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情场全集》第74/114页


飘年纪二十八岁,专职家庭少妇,有一个小孩儿,小孩儿刚送去幼儿园,在家一个人觉得无聊,所以想出来玩玩。十分钟后,我们已约好见面地点。

游戏里面失意,没想到现实得意,有些“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地感觉。

飘真人比空间里的照片还漂亮一点,是一个很不错地美艳少妇,且已有熟女风范。熟女嘛,性欲旺盛,只带孩子,又没工作,所以觉得寂寞也是很正常的,至于上次她拒绝的原因是客观不允许。

见了个面,喝一杯咖啡,然后一切顺理成章。给我的感觉,飘是一个过来人,这方面我们都懂,所以安全措施一定是要做的,其实像飘这种人妻少妇一般是没什么病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令我恼火的是在和飘*合时,我又想起了米媱,不去想她她却偏偏冒出来的感觉,这是一种令人抓狂地感觉,带来的结果是我疯狂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完事之后,我们径直分别,完全没有任何疑问。

但是离开之后,我的思绪又乱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剪不断理还乱地感觉。一次想起米媱可能只是偶然,但再次想起的话这就很有问题了。

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想起她,我找不到答案。或许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处女的缘故吧,只是关于处女情结虽然我曾经有过,现在却早就看得很淡了,这绝对不能用来作为答案,但除了这个原因以外,我似乎找不到其它任何答案。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今天的武汉有微风,而且是阴天,感觉有些凉,就像我的心一样。武汉的秋天不是太长,而如今武汉已经进入秋天。

从中午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整个下午。我依旧找不到任何答案,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好久都没有出来逛逛了,貌似自从征战开始。烦恼整个下午,得到的结果真是令人无奈。

第五十章 逃跑

回到小窝已是晚上八点,有些身心疲惫地感觉,本打算直接去睡觉,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下午的折磨让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米媱,她的样子已经变得十分模糊,但又是那么地清晰,只是遥不可及。

离开房间,不知不觉地登陆游戏,我出现在羊头山看守房内。看守房有些漏风,耳边从看守房缝隙吹进来的凉风让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进入游戏,想米媱地情绪淡了很多,靠在看守房壁,从外面漏进来的山风很凉却很舒服。

看守房内的苦力们都睡着了,一个个发出平稳均匀地呼吸声。看守房外面的守卫也在打着瞌睡,不时猛点一下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很搞笑的样子,另外一个看守已经睡着,还打着呼噜。

看着这些,我的心情不知为什么前所未有地平静,慢慢地脑子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我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我一个哆嗦,惊醒过来。我是被冷醒的,山风吹起来虽然舒服,但时间长了毕竟受不了。我抽了抽嘴角,现实睡不着,我竟然跑来游戏里面睡着了,还真是无奈。不过现实里睡不着,来游戏里面睡觉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

看守依旧在打瞌睡,旁边有一堆火,我感觉有些冷,心想如果我能有一堆火就好了。看着看着,我竟然失神了,因为打瞌睡地那名看守腰带上挂着一把闪着红色火光地钥匙。

我心中一个激灵,赶紧醒过神来,尻!机会啊!白天不能逃走,为什么晚上就不行呢?我以前从未晚上进入征战游戏,由于征战晚上游戏不现实,即便玩也只有在城市的玩家能玩,今次上来大多是无意识地,以前根本就没有想过晚上逃跑,即便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

白天是身处重围,晚上大多数土匪都应该回去睡觉了,就比如门外看守就只有两名,而且即使还有守夜的土匪也朦朦胧胧,绝没有白天那么精神,那么逃跑的几率就大大地提高。

思索片刻,我的脸上露出诡异地笑脸,也许火堆照在上面会有狰狞地感觉。

我被搜身的时候匕首没有被搜去,由于一直寻找机会逃跑,而它又是我身上仅剩的防身武器,所以它一直贴身绑在我的腿上,我并没有动它,现在该是它发威的时候了。

走到门前,我将匕首握在右手,捂肚子刚好能藏在下坠的衣服里,然后左手伸出看守房抱着木头,开始哀嚎起来。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好痛。”我的声音缓慢增大,并不是突然大声吼。因为看守有两个,我一时之间只能解决一个,而我还需要机会和时间开门。

我的声音渐渐吸引打瞌睡地那名看守的注意,他揉了揉眼睛,没好气地说了句:“不睡觉,嚎什么嚎!”

那看守骂一句,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可能以为吼一句我就不会叫了。

我见看守没有起身,便继续哀嚎,一边道:“我的肚子好痛。”

那看守本想继续打瞌睡,但听我一直叫唤,他清醒了许多,终于不赖烦,站起身向这边走来,喝问道:“嚎什么?怎么了?”

我偷瞥了另外那个看守一眼,他还在继续睡觉,我的哀嚎根本没有打扰到他。而看守房内的苦工们都累了,也没有一个醒来。

“我肚子好痛。”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说道。

看守走近,踢了踢我面前的木头,喝道:“痛就给我忍着,再在这里嚎,我抽了你的筋、拔了……”

在看守走进我攻击范围的瞬间,我的左手瞬间离开木头,大力抓向他的脑袋,捂住他的嘴巴,同时握匕首地右手迅速伸出木头外,然后坚决地划开他的喉咙。看守根本没有防备,在我以有心算无心下,我得手了,而他的话再也说不出。

看守使命地挣扎,我几乎控制不住,还好我捂住他的嘴,跟着右手使劲地将他固定在木头上,没有让他发出太大的声音,还有我一直在哀嚎,所以根本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小片刻后,死亡地看守终于停止挣扎,慢慢滑倒在地,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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