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全集Zei8.com》第120/202页


心里嘟囔,她嘴里仍旧笑眯眯的:“李大人可莫要挑拨离间,方王一心为国,我云浣一心为主,说到底咱们忠心的都是皇上,皇上派我来是为了监察军营,我做好我的本分,到時候就回京禀报,事儿就完了,与方王,可是当真恰不好一块儿去的?”

三皇子叹了口气,眼神轻柔的看着她,舒了口气,道:“往后若还有机会见面,无外人時,你就叫我名字吧,对了,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九队,……”

“我?”云浣诧目,急忙摆手:“我云浣何德何能,哪有这样的能耐,不过我倒知道,以前几位皇子王爷中,倒的确有个能充当和事老的人,那位,是蔚繁帝姬吧?”

是啊,从蜀天国开始,或者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猪肉就是下贱人吃食的代表,不过云浣从不觉得食物有贵贱之分,当年苦征時,草叶树皮都是饭,能饱肚子便是了,还谈什么低贱不低贱?

军中调整,范围广泛,自然也影响到了监军李力,李力看着婢女端来的“猪食”,气得头顶冒烟,哼哼唧唧的就要去理论,可路过云浣的营帐,他眯了眯眼,转瞬就冲进去,想看看这丫头吃的是什么?

可李力今日是心情不好,这会儿又听她几番拒绝,已是面色难看,哼声就问:“云大人是拿定主意,当真要与方王爷交恶了?”

“李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朱尔军师不会同意的?”她试图好言相劝?

云浣眨眼:“我有什么可脸红的?”

如今军营里的人,几万将士,都是周跃桦多年来一兵一卒亲自挑选的,有的是亲友举荐,有的是对外招募,可都是拿死了一个理儿,就是“身家清白”“忠无二心”?

白敛不语,只双目射寒的盯着她的头顶,越看眼睛越红,越看拳头攥得越紧,最后他脸色焦黑,沉重的憋出一句:“你到底洗不洗?”

白敛似乎没看到她眼底的震惊,一听她说“你帮我洗”四个字,也不管人家是以疑问句,还是感叹句结尾,直接走过去,抓过她的头发就开始往水里摁?

来人正是三皇子东方束,今晚似乎是为了掩人耳目,他没穿那些如艳阳春花的衣服,也没戴那些叮叮咚咚的饰品,难得的一身深灰色衣袍,配上他俊朗英挺的外貌,倒显得难得的俊逸之气?

“为什么叫这个?”他问?

飞镖明明扎入了她的胸门,为何她安然无恙,镖头有毒,为何她不受影响?甚至还很藐视的把他的毒镖丢在地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可是否当真如此呢?

白敛却猛地将她的手挥开,二话不说将她按到椅子上,指着那盆水冷冷的问:“你要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云浣错愕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脸古怪:“你要我在睡前洗头?”说着,她拽着一缕发丝闻了闻,悲愤的问:“你闻到我头上有臭味?我怎么没闻到?”说着,再使劲的闻闻?

右边校场的……

第二天醒来時,已是中午了,云浣如往常的每日一般,醒了便去校场,可今日刚出营帐,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在附近探头探脑的李力,李力见她安然无恙的出来,脸色顿時大变,那双狭小的绿豆眼眯得都快看不见了?

云浣揉了揉眼睛,打算上床睡觉了,可还不等她走到床边,帘子又被撩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白敛,只见他二话不说就冲上来,他手里还端着一个水盆,盆上冒着腾腾的雾气,看得人眼睛都蒙了?

“这是……干什么?”指着水盆,她一脸迷茫?

周跃桦立刻拼命颔首:“那是,那是,监察史大人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三皇子抿唇一笑,挥手又对身后人道:“与你们说了,你们杀不了他的,行了,回去吧?”

云浣没睡,尽管她很累,很想睡,可她还是撑着倚在桌子上,慢条斯理的看着手中的杂书,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黑衣人里打头的一位闻言,眼神一闪,人已经冲了上来,可还不等他冲到云浣面前,只感觉头上什么东西一砸,他脑子一晕,猛的栽地昏倒?

“你?”李力捏捏拳,撂下一句:“好,你有本事,有能耐,那咱们走着瞧?”话落,便撩起帘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云浣咽了口唾沫,总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可又想不通是什么,这会儿她也累了,懒得想了,爬上床便睡成一团?当然,此時的她还不知道,就因为她今晚不肯莫名其妙的洗个头,之后的某一天,她可是对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啊……早知如此,还不如乖乖洗了?

“三队的,咱们不能落后了进度,一会儿再次三千下矛?”

自从知晓了云浣的身份,周跃桦就提出要警惕一下士兵们,让他们不要对云浣太过无礼?可云浣却制止了,只说不宜太招摇,周跃桦想想也是,也就默默的放任了,只是在私底下,他还是频频在小动作上,给了这些士兵们一些警告,示意他们不要太过火了……

“果然聪明?”他毫不吝啬的赠她一句,又道:“既然你如此聪明,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了,我的事想必你也知晓不少,大哥并没称帝的野心,但也不想有人忌惮他的势力,若不够强,这香饽饽曲州,早晚就要被皇上收回去,他要捍卫自己多年来奋斗的成果,招兵买马为为的也不过是在危机的時刻,能有自保的能力,招揽了你,为的也不是别的,只是想在宫中多个人好关照些,或是适当時候能劝劝皇上,别将手伸到西北来,西北这个地方,给出了,可是要不回来的?”

白敛却将水盆重重搁下,眯着眼,用危险且阴寒的语气,迸出两个字:“洗头?”

三皇子眼神一变,眼中寒光一闪,盯着那掉地的盘子看了半晌,才倏尔一笑:“哈哈哈,好魄力,好魄力,你这可是大赌啊?”谁能料到暗器会正好砸中她胸前的银盘子?若是人家射的你手,你头,你足,你臂呢?若是穿着全身的宝甲,那自然刀枪不入,可竟然只在胸前搁了块盘子,这等魄力,不是豪赌是什么?

“半分?”五枚飞镖,会射到五个地方,谁能料到那黑衣人只射胸门,并且还五只抱团?这都是托了万二分的好运气,眼前这女人侥幸活了一命?

“咦?”周跃桦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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