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御姐遇上正太全集》第53/99页
“好寒。”
“喔。”
“你这简直不是教人防狼,是教人虐狼。”
坐在她们对面的夏初和崔福海的表情又各不相同了,夏初是根本听不懂意思所指,只是看到冬末高兴,自己也傻呼呼的笑;崔福海则是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夹紧了双腿,出了一层虚汗。
夏初看到他的举动,十分奇怪,不禁扫了他两眼,虽然没有问出声,但神态却表露意思表露得很清楚,看得崔福海有些尴尬,半自嘲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小兄弟,你不知道,当男人很命苦的。”
夏初不解:“为什么?”
崔福海指了指冬末和小童两人:“除了想她们讨论的这种技巧,会让男人很可怜以外,还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让男人变得很可怜。打个比方吧,男人在外面小便,被女人看到,会被骂流氓;女人在外面小便,被男人看到,一样会被女人骂流氓。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夏初很认真的纠正:“随地大小便是不好的行为,不管男女都应该杜绝。”
冬末成人,夏初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但是,反过来,他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也很强。讲笑话如果讲了不纯洁的段子,多半她不止会听不懂,还会很自觉自动的将其实的“精华”笑料去掉,来个重点反置,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好在两对人各有各的乐趣,各有个的目标,吃过饭后立即分开行动,倒也不至于造成障碍。小童等冬末和夏初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疑惑的问:“照末姐的性格,她真的不可能接收夏初啊,怎么一个寒假过来,就天翻地覆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的吧?”
崔福海明白冬末现在是拿与夏初相处当成备战前的休息,但却不想告诉小童,搪塞的打了个哈哈:“夏初很傻很天真,冬末很好很强大,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肯定是很黄很暴力,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吧。”
小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扬眉怒目:“要黄没有,但是,有很红很暴力的事,你想不想做?”
崔福海看看她捏紧的拳头,捂住鼻子,自忖自家的鼻子承担不起做“很红很暴力”的事的重任,很识趣的摇头。
冬末和夏初一天玩得尽兴,傍晚才从超市里拎着菜回家。走进小区,冬末就听到李叔喊:“舒小姐。”
冬末走到他面前,笑问:“李叔,你考虑好了?”
李叔摇头,看了一眼夏初,道:“舒小姐,有件事……”
他嘴里说有事,但眼睛看着夏初,却没有下文。冬末微微皱眉,掏出钥匙递给夏初,和颜悦色的说:“夏初,你先回去煮饭,我还有点事。”
“喔!”
等夏初走了以后,冬末才示意李叔走进门卫室,问道:“李叔,到底有什么事?”
“今天有人来问你和那孩子的情况。”李叔看着冬末,皱眉。
冬末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微笑:“想必是这孩子的家人,不放心他跑出来,想来问问情况吧。”
“不止这样,舒小姐,问你和那个孩子的情况的,一前一后,有两个人!”
“两拨人?”
冬末这下却是真的心里一惊,错愕无比:夏初的家人担心他跑出来受骗,派人打听她的身世,问她的情况,甚至于监视或者跟踪她,都不奇怪。但另一个来问的,却是什么人?
“是两拨人。”李叔认真起来,自有一股不同于他的昏聩外表的精明,很专业的提醒:“第一个,拐弯抹角的问你的情况,油滑得很,但显然对那孩子和你住在一起的情况早有了解,对他的身世来历不感兴趣,这个人文化很有技巧,有很可能是所谓的私家侦探,那孩子的家人请来的;第二个,也问你的情况,但显然对那孩子跟你住很意外,所以问得多的是他的身世来历,和你的具体关系,这人问话的水平也不低,不过带的腔调很有在道上混的人的味道,我看不是善茬。”
冬末详细的问清两人的外貌特征,问话的内容,不自觉的双手交握了一下,缓了口气,笑道:“多亏他们都撞到了李叔你手里,让我有所准备。”
李叔也笑了,摆手道:“没办法,谁让这门卫室里,就我一个就是捧着饭碗唠人家的闲话等死的老不死?”
冬末因李叔的自嘲一笑:“他们显然出门没带好眼镜,真正的高人反而人不出来了。”
“我哪算什么高人,我就是个闲着等死的老鬼。”李叔给冬末拉了张凳子,正色说:“舒小姐,关于你上次的提议,我很感激你瞧得起我老头子,不嫌我是残废。不过我想了想,我去你那里还是不合适,一来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差,怕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冲劲,到时给你拖后腿;二来,我在这家保安公司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守这个小区也守了六七年,熟悉了这个地方,就不想再挪窝。只想安安稳稳的等老等死,没有再换地方的想法了。”
冬末理解他这种年龄大的人不思变动的想法,虽然失望,但看他显然无意跳槽,却也不好再出言相劝,叹了口气,喃到:“老师,你不去,我那店里,真的缺信得过的人。”
李叔安慰的说:“舒小姐,现在这年代哪里都不缺人才,你放点耐心就是了。不过你身边两个月里就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安全方面确实有问题,最好还是请个贴身保镖。”
冬末苦笑一声:“李叔,你说笑话了,真要有人对付我这种无财无势的小女子,请保镖也没什么用,何必做出那般懦弱怕死的样子来惹人笑话。不过我想,威吓一类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性命之忧应不至于。”
李叔不知道冬末的具体情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建议:“舒小姐以后外出,要多注意安全,早归晚出最好,有什么麻烦事,尽快解决了它。”
冬末谢过李叔,慢慢的上楼回家,想着从前发生的事,心里迷感重重:今天来问她和夏初的两人,一个是夏初家人派来的,这是可以肯定的;另一个,有可能是何方劲派来的;但是,如果何方劲是今天才派人来探听他的近况,去年跟踪她的人又是谁?正月里进她屋里偷窃的人,又是谁?
假如对入屋行窃的贼的来历她判断错误,那就代表她暗中还有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