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一枪》第185/229页
――诗也很直接。
诗是最精炼的语言。
――诸如同人体内最宝贵的血液。
诗的语言虽真虽美虽动人,但毕竟是经修饰过的、锤炼过的、琢磨过的。
但那也是菁华。
――真正的精华。
这种剑法冲击了冷血。
好斗的冷血,因为有那样绝的剑法,才使出他更绝世的剑法来。
可是燕诗二却不敢拼命。
――拼命须要有勇气。
不是拿命去拼就是拼命,而是为这一剑生这一剑亡的生死相契之情。
没有这份与剑生死相知、存殁两忘的情义,就根本使不出神绝的剑法采]
这时际,冷血已无心再战。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赢定了。
――因为真正的剑手决不会在自己使用的剑嵌上暗算人的暗器!
那是看不起自己!
也瞧不起自己的剑!
这种人已不配赢。
――这样子的剑客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咄了一声:
“你不配用剑!”
然后他就攻出一剑。
这一剑出招太烈。
剑也大有自信。
所以剑“脱手”飞出。
――这儿再重复一次:是人和剑都太有信心了,于是,是“剑”脱手而去而不是人“脱手”飞去了“剑”。
剑就似人一样,同时间充满了生命力,还能与主子相契,主动发出了攻击。
那一刹那间,燕诗二的剑完全失去了光芒。
血的剑不单直徒向他,还带动了那七颗飞星,反攻燕诗二!
要不是燕诗二头上还有那朵花,他此际可以说定是一个死人无疑了。
――而且一定是一个给一剑穿心而死的人。
他在骇布之际,撷下了发上的花。
拈花――虽然他早已脸色发绿,笑不出来。
也不知怎的,那一剑削落了花,便自动回到冷血手里,像一只忠狗总会跟着主人一般。
燕诗二的花,代他挨了一剑。