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御姐遇上正太全集》第50/99页
夏初啦她的手握紧了些,回应:“在呢。”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疲惫的说:“我累了。”
夏初问:“我背你上楼好不好?”
“好。”
她伏在夏初那并不显宽厚的背上,安下心来,闭上眼睛,疲倦的陷入将睡未睡的迷糊里,感觉他背着自己一层一层的上楼,然后翻找她提包里的要是,把门打开,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脱去鞋袜,打来热水替她擦脸擦手洗脚,虽然因为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而动作生涩,举止却轻柔无比,仿佛在对待什么珍而重之,深惜深怜的珠宝。
这么多年了,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虽称不上如过江之鲫,但来来去去也算众多,那些传说中女子应该享受的殷勤,她都享受过。夏初不算十分细心周到的人,可难得的,是这份关心不像别人那样算计回报,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对她好。
就因为这份单纯,他的关心才难得而温暖。
她在迷梦里下意识的伸手,将他的手抓住,感受那份温暖的真实。
夏初任她抓着,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逐渐有紧张变得安详的睡容,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他本事一个十分简单的人,一朵花的开放,一片叶的新绿,一个孩子的笑容,陌生人对他的善意,都能让他欢喜快乐;除了父亲母亲看到他时偶尔会有的担心目光,他几乎没有忧愁,那些属于成人的复杂的感情,他懂的不多。
可是遇到冬末,他却慢慢的懂了一些他以前不懂的欢乐与忧愁。想着她,粘着她,看到她伤心,会跟着难过,看到她高兴,会比她更高兴;在他的身边,他会觉得欢喜无限,难过也无限,前一秒身处的环境还是鸟语花香,后一刹却似乎被抛进了冰天雪地。
这种喜忧无常的情绪,像是一把锋芒四射的刺刀,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却也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坚定――不肯退,不愿退。然后在这样的坚持里,他慢慢的懂了许多以前不懂的复杂感情,喜中还藏忧,欲笑富含泪。酸甜苦辣涩错综交织,像一杯既伤人的酒,也醉人的酒。
于是,他开始学会叹气了。
悠长的一声叹气,将冬末冰冷的手握着,放到脸上,喃喃的说:“冬末,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就像你说的,有很多事我不懂,尽管我努力学习,但还是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懂。但是,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这样好不好?
冬末一觉睡醒,屋里已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得到自己握着一只温热的手掌,拧开床头灯一看,夏初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一手与她相握,一手为枕的趴在床沿上,也在睡觉,被灯光一刺,眼睛闭了闭,头转了个方向,再过了一小会,才醒过神来,轻啊一声:“冬末,你醒了?”
冬末翻身坐起,问道:“现在几点了?”
夏初掏出手机看了看,吃了一惊:“居然就到了晚上9点,难怪我觉得肚子饿。”
他一说,冬末也觉得饿了,脱口问道:“我们出去吃?”
夏初正想附和,突然想起冬末曾经把他仍在菜馆里就不管的前科,顿时警惕起来,头要的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不行,出去吃你一个人走了怎么办?”
冬末一愕,看到他眼睛圆瞪,慎戒慎惧的样子,想笑的同时又觉得愧疚,心一软,握握他的手轻道:“不会了。”
夏初松了口气,但想了想却还是不愿外出:“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在家里吃好了,我去看冰箱里有什么东西。”
“家里没吃的,只有面条和鸡蛋。”
“有面条和鸡蛋就可以了啊。”
夏初回答着,突然两眼放光的望着冬末。
他这是干什么?冬末绷紧了神经,进入一级警戒状态,谨慎的问:“你要干什么?”
夏初嘿的一笑,用一脸不知跟谁学的谄媚相,可怜巴巴的说:“冬末,你煮面给我吃吧。”
冬末本来已经准备去煮面了,听到他的话却改变了本意:“凭什么要我给你煮面吃?”
“这个……这个……呃……”夏初支吾着,脸又慢慢的红了,看着冬末,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听说女的如果能给男的做饭,就会喜欢那个男的……”
冬末愣了一下,才推测到这句话的原意,那应该是:如果一个女的喜欢一个男的,就会心甘情愿的给那男的做饭吧?夏初完全就把这句话的意思弄反了!
这又是向谁学的半吊子理论?冬末嘴角抽搐,啼笑皆非。
“胡说八道,这样的傻话你也信,人家说猪在天上飞,你怎么不信啊?”
“因为猪没长翅膀,不会飞啊。”
“同理,女的给一个男的煮饭,也不代表她就会喜欢他。如果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简单的事,那人家开饭馆的女的,不是每天都要喜欢好多男的?”
夏初想想也是,顿时沮丧起来。冬末忍笑下厨煮面,简简单单的一碗面条,两个人也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