,把战火引到了其他人的头上。嘿嘿,黄胖子还不是一般地阴险。我没心思细想其中奥妙,也不想和黄胖子抬杠,毕竟我和他是站在同一个战壕的,只要他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别把老子拖累了就行。
考虑到年关将近,我在电话里叫黄胖子帮忙介绍几笔广告策划业务,黄胖子一口应允了下来,末了还给我大谈兄弟感情之类的废话。操,象他这种笑面虎,吃人的时候连骨头都不吐,假若完全相信他的话,指不定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转眼又过了两日,22号是夏姐三十岁生日,我封了一个888元的红包,一大早就跑到夏姐的办公室里“上交”,拣好听的话说了一大篇,全是祝福她永远年轻漂亮、发大财之类的,乐得夏姐合不拢嘴,连声夸我嘴巴象抹了蜜一样,她还一再叮嘱我晚上吃饭、唱歌之时帮她撑起,放开喝酒。姐姐过生,当弟弟的肯定要全力扎起,我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下来。
到了下午下班后,夏姐先是邀请全部门的同事在凯丽大酒店吃饭,喝酒虽然也不是强项,但还是能勉强应付小王、老李等人。若不是在饭桌上帮夏姐代喝了不少1573,我肯定会把老李等几个不胜酒力的菜鸟全部当场“拿下”。
酒饱饭足后,夏姐又在“天上人间”练歌房包了一个豪华大厅,说什么明天反正是周末,叫大家尽情飚歌。跟随夏姐去练歌房飚歌的都是部门里的年轻人,男的就我和小王两人,没办法,部门里其他几个上了年纪的男同胞全部借口喝高了,先行酒遁回家。
在唱歌方面俺属于弱势群体,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知明的,所以一进练歌房我就以喉咙痛,不方便唱歌为由堵死了任何想让我“亮嗓”的可能。嘿嘿,要是老子上去吼一嗓子,估计会把我这几个月在办公室辛苦建立起来的“完美”形象破坏殆尽,说不定连夏姐都会责怪于我。献丑不如藏拙,俺只鼓掌、献花还不行么?
开始飚歌后,夏姐又叫服务员抬了两件啤酒和八瓶红酒进来。初始我还暗笑夏姐小题大作,就那么10来个人,而且还只有两个男人,用得着搞这么大的阵仗么?可是当开始喝第二轮酒之后,我才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日啊,刚才在饭桌上部门里的娘们一个个都娇滴滴的说自己不会喝酒,再三相劝才端起酒杯浅尝即止。现在可好,唱高兴了,端着酒杯到处找人碰杯,也不管是啤酒还是红酒,一仰头就灌下肚去。瞧这豪爽劲儿,刚才全他妈“打了埋伏”的。我咋就这么糊涂呢?忘了女性天生自带三分酒量。
夏姐是今晚的主角,少不了要喝酒,不时递过一杯酒给我叫我帮忙“消化”。上午我是拍着胸脯夸下海口要顶住的,因此凡是夏姐转给我的酒,我全部“接招”。
喝到后来,部门里的女人们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但凡一曲唱完,必定干杯,连一向乖巧低调的张蓉蓉也频频主动出击,接 连和我碰了几次杯。作为男同胞唯一代表,我时刻被女同胞们“关怀”着,硬是没有落下过一杯。小王这瓜货,不提也罢,在饭桌上就差不多已经喝到位了,到练歌房后被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同事一劝,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几杯红酒下肚便冲到卫生间呕吐,出来后脸色煞白,偏偏倒倒地向夏姐告辞后,自行打的士回家去了。
小王走后,我成为女同事们灌酒的重点对象,老子一概来者不拒。喝不下也得喝,干吧,为了维护部门男同胞的尊严!
喝高兴了后,一群疯婆子在歌厅包房里又唱又跳,我这个舞盲艳福不浅,竟成了女同事们跳舞争相邀约的对象,迷迷糊糊也记不清和那些女同事跳过舞,有没有趁机揩没揩油我是真的记不清楚了,反正大家都喝高了,搂搂抱抱,一团亲热。
歌不停,酒不止……最终我一个大男人却被一群娘们给灌倒了。不是我酒量不好,更不是老子不努力,而是部门里的娘们太狡猾,我孤零零的一个男人身陷花丛,也是一种悲哀啊!

第七十九章 打虎

昨夜酩酊大醉,一觉醒来已是下半夜。酒醒后口渴的厉害,我起身想倒一杯水喝,一伸手竟摸到一个光滑的胴体,一惊之下昏沉的脑袋立马清醒过来,连忙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电灯。晕,夏姐啥时候跑到我床上来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喝酒的场景,马上意识到是夏姐把我送回了家,或许夏姐也喝得差不多了,也在我家睡觉。管她那么多呢,反正夏姐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我家过夜。我撑起身来,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仅穿着一条内裤。喝完水后我走进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昨夜陪一群娘们喝酒、跳舞,很是出了几身汗。
冲澡之时莫名其妙地闪出一个问题:“夏姐帮我脱掉衣服的,她该不会趁我醉酒的时候偷窥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止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晚夏姐用手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香艳画面。
草草冲完澡,当我下体撑着帐篷想摸上床继续睡觉时,才发现夏姐已经醒了,正侧睡着盯着我下面直看。我老脸一红,急忙上床钻进被窝。气氛很尴尬,方才竟被夏姐看到丢脸之事。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又无从说起。
“酒醒了?”夏姐可能是被我冲澡的声音吵醒的,声音显的很慵懒。
我顾作镇定道:“那点酒算啥子哦,酒嘛,说白了就是水。”
我的话引起了夏姐的几声轻笑:“喝水也能醉得象猪,你可真能干。”
夏姐这句话让我倍感冤枉,要不是为了帮她挡酒,我能醉得不省人事么,就凭那几个娘们想灌醉我?门都没有。我转过身,望着夏姐不服气地说道:“你也不想想昨天我喝了多少酒,白的、红的、黄的全都齐了,要不是喝得太杂,我也不至于被你送回家来。”
“你帮我喝酒,我送你回家,很公平啊。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光是扶你上楼就花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夏姐浅笑着说道。
你原本以为是夏姐和公司同事一道把我送回来的,奇道:“你一个人送我回来的?”
夏姐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责怪我在说废话。“其他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只好我一个人打车把你送回来,你都不谢谢我,早知道让你睡在街头了。”
虽然明知夏姐是在开玩笑,可她的话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让我露宿街头?母老虎还真是毒!“要怎么谢?顶多免收你房租,莫非还要我以身相许不成?”
“讨厌!”夏姐浅笑着嗔道。
怎么女的都喜欢说讨厌两个字啊?田甜常挂在嘴边,夏姐也……冷不防夏姐偷偷伸过手来使劲拧了我腰部一把,痛得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看你还口花花不?”夏姐见偷袭成功,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长吸了一口气,忍着痛回道:“偏要。”有道是好男不和女斗,反正我都不是好人,正好当这句话是狗屁。
夏姐一边笑,一边又伸出左手想再次偷袭于我。这次我早有防备,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嘿嘿笑起来:“得势不饶人,最毒妇人心。”见我取笑她,夏姐竟又妄图用右手帮忙,也被我一把抓住。
双手被我用劲逮住,夏姐挣扎了几下都没成功,娇呼着说我抓痛了她的手腕,我见她表情痛苦,错愕之下连忙松手,哪知夏姐双手一脱困,就对着我肚皮、腰部一阵“招呼”。靠,怎么忘了夏姐原本就是母老虎,我这不是放虎归山,自作自受么!
“PK”时难免肌肤相触,好几次我甚至用手在夏姐胸前拉来扯去的,顾不了那么多,不制服这头母老虎,今完晚别想睡觉了。一阵慌乱之后,我终于再次成功逮住夏姐双手。
制服了母老虎,那种成就感就别提了。我得意地冲夏姐说:“打我啊,求求你打我嘛,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见我挑衅,夏姐居然涨红了脸又开始挣扎起来,手活动不了,就用脚踹我。我连忙把大腿搭在夏姐腿上,制止她无谓的反抗。这下夏姐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可是我的姿势也已经由侧身躺着变成了半趴在她身上。
初始我还尚未察觉自己姿势不雅观,等我发现夏姐脸色越来越红,手上的反抗力道也越来越弱,直至好似完全无力时已经晚了。夏姐的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粉红色的内衣不能完全遮住春色,我的目光已经被深深吸引住,再也不想挪开半分。
房间里很静,只余两个人的喘气声,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我的心越跳越快,下体的“帐篷”早已重新撑起,欲火正从小腹一寸一寸往上升,直至我的咽喉,令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
时间在一秒一秒流失,我的嘴也在一分一分地往夏姐那过分娇艳的红唇上凑,我好渴……
“不要啊。”夏姐扭动着头想阻止我,声音略微带着一丝慌乱。她无力的抗拒非但没能阻止我的行动,反而激发起我体内男人与生俱来的原始征服欲望。欲望的烈焰灼我体、焚我心,我要让眼前的美人在我身下婉啭承欢,我要让她在迷离呻吟之际娇呼“就这样被你征服。”
不顾夏姐的挣扎,我喘着粗气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狂吻,随后是泛着红晕的脸、娇艳的红唇。强烈的占有欲驱使我不懈进攻,终于扣开了夏姐禁闭的双唇,用舌头在她檀口内搅动,与此同时,我的手也冲破内衣堡垒,大肆搓揉她那足以让男人喷血的玉峰。
在我的挑逗、诱惑下,夏姐的心理防线没能坚持多就便全盘崩溃,我缩回舌头换气时,夏姐用双手紧紧圈住我的脖子,檀口微张,喉咙里竟发出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提枪跃马”的嘤咛声。
当美女防下矜持,欲拒还迎的时候,不做一点实质性的举动,那才是对美女真正的亵渎。我快速除下自己和夏姐身上的羁绊之物,我的动作很粗野,当然,这个时候也不需要温柔。连试几次,我都被拒之门外,没办法,我又不是不死那种乱性熟练工。后来,还是夏姐帮忙我才得以成功。伴随着一声闷哼,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和身下的美人交融为一体。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迫不急待地正式开始了“性福”之旅。当夏姐目光迷离,发出娇喘低吟的时候,我的心神都已经沉浸在这种无法用世间任何言语来描述的快感中。
冲刺冲刺再冲刺,摩擦带来的快感从下体一波一波的传向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舒服得我直想呻吟。神啊,就让我这样快乐到死吧!
完事后,夏姐要去卫生间冲澡,我尾随进去夏姐也没反对。呵呵,摸摸搓搓,鸳鸯浴就是爽!
上床后我半趴在夏姐胸口,一边玩弄她的乳峰一边和她调情:“我休息一下,一会儿继续当武松。”
夏姐丝毫没把我的调笑放在心上,反倒柔声关切地说道:“傻瓜,你以为身体是铁打的?”
“我不管,你不唱征服我就一直要下去。”色色地看着夏姐。
夏姐和我对了一下眼,见我色色地望着她,连忙伸手关掉了电灯。哼,关灯就能跑掉么?在加快搓揉玉峰之巅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夏姐大腿根部掠过。没多久,房间里就又传出夏姐急促而诱人的呼吸声。
20多分钟后,俺重振雄风。我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在忽略夏姐感受的同时,完全是凭着原始的欲望在一个人奋战。第二次时我注意照顾了夏姐的感受,也尝试着换了几种A片上的姿势,在夏姐的配合下,全部试用成功,每一种姿势都是一份独特的快感。夏姐刚开初还冷静地交代我别射入她的体内,可是后来在她急促地“我要”声中,我再也忍不住,一哆嗦就把生命的精华再次送入她的体内,害得夏姐事后又跑了一趟卫生间。
连续做完两次后,天色已经微亮,楼下也传来卖豆浆、油条的吆喝声,大运动量后有些疲倦,我这才搂抱着赤裸的夏姐沉沉睡去。

第八十章 一生不可自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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