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越千年之唯爱曹丕全集》第19/29页


“这个…当然是听别人说的了,反正很像就是了!”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遍传到了宫中。

“黄公公,这几日下人们都在议论什么?兴高采烈的。”

“回皇上,据说常山出了个可以不用烛光刺绣的美人儿,姓薛名灵芸,而且,大伙儿都在传,这薛美人儿长的像一个人…”黄公公一脸神秘。

“像谁啊?你这老奴才,现下还知道卖关子了!”曹丕调笑道。

“这个,像…像故去的甄皇后!”

“什么?!”曹丕站了起来,在殿上踱步,“朕要见她,不,朕要将她纳入后宫,传联旨意,朕要以重金聘之!”

第三十章 宓儿再嫁

这一天清晨,一阵吹锣打鼓的声音破空而出,一个男声在门外喊道:“薛家婶子,还不快出来迎接谷大人?”

“这…我先出去看看…”薛大婶收拾下,一见门口立着的竟是常山郡守谷习,手忙脚乱地行礼道:“不知郡守大人驾到,真是有失远迎…”

“薛家婶子不必多礼,本官这次前来拜访,可是有求于你呀!”

“这…大人这说到哪儿去了…”

“薛家婶子,你家有大喜啦!”围观的村民插嘴道,一个个喜气洋洋。

“你们还楞着作什么,还不先将聘礼抬进去!”谷习喝道,随即又满脸堆笑对望向薛大婶:“薛家婶子,要不我们进去说?”

“啊,您瞧我真是老糊涂了,大人快请进!婉儿,快为大人备茶!”

谷习随薛大婶进了内堂,见院子甚是简陋,自觉此事已有八分把握,便与之和盘托出,“这…大人,芸儿是我认的义女,此事还需芸儿应下才行,我这就唤她出来。”谷习也十分好奇,当今圣上身边什么模样的绝代佳人寻不到,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村女。

只见一个身材纤秀的少女盈盈下拜,声音细软,虽衣着朴素,却也带着几分清丽脱俗,有别于一般村妇:“小女子薛灵芸见过大人,大人莅临寒舍,不知大人所谓何事?”

“薛姑娘莫怕,本官这次是受当今圣上所托前来说媒的!”

宓儿心中喜不自胜,表面上却要尽力控制不要表现出来:“大人,小女子一介村妇,承蒙皇恩,无胜惶恐…”

“那依姑娘之意便是应下了?”宓儿垂目微一颔首,微侧过头,一脸娇羞不胜。谷习见不辱使命,满意地抚掌道:“本官真是不虚此行阿,本官即刻便去回禀圣上,则个良辰吉日将姑娘迎娶至洛阳。”

良辰吉日来的还真快,三日后,迎亲的队伍便将村子堵的水泄不通,宓儿梳妆完毕,向薛大婶下拜道:“娘,这段时日娘对女儿的照顾,女儿这一生都无以为报,这些聘礼足够娘和婉儿衣食无虞,剩下的给婉儿做嫁妆,也好给婉儿找个好婆家。”

薛大婶低头拭泪:“芸儿阿,我们母女一场,为娘当时收留于你可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宓儿善解人意地接道:“女儿知道,女儿这一去,在与娘见面的机会…”两人依依惜别,直到宓儿上了轿,泪水都没有停下,泪水花了妆面,面上的胭脂顺着泪水滴下,变成了红泪。

曹丕用宝车十辆迎接这传说中极肖似宓儿的薛灵芸。用金子装饰拉车的牛,用彩色描绘车毂,车辕前有各种宝物镶成的龙凤,嘴上衔着百子铃,嗡嗡和鸣。驾驭的是纯黑色的牛奇*|*书^|^网,每天走三百里。这种牛很神奇,它的头上层层叠叠,形状很像云母,它的光彩和气味能避各种恶疾,是腹题国进献的。薛灵芸距京城还有几十里,路旁点起的烛光就从不间断。随从的车辆塞满道路,尘土飞扬遮住了星星和月亮。曹丕又为她用土筑台,台基宽三十丈,在台下点燃排排烛火,名叫“烛台”。远远望去像成排的星星落地上。又在大路旁,一里隔放一处铜制的标志,来记里数。

“这古代没有狗仔队可以偷拍,只有传说没有真相,到时候子桓发现其实两个人一点都不像可是投诉无门,没有消费者协会可以维保!”宓儿在心中一阵偷笑。唤来迎亲队伍的领队黄公公,“黄总管,这一趟真是辛苦您了!”宓儿从聘礼中取来一串玛瑙珠串按到黄公公手里,殷勤道。

“这…娘娘,这怎么敢当…”t x t芝 夢ㄙ┚论 ▁坛

“哪里,总管大人为圣上分忧解劳,鞠躬尽瘁,以后芸儿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总管大人多多提点呢。”

黄公公会意地收下后,殷切地回道:“娘娘冰雪聪明,以后一定不可限量,不过,老奴在皇上身边伺侯也有一段时日,确有些小节需要注意下”,黄公公突然压低了声音,“切不可在圣上面前称圣上的字!”

“这是为何?”

“这…这种内情老奴便不得而知了,李贵人一日向皇上敬茶,那一声“子桓”令皇上大怒,皇后娘娘劝解了半天才算作罢,娘娘还是好生注意着就是了。”宓儿捡了些感激的话说了,心情十分复杂,夹杂着即将重逢的喜悦,被拆穿计谋的恐惧。皇上还是当年的子桓吗?宓儿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陌生感,搅的她内心再也无法平静。

第三十一章 薛贵人

大约过了半个月时间,宓儿一行总算到了汉魏洛阳宫。她端坐在内堂,等待曹丕的临幸。忽然门被推开,”皇上驾到”的声音传来,她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儿,瞪大眼睛盯着来人,宓儿每每练习剌绣的夜晚常常在幻想着这一刻的来临,现下却是傻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来人推门的举动掩饰不住急不可耐的心情,望向宓儿的一瞬动作却是一滞,曹丕眼中的失望转瞬即逝(古代人真有涵养),“这一趟路途遥远,你也早些安歇了吧。”说罢,门外又传来“恭送皇上”的声音。

宓儿虽然不知作了多少次的心理建设,还是会觉得讪讪的,更换了身份和姓名,是否也象征着缘尽于此?一人无趣地盯着面前的红烛,忆起「珠玉词」的撼庭秋,一夜无寐:

别来音信千里,恨此情难寄。碧纱秋月,梧桐夜雨,几回无寐!

楼高目断,天遥云黯,只堪憔悴。念兰堂红烛,心长焰短,向人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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