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游全集Zei8.com》第56/3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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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无法同时注意到好几件事情，我也忘了说，算了。”金大说：“先挥掌吧，用发劲。”

邓山无奈之下，毛手毛脚的挥出一掌，内气随心念，经过金灵部分送出，对到朱老先生的右掌，传出掌心往外送；但在接触的一刹那，那股力道仿佛打空一般，不知道消失到哪儿去了。

“怎么回事？”邓山莫名其妙。

“他的内气造诣比你高多了，化散掉了。”金大说：“所以，如果对方的内气比你高很多，不能直接和对方的身体接触，要用武器。”

“武器就可以吗？”邓山颇为不解：“高手会怕武器？”

“因为金灵会避开器械部分。”金大说：“神能将会随之破入。”

“听不懂。”邓山猛皱眉头。

不过，这时没时间追问了，眼前朱老先生露出吃惊的神色，讶然说：“你……你真是天才吗？”

唔，刚刚可是靠自己，怎么这老先生也说自己是天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金大影响，邓山此时也颇有两分飘飘然的得意。“什么天才，是我教你的啦，不算啦。”金大大泼冷水。

“你看不得人家好喔！哈哈哈。”邓山还记得金大用这句话顶过自己。

金大似乎无言以对，呆了呆才说：“啧！好会记仇的家伙。”

其实无论另一人怎么教，都只能用言语形容，受教者还是要自己慢慢揣试体会，相对于金大教导邓山，却是直接示范，而且邓山还可以完全感受到金大操控时的每一个步骤，虽然邓山一直没用心去体会，此时一模仿，仍是学了个三分像。

“你刚用了几成劲？”朱老先生问。

这句话可问倒了邓山，他抓抓头说：“我不知道，没很用力。”

“就随手一推吗？那顶多三成力……”朱老先生说：“你已学会了怎么使用金灵增强发出的力道，以你现在对金灵的体悟程度，这样的增幅已经很不简单了，想要再提升，还得先凝聚更多的内气，才有机会观察得更细微……这方面，我能教你的剩下不多。”

嘎，还是表现得太过头了？邓山正愣间，朱老先生又问：“但是你似乎没一面凝聚内气。”

这儿可得装傻。邓山点点头说：“嗯，我不会。”

“总算有点正常的部分了，”朱老先生沉吟说：“那你平常怎么凝聚内气的？”

“呃……”邓山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其实，邓山只会随自然方式运转内气，以前内气都是金大送进来的。

朱老先生一呆，抓着那白发苍苍的脑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整个都乱了……那你刚刚那一掌，好像没什么章法，你有学过什么武器吗？”

“没有。”

“拳法？”

“没有。”

“什么都没有？”

“都没有。”邓山猛摇头。

朱老先生愣了愣，上下看着邓山说：“不该会的会了，该会的都不会，这要如何教起？”

邓山尴尬地说：“朱老师，或者一些比较简单的，我去问问人，看有没有人先教我。”

朱老先生皱皱眉，似乎难以决断，忽然他目光一转，瞪着那群一面吱吱喳喳，一面偷看这儿的小朋友说：“有问题吗？有问题的过来！”

小朋友们连忙各自散开，不过，他们仍忍不住不断地往这儿偷望。他们看的多是朱老先生，反而不是邓山，也许他们很少看到朱老先生这么烦恼的模样？

“你们先自己练习。”朱老先生突然扬声说。

“是。”那些年纪不等的小朋友们应声。

“你跟我来。”朱老先生领着邓山，转出一个房门，登上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入一个密闭的房中，还示意邓山关上门。

这房中周围都没窗户，却感觉并不气闷，不知道是不是有隐藏式的空调？邓山上下张望着，颇感好奇。

“坐下吧。”朱老先生盘坐在主位。

邓山面对着他坐下，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