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情场全集》第90/114页


由于花魁没有主动配合,一直是我主动进攻,所以她依旧平躺着,她依旧向右偏着头。而当我进入她后,我却突然发现花魁紧咬着牙齿,眼角微泛粼光,她好像在流泪,而且眉间忧郁和哀伤之色更浓,虽然很隐晦,但我依然发现,这让我的动作忽地一顿。

我皱了皱眉头,花魁忽然给我一种感觉,她并不想这样!可是为什么呢?

花魁渐渐呻吟出声,很轻很柔亦很动听,呜呜地声音和交友群的描述一样,温柔而婉约。但我感觉到不对劲,我发现她本是不想呻吟出声的,她一直压抑着呻吟声,只是生理上的感觉不能让她如愿,所以她的声音才会很低,让人觉得她温柔而婉约,让人觉得她天生如此。虽然不能否认她真的温柔和婉约,我却感觉她的呻吟更多的是深深地忧郁和无尽地哀伤,她呜呜地声音就像在啼哭哀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得十分感性,或许是在我变得脆弱的同时。感性让我变得敏感,而敏感又让我感觉到花魁的忧郁和哀伤。我突然停了下来,我发现我的情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忧郁而哀伤,或许是花魁的感染能力太强,又或许是我太容易被感染,总之这让我对身下的人儿涌起怜惜之心。

她的双手依然紧握身下的被子,她的头依然向右偏着,她的牙齿依然紧咬着,她的眼角依然微泛粼光。我俯身,怜惜地,抱住她,抚慰她。

我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味道又苦又涩,这和她心里的味道是一样的吗?我喃喃似地轻声问道:“是什么让你如此忧郁和哀伤?”

她一直闭着眼睛,也许在我吻她眼泪的时候她才知道我的接近,我的话语和言行让她的睫毛狠狠地抖动了两下,然后她睁开了眼睛,泪水湿润过的眼睛,睫毛里面窄窄的眼睑和眼珠上附着粼光之泪,但她没有说话,下一瞬她的头偏倒另一边去了,从右边偏到了左边。

在她对我惊鸿一瞥的眼神中,我看见了她的恨意,对我的恨意,深入骨髓地恨意,恨不得吃我肉、喝我血地恨意,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恨我,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跟着移过头,面对她的眼睛,依旧是充满恨意地眼睛,我发现她真正地流出眼泪,不像之前那么隐晦,右眼的泪水流过鼻梁进入左眼,然后两眼的泪水一起流下,这次她没有再闭眼。

我低头,打算再次吻掉她的泪水,但她躲开了,头从左边偏回了右边。我又一次追过去,但她依旧躲开,我不再追逐,又一次面对她后,我低声道:“你不想这样对吧?”

她闭上双眼,泪水终于如决堤般淌下,伴随着极低地呜咽声。

我温柔地说道:“愿意说说吗?我可以做你的听众。”

她什么都没有说,即便我等了很久,她依然只是流泪,但在我对她的怜惜和抚慰下,她渐渐地没有再流泪,亦缓缓收起呜咽之声,然后她变得冷淡了、冷漠了,对我的行为不做理会,甚至对我的存在不做理会。

最后我不得不放弃,何况她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床友而已,虽然她的忧郁和哀伤一时感染了我,让我对她产生一时地怜惜,但说到底她与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忧郁和伤感慢慢从我的情绪中消逝,然后我能做的只有继续活动。

由于对她的怜惜,我对她温柔许多,没有猛烈地活动,所以坚持时间没有很短,不过她的肉*确实厉害,导致我的坚持时间亦没有太长。仅仅二十分钟,我便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一泻如注,按照我的习惯第一次一般不会这样,但这次我这样做了,因为在我的思想中这样才是最爱女子的体现,兴许是我下意识地想用这种行为来表达对她的怜惜吧。

之后我将她紧紧抱住爱抚,甚至连下身也没有分离。一分钟后,她的颤抖不见了,瘫软地她恢复一些力气,然后她淡漠地推开了我,这时我忽然有种荒唐地感觉,我第一次对一个床友极尽温柔,这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更可悲地是她还不领我的情。

我们分开,她进入洗手间,顿时洗手间里面传来水声,这一现象持续半个多小时,水声方止,然后她再次从洗手间出来,她脸上的泪痕已不在,大概被她洗去了,剩余的却和上次完全一样,她依旧什么都没有穿,依旧上床躺在我身侧,依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依旧一句话没有说,唯一地变化就是她比之前更冷淡了、更冷漠了。

气氛太沉闷,我感觉有些不舒服,不过心中的好奇更甚,到底是什么让她不得不做这个呢?父母得病,没钱治病?得,没我这么咒人的吧;那么是因为她的肉*太厉害,所以被男朋友甩了,然后她自暴自弃?但自暴自弃也不用来做这个吧,明明不愿做这个,却来做这个,这算什么事;或者她男朋友缺钱花,让她来做这个挣钱?呃,这个很像,她的样子不就是很不愿意么,不过既然是缺钱花,为什么又没有额外服务呢;又或者是她自己单方面地原因?

想了许多,搞得我脑子一团糟,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决定主动出击,首先打破沉闷道:“为什么不说说呢?”

她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像完全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一样。

我再问:“有什么为难的吗?”

她还是老样子,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又问:“你遇见了什么困难?”

她完全把自己当做聋子,或者说把我当做了哑巴。

我有些无可奈何地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呢?”我口气明显有些蔑视,虽不是嘲笑援*女下贱,但凭她的条件又何必呢?她想要找男朋友的话,有钱的绝对一抓一大把,就算是肉*太厉害,找个厉害点的男朋友不就得了,完全没必要来做援*女。

她终于说话,她睁开眼睛,冷冷地问道:“你还干不干?不干的话,我可以走了吗?”然后她在根本没有得到我允许地情况下,起身,下床,穿衣,离开。

看着她离开,我没有阻止,兴许在那一瞬间我有将她叫住的冲动,但是我没有,为了我被她的忧郁和哀伤感染过,为了我下意识地对她怜惜和温柔过,即便我收回的远远少于我付出的,不经我允许地离开,就算我对她额外地怜惜和温柔吧。

房间门发出“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她已离开。

靠在床头,陷入失神,就像思绪乱了一样,却又无比地清醒,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忧郁和哀伤?这也可以用来形容我么?

半晌之后,我下床,准备洗澡离开。

刚行至洗手间门口,这时敲门声响起。我有些意外,这大晚上的,谁没事会来敲门,总不可能是宾馆服务人员撒,唯一地可能就只有她回来了,难道是她醒悟之前不该未经我允许便离开,现在回来继续十二小时服务?

我怀着疑惑打开房门,她真地返回了,门外果然是她,只是现在的地她已没有之前的淡漠,忧郁与哀伤浮于表面,头发凌乱,眼睛甚红,血丝密布,满脸泪痕,明显哭过,只过这么一小会儿她的脸色竟变得十分憔悴,浑身颤抖,柔弱地感觉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除了相貌还是以前的样子。

“我可以进去吗?”她满含期望地盯着我说。

我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回来述说她的遭遇,让我做她的听众么?我打开门,道:“进来吧。”

她进门,关上门,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我又惊又诧地事,她向我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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